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後一個音樂旋律落下,舞台上的女人也落下了自己的最後一個舞步。


    鋼管舞本來就是撩人至極,音樂剛剛落下帷幕台下的人就掀起了一陣的歡唿聲,甚至連她的一杯酒都炒到了八萬一杯的境地。


    底下有一個剛入權貴世界的土豪,麵對這個女人的眉毛自然是抵擋不住,他對著台上的女人喊道:“吳某十萬塊錢請這位小姐給我和一杯酒,如果願意陪夜加錢隨你開。”


    他的話聲一落,底下的權貴也都禁了聲,十萬塊錢陪夜還差不多,就喝一杯酒,對他們來說還是有些不值得的。


    尤其底下那些有眼力勁的人,早已認出來這是當年陸家的千金大小姐,不禁唏噓,如今竟然混到了這個地步。


    旁邊有人在竊竊私語落到了這個土豪的耳朵裏“三年前這陸家的大小姐可都還是傅總的老婆呢,怎麽如今到這種地方來了,就算是在怎麽樣,也畢竟是跟過自己的女人嘛。”


    那個土豪聽了以後有些飄飄然了,跟過傅景琛的女人,哪怕是已經離婚了的了,可是土豪仍舊不介意的,那個自己一生都無法企及的男人。


    現在得到了他的女人,就像是潛意識在想著證明了什麽一般。


    二樓的薄熙看到樓下這麽熱鬧的一幕,他扭頭對傅景琛道:“看著這個長的跟小六一樣的女人在這裏被別的男人評估論價,心裏是不是很不爽?”


    傅景琛抬了抬眸“沒什麽不爽的,她不是清歌,也不會是。”


    切,薄熙冷哼一聲,要是真的不介意能盯著她看這麽久?


    台上的主持人看著底下沒有更高的價格了,就宣布說:“咱們的anna果然是專業的舞者,剛剛的一隻舞就引爆了全場,那現在的話anna的這杯酒就是吳先生所得了。”


    支持人話音剛剛落地,坐在位置上的薄熙就哎呀一聲的敲了一下桌子:“這女的還真是打算冒充小六冒充到底啊,整個英文名還跟小六的一模一樣,你就不去管管?”薄熙敲了敲傅景琛的手臂。


    “在等一會吧,看看他們究竟要耍什麽花樣?”


    薄熙挑了挑眉,點著頭:“好主意,既然對方想從你這裏下手,那這個女人肯定是關鍵了。”


    樓下依舊是一片的喧嘩,毫無疑問今晚的鬥舞最後勝利的就是頂著一張第一美人的臉的anna。


    主持人公布出了anna的名字了之後,不僅僅是二樓貴賓席的薄熙感到不可思議,台下那些京城的權貴,本來還有人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清歌的。


    結果主持人公布了名字,不是她還能是誰,一時之間當初有幾個被清歌修理過的貴公子,刹那間就起了找茬的心思。


    對著台上的女人葷話滿口跑,甚至毫不掩飾自己露骨的心思,台上的anna對著這些難聽且帶著羞辱意味的話自然是有些不能承受。


    可她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二樓的窗戶,咬唇想著她今晚來之前那個人交給她的任務,務必將傅景琛和她上床,這樣才能不辜負她這幾個月不分黑白的聯係那個女人的姿態。


    和那些反複熟記和背誦的記憶資料,今晚將是她扭轉自己命運的一夜。


    可是她沒想到這個女人樹敵頗多,她才剛剛在這裏露麵,對方便要找她的麻煩。


    anna突然想起之前那個男人告訴自己,三年前的陸清歌就是性格張揚跋扈的一個女人,她頓時鼓起勇氣,一臉冷傲的對著台下的三個男人道:“怎麽,當年讓你們吃的虧還不夠?現在還要在找我的茬?”


    那群傅家子弟當即臉色變了一個度,三年前就是這個女人讓他們在京城的豪門世家裏一直抬不起頭,可沒想到這個女人都落得了這樣的下場倒是仍舊的這麽張揚跋扈。


    幾個男人就要蜂擁而上,突然從一個地方傳來話筒擴大後的聲音:“我出十一萬,想和這位小姐談一談。”


    anna微微一愣,沒想到還能在出來一個角色,就當她正想著怎麽去解決這裏剛剛來的一個角色,底下就都禁聲了。


    就連著剛剛找麻煩的那幾個男的都突然禁了聲,止住了手上的動作。


    anna突然才覺得氣氛不對,抬頭去仔細一看,那個女人正一步一步朝著她走過來,當她的視線挪到那個女人的臉上,聲音確實突然的止住了。


    那張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臉,簡直是分毫的不差anna瞪大了眼睛,微微的有些驚訝。


    隨後她就立馬反應了過來,收起了自己的不安和焦灼,隻留下詫異,她鎮定下來,好半天才愣愣的對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清歌道:“這位小姐,你頂著一張跟我一模一樣的臉出現是幾個意思?”


