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占地很大。


    一眼望不到邊。


    周圍用高聳的圍牆包圍著,裝飾華貴,不愧為天子居住的地方,不愧為大漢的都城。


    也是,皇宮的華麗程度,代表著大漢的顏麵,哪怕是國家再窮,也得把顏麵照顧好了。


    城門很大,也很高。


    目測大約有近十米。


    這是蘇尋第一次來皇宮,不出意外,也許也會是最後一次。


    一時間,蘇尋有些尷尬。


    劉芯緩緩的走下了馬車,看見蘇尋看著宮門發呆,不滿的罵道:“發什麽呆,你不是急著去見我皇兄嗎?”


    蘇尋這才迴過神。


    是啊!


    早早見完,就早些迴去吧!


    這裏畢竟事是非之地,但就是自己那位未來的老丈人估計要失望了。


    要不,到時候直接把白輕柔拐迴去,再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嗯,這個主意不錯。


    如果到時候實在不行,就這麽辦。


    要是讓白紀知道他的想法,非得一棒子打死這個混賬不可。


    都答應給你機會了,你居然還想著搞這一出?


    真當老夫提不動刀了?


    “公主請!”


    聽到劉芯的語氣不高興,蘇尋急忙示意道。


    萬一惹得這位姑奶奶不高興,不答應帶他去麵聖了該怎麽辦?


    於是,他果斷低頭,順著這位姑奶奶的心意。


    “公主殿下,好久不見!”


    這時,一位身著禁衛軍的青年朝他們走了過來,笑著對劉芯問候道。


    熟人?


    蘇尋下意識的看了劉芯一眼。


    卻看到劉芯的臉色冷了下來。


    隻見劉芯冷哼道:“我可不想見到你!”


    哦?


    蘇尋仿佛聞到了火藥味。


    看來眼前這人是所謂的那個人的人?


    蘇尋不免猜測道。


    那青年聞言也不生氣,笑道:“公主殿下說笑了,屬下是這城門尉,自然得在這裏,畢竟我還要守護皇上的安全。”


    說著,他還裝模作樣的對著皇宮裏麵拱了拱手。


    嗬嗬!


    劉芯冷笑。


    還保護皇兄的安全?


    怕不是如果得到那人的命令,你巴不得第一個去對我皇兄動手吧?


    但畢竟皇兄和那人還沒有完全撕破臉皮,這人也不敢太放肆。


    而且,皇宮裏麵還有很多事皇兄的人,也不會讓這個家夥得逞的。


    “公主殿下這是要迴宮?”


    那青年問著,然後就看到了一旁的蘇尋,蘇尋本身就長得秀氣,單論相貌,甩了他幾條街,他一下子就妒忌了。


    他的臉色冷了下來,問道:“公主殿下,這是為誰?”


    不等劉芯開口,他又警告道:“公主殿下,恕屬下直言,皇宮禁地,可不是那些阿貓阿狗能隨意進來的。”


    他一直喜歡這位公主,因此對在劉芯身邊的蘇尋頓時充滿了敵意。


    蘇尋也是暗暗驚奇。


    僅僅隻是以為禁衛軍的城門尉,居然敢和公主這麽說話?


    這未免也太不把皇家放在眼裏了吧?


    而且,你一個小小的城門尉,居然也敢打公主的意思?


    那青年眼中的妒忌,蘇尋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又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來了。


    劉芯一聽,質問道:“怎麽,難道本公主跟什麽人來往,都要向你匯報嗎?”


    “不敢!”


    那青年拱了拱手,接著看著劉芯正色道:“隻是屬下身為城門尉,自然要為了皇上的安全著想。”


    他看著蘇尋,道:“我懷疑,這個人居心不軌,我要帶他下去好好盤問才行,忘公主不要為難屬下。”


    好家夥。


    蘇尋直唿好家夥。


    這個家夥,也太大膽了吧!


    一個小小的城門尉尚且如此,那身份更大的那位呢?


    感覺這個大漢沒救了啊!


    這是蘇尋此時心裏的想法。


    “滾!”


    劉芯破口大罵道:“他是我皇兄親口吩咐讓本公主帶來麵聖的,你是打算抗旨嗎?”


    “屬下不敢!”


    盡管這人是如此說,但臉色不變,依舊不肯放人,隻是開口道:“那既然是皇上的旨意,但請問公主殿下,信物呢?”


    劉芯聞言,臉色很是難看,開口道:“我皇兄隻是口諭。”


    那就是沒證據了?


    那青年聞言明白了,他笑了起來,道:“請問公主殿下,您怎麽證明這是皇上的口諭?”


    蘇尋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是個鐵頭娃?


    口諭這東西還能證明?


    而且你眼前的可是公主,你這......


    蘇尋已經不知道怎麽形容了。


    這莫不是一個傻子吧?


    果然,劉芯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她冷笑道:“你是不是打算讓我皇兄來向你解釋一番?”


    那青年聞言,頓時冷汗直冒。


    他剛才隻是妒忌蘇尋,能站在公主的身邊。


    也是一時間沒有想到這個。


    是啊!


    人家是皇上,眼前這位又是公主。


    都說了是口諭,你難道還想讓皇上來和你解釋不成?


    而且,就算是公主假傳了口諭,而人家是皇上的親妹妹,人家還能真的問罪不成?


    自己也是失了心智。


    所以蘇尋才說,這個家夥是個傻子。


    而這人身後的人現在還不敢和皇上撕破臉皮,自然不敢太囂張。


    現在的這個大漢,還是姓劉。


    “屬下不敢!”


    他急忙惶恐的低著頭拱手。


    哼!


    劉芯嗬斥道:“既然不敢,那還不快讓開?”


    那青年咬咬牙,看了蘇尋一眼,似乎不打算私心,但又看到劉芯那陰沉的臉色,最後還是退讓了。


    然後讓開了路。


    “我們走!”


    劉芯冷哼了一聲,然後帶著蘇尋進宮了。


    而二狗,則是和劉一在宮外守著馬車。


    沒有得到命令,護衛這些,還有武器是不可以帶進宮的。


    能帶兵器的,隻有禁衛軍。


    “那人是誰?”


    走了一段路後,蘇尋也是忍不住問道。


    劉芯心情不是很好,但還是說道:“那人叫王衝。”


    嗯?


    蘇尋追問道:“我看,那個叫王衝的,不僅僅隻是一個城門尉吧?”


    “不錯!”


    劉芯說道:“他是那個人的外甥。”


    說完那個人,劉芯咬牙切齒的說道:“他也就是仗著那個人在他背後撐腰,才敢那麽囂張,不然本公主早就讓人砍了他的腦袋了,居然敢覬覦本公主。”


    哦?


    蘇尋來了興趣,問道:“公主殿下,那個人隻是一個小小的城門尉,居然也敢打您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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