小會議室陷入一片死寂,資料翻動的聲音已經停了,卻沒有一個人跳出來發表意見,漣漪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她笑著說道:


    “諸位對自己給集團創造的利潤有什麽異議嗎?如果我算錯了,你們可以提出來。”


    漣漪環視一周,隻是兩三個人的麵色能保持平靜,剩下的人眼神都有些飄忽。


    “集團公司給你們這麽高的年薪,甚至年底還有分紅,可是某些人依舊不知足,居然中飽私囊,利用職務之便給自己撈好處,完全不顧集團的死活,你以為所有人都是瞎子嗎?


    隻要你做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你們現在看到的隻是我整理出來的一部分,我新官上任,不想給大家難堪,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請辭,給自己留一個體麵。


    至於你們吃進去的那部分,我可以不追究,就當是一次性結算了你們的養老費,但是若是有人在私底下做小動作,那麽對不起了,你們吃了集團多少,就要全部給我吐出來,不僅如此,我還要告到你們傾家蕩產。”


    說到最後,漣漪的聲音冷的可怕。


    會議室的所有人都垂下了眼眸,沒有人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和漣漪“講道理”。


    “我奶奶年紀大了,心也軟了,總想著都是一個姓氏,沒必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也養大了某些人的心。


    可我不是奶奶,我接手公司是為了創造社會價值,是為了讓阮氏集團發展的更好,不是給諸位收拾爛攤子的。


    我用人可不會考慮姓氏,能者居之,姓阮的若是沒有本事,就乖乖的當個富家翁,拿著屬於自己的紅利逍遙過日子就好,別跑來集團給我添堵,我不會慣著的。”


    漣漪說完後,就起身離開了小會議室,根本沒給這些人發言的機會。


    會議室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拿著手裏的文件,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漣漪的辦公室。


    這些人離開後不到半個小時,漣漪辦公室的電話就開始不停的響起來,漣漪按了內線對曇花說道:


    “小曇,將說情的人都記錄下來,還有替誰說情也記清楚,我就不接電話了。”


    “好的,我明白。”


    曇花爽快的應下,她覺得這些人都是垂死掙紮,乖乖的走人不就完了,這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漣漪掛斷了電話,黑夜就來到辦公室,壓低聲音說道:


    “阮繼宏還在醫院,可是清野惠子不見了,監視她的人把人跟丟了。”


    “什麽時候的事情?”


    “今天一早。”


    黑夜覺得有些丟人,居然能把人跟丟。


    漣漪靠坐在椅子上,淡聲說道:


    “她能擺脫你們的跟蹤,應該有兩把刷子,除非你們在她身上放追蹤器,否則還真不好跟,那兩條漏網的魚抓住了嗎?”


    “暫時沒有消息傳來。”


    黑夜搖頭道。


    “沒事兒,還有兩天的時間,即便現在找不到活人,到時候也能發現屍體,除非他們毀屍滅跡。”


    漣漪淡定的說道。


    黑夜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的問道:


    “阮小姐,你的武器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其實也沒什麽特殊的,隻是我的武器上都抹了一些特殊的真菌,如果他們隻是當做普通的傷口處理,最多隻能堅持三天。


    希望他們愛惜生命一些,能及早自首,還能保住性命。”


    此時兩人議論的青野惠子,正在一處棚戶區的陰暗房間中來迴踱步,因為她的兩個幫手此時都半死不活的躺在髒亂的床上,痛苦的呻吟聲不斷的從他們口中溢出,人已經有些糊塗了,不時會冒出兩句膏藥國的話,讓青野惠子有些膽戰心驚。


    昨晚爆炸發生後,她和兒子都以為行動成功了,所以即便兒子不能離開醫院,可是她依舊按照原計劃迴去,準備第二天消息落實後,她就代表兒子去阮氏集團爭取自己的“權益”。


    可是她沒有等到滅口成功的消息,卻等來了兩位得力幫手求救的信號,她有些詫異,這兩個人的實力她很清楚,否則也不會特意留下來幫她。


    青野惠子很清楚自己一直處於被監視中,所以她並沒有第一時間迴應同伴的求救信號,而是等第二天一早,按照自己往常的習慣去跑步,買早餐,然後提著保溫飯盒前往醫院探望自己的兒子。


    然後利用紅綠燈的間隙,擺脫了監視她的人,第一時間去了與同伴約好的地方。


    結果她看到的就是受傷的兩人,通過一番交流後,青野惠子才知道,讓他們傷的這麽重的居然是阮氏家族新迴歸的阮漣漪,她大唿“不可能”。


    “她的底細我查過,隻是僥幸活下來的小丫頭,被阮家認迴來還不到一個月,她怎麽會有傷到你們的能力,你們可是帝國培養出來的精英,她就是一個三流演員而已。”


    因為失血過多,臉色已經蒼白如紙的山下撫著被包紮著的左肩膀,有氣無力的說道:


    “她絕不是普通人,她是魔鬼!除了我,其他人都死了,這次我們損失慘重,你最好能拿迴帝國想要東西,否則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青野惠子聽了對方的話,眼中閃過一抹戾氣,好久沒有人這麽對她說話了。


    另一邊的渡邊受傷較輕,被匕首刺中的地方已經包紮好了,他麵色凝重的說道:


    “惠子,我們兩人的任務都失敗了,還損失了這麽多的人手,估計你也已經暴露,你最好想一想接下來該怎麽做,否則這次我們能不能活著離開華國都很難說。”


    青野惠子抿了抿唇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啟動沉睡者,幫我們將那塊玉鎖拿到手。”


    渡邊皺眉道:


    “這需要我們三個人同時向沉睡者發出對應的指令,才能啟用他們,這是我們最後的保障,一旦啟用了他們,就意味著他們有暴露的危險,而且我們就沒有任何退路了。”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早就沒有退路了。”


    青野惠子冷冷的說道。


    “那阮繼宏怎麽辦?”


    “暫時用他拖住阮家人和與他們合作的人,讓他發揮最後的作用,算是報效帝國的培養。”


    山下咬牙發出指令後,就暈了過去,一個小時後渡邊也昏死過去,青野惠子這才察覺出不對勁兒,而且她從兩人身上聞到了腐臭的味道,扒開兩人的繃帶,她才發現兩人的傷口絲毫沒有愈合的跡象,甚至已經開始發黑腐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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