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切！看看你周圍！”托爾架住了洛基的攻擊，開始質問自己的弟弟。
“你覺得這場混亂會隨著你的通知而終結嗎？”
洛基的眼神迷離了一小會兒，“太晚了，想阻止這一切，已經太晚了。”
而且，我親愛的哥哥，我還沒告訴你，後麵還有更多的驚喜呢。
托爾還以為洛基要悔改了，“不，隻要我們齊心，就能做到。”
洛基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然後他又一次用他心愛的小匕首，給他的哥哥的腎上來了一下。
簡和托爾分手的本質原因找到了！
都怪洛基對他哥的腎下毒手！
“你又感情用事。”洛基這家夥不僅利用他哥對他的感情，還用一種冷漠的語氣嘲諷托爾。
他如果不嘲諷這一句還好，結果他一嘲諷，本來一直都有留手打算的托爾索性再也不演了。
他直接給洛基上了一套結實的軍體拳，然後把自家這個不聽話還老是搞幺蛾子出來的小老弟狠狠地摔到了地板上。
洛基看出來了，他哥現在是盛怒的狀態，他還是不和他對著幹了。
他果斷地幾個翻身，從大廈上跳了下去，坐上了齊塔瑞飛艇的順風車。
托爾一臉委屈地摘掉了洛基紮在自己腎上麵的小匕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他現在覺得夏彥的建議真的太對了，洛基就是欠打。
早知道以前就該多揍他幾頓。
不過沒關係，洛基走了也好，他正好試試看，自己能不能把宇宙魔方周圍的能量護盾破開。
“ang！”失敗了。
“該死，再來！”托爾就不信了。
……
“愚蠢的奧丁之子在試圖對抗宇宙魔方的力量，他以為他可以比得上他那老爹？”看著試圖把宇宙魔方的能量屏障破壞的托爾，亡刃將軍隻覺得好笑。
“他們來了！我等他們很久了！”羅南終於看到了他期待中的泰倫人艦隊。
亡刃將軍覺得自己怕是第一天才認識羅南，“你居然會主動出戰，我真是想不到。”
“夠了！我說了，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打仗！指控團艦隊，提速引擎，聽我命令，準備全體出動！”他苦苦等待了許久的複仇機會，就在眼前。
齊塔瑞大軍吸引了泰倫人艦隊的注意力。
不過羅南還不會馬上入場，他的想法和毛子不謀而合，那就是，盡可能多對敵軍造成殺傷。
他要等泰倫人再向地麵投入一批兵力的時候動手。
隻要打掉對方的戰艦，那些留在地麵上的泰倫人士兵隻能任由掌握了製天權和製空權的指控團宰割。
曼哈頓的街道上。
美隊他們三個正在掩護一些民眾撤退。
“隊長，敵人似乎有些……呃，什麽東西？！高達？！”巴頓傻眼了。
從他們背後走來的，是一台赤色戰錘。
它的肩膀上掛著對美國精英階層來說無比刺眼的鐮刀錘子標準，駕駛艙下方則是一顆紅五角星。
剛剛是這台赤色戰錘的粒子加速炮消滅了降落在他們附近的一大批齊塔瑞士兵。
“娜塔莎，你以前也是蘇聯人，這些……像高達的玩意到底是怎麽來的？”
“我是特工，巴頓，我不是研究武器的科學家！而且那時候蘇聯離這水平可差得遠……”娜塔莎一麵用寡婦蟄電死一個被她近身的齊塔瑞人，一麵艱難地迴答到。
美隊倒是比較現實，“不論如何，至少現在來說是好事。”雖然這台赤色戰錘把它路上的所有車都踩扁了，但是它至少在替他們消滅外星人。
而且效率極高，就跟割草一樣。
“你們繼續救援這裏的民眾，我去前麵，那邊太混亂了！”前方不遠處，警察的封鎖線反而沒有起到什麽正麵作用。
“投入更多登陸兵力！命令大氣層內所有戰列巡航艦釋放所有艦載機！我們要把齊塔瑞人徹底按死到傳送門附近！”毛子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隨著之前的第二批，第三批支援的著陸，p成功地獲取了一定的優勢，開始穩步向斯塔克大廈推進。
