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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證明,樂無憂的猜測是不錯的。.


    翌日一早,便開始陸陸續續地有奏折提及讓他將樂無憂送出皇宮。


    司徒銘卻恍若沒有看到般,自顧自地過著。


    然而,他越是不處理,奏折就越多,聯名上書的人也越來越多。


    司徒銘一肚子的火全發到了貴妃身上,完全不聽貴妃的解釋,甚至一度要休了貴妃。


    貴妃委屈至極,也憤怒至極,卻無可奈何。


    很快,朝中大臣以太傅為首開始罷朝,希望司徒銘將樂無憂殺了,或者是送出皇宮,送離風堯國,再不接其迴宮。


    司徒銘卻非常執著地要留下樂無憂,且還雷厲風行地處置了幾名領頭的大臣及暗中使壞的宮妃。


    一時,風堯國皇宮與朝堂上上皆陷入了一片危局之中。


    樂無憂卻像看戲般看著這一切,到了某一個時候,她甚至會悄悄地添油加醋一把。


    司徒銘漸漸變得忙碌起來,他留在正陽宮的時間開始不那麽多了。樂無憂知道他在做什麽,卻是什麽都不問,好似什麽都不知道似的。


    連日下來,司徒銘疲憊至極,人都瘦了一圈。


    貴妃看著心疼,拋開以前的不愉快開始為司徒銘準備吃食,默默地陪伴著他。也開始勸太傅收手。


    可太傅又怎麽可能收手他聯合一眾大臣危脅司徒銘。


    司徒銘很想將滿朝文武所有反對樂無憂的人都給辦了。


    可惜,他不能,隻能慢慢想辦法。


    無意間,司徒銘自貴妃那裏聽到樂無憂之前所做的事情,當即怒了,他轉身奔迴正陽宮,怒氣衝衝地對樂無憂道:“樂無憂,事情變成今日這個局麵,全是拜你所賜對不對你很好嘛,表麵乖巧,暗地裏卻在不停地算計,你就那麽想離開皇宮那麽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朕你就那麽討厭朕”


    樂無憂與司徒銘對視:“沒錯是我做的,我就是想要離開。”


    “你想都別想。”司徒銘說:“隻要朕在一天,就絕不可能放你離開。”


    樂無憂也沒有一點退讓:“你一天不放我離開,你就一天也別想安生。”


    司徒銘氣得轉身就走:“樂無憂,朕倒是想要看看,你還能玩出多少花樣。”


    樂無憂衝司徒銘的背影大吼:“你就看著吧,一定讓你畢生難忘。”


    司徒銘走了,樂無憂整個人都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她以為攪亂風雲,使得司徒銘的處境變得艱難。他便會妥協,會放她離開,沒想到,他寧願去麵對那種舉步維艱之局,寧願得罪滿朝文武,寧願冒著丟失皇位的危險,也不放過她。


    樂無憂忍不住自問:難道她此生就真的注定隻能呆在這皇宮裏了


    不


    不行


    樂無憂不服輸地站起來,她怎麽能夠如此輕易就認輸一計不行,再生一計,反正,隻要能夠出得去,什麽方法不能試


    正思慮著,樂無憂便聽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抬眸便見司徒銘帶著貴妃來了,她甚至沒來得說什麽,便聽司徒銘道:“淑媛,她就交給你了,如果她再玩出什麽花樣,你不必客氣。”


    貴妃行了一禮,道:“皇上放心,臣妾一定好好看看她。”


    司徒銘點了點頭,這才看向樂無憂,道:“朕告訴你,如果你不想她給你陪葬的話,你最好老實點。”


    樂無憂心中猛地一寒,他居然拿他的的結發妻子來威脅她,他就看準了她不忍嗎


    樂無憂說:“你認為我會在乎她的死活”


    “你當然不在乎,但你一定會在乎玄墨等人的死活。”司徒銘道:“朕聽聞玄墨和尚驚天幾天前就到了風堯國。正想辦法救你出宮呢,你說,朕要布一個局,給他們來一個甕中之鱉怎麽樣”


    “你敢”樂無憂頓時激動起來,她惡狠狠地瞪著司徒銘,道:“如果你敢傷害玄墨他們,我要你陪葬。”


    “你以為你還是身懷異能,無所不能的樂無憂”司徒銘冷哼:“以前你尚且不是朕的對手,現在,你又憑什麽”


    樂無憂一怔,司徒銘說得極有道理,她若是真的本事,早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不能把司徒銘怎麽樣,那麽


    “如果玄墨他們死了。我一定會去陪他們。”


    司徒銘氣得臉都綠了:“樂無憂,玄墨到底有什麽好讓你如此死心踏地朕對你還不夠好你怎麽就沒有分一點點的愛給朕”


    樂無憂也是夠絕情的:“你和玄墨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司徒銘陰冷冷地瞪著樂無憂,樂無憂毫不退縮地與其對視。


    原本就緊張的氣氛在此時變得更加緊張起來,在場之人,包括貴妃在場,皆是冷汗如雨落下。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司徒銘才收迴視線,氣憤地轉身,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直到司徒銘離開很久,室內依舊充滿著冰冷的氣息。


