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汗又順著脖子淌了下來,我從小最怕做的是選擇題,雖然眼前這個問題隻有兩個答案,但是好象選哪個都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有沒有隻有一個答案的選擇提題?

    大頭鬼看我許久沒有說話,顯然是有些急了,他來迴在空中打著旋子。不一會就像做了老大決定一般開口說道“小兄弟,我也知道這件事情有些強人所難,但是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會求你,你看這樣如何——你解了我孫子的咒怨,我給你做鬼仆如何”?

    我驚叫道“這算是對我的報答?讓你的腦袋瓜子天天在我麵前晃?我膽小,今天看見你沒嚇死已經是膽功能超常發揮了,我可不要你做我的鬼仆”。

    大頭鬼此時看我不為所動,神情越發顯得的焦急。他的神情由哀傷轉為憤怒,不一會又複哀傷。如此反複,臉上表情竟像變臉般幻化不停,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心裏隻是害怕,但是瞧他反反複複隻是變臉,竟也沒對我采取什麽不利行動,此時見他沮喪,渴望的眼神一個個學著騷娘的媚眼一個個像我拋來,我有幾次想要答應他的衝動,但一想這件事肯定兇險萬分的程度,沒有一絲好處的工作實在提不起任何膽子來答應這個對我極富挑戰的工作。

    大頭鬼變臉無數次後喟然歎氣道“好,果真世態炎涼,人心不古,想我張老漢一生沒做過一件虧心事,沒想到死了卻落個如此下場,好,小兄弟,你不答應我也不為難你,咱們後會有期”。

    我聽他牢騷,知道他應該已經打消了求我的念頭,此時滿臉愧意道“咳,我也是沒辦法,您也知道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您求我的事情我真是沒有能力解決,要不您在這待會,我給您燒根香”?此時嘴裏說的客氣,但心裏已經“不送,慢走,千萬別迴來的祈禱了一堆,隻盼那位路過的神仙姐姐顯顯靈,哪怕拽也得先把他拽走才成。

    大頭鬼此時死死盯住我的眼睛,我被他盯的不好意思,竟避著他的目光低下了頭,可是轉一尋思,我又沒做什麽虧心事,隻是沒答應他的要求難道還要怕他?此時膽色稍壯,抬起頭再看時他以失去了影蹤,而在我胸前吃咪咪的孩子也沒了去向,隻是在我不太大的胸脯上留下個牙齒印子。

    我小心的的摸了摸,隻覺胸乳手撫甚微疼痛,當下很250的為千萬萬的女性報了一下不平,緬懷了一下天下偉大的母親,再次睡去。

    再次醒來已是中午,我收拾了一下衣服,仔細看胸口已經青紫一片,由於實在覺得很不美觀,但一想現在是秋天,又沒穿什麽暴露性感背心,有什麽怕的?

    去前台交了住宿費,本來想打聽一下昨晚給我做特殊服務的那位姐姐的,但是不知為什麽老板卻說根本沒有給我安排任何女人,此時我雖然疑惑,但一想這有可能是旅館吸引人的手段,雖然心裏偷笑這種招攬顧客的方法委實虧的厲害,但是心裏已將旅館的名字默念了十幾遍,隻等這個委托解決後在來光顧一下。

    中午胡亂在市場的包子鋪吃了點包子,打定主意現在就去葛先生的府上拜會一下。心裏想著見麵的說辭,不一會就來到了葛先生的住所。

    葛先生的家是平房,獨門獨院,旁邊沒有多少鄰居,我踏步進了宅子,剛想進屋,卻聽見幾聲狗鳴。嗯,是大狗,聽聲音絕對是大型犬!這絕不是可供觀賞的寵物狗那麽軟綿綿的聲音。我嚇了一跳,此時好像渾身竟然來了力氣一般一下竄上了屋頂。我的乖乖,這平房怎麽也得有五米來高,我這一縱身竟然能上去實在讓我納悶的很,但是上來也就上來了,對任何事情都很少走腦子的我也懶的去想,此時隻是大歎人類潛力無限,真是遇到危險能超常發揮這點上來。