洛基現在正坐在一艘齊塔瑞飛艇後座上，使用艇載武器不斷地朝地麵上的平民開火。
如果真的有一個軍事法庭能審判他的話，這家夥的行為應該連皮都要扒下來。
他的行為讓無數的孩子失去了父親，母親，愛人，兒子，女兒。
無數個家庭支離破碎。
但洛基對此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他反而微笑著繼續在曼哈頓島上空飛行，讓齊塔瑞人攻擊著他們所能看到的一切人類。
那個人，他看見了。
夏彥走到哪，齊塔瑞人就得死到哪。
無他，他隻是個無情的能量光束搬運工。
這些齊塔瑞人隻要不靠近他，也不開槍，理論上他們應該不會死。
除非夏彥使用靈能風暴或者靈能閃電這類技能。
但他們就是要開槍，就算身邊同伴開槍後紛紛被彈迴來炸死也要開槍。
這或許就是缺乏自主意識的缺陷了。
而且齊塔瑞人數量再多，也比不上蟲子。
至少沒多久前還在購物的凱瑞甘和雷諾不覺得這些外星人有很多。
比蟲子少得多了。
不管是凱瑞甘當年作為人類特工時麵對的蟲群，還是她當年親自指揮的蟲群，其規模都比現在入侵紐約的齊塔瑞大軍多了不止十倍。
雷諾手裏抄著一把霰彈槍，這是他剛剛路過一家槍械店買的。
這家店的老板一開始還不願意，直到雷諾當著他的麵，赤手空拳幹倒了兩個齊塔瑞人。
“這位先生，您拿去吧。隻要別讓這些怪物來就行了！槍和子彈我都送你！”不過話是這麽說的，雷諾還是給了錢的。
買槍夠了，剩下的買老板附贈的子彈就太少了。
不過老板並不在乎這點，他隻希望這些怪物立刻去死，全部死光最好。
剛才那位挺有牛仔氣質的先生，加油！
然後老板自己也抄起一把霰彈槍，隻是他沒敢站出來，朝街上路過的齊塔瑞人開火，他躲到了角落裏。
他很怕。
“吉姆，你小心，別離我太遠，不然我幫不到你。”
“放心，親愛的，我還沒那麽差勁。”其實雷諾也不算是完全的人了。
凱瑞甘在成為薩爾那加過後，帶走雷昊之後，還對我們的牛仔先生動了點手腳。
雷諾本來就注射過強化劑，再加上凱姐對他的操作，他就算不穿他那身定製的特別版動力裝甲，也是個超級士兵水平的人類了。
“哦，這兩個人是幹什麽的？居然敢……好險……”洛基注意到了雷諾兩口子。
然後，他乘坐的飛艇就在一發來自戰列巡航艦的激光炮下化為了灰燼，如果不是洛基及時傳送到另一艘飛艇上，他至少也得受個重傷。
第三十九大街附近。
“還要有一個小時，國民警衛隊才會抵達！”一名警察為他的上級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國民警衛隊？”上級還沒來得及問更多的信息，他們就不得不低頭躲開了齊塔瑞飛艇的攻擊，“軍方知道這裏都發生了什麽嗎？”
其實軍方知道，羅德中校和空軍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但是軍方在猶豫。
羅斯將軍倒是很想派出他手下這支注射了強化劑的士兵加入戰鬥。
參聯會也大都支持他，但是，國防部心存疑慮。
或者說，他們覺得自己輸不起。
而且，正麵戰場上可是有一群蘇軍在免費給他們打工。
在壓榨完地麵上蘇軍的剩餘戰鬥力之前，他們也許不用太出力吧？
這群裝備比他們先進太多的蘇軍都還沒敗，他們為什麽要上？
“難道你讓我的士兵們全部都當縮頭烏龜嗎？還是打算把保護美國人民的工作交給蘇聯人？”羅斯將軍對著國防部長咆哮到。
“就是，我們美利堅的人民，什麽時候還需要蘇軍來保護了？我們的士兵難道都死光了？！我同意羅斯將軍的意見。”很顯然，這不隻是一個軍事問題。
這還是一個政治問題，關乎戰後美軍在美國人民心中的形象。
諷刺的是，就連空軍，參聯會和陸軍都明白的道理，國防部反而沒有。
也許是因為他們心疼這些注射了強化劑的士兵，不想他們去送命。
