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早起我的手指又紅又腫,雖然很痛,但是我還是很開心,此時心裏想著一個段子,一個人突看地上有一物,看了看不知道是什麽,聞了聞不知道是什麽,捅一捅不知道是什麽,有些疑惑的人用手摳了一點放在嘴裏嚐了嚐,頓時他的眼睛亮了,無限歡唿道“是屎啊”!

    現在我的情況與之比較可就是讓人鬱悶了,我也是不知道,但是後來知道了,結果是那人很興奮,我恨不得把手指頭剁下來才能忘了這件可怕的事情,如果不是念在自己沒有蠢到將手指頭放進嘴裏辨認一下武蘭蘭說的是真是假,在念這根手指隨我征戰多年,帶給我無限挑釁的肢體實力,我也許真會當它是盲腸一樣割去。

    這幾天隔離治療區有些變化,首先是護士們全都不在伺候我了,然後武蘭蘭由於昨晚的事情已經迴家休息了,現在我就隻有劉大夫一個人照顧,雖然有些冷清,但是好在我剛來這裏也是這樣,貌似還沒有超過兩個人照顧的我想“好在這位劉大夫也很漂亮的養眼,論身材長相一點都不輸於小蘭蘭,咳,湊合吧,我就不挑了,不然如果真來個像院長那樣的女人中的極品可就真隻有淚疙瘩掛臉,就剩下吧嗒嗒的哭了。

    我神經兮兮的發著愣,心裏一點點用超強的健忘能力飛快的抹去這明著占便宜,實則吃了大虧的惡心曆史,一邊捂著咕嘟咕嘟叫的肚子在想一會早點吃什麽。

    一陣推車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此時劉大夫推著餐點車來到我的床前說道“吃飯了”!

    也許是因為在隔離區的關係,她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帶著口罩,我用盡力氣死死盯她一眼,大讚了一聲秀色可餐後開始向我的早餐瞄去。

    早點很豐富,也很健康,兩片三明治,一根烤腸,一杯牛奶靜靜的擺在我的麵前,我現在餓壞了,不再考慮什麽帥哥形象,一手抓起三明治,盡量那根齷齪手指上抬不去碰我要吃的東西,一邊開始將這些喂雞也不飽的玩意往嘴裏送。

    我很肚餓,所以一口隻吃下一個三明治的四分之三,我很不好意思,所以一仰脖隻喝了全部牛奶,我很靦腆,所以這根烤腸舍不得馬上咽下的隻在嘴裏唆了。

    這烤腸和我身體某部件的大小倒是一樣。嘖嘖嘖,我此時很純潔的想著烤腸和我手指倒是差不多。但不成想是若幹年後,在我寫迴憶錄時……這段描寫被人說成誤導青少年胡思亂想的yd用句。咳,我冤啊我,他們不純潔和我有什麽關係?難道他們想成那個了?嘖嘖嘖,他們太不純潔了,非得用不純潔之心度我這純潔之腹,那我又有什麽辦法?

    我很純潔,真的很純潔,他們誤會我和他們一樣了。

    看來我的吃相很可愛,劉大夫看我模樣不禁莞爾,此時她笑了笑,一時百媚頓生的道“慢點慢點,沒人和你搶,對了,你洗手了麽就吃早餐”?

    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聽她這麽一提醒,我很氣惱的一舉自己中指說道“你說呢”!

    劉大夫看著我伸出中指很生氣,但是好在後果還不算嚴重,想是她想到我腦子有病的緣故,這時她看著我又紅又腫的手指道“你的手怎麽了?燙的”?

    嗯,80°的沸水,徐徐熱氣如霧似煙,當時我可是用壯士斷腕的氣勢閉眼將手指頭按裏的,現在想想也不禁佩服自己的堅強意識說道“你猜,猜對我告訴你”!

    劉大夫橫我一眼,輕輕說道“猜對了我還用你說幹什麽?不說就算了”。

    我歎口氣,學盡了滄桑的不去理她,此時喝掉最後一口牛奶閉上眼睛,心裏開始盤算一會去找延子安的事情。

    劉大夫看我模樣好笑,樂聲道“怎麽了?有心事”?

    “沒有,閉目養神,去看看周公他老人家”!我隨口說了一句,幹脆將身子扭轉一邊不去理她,此時心裏著慌,隻想她快走,好給我騰些時間去找延子安。

    劉大夫此時站起身,突然有些氣惱的嘀咕道“這個武蘭蘭果真是騷狐狸,連個病人都不放過,和她接觸過的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聽她氣惱開的好沒來由,心裏奇怪翻轉了身道“罵我做什麽?我又沒惹你”!