    清歌沒說話,看道anna的眉間微微斂起的一絲不悅和張揚,輕呲一聲,這是刻意模仿她的作品。


    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舞台下,然站定對著台上蒙逼的主持人和台下還沒有迴過神的眾人道:“我出十一萬想和這位小姐談一談,可以吧。”


    過來好一陣,支持人才愣愣的反應過來清歌是在跟他說話,他連忙拿起自己手上的話筒道:“可以,可以。”


    本來今晚最後勝出的舞者就要拍賣一杯酒出去,價高者得。


    清歌乜斜的看著台上的女人:“你是說我頂著的是你的臉?”


    台上的anna也是絲毫的示弱的盯迴去:“難道不是嗎,我在美國生活這麽久,剛迴國就遇見你,這是不是說明我的運氣特別差啊?”


    清歌輕哼了一聲,這張揚跋扈的性格倒是學了個三成三。


    樓上的貴賓席上薄熙見狀,自己的感歎聲還沒出,就看到傅景琛拎著自己的外套直直的下樓去了。


    等他迴過神來,傅景琛的人影就已經消失站起來他的視線裏,薄熙歎了一口氣,看來這是要走冒充小六的路線啊。


    不過這女的也算是沒腦子,以為整了一張和清歌一模一樣的臉,弄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英文名,就能蒙混過關?


    可別忘了他們家老三可是從小就跟清歌一塊長大的,要說誰最了解清歌恐怕這世上除了老三,他還真想不出別的人來。


    哦,不對,還真有一個,宋西爵,必過前幾天的聚會他好像變得突然很沉默了,跟他們這一幫哥們都沒啥話可說的。


    薄熙的思維跑偏了,沒一會他就又迴過神來,現在好像他應該更關心的是老三跟小六吧,恩,他也要下去看好戲了。


    傅景琛踩著有些焦急的腳步下樓,他怎麽也沒想到清歌竟然出現在了這種地方,他散步並作兩步的走到清歌的身邊,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勾到懷裏,薄唇貼在她的發間:“你怎麽來了?”


    清歌懶懶的看了他一眼,早上的事她還沒過呢,語氣放緩的道:“就是突然想來玩玩了。”


    同樣是二樓的貴賓席裏,薑律捏著煙的手不禁用勁了很多,腳底下踩著的步子也是突然的就頓住了。


    目光緊緊的鎖在樓下那對相擁在一起的身影上,眸光輕輕的眯起來,終究他還是晚了傅景琛一步。


    掏出兜裏的打火機,“啪嗒”的將手裏的煙點燃,涼涼的吸了一口,隻覺得自己的心尖都在發涼,到底清歌還是來了,倒是他還是晚了。


    他靜靜的站在窗戶邊上,一行人看好戲的聲音落盡他的耳裏。


    “唉,這是要上演兩個陸家千金的事啊。”


    旁邊那人跟著附和:“哼,這下可有的好戲看了,你們說要是傅景琛也認不出他老婆來了,那看就是鬧了一個大笑話了是吧。”說著他還指了指樓下的傅景琛。


    旁邊的另一個人道:“我看啊,後麵來的那個應該是真的,你看傅景琛不是緊緊的摟著她呢嘛。”


    周圍各種看好戲的聲音落在薑律的耳朵裏,他抿著唇不出聲。


    樓下的舞台上,anna看見傅景琛出現的時候心髒微微的跳動了一下,眼神微斂,她想起那個人跟她說的,在傅景琛的麵前千萬別自作聰明的撲上去告訴他你是誰。


    要用一點不一樣的手段,她斂了斂眸:“嗬,傅景琛,三年前的賬我們是不是該算一算了?”


    傅景琛聞言抬眸半闔著眼睛的盯著台上的anna:“你是嫌你的日子過的太舒服了,想要嚐試一點不一樣的?”


    台上的anna早就是經過培訓的,像傅景琛這樣犀利的眸光,她不知道經過了多少遍,自然是毫不畏懼的。


    她冷冷的對著傅景琛和清歌呲笑了一聲:“好啊,那你就把我們陸家趕盡殺絕啊,三年前你害的我父親跳樓自殺,把我囚禁在倉庫裏,強迫我受孕,現在是不是終於要殺我了?”


    anna將自己的情緒控製的很好,沒有淚流滿麵,但是就是讓人聽了之後莫名的同情她,並且心底為她感到心酸。


    傅景琛不知不覺間竟然撤掉了在清歌腰間的手,黑眸仍舊是到這威壓的盯著台上的anna:“你究竟是誰,誰派你來的?”


    不知道傅景琛是沒有注意到,還是刻意的避開了旁邊清歌帶著的滿臉質問的神色。


    這個跟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她突然對這個女孩的來曆表示的不那麽的好奇了,她更在乎的是那個女孩剛剛嘴裏說出來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她所信賴的傅景琛竟然再一次的騙了她,她的父親就是他害死的,而她視若珍寶的兩個寶貝竟然有這樣不堪的來曆?


    她整個人突然晃了晃,雙目無神,一時間喉頭像是哽住了所有的空氣,唿吸稀薄,眼眶裏的淚水順著臉頰大顆大顆的落下。


    她靜靜的看著傅景琛:“她說的是真的嗎?”


    今天卡在這個情結上了,我爭取晚上多寫一點,明天一早審核,謝謝各位寶貝麽麽紮,另外推薦的票票是不要錢的哦,如果覺得書好看,能不能給我投兩張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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