也許隻是他們今天太慌張，沒帶腦子。
……
毛子的命令下達後，許多原本隻是在戰列巡航艦周圍護航飛行的怨靈戰機紛紛進入隱形模式，準備和齊塔瑞飛艇狗鬥。
一開始的戰鬥機大部分都躲在遠處射導彈，射完就走。
標準的防區外攻擊。
“轟隆！”一隻利維坦巨獸遭到了多架解放者的集火，明斯克火炮撕碎了這隻凱瑞甘口中的毛毛蟲。
之前的明斯克火炮很難有發揮的機會，這玩意也算是重型火炮了，威力很大。
攻擊那些地麵目標可能會造成過多的二次傷害，所以目前，它們的戰績還都是靠齊塔瑞人的空軍刷出來的。
同一時間，那名警察在看到美隊一個人錘死了朝他衝過去的好幾隻齊塔瑞人過後，立刻老實地去執行了協助民眾撤離的命令。
老實說，他一開始以為這個美隊是假的。
但現在，好吧，我錯了。
“讓開！我們來！”然而他還沒走出多遠，就遇到了一隊劫掠者和陸戰隊員組成的p登陸部隊。
“你……你們……”警察隊長和他的同伴懷疑自己的眼睛花了。
這些科技這麽先進的人身上怎麽全是讓人不適的蘇聯標誌？
“趕緊讓開！噠噠噠！噠噠噠！”說完，帶頭的瓦西裏政委舉起c14步槍對著頭頂的齊塔瑞飛艇就是一輪短點射。
瞬間就有兩個倒黴蛋被打了下來。
然後他們也失去了自己的頭腦。
“好……好，隨便你們。”警察隊長已經暈了。
外星人入侵，活生生的美國隊長，還有身著高科技裝備的蘇聯軍隊。
他現在覺得現實是如此地荒誕。
自己這麽多年的警察是不是白當了？
他有些想不明白。
“同誌們跟我上！把這些外星怪物給我逼迴傳送門！烏拉！”瓦西裏再度第一個帶頭發起了衝鋒。
他這番話不是在頻道裏說的，而是直接大聲喊出來的。
“烏拉！”剩下的紅軍士兵們奮不顧身地衝了上去，用強悍的火力，招待著每一個他們見到的齊塔瑞人。
“走！我們上！”躲在路邊商店裏的謝爾蓋忍不住了。
“頭兒，你幹什麽？”尼古拉耶夫拉住了謝爾蓋。
“你幹什麽？！政委都帶頭衝了，你難道還讓我縮在這裏當烏龜嗎？”謝爾蓋今天出門前喝了酒。
“清醒一點！我們的蘇聯……我們的祖國已經沒了……”尼古拉耶夫知道為什麽謝爾蓋會這樣。
他又何嚐不為他們這些人永遠迴不去的祖國而哀傷呢？
他們最開始都是蘇軍精銳部隊，被部署在東歐前線，直到強大的蘇聯在一夜間轟然倒塌，他們失去了生計。
那些高級軍官倒還可以過得比較滋潤，但他們這些下級軍官和士兵還是算了。
能吃飽飯，誰會想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呢？
這麽多年過來，九十年代的時候，他們做過雇傭兵，押過鏢，走過私。
最後在差不多十年前，一路輾轉到了美國，混成了黑幫的頭目，做著曾經的他們還是紅軍戰士的時候，所深惡痛絕的一切肮髒勾當。
為了活下去。
但現在，恍惚中，謝爾蓋覺得他的同誌們迴來了。
他要跟上去。
“cykablyat！尼古拉你個混蛋馬上給我讓開！”借著酒勁，醉酒的謝爾蓋掙脫了尼古拉耶夫的手，衝出了門，隨手抄起地上一把遺落的齊塔瑞人能量槍。
他勇敢地衝了上去，並射殺了整整十多名敵人。
然後，在尼古拉耶夫痛苦的眼神中，被一艘飛艇射來的能量光束擊中他背後的地麵。
沒有直接命中，但衝擊波足以讓他喪命。
“……唔……我……我盡力了，同誌們……”做了大半輩子壞事的謝爾蓋隔了二十多年，終於找迴了自己曾經是一名紅軍戰士的榮耀、理想和信念。
以他的生命為代價。
“謝爾蓋！”尼古拉耶夫目眥盡裂，痛苦地錘了一把門框，即使自己的手被銀行門框上殘留的玻璃渣紮得鮮血直流也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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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親愛的哥哥，我還沒告訴你，後麵還有更多的驚喜呢。
