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子秋沒有找他麻煩,周大夫悄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縮在一角當透明人。


    幾人看到她叫了聲夫人,微微都有些不自在,葉子秋見此笑道:“你們這是怎麽了?怎麽,幾天不見不認識我了還是怎麽了?”


    這時,小乙道:“原來姐姐你是齊大人的夫人啊,我怎麽就給忘了呢!”


    以前在邊境的時候,葉子秋出現,就被齊天賜各種照顧,他也聽說了,她是誰的夫人,卻是也沒有認真聽。


    現在想來,他早就該知道的不是。


    “我是誰的夫人重要嗎?我就算跟齊天賜是一家,我不還是我嗎?我會因此變了嗎?”


    聽她這麽說,小乙撓了撓腦袋,憨憨一笑,“不會,子秋姐姐怎麽會。”


    其實子秋這麽說,也是說給這些人聽,這些人,一開始跟他都是正常的,一聽說她是齊天賜的夫人,就變了一種態度,讓她有些不高興,不自在。


    她還想在這裏幫忙呢,現在他們看到自己就是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她還怎麽在這呆。


    子秋清了清嗓子。


    “大夥想來都知道了我的情況,但你們也不用多想,我來到這,我就隻是個大夫,跟大家都一樣,隻是想盡一份力,你們不要特別看待我。”


    葉子秋這樣說了,大夥就笑著應了,有人就大咧咧的跟子秋嘮起來了,當然也有人,心眼多,保持觀望的態度。


    畢竟她的身份,得罪了她完全可以給他們小鞋穿。


    對此,葉子秋也沒有辦法,她也沒法左右別人的思想,即然人家想這樣,她又怎麽阻止。


    想想也就罷了。


    葉子秋又加入了製作傷藥和繃帶的隊伍,每日與大夥一起忙活,也看看傷員,給士兵治治病。


    幾天後,齊天賜得到消息,安王那邊聽說這事,很是高興,立刻派遣了人過來,傳達消息。


    也順便幫助他們,商議怎麽進攻。


    逸安王的意思是,宜早就宜遲,趁著他們還不清楚這件事,打他個措手不及。


    要想多人通過朝廷的觀察到達他們的領地,這並不容易,便決定從農戶那邊入手。


    而齊天賜派了兩隊人,假裝商隊和小販,分批潛進春城,找到密道口,接應那邊的大軍。


    子秋帶著一行人往入口處去了,大批軍隊入駐,讓周圍的居民很是驚慌,齊天賜叫人疏散了附近的村民,抓住了地道這家的人,以防有人通風報信,而後大舉進步了地道,這裏果然隱秘,隻是有些狹窄,不過敵方挖的時候,就做好了這走軍的打算,自然也不會不行。


    一行人在地道走了二天,來到了石門前,葉子秋指揮著,打開了石門,進入了那地下豪宅,這麽多人到來,很快就驚動了人,這邊還沒做好準備,那邊竟是已經到了近前了。


    這讓眾人很崩潰,想要傳出消息都來不及。


    而另一邊接應的,也已經悄悄潛進了宅子,把報信的人都拿下了,兩方會合,在對方神不知鬼不覺之下,便掌握了主動。


    一下子湧入這麽多軍隊,很快占據了城池,不費一兵一卒,就取得了城池,而前方的另一個城,逞包夾之勢,自然也是翁中捉鱉,勢在必得。


    一下子拿了兩座大城,逸王一派歡喜慶祝,而朝堂上,皇上震怒,龍案上的奏折都被揮到地上,“廢物,都是廢物!”


    一天之中讓人拿下了兩座城,現在,他們手上的城越發少了,經過這一段日子,朝廷已經沒有逸王勢大,逸王如日中天,儼然天下霸主,而朝廷一直在縮水,再打下去,隻怕這皇位,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皇上派出使節,與逸安王一方和談。


    得到消息的逸安王嗤笑一聲,他怎麽可能會答應和談,他的目標,從來都不是這樣,而是拿迴那個位子,做九五之尊。


    逸安王撕了使節遞上的帖子,“迴去告訴叔父,這天下,我一定會拿迴來,不屬於他的東西,霸占了也早晚要吐出來,欠我父皇的,欠我的,是時候該還了。”


    使節嚇的麵無人色,與逸安王和談,本就不容易,這不同於與周邊小國和談,他們的目的,隻是金錢和美人,而逸安王要的,是那位的命!


    使節離開堂上,擦了一臉汗,真是太險了,有些劫後餘生之感。


    還好,活著出來了。


    這差使,他是真心不想做。


    朝堂,聽說使節迴來,皇上忙召了他進來。


    使節給皇上行了禮。


    “這次過去,逸安王如何說?”皇上迫不及待的問,卻是盡量保持著姿態。


    使節垂頭,“迴皇上...逸安王他...”


    “他怎麽,你直說無妨。”


    “他撕毀了文書,不肯和談。”


    不肯?


    皇上也不是沒有想過,逸安王恨他入骨,又怎麽可能易和談。


    “你有說過朕的條件?”


    “臣說了,但是逸安王,他說...”


    使節有些不好出口,那些話,一時覺得沒法當著眾人的麵說。


    “皇上,臣覺得這些話,還是單獨稟報的好。”


    而此時,皇上正氣,哪裏聽的進這些話,怒氣道:“你直說,那個孽障,說了什麽?”


    皇上是真的動怒了,連孽障都出來了。


    使節哆嗦著把話說了。


    “皇上,逸安王說,他一定會拿迴屬於他的東西,讓臣告訴皇上,不屬於您的東西,早晚要吐出來。”


    使節把原話學了一遍,悄悄抬頭看皇上的臉色,果然陰雲密布。


    皇上確實氣壞了,這樣的話,當著所有大臣的麵說出來,讓他顏麵何存。


    而使節也很委屈,也不是他想說的,是皇上非逼著他說。


    他若不說,豈不是抗旨,他可沒那個膽子。


    他的腦袋還想要。


    皇上氣的在大殿上遊走,心裏恨的要死,卻拿蕭深沒有辦法,隻能拿使節出氣。


    “沒用的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法,朕養你們有何用,一群隻知道拿俸祿,膽小如鼠的廢人,朕看到你們就生氣,即然逸安王不肯和談,那這仗就打到底,你們...”


    皇上看向下麵的眾臣,“明日就再派兵出去,你們若是再這樣畏首畏尾,就全給我滾蛋,敢臨陣脫逃,朕讓你們全家腦袋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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