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子秋愣神,那少爺便一把捏了子秋的臉,“想什麽呢,這麽出神?是不是在想少爺我啊?”


    葉子秋不由尷尬,假裝羞澀的垂下頭。


    心裏把這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男人把子秋拉到一處院子,子秋落在後麵伺機逃跑未果,被拉入了房中。


    男人迴手把門插好,看向子秋的眼神便是微變。


    子秋退後兩步,警惕的看著他。


    “是我幫你啊,還是你自己。”


    男人輕佻一笑,欺身過來,葉子秋見此,不動聲色,卻是摸向了腰間的小包,這裏麵是烈性迷藥,稍後隻要她這一抖,這迷藥就能把這放倒,隻是,這樣一來,自己也難幸免。


    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就得放在查水點心,可是,他似乎也沒有這個機會。


    子秋壓著嗓子道,“爺,我們先喝一杯。”


    說著,徑自走到桌邊,背對著男子,悄悄拿出了藥包。


    正準備下藥,卻是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奪走了藥包。


    “喲,打算喂小爺點藥?不用了,小爺會滿足你的。”


    說著,哈哈一笑,伸手拿起桌上了茶杯,飲了。


    子秋臉一黑,咬了咬唇,心中很是氣憤,又有些擔憂,稍後他要是發現她的情況,會不會舉報,他還能跑的掉嗎?


    這樣一想,子秋就道:“少爺,我想小解。”


    小解?


    男人嘴角的笑藏不住,噗嗤笑出聲來,“齊夫人,當真是個妙人。”


    這一句齊夫人,葉子秋後背的冷汗就下來了。


    原來他早就認出她來了。


    難道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他的身邊,這才特意叫了他?


    “你說什麽,我不懂。”


    “好了齊夫人,不用否認,我即然能這麽叫,就是有十足的把握。”


    說著,他突然靠過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咱們...是一夥的。”


    看著男人輕佻的笑,子秋真的很難想象,他竟然是自己人。


    不過,現在身份是藏不住了。


    子秋冷了冷臉色,“什麽自己人,你到底是誰?”


    “我啊,你不認識我,我叫蕭禹。”


    這個名字,這個人...


    子秋細看去,才把此人與那個病入膏肓的人聯係在一起,她們見過,隻是當時她並未細看,也隻是看到了他那樣孱弱,隻是沒想到,他好了後,會是這個樣子。


    還是當初的孱弱的樣子,招人待見。


    子秋斜了斜嘴角,“原來是禹郡王啊。”


    這樣一來,她多少有些相信他跟自己是一夥的了,可是,他跟蕭深是兄弟,皇上怎麽可能會相信他,還把他安排在這裏?


    子秋這樣想,就露在了麵上。


    蕭禹便道:“你好奇吧,其實,我是被關在這裏的,皇上其實一直在防備我,也準備用我來要要挾深哥。”說著,他的嘴角露出苦笑來,“稍後,我教給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我送你出去。”


    半個時辰後,屋子裏突然傳出一聲暴怒,“沒用的廢物,給老子滾!”


    而後,響起一陣打砸的聲音,一道身影從屋裏被扔了出來。


    “來人,把這個小倌給我扔亂葬崗喂狗。”


    此時,地上的人,麵色慘白,額頭身上都是血跡,看著奄奄一息,一看就知道,禹郡王又發火了。眾人見怪不怪,上前去拖子秋。


    子秋被拖離了這個院子,本以為就這樣了,沒想到還是有人不相信,叫了大夫過來看。


    子秋自己就是大夫,做戲自然做全套,大夫把了脈後,搖了搖頭。


    這才打消了那人的疑慮,揮手叫人把子秋裹了席子,抬出去,扔到了林子裏的亂葬崗。


    待到四周靜下來,子秋這才睜開眼鬆了一口氣,總算安全出來了,子秋從席子裏爬起來,看著暮色下,一片寂靜的山林,這裏充斥著一股味道,不少的墳包,也有一些席子,裏麵,不言而喻,定然是一具具屍體,偶爾一兩聲動物的叫聲,更透著一股瘮人的感覺。


    子秋努力讓自己鎮定,不能慌,不能慌,得快點離開這。


    摸了摸身上藏的地圖,還在貼身的地方藏著,子秋鬆了一口氣,把地圖拿出來,研究了一番,擦了擦臉上的血跡,而後把外衣脫下來,這才離開了此地。


    地圖是蕭禹特別繪製的,想來也是費了不少的功夫,子秋順著路往大路上走,這才發現,這處宅院其實也隱藏在暗處,距離城裏還有很遠的距離,這邊是朝廷的地盤,離天賜那邊,還有一段路程,地道是采取直線的距離,自然就縮短了不少,但要想到齊天賜那裏,就要翻山越嶺。


    而此時,一直沒有找到葉子秋的劉參將,隻覺得焦慮萬分,一個大活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在這一帶找了二天了,也完全沒有人影,到底是哪裏去了。


    現在,他也隻能再另想辦法,想了想,想出個主意來。


    這天,齊天賜接到一封書信,上麵寫著,“你的娘子在我手裏,如想救他,單獨來...”


    上麵附著子秋身上的信物,和地址。


    齊天賜本就一直沒找到子秋,心裏慌,果然,有人來信了。


    至少這證明子秋沒事。


    齊天賜知道這人的目的,自然不能完全不防備,但也擔心會對子秋不利,隻能單刀赴會。


    齊天賜來到了約定的地點,這裏是一處林子,遠遠的,就看到子秋被綁著,嘴角堵著,眼也蒙著。


    而她的前方站著一個男人,齊天賜眯了眯眼,“你是...劉參將。”


    “齊大人好眼力。”劉參將嗤笑,“話不多說,齊天賜,葉子秋就在這裏,想不到你們還真是鶼鰈情深,竟然真的一個人來了,一個女人罷了,當真這麽重要,齊大人原來也難過美人關。”


    聽著他廢話,齊天賜不耐的打斷他,“別說沒用的,放了子秋,你想怎麽樣,衝我來。”


    劉參將哼了一聲,“好啊,我說話算話,肯定會放人的。不過齊天賜,你覺得,你今日過來,還走的了嗎?”


    齊天賜就知道這裏有埋伏,但還是變色不變,“走不走的了,我們走著瞧了。”


    說著,就直接衝‘子秋’衝過去,“子秋,我來救你了。”


    隻是,未到近前,他突然停了下來,眸子微微眯起,麵前的人,給他的直覺不是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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