托爾還以為洛基要悔改了，“不，隻要我們齊心，就能做到。”
洛基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然後他又一次用他心愛的小匕首，給他的哥哥的腎上來了一下。
簡和托爾分手的本質原因找到了！
都怪洛基對他哥的腎下毒手！
“你又感情用事。”洛基這家夥不僅利用他哥對他的感情，還用一種冷漠的語氣嘲諷托爾。
他如果不嘲諷這一句還好，結果他一嘲諷，本來一直都有留手打算的托爾索性再也不演了。
他直接給洛基上了一套結實的軍體拳，然後把自家這個不聽話還老是搞幺蛾子出來的小老弟狠狠地摔到了地板上。
洛基看出來了，他哥現在是盛怒的狀態，他還是不和他對著幹了。
他果斷地幾個翻身，從大廈上跳了下去，坐上了齊塔瑞飛艇的順風車。
托爾一臉委屈地摘掉了洛基紮在自己腎上麵的小匕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他現在覺得夏彥的建議真的太對了，洛基就是欠打。
早知道以前就該多揍他幾頓。
不過沒關係，洛基走了也好，他正好試試看，自己能不能把宇宙魔方周圍的能量護盾破開。
“ang！”失敗了。
“該死，再來！”托爾就不信了。
……
“愚蠢的奧丁之子在試圖對抗宇宙魔方的力量，他以為他可以比得上他那老爹？”看著試圖把宇宙魔方的能量屏障破壞的托爾，亡刃將軍隻覺得好笑。
“他們來了！我等他們很久了！”羅南終於看到了他期待中的泰倫人艦隊。
亡刃將軍覺得自己怕是第一天才認識羅南，“你居然會主動出戰，我真是想不到。”
“夠了！我說了，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打仗！指控團艦隊，提速引擎，聽我命令，準備全體出動！”他苦苦等待了許久的複仇機會，就在眼前。
齊塔瑞大軍吸引了泰倫人艦隊的注意力。
不過羅南還不會馬上入場，他的想法和毛子不謀而合，那就是，盡可能多對敵軍造成殺傷。
他要等泰倫人再向地麵投入一批兵力的時候動手。
隻要打掉對方的戰艦，那些留在地麵上的泰倫人士兵隻能任由掌握了製天權和製空權的指控團宰割。
曼哈頓的街道上。
美隊他們三個正在掩護一些民眾撤退。
“隊長，敵人似乎有些……呃，什麽東西？！高達？！”巴頓傻眼了。
從他們背後走來的，是一台赤色戰錘。
它的肩膀上掛著對美國精英階層來說無比刺眼的鐮刀錘子標準，駕駛艙下方則是一顆紅五角星。
剛剛是這台赤色戰錘的粒子加速炮消滅了降落在他們附近的一大批齊塔瑞士兵。
“娜塔莎，你以前也是蘇聯人，這些……像高達的玩意到底是怎麽來的？”
“我是特工，巴頓，我不是研究武器的科學家！而且那時候蘇聯離這水平可差得遠……”娜塔莎一麵用寡婦蟄電死一個被她近身的齊塔瑞人，一麵艱難地迴答到。
美隊倒是比較現實，“不論如何，至少現在來說是好事。”雖然這台赤色戰錘把它路上的所有車都踩扁了，但是它至少在替他們消滅外星人。
而且效率極高，就跟割草一樣。
“你們繼續救援這裏的民眾，我去前麵，那邊太混亂了！”前方不遠處，警察的封鎖線反而沒有起到什麽正麵作用。
“投入更多登陸兵力！命令大氣層內所有戰列巡航艦釋放所有艦載機！我們要把齊塔瑞人徹底按死到傳送門附近！”毛子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隨著之前的第二批，第三批支援的著陸，p成功地獲取了一定的優勢，開始穩步向斯塔克大廈推進。
洛基現在正坐在一艘齊塔瑞飛艇後座上，使用艇載武器不斷地朝地麵上的平民開火。
如果真的有一個軍事法庭能審判他的話，這家夥的行為應該連皮都要扒下來。