    劉大夫看我一眼,狠聲說道“就是罵你怎麽了?你們男人都是看著碗裏想著鍋裏,那個武蘭蘭有什麽好?你們為什麽都喜歡她”?

    她說到這裏,眼淚已經在眼眶開始做托馬斯周體360°大循環,我看她梨花帶雨的俏臉更添俏麗,一時忘了她現在心情,純潔笑道“如果你是我手中的碗,我肯定當金碗銀碗翡翠碗一樣死死抱住,那是捧在手心裏死也不會撒手的,到時管他什麽大鍋小鍋鋼鋁鍋全都不放在心上,我不是隨便地人,以後你跟我時間長了,自會從內心到表麵給我來個認識”。

    劉大夫看我一眼,突然閉上眼睛有些幽怨的說道“那時他也是這麽說的,可是結果怎樣?我和他從小學到中學都在一起,到最後我學了醫,他考了警校。可是不久他就變了心,一次他來找我,竟然勾搭上了武蘭蘭那個小騷狐狸,當時我沒在意,到迴來他來醫院勤了,可是五迴倒是有四迴都是去找武蘭蘭,更是對我說他要娶她,你說我那點比不上武蘭蘭,他為什麽這樣對我”?

    劉大夫說完這些話後,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哭出聲來,我咽了一口吐沫,此時心裏想道“她說的那個男人難道是那個楊警官?丫的好福氣,竟然一下可以讓兩個小娘皮為你哭,更要命的是這些有胸部,沒腦仁的小娘皮都選擇找我哭訴,當我是發泄桶?這可真是鬱悶的很,鬱悶的很啊!

    我想到這裏,也懶得去勸劉大夫,隻是傻愣愣的想“女人如果感情出故障果真是什麽事情都不顧,我雖然是裝病,但是她們不知道。既然她們都認為我有病,竟然還都先後找我哭訴。難道還真是隻抱著我是神經病,我說的話沒人信的原則去說的?

    不明白,想不明白,我搖了搖原本很自以為是的腦袋瓜子,終於承認了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至理名言,這時看著她哭的傷心,有些不忍的剛想安慰她幾句,卻聽醫院喇叭的廣播響起“劉大夫,請您來一趟大廳”。

    劉大夫聽到這裏,起身擦了擦眼淚說道“我去外麵看看,你腿上有傷,不要亂跑”!說完話後,急匆匆的趕奔大廳,卻隻留下我滿口答應,心裏暗笑的道“不要亂跑,就是沒目的的跑,你放心,這迴我有目的,我要去找延子安”!

    此時仔細聽了聽外麵動靜,在終於確認劉大夫已經轉奔大廳,我慌忙坐上輪椅朝外麵行去,這時自己推著輪椅,很有些閑情,此時心裏想“若果現在又把毛扇子,憑這造型豈不成了諸葛先生轉世了?他老人家沒事愛坐輪椅,難道也和我一樣吃了髒東西,跳樓摔斷了腿麽?

    我在走廊推了一會,來到一個房間門前看清門上的病人名牌,駐足念道“延子安”!

    房間一片寂靜,根本沒人理我,其實本來我也是想要敲門來確認一下的,但是不知是那個孫子造的輪椅,竟將寬度做的那麽大,我本來各自中等,胳膊又不長,如此夠了幾下,卻是沒有幾下能挨到門板的,此時心裏焦急,遠處又不時傳來叫嚷的聲音,心裏著慌,一輪椅撞開們,身子貓在門後麵,斜著輪椅和門板平行靜觀變化。

    此時走廊瞬間熱鬧起來,兩個管教押著一個老嫗走了進來,此時劉大夫看著這個老嫗,氣憤的開口說道“快放開她,她年級大了,受不了你們這樣對待”!

    這管教一共兩人,其中一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此時見他小眼一斜,不屑的說道“老嫗?你看她歲數太大而可憐她?但我們可不會,憑她的表現太危險”!

    劉大夫不滿的看這管教一眼,冷冷說道“就這老婆婆的樣子會有危險”?

    此時我斜眼看去,卻見那被兩個管教押著的老婆婆神色萎靡,口誕順著下巴直流,空洞的眼睛沒有絲毫神采,隻是呆呆的喊著“孫子啊,孫子啊你快迴來啊”!

