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求幫助?”


    蘇尋聞言,也是笑了笑,接著搖頭道:“不,不是,我見他,隻是想問問他對野狼幫是什麽想法,想不想,滅了他。”


    清夢姑娘聞言大驚。


    好大的口氣!


    開口就是滅了野狼幫?


    她失笑道:“蘇公子好大的口氣,不滿蘇公子,我們幫主想對付那野狼幫很久了,但就是因為那野狼幫背後之人的能量太大,因此很是忌憚,要不然,野狼幫早就被滅了。”


    蘇尋卻不在意,反問道:“那你們長樂幫的背後之人呢?”


    “那當然是......”


    清夢姑娘剛想開口,卻及時反應了過來,差點就被這家夥套出話來了。


    她翻了翻好看的白眼,不滿道:“請問蘇公子是什麽身份?居然敢說如此的大話?”


    蘇尋笑道:“在下隻是一個小人物罷了,隻是那野狼幫要來我的酒樓收保護費,我既然得反抗,你說呢?”


    清夢姑娘已經確定了。


    眼前這人說的話,那是一句也不能信。


    就為了不給保護費,就要滅了人家?


    你臉怎麽就這麽大呢?


    清夢姑娘說道:“既然蘇公子不說,那麽就不好意思了。”


    唉!


    蘇尋也是有些無奈,攤了攤手,道:“既然如此,那麽在下就告辭了,隻是在下以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現在看來,你們長樂幫卻是看不上我,告辭。”


    說完,蘇尋二話不說的就離開了。


    留下清夢姑娘一臉懵逼。


    這家夥,不是要尋求幫助的嗎?


    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剛才不是在談判嗎?


    如果蘇尋能拿出有用的東西,她是可以安排和幫主見麵的,但蘇尋卻隻是隨意的提起,然後就離開了?


    那麽,他來參加自己的盛會是為了什麽?


    “有意思!”


    清夢姑娘輕聲笑了笑,她的好奇心被挑起了。


    “小姐,什麽有意思?”


    清夢姑娘的貼身侍女走了進來,不解道:“那位公子怎麽走了?”


    要知道,以自家小姐的魅力,那人居然舍得就這麽走了?


    真的不準備做些什麽?


    “你還真的想他對我做些什麽?”


    清夢不滿的白了她一眼。


    原來,所謂的入幕之賓,隻是一個油頭,這位清夢姑娘的房間內,是有人保護她的,一旦蘇尋動手,那蘇尋就會被打暈,然後製造一些假象來迷糊他。


    這整個盛會,包括能一親芳澤,都是假的。


    天音閣以前也舉辦過其他盛會,但無一不是如此。


    可以說,那些人是賠了錢財又挨打,得不償失。


    貼身侍女吐了吐舌頭,不解道:“那小姐,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嗎?”


    放過他?


    清夢姑娘笑了笑,隨意開口道:“放過他那是不可能的,你吩咐下去,去讓人查清楚那位蘇公子的來曆,背景。”


    貼身侍女問道:“小姐,你是想?”


    清夢姑娘擺手道:“先去查清楚再說,如果他也是那種紈絝子弟,那麽就跟他好好玩下去。”


    “是,小姐!”


    ......


    迴去的路上。


    張三忍不住問道:“主公,您問出什麽情報了嗎?”


    蘇尋搖頭,道:“沒有,人家覺得我的能量不夠,不願意見我。”


    張三一愣,道:“額,我以為主公真的是為了能一親芳澤才參加那什麽盛會的。”


    蘇尋嘴角一抽。


    鬱悶道:“我在你眼裏就是這麽不靠譜的人?再怎麽說,我家裏幾位夫人哪一位不是沉魚落雁的美人?我至於嗎?”


    張三尷尬道:“這不是主公美告訴屬下嗎!”


    蘇尋擺手道:“行了,這事就不說了。”


    他緊盯著張三,警告道:“我可告訴你,迴去不能亂說,還有也不能和你的夫人說,要是傳到我那幾位夫人的耳朵裏,後果你清楚。”


    張三聞言臉色古怪。


    還說你不是懼內,但張三也不拆穿,保證道:“主公放心,我張三是出了名的嘴嚴。”


    蘇尋聞言皺了皺眉頭,雖然你衣服濃眉大眼,但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反而心裏沒底呢?


    算了,不說這個了。


    要是讓自己知道他說出去,一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他岔開話題道:“至於那野狼幫的人,還是和之前說的一樣,他們不賠償損失,我們就不放人。”


    張三點頭。


    蘇尋繼續道:“如果他們再讓人來鬧事,告訴兄弟們,不用留手,給我使勁的揍,隻要不鬧出人命就行。”


    “隻要他們敢出手,我們就不用客氣。”


    大不了到時候滅了野狼幫,然後溜會揚州。


    這句話蘇尋沒有說出來。


    但不到那個時候,蘇尋也沒必要這麽擔心。


    而且他可是天子親封的武陽亭侯,還不至於怕這麽一個幫派,而且,他們身後的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他。


    最多也隻是被打壓罷了。


    迴到院子裏。


    一名親衛報告道:“主公,中午的時候一位姓白的中年人來找您。”


    姓白的中年人?


    蘇尋一愣。


    他又認識姓白的人嗎?


    忽然他想起什麽,自己好像確實認識姓白的人。


    白輕柔。


    這是蘇尋此時的想法,也就是說,那名姓白的中年人,是白輕柔的家長?


    難道自己和白輕柔的事情被發現了?


    蘇尋頓時一陣頭大。


    他問道:“可是住在隔壁的那家?”


    親衛點點頭,迴道:“正是,那人還說,等主公迴來了,讓主公上門去拜見他。”


    去拜見?


    這?


    這事鬧的。


    該不該去?


    說實話,他心裏有點慌。


    他是對白輕柔有意思,但如果對方知道他已經娶妻,以白家這等世家,會同意白輕柔嫁給他做妾?


    想想就覺得不可能。


    罷了。


    先能躲就躲吧!


    “我知道了!”


    蘇尋說了一聲,就迴屋了。


    真是蛋疼。


    蘇尋躺在床上,鬱悶無比。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腦殼疼。


    不知不覺,蘇尋就睡著了。


    也是,畢竟這幾天,他一直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起來。


    二狗就來告訴他說道:“主公,門外有人找您,說是長樂幫的人。”


    哦?


    蘇尋也是有些意外。


    昨天不是談判失敗了嗎?


    怎麽忽然又找上門了?


    是有什麽企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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