他的行為讓無數的孩子失去了父親，母親，愛人，兒子，女兒。
無數個家庭支離破碎。
但洛基對此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他反而微笑著繼續在曼哈頓島上空飛行，讓齊塔瑞人攻擊著他們所能看到的一切人類。
那個人，他看見了。
夏彥走到哪，齊塔瑞人就得死到哪。
無他，他隻是個無情的能量光束搬運工。
這些齊塔瑞人隻要不靠近他，也不開槍，理論上他們應該不會死。
除非夏彥使用靈能風暴或者靈能閃電這類技能。
但他們就是要開槍，就算身邊同伴開槍後紛紛被彈迴來炸死也要開槍。
這或許就是缺乏自主意識的缺陷了。
而且齊塔瑞人數量再多，也比不上蟲子。
至少沒多久前還在購物的凱瑞甘和雷諾不覺得這些外星人有很多。
比蟲子少得多了。
不管是凱瑞甘當年作為人類特工時麵對的蟲群，還是她當年親自指揮的蟲群，其規模都比現在入侵紐約的齊塔瑞大軍多了不止十倍。
雷諾手裏抄著一把霰彈槍，這是他剛剛路過一家槍械店買的。
這家店的老板一開始還不願意，直到雷諾當著他的麵，赤手空拳幹倒了兩個齊塔瑞人。
“這位先生，您拿去吧。隻要別讓這些怪物來就行了！槍和子彈我都送你！”不過話是這麽說的，雷諾還是給了錢的。
買槍夠了，剩下的買老板附贈的子彈就太少了。
不過老板並不在乎這點，他隻希望這些怪物立刻去死，全部死光最好。
剛才那位挺有牛仔氣質的先生，加油！
然後老板自己也抄起一把霰彈槍，隻是他沒敢站出來，朝街上路過的齊塔瑞人開火，他躲到了角落裏。
他很怕。
“吉姆，你小心，別離我太遠，不然我幫不到你。”
“放心，親愛的，我還沒那麽差勁。”其實雷諾也不算是完全的人了。
凱瑞甘在成為薩爾那加過後，帶走雷昊之後，還對我們的牛仔先生動了點手腳。
雷諾本來就注射過強化劑，再加上凱姐對他的操作，他就算不穿他那身定製的特別版動力裝甲，也是個超級士兵水平的人類了。
“哦，這兩個人是幹什麽的？居然敢……好險……”洛基注意到了雷諾兩口子。
然後，他乘坐的飛艇就在一發來自戰列巡航艦的激光炮下化為了灰燼，如果不是洛基及時傳送到另一艘飛艇上，他至少也得受個重傷。
第三十九大街附近。
“還要有一個小時，國民警衛隊才會抵達！”一名警察為他的上級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國民警衛隊？”上級還沒來得及問更多的信息，他們就不得不低頭躲開了齊塔瑞飛艇的攻擊，“軍方知道這裏都發生了什麽嗎？”
其實軍方知道，羅德中校和空軍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但是軍方在猶豫。
羅斯將軍倒是很想派出他手下這支注射了強化劑的士兵加入戰鬥。
參聯會也大都支持他，但是，國防部心存疑慮。
或者說，他們覺得自己輸不起。
而且，正麵戰場上可是有一群蘇軍在免費給他們打工。
在壓榨完地麵上蘇軍的剩餘戰鬥力之前，他們也許不用太出力吧？
這群裝備比他們先進太多的蘇軍都還沒敗，他們為什麽要上？
“難道你讓我的士兵們全部都當縮頭烏龜嗎？還是打算把保護美國人民的工作交給蘇聯人？”羅斯將軍對著國防部長咆哮到。
“就是，我們美利堅的人民，什麽時候還需要蘇軍來保護了？我們的士兵難道都死光了？！我同意羅斯將軍的意見。”很顯然，這不隻是一個軍事問題。
這還是一個政治問題，關乎戰後美軍在美國人民心中的形象。
諷刺的是，就連空軍，參聯會和陸軍都明白的道理，國防部反而沒有。
也許是因為他們心疼這些注射了強化劑的士兵，不想他們去送命。
也許隻是他們今天太慌張，沒帶腦子。
……
毛子的命令下達後，許多原本隻是在戰列巡航艦周圍護航飛行的怨靈戰機紛紛進入隱形模式，準備和齊塔瑞飛艇狗鬥。
