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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誌安臉麵變得愈發猙獰,賈倩雯如此維護陳破,這就說明兩人之間存在不可告人的秘密,關係超乎尋常,哪怕沒有不上床,摸摸抓抓少不了了。


    世界上兩大仇恨,一是殺父之仇,而二是奪妻之狠,在他小爺內心,非賈倩雯不娶,如今落到這般田地,跟戴綠帽沒什麽差別了,他內心怎麽可能過的了這一關。


    “怎麽,你想跟我單挑?”


    陳破看著臉色發青的喬誌安,說道:“你就是那個警告我,讓我離倩雯遠點的那個人?嗬嗬,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誰家的少爺公子阿貓阿狗,我看你不順眼,就往死了踩,就算你是條龍,我也把你踩成蟲。”


    說完,他然後做了一個讓眾人抓狂的動作,竟然伸手輕輕地摟過了賈倩雯的小腰!將之擁入懷裏!


    賈倩雯怎麽也沒想到陳破竟然如此突然直接霸道,對她的輕薄一時沒反應過來,身體僵硬的不知所措。


    陳破的這個動機很明顯,你威脅我讓我離她遠點,那我幹脆直接當麵搶你女人!居然用小爺的道上名頭來壓他,他最不屑的就是武力,隱門天才何曾懼怕過誰,他能接受別人的無腦威脅,但卻受不了別人對他頤指氣使,一副高高在上的惡心嘴臉。


    喬誌安睚呲欲裂,如果眼神能殺人,陳破已經死一百次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不管這個人誰,今晚他都死定了!絕對死定了!


    就連他的夥伴們都發覺今晚似乎真的玩大了,小爺動了肝火,這下可不是死個把人那麽簡單。


    很久之前龍京道上有一句話,寧惹閻王,莫惹小爺。


    而現在南城也有一句話,對誰動手,都千萬別對陳破動手。


    兩邊都是狠角色,不能惹。


    小爺這幫年輕的小炮兒都橫慣了,行事囂張霸氣不計後果見誰滅誰,他們不喜歡搞先調查對方的套路,在龍京他們就是爺,所有的社會大哥對他們來說都是不入流的角色,此時一個個盯著陳破如同任人魚肉的獵物,就等老大一聲令下,大夥直接生生把這貨給踩死。


    陳破眼中同樣如此,這幫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別說什麽小爺,就算是喬家八爺站在他麵前,他也照樣不甩你,龍京一哥又如何,一個靠武力起家的俗世家族,終究還是俗世家族,在陳破眼中,連個屁都不是。


    近十輛豪車燈光照射的馬路上,火藥味十足,一觸即發。


    老牌的本土****新貴對上江湖新晉的草莽大哥,鹿死誰手,火星撞地球。


    “我懆你媽的大血碧!”喬誌安終於忍不住,猛地朝陳破的胯部撩出一腳,角度異常刁鑽,不是一般的陰狠。


    他何曾受過這種刺激,如果這時候還坐在車上,他一定會猛踩油門,哪怕撞壞了這輛最愛的法拉利,也要將這對這對狗男女給當場活活撞死;如果他手上有一把刀,他會毫不猶豫地揮上陳破的腦袋,直接將他的頭顱剁下!然而他手裏什麽都沒有,用腳踢向陳破的致命之處純粹是憤怒之下的條件反射。


    一幫高富帥馬上就想撲上去生撕了陳破,然而他們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陳破的手摟著賈美女,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什麽動作,喬誌安的身體仿佛受到重擊的皮球一樣,忽然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他愛車的引擎蓋上,軟軟像隻蛤蟆一樣趴著,沒了動靜。


    他鬆開驚呆了的賈倩雯,又冷冷地瞥了眼周邊想衝上來又滿心打鼓的家夥,一言不發地走到微微顫抖的喬誌安跟前,一腳直接踩上昂貴的法拉利,蹲在引擎蓋上,用無比冷酷的聲音說道:“對我動手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敢踢我褲襠的人,基本都是死。”


    接下來,所有人包括賈倩雯在內,看到了一幕毛骨悚然的畫麵。


    喬誌安的腦袋被拽了起來,然後硬生生地按在法拉利的擋風玻璃上,啪啪啪的碎響清晰無比地傳入周圍人群的耳朵,隻見法拉利的擋風玻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龜裂,緊接著凹陷進。


    也就是說,喬誌安的腦袋直接砸破了擋風玻璃,血頭血臉。


    這下就算不死,也要成植物人。


    出大事了!


    一幫人的腳止不住開始發抖,一是喬誌安如果真有個三長兩段,那麽他們估計也難以幸免,二是陳破給他們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了,簡直如同魔鬼!