    可是不一會我就泛起愁來,剛才是被狗叫嚇的上來了,一會得用什麽法子才能在嚇得我潛力激發下去呢?此時需頭晃腦的往下歎了歎身子,卻偷眼看見不下五隻大狗蹲坐在地,隻是那樣吐著舌頭懶懶的看著我也不鳴叫,不過所有下腳的地方竟然全都被它們堵的死了沒有任何空隙可鑽。

    這些狗也不知道看沒看見我,不過如此的人狗對視實在讓我感覺害怕,剛想大聲叫一下葛先生,希望他能幫我解下圍,但是屋內突然傳來的笑聲卻讓我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膽子大了起來,偷偷掀起房頂的瓦片往下偷看,由於我所在位置的關係,我隻能辨別屋子裏是兩個男人,但是由於隻能看見腦頂,這樣貌卻是說什麽也看不清了。

    “爸,您說的話我全都照做了,您什麽時候給我再來點錢”?一個猥瑣的青年男子一邊遞煙,一邊獻媚的朝一位幹瘦的老頭嘿嘿笑道。

    “別急,別急,還有一件事你沒做完嘛!一幹瘦老頭點上煙美滋滋的吸著,不時的雙眼亂轉,說不出的陰滑。

    “這件事我想恐怕是不行了,上次您把事鬧得那麽大,我怎麽開口去說”?那青年男子有些焦急的連忙說道。

    那幹瘦老頭聽後兩眼亂轉,隨後對那青年男子說道:我說大富,這錢我可以給,不過這事一定得辦。不然的話,你一分錢也都得不到。再說你事都做到這份田地了,這多一件,少一件又對你有何分別?此時這位幹廋老頭不知何時竟從懷裏掏出一遝的人民幣來,來迴的在手中拍著。

    那中年男子的眼睛亮了,猛地吞了一口吐沫,一把將錢搶到了懷中,拿手緊緊的攥著生怕有人和他搶一般“爸,您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辦成”。

    順著瓦塊揭開的縫隙,我將這一幕看的真切,此時看著這青年興高采烈的走出屋子,心裏疑惑就越是深上一分,這個幹瘦老頭肯定是葛先生了,但那個青年漢子是誰?葛先生管他叫大富,難道是張大富?可是為什麽葛先生要給張大富錢呢?

    我費著腦筋想著迷惑的問題,不一會點點頭想“看來是葛先生害了張大富一家後,覺得對不起給的補償吧?可是為什麽張大富要管葛先生叫爸爸?別說長相了,就連姓氏也不一樣啊,難道是按筆畫劃分的?不過好像筆畫數也不一樣”。

    眼下雖然這個解釋還有很多疑點,但是我能想到的也就是這麽多,可是眼下張大富越走越遠,心裏卻是焦急起來,那人可有可能是我的委托金啊!如果他跑了,我憑什麽管老先生要錢?此時心裏焦急,可是下麵五隻大狗竟然沒有一個要走的樣子,心裏氣苦的將這些狗東西的家庭成員罵個遍,卻越罵越感覺自己在罵下去就成了中版的人與獸大片,諾諾無聲下隻能化眼為鍋,想著眼前五條大狗做成砂鍋狗肉的誘人情形。

    也許是我的祈禱起了作用,剛想到這裏卻看見屋內的葛先生步出宅子唿喝那幾條大狗來到自己身前,這五條大狗聽見主人召喚,竟撇下我都朝他攏了過去,這時隻見那幹瘦老頭正指揮那五條大狗跑東跑西的,而他手裏拿個鈴鐺不住搖晃,嘴裏念念有詞,也不知道叨咕個什麽。而那五隻大狗聽過他的命令後倒也相當馴服,隨令而動都分方位坐好。不過占領中心的那條大狗好像就連那幹瘦老頭都有些難以馴服,指揮了好幾次又晃鈴鐺,又給吃的折騰了大半天才算將這大狗引到了中心。隻見那幹廋老頭抹了抹汗低聲罵道“這可真比以前的那隻差遠了,這個劉長福,到底是怎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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