一開始的戰鬥機大部分都躲在遠處射導彈，射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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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一隻利維坦巨獸遭到了多架解放者的集火，明斯克火炮撕碎了這隻凱瑞甘口中的毛毛蟲。
之前的明斯克火炮很難有發揮的機會，這玩意也算是重型火炮了，威力很大。
攻擊那些地麵目標可能會造成過多的二次傷害，所以目前，它們的戰績還都是靠齊塔瑞人的空軍刷出來的。
同一時間，那名警察在看到美隊一個人錘死了朝他衝過去的好幾隻齊塔瑞人過後，立刻老實地去執行了協助民眾撤離的命令。
老實說，他一開始以為這個美隊是假的。
但現在，好吧，我錯了。
“讓開！我們來！”然而他還沒走出多遠，就遇到了一隊劫掠者和陸戰隊員組成的p登陸部隊。
“你……你們……”警察隊長和他的同伴懷疑自己的眼睛花了。
這些科技這麽先進的人身上怎麽全是讓人不適的蘇聯標誌？
“趕緊讓開！噠噠噠！噠噠噠！”說完，帶頭的瓦西裏政委舉起c14步槍對著頭頂的齊塔瑞飛艇就是一輪短點射。
瞬間就有兩個倒黴蛋被打了下來。
然後他們也失去了自己的頭腦。
“好……好，隨便你們。”警察隊長已經暈了。
外星人入侵，活生生的美國隊長，還有身著高科技裝備的蘇聯軍隊。
他現在覺得現實是如此地荒誕。
自己這麽多年的警察是不是白當了？
他有些想不明白。
“同誌們跟我上！把這些外星怪物給我逼迴傳送門！烏拉！”瓦西裏再度第一個帶頭發起了衝鋒。
他這番話不是在頻道裏說的，而是直接大聲喊出來的。
“烏拉！”剩下的紅軍士兵們奮不顧身地衝了上去，用強悍的火力，招待著每一個他們見到的齊塔瑞人。
“走！我們上！”躲在路邊商店裏的謝爾蓋忍不住了。
“頭兒，你幹什麽？”尼古拉耶夫拉住了謝爾蓋。
“你幹什麽？！政委都帶頭衝了，你難道還讓我縮在這裏當烏龜嗎？”謝爾蓋今天出門前喝了酒。
“清醒一點！我們的蘇聯……我們的祖國已經沒了……”尼古拉耶夫知道為什麽謝爾蓋會這樣。
他又何嚐不為他們這些人永遠迴不去的祖國而哀傷呢？
他們最開始都是蘇軍精銳部隊，被部署在東歐前線，直到強大的蘇聯在一夜間轟然倒塌，他們失去了生計。
那些高級軍官倒還可以過得比較滋潤，但他們這些下級軍官和士兵還是算了。
能吃飽飯，誰會想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呢？
這麽多年過來，九十年代的時候，他們做過雇傭兵，押過鏢，走過私。
最後在差不多十年前，一路輾轉到了美國，混成了黑幫的頭目，做著曾經的他們還是紅軍戰士的時候，所深惡痛絕的一切肮髒勾當。
為了活下去。
但現在，恍惚中，謝爾蓋覺得他的同誌們迴來了。
他要跟上去。
“cykablyat！尼古拉你個混蛋馬上給我讓開！”借著酒勁，醉酒的謝爾蓋掙脫了尼古拉耶夫的手，衝出了門，隨手抄起地上一把遺落的齊塔瑞人能量槍。
他勇敢地衝了上去，並射殺了整整十多名敵人。
然後，在尼古拉耶夫痛苦的眼神中，被一艘飛艇射來的能量光束擊中他背後的地麵。
沒有直接命中，但衝擊波足以讓他喪命。
“……唔……我……我盡力了，同誌們……”做了大半輩子壞事的謝爾蓋隔了二十多年，終於找迴了自己曾經是一名紅軍戰士的榮耀、理想和信念。
以他的生命為代價。
“謝爾蓋！”尼古拉耶夫目眥盡裂，痛苦地錘了一把門框，即使自己的手被銀行門框上殘留的玻璃渣紮得鮮血直流也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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