    一個公子顫抖著掏出手機,臉色蒼白地想要打電話,可按了好幾次都沒按對號碼。


    “賈小姐,你能告訴我這個人是什麽來頭嗎?”


    場內唯一一個還能保持鎮定的男子對賈倩雯說道,他的年紀要比所有人都大,年近三十,有著與周圍這些年輕人不一樣的沉穩,他繼續說道:“我沒別的意思,因為真的出了大事,我叫向東來,香巷義安會少主,向東強是我父親,而喬誌安是誰的兒子你最清楚不過。我這麽說不是在標榜我們的身後有多雄厚的背景,隻不過是想讓你簡單的知道,這次真的出大事了,很大很大。”


    香巷義安會,是一個著名的國際性黑色會,比龍京的散亂幫會要專業太多了,它再香巷與13k、連勝和鼎足而立,其中義安會是經濟實力最強、結構最為嚴密的組織。


    賈倩雯哪裏聽得到向東來說的話,她此刻腦子還是一片空白,陳破為了她,竟然直接把喬誌安給打殘了,真的攤上大事了,而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出現在這裏,也間接導致了這場風波的爆發。


    “孩子們,還不打電話通知家長?”


    這是陳破走迴來說的第一句話,渾然沒有闖禍的覺悟,反而有種吊兒郎當的樣子。


    其他人哪敢接他的話,這家夥要是順手在滅一個咋辦?在場的有誰能打的過他!


    賈倩雯眼睛濕潤,哽咽道:“對不起!”


    陳破笑道:“幹嘛跟我道歉,這貨太拽,我看他不順眼。”


    “年輕人,你還不知道你闖下了多大的禍!”向東來麵無表情地直視著陳破。


    陳破轉頭看向這個唯一能保持冷靜、給人感覺很成熟沉穩男子,隨意笑道:“廢了個自以為是的白癡,能闖多大禍?”


    向東來冷笑一聲,轉頭看向賈倩雯,意思還是由你來說吧。


    但陳破接著說,這話直接讓向東來刮目相看的同時,又感受到一陣悸意。


    “這白癡就是龍京****梟雄喬八爺的獨子吧,梟雄的後代,怎麽生出這種隻知道仗勢欺人的窩囊廢。”


    向東來眯著眼睛審視陳破,本以為這家夥隻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二流打手,現在估計要重新定義了,他沒說話,喬誌安現在是死是活都是個未知數,而這個出手狠辣的家夥根本就不在乎報複和後果,很有可能連他們這些人也一起滅了,這裏可是龍京!是八爺的地盤!既然知道喬誌安是八爺的獨生兒子,依然悍然出手,直接把喬誌安給廢了!這種人實在太過可怕!


    向東來見過很多梟雄級別的人物,但沒有一個狠辣得像眼前這個人一樣不按常理出牌,做事比年輕人更加不計後果,像一個瘋子一樣令人心悸。


    “你到底是誰!”


    向東來忍不住質問道,不是他不怕死,而是喬家與他向家有很多方麵的合作,這種友誼已經保持了很多年了,今天喬少出事,他正好也跟在身邊,說不定會直接影響到兩家的關係,他們義安會雖然在勢力和地位上都遠在喬家之上,但他們走私到龍京的毒品、古董、地下洗錢業務、甚至女人等高利潤資源,都是靠喬家的線路來傾銷,要知道龍京可不比其他城市,這裏社會複雜,黑勢利到處滋生,是古惑仔們的天堂,對義安會來說,龍京是最大的內地市場之一,如果喬家停止和他們的合作而轉投13k和連勝和,他們將損失慘重。


    毒品等物資可不是一般商品,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暴利玩意,不是說到哪裏都有市場能賣,而是需要一個非常複雜的環境和人員才能促成,所以喬家是義安會非常敬重的合作夥伴,向東來這次來龍京便是因為進一步合作,沒想到第一晚跟小爺出來玩人就夭折了。


    “我是你老子。”陳破笑道,跟說笑話一樣,但卻讓人笑不出來。


    這個人說話真的讓人沒來由一陣怒火,向東來強忍著動手的衝動,要不是對方能一隻手就能把他滅掉,他早就動手了。


    但他還是止不住咆哮道:“你他媽到底誰!你把八爺的獨苗給廢了,你腦子到底是想的是什麽!你知不知道後果是什麽!”


    “你真是神理論,我不把他給廢了,難道讓他把我廢了才合情合理?你腦子想的是什麽?你是白癡嗎。”陳破一巴掌就將這個義安會的少主給扇翻在地,“至於後果?那個白癡要想動我的時候有想過後果嗎,你還他媽問我後果!”


    說到這,陳破又忍不住爆踩了幾腳,差點把向東來的屎都踩出來了,“這就是後果,哪怕八爺來了,也是這後果!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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