    現在場麵有些尷尬,其中一個看似很精明的管教眼珠轉了轉,賠笑的說道“你看劉醫生,我們也是照章辦事,這個病人是轉院來咱們這的,那邊醫院說這個病人極度危險,必須讓咱們小心一些。這兄弟這樣也不怪他,畢竟是考慮大家的安全不是?你看……你看要不這樣,這隔離區的事情現在歸你管,要不這人交給你,我們哥倆先走”?

    劉大夫冷哼一聲,也不作答,背轉過身不去理他,此時那個管教對另一個一招手,兩人互視一眼,不再說什麽轉身離去。

    劉大夫聽的腳步聲漸遠,扭轉過身扶著老嫗朝一個房間走去,我看她遠去,剛想將身子扭正,卻聽後麵一個聲音響起“那老嫗很危險”!

    我聽這聲音嚇了一跳,慌忙迴轉過身,卻見延子安此時雙眼有神的朝外扒望,神情全不似以前或裝酷,或癡傻的神情。

    我看他一眼,有些被他王八之氣泛濫的表情唬住,此時奇怪他竟然會如此正常,不禁竟傻傻的問道“你怎麽知道?你又知道誰的秘密了”?

    延子安看我一眼,突然神情再次轉為荒誕不經的怪臉說道“等到晚上,等到晚上我就去帶你見見這個危險。很快,很快的”!

    靠?又嚇唬我?難道用過一次的招式對我還有用嗎?我看著他的表情,再次想起了那次吃他口水的曆史性恥辱,此時吐口吐沫,張口問道“小蘭蘭給你吃的到底是什麽藥”?

    延子安“…………………………………………

    我看他不說話,心裏有氣的繼續問道“那藥是不是瘋魔控心凝”?

    延子安“…………………………………………………………

    我翻了翻白眼,大聲喊道“院長來了”!

    延子安聽完我說的話,翻了翻白眼吐了。

    我看他不說話,又隨地嘔吐很是那個惡心,此時心想“找他來問事情簡直就是我的錯誤,看他的樣子又能問出個什麽?嗯,不過看他聽到院長的名字都能嘔吐的情況來看果真還具備一定智商,看來這善惡之分,醜美之別還是懂地”!

    延子安吐後緩了緩神色,突然開口說道“你想知道我的秘密”?

    我心裏一動,慌忙湊到他身邊說道“你地願意說”?

    延子安點點頭道“不錯,你是不是想問武蘭蘭給我吃的什麽藥”?

    我驚喜交集,心裏膜拜一下自己的智慧,讚歎一聲自己的神威無敵馬到成功心細若發明察秋毫心想事成等等一切與我有關的沒關的八稈子打不著,也讓我拿來用的成語,yy笑道“是地,你說說看”?

    延子安湊到我身邊,輕輕開口說道“今天晚上到我房來,我告訴你”!

    晚上?我看著他的神情,總感覺有些不懷好意,此時看他沒吐盡的口誕掛在嘴角上頓感有些惡心,下意識的推著輪椅退了幾步道“有話說有屁放,嘿嘿,有話不說,心眼太多。有屁不放,憋壞心髒。你就現在告訴我”!

    延子安搖搖腦袋,站起身斜了斜我說道“我說的你全信”?

    我翻了翻白眼,心想你要是在敢給我吃你口水,老子雖然身受重傷,腿腳不便,但咬也要給你咬個後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想到這裏,身子做撲,那支好腳點地道“我全都信,你說吧”!

    延子安看我一眼,緩緩說道“其實我是神王”!

    我“………………………………什麽意思”?

    延子安笑道“就是腦組織和人有異的超人類,這幫人就是看準這一點才把我抓住,想要將我做活體研究”!

    我聽他說到這裏,心裏暗想“神王?這是什麽稱號?難道是某個秘密組織的封號?看他表情不像說謊,難道真想他所說地”?

    我想到這裏,下意識的靠近一步,有些疑惑的問道“神王到底是什麽”?

    延子安此時表情肅穆,他居高臨下的造型使我清晰可見他鼻子裏的鼻毛都很囂張跋扈的並站兩排,好像在彰顯著不同,此時見延子安神氣的說道“丐幫裏有乞丐頭,寺廟裏有主持,學校有校長,醫院有院長,而在精神病裏也有個頭,那就是神王!就是最有病的神經病之王,而這神經病之王就是我!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你千萬不要和別人說,這要是他們讓我簽名,我會很不好意思地”!

    無恥無恥,太無恥了,這老頭子比我還扯,娘的,就知道他的口腔分泌物在怎麽開采也不會成象牙!看來今天是白來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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