    樂無憂連看都沒有看貴妃一眼,轉身離開了屋子。


    她現在極度需要發泄一下。


    貴妃怔了一下,隨即跟了上去。


    樂無憂跑到禦花園,一陣辣手摧花,貴妃在一旁看得膽顫心驚。


    皇上怎麽會喜歡這樣的女人貴妃百思不得其解。


    在她看來。樂無憂不過就是長得美一些,這性子可真是差到了極點,皇上怎麽就能放著後宮那麽多順從的美人而非要這個女人不可呢這女人就是帶刺的玫瑰,雖然美,卻也是會紮傷人的。


    樂無憂發泄夠了,人也開始冷靜下來,心裏的疑問也就越來越多。


    玄墨和尚大哥老早就來了,為何沒有來找她是遇到了什麽事情嗎還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皇宮,還在外麵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焦急地找尋


    越想,樂無憂就越是擔心:他們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玄墨和尚驚天此時的狀況也確實不太好,他們首次夜探皇宮之後,原本是打算第二天入夜後便救無憂的,結果,他們去了才發現。宮裏的巡邏侍衛多了一倍不止,將整個皇宮看守得密不透風,就他們那麽幾個人,別說救樂無憂,就連皇宮都進不去。


    玄墨想要硬闖,尚驚天毫不客氣地將其敲暈了帶迴。


    後來,他們也不止一次地想要進入皇宮去救樂無憂。結果,每次去都會遇到種種困難,他們一再地想辦法,可待他們想到辦法去皇宮時,皇宮外圍的花樣又換了,簡直打得他們是措手不及。


    轉眼就是這麽多天過去了,他們別說救無憂。就連無憂的麵都未曾再見到。


    玄墨急得上火,尚驚天想要安慰玄墨別急,可他自己都急得不行,如何又能安慰玄墨。


    多過一天,他們就多擔憂一些。


    玄墨說:“驚天,再這麽下去不是辦法,難道我們就一直這樣等著無憂肯定還等著我去救她。”


    尚驚天道:“我們再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若是真的不行,就是打地洞我也會陪著你去。”


    玄墨說:“不用挖地洞,迴去調兵,我要攻打風堯國,逼司徒銘將無憂交還給我。”


    說做就做,玄墨轉身就往外走,他得去準備工具。


    然後,玄墨剛走到門口,便被人堵住了去路。


    玄墨心裏有火,他帶著火氣抬眸,看到的竟是司徒銘。


    玄墨有瞬間的怔愣,尚驚天也是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與玄墨站在一起,似也是為了增強氣勢。要知道,司徒銘身後可是跟了很多人呢。


    玄墨微微眯眸:“你怎麽會在這裏無憂呢你把無憂怎麽樣了”


    “無憂好得很。”司徒銘冷冷地盯著玄墨,突然又笑了:“你來找無憂朕勸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與精力了,首次探皇宮之時,你不是看到了無憂過得好好的跟著朕,比跟你要幸福百倍不止。”


    玄墨當即否定:“不可能無憂愛的人是我,且她討厭被束縛,皇宮再好,也不是她想要過的生活。”


    司徒銘說:“可事實證明,她就是過得很好,她讓我告訴你,不要再找她,她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玄墨明顯不信:“若然無憂想讓我離開,她必定會親自前來。因為她知道,她若不開口,我便不會放手。可她沒有來,這足以證明你在撒謊。你囚禁無憂到底有何目的”


    “玄墨,就算是朕囚禁無憂了,你又拿朕如何”司徒銘道:“無憂已經是朕的女人,朕勸你還是早些離開的好。否則,休怪朕對你不客氣。”


    玄墨冷冷地開口:“想要本王離開,那也要看你是否有那樣的本事。”


    司徒銘道:“你現在去搬救兵明顯來不及了,朕讓人有來無迴又如何”


    玄墨也是氣到了極點,頭腦一時發熱,竟忘了自己遠不及司徒銘,又或者他就是故意如此。


    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頓時爆發。玄墨與司徒銘兩人開始大打出手,誰也沒有半點留情。


    玄墨直接祭出了玉蕭,蕭聲帶著毀天滅地之勢,混合著尚驚天的琴聲,直衝司徒銘而去。


    司徒銘很輕鬆就躲開了,下一刻,他閉目念咒語。


    玄墨與尚驚天的攻擊不斷,可司徒銘周圍就像形成了一個保護網,琴蕭合奏竟奈何不了他半分,或者說,是壓根就靠不近半分。


    兩人皆是詫異不已,卻也沒有斷掉對司徒銘的攻擊,甚至是越來越猛。


    結果,不管他們怎麽努力,都奈何不了司徒銘。


    漸漸地,他們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似乎不太對。


    抬眸,便見他們竟處於一片未知的地方,壓根就不是方才所呆的客棧。


    他們心驚地四下觀看,周圍一片綠野,司徒銘還在他們對麵站著,而隨在司徒銘身後的人竟通通不見了蹤影。


    這是怎麽迴事


    玄墨試圖在這一片陌生的領域找出破綻,他細細查看了一圈,卻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令他們更加震驚的是,在司徒銘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隻龐然大物,其模樣甚至恐怖。


    司徒銘睜開眼,伸手摸了摸那龐然大物的頭,轉而對玄墨和尚驚天道:“今日朕便送你們下地獄。”


    說著,司徒銘垂首對身邊的兇獸說:“窮奇,去殺了他們。”


    玄墨與尚驚天皆震驚了:“兇獸窮奇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古兇獸你居然可以召喚上古兇獸,你到底是什麽人或者說,你壓根就不是人。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司徒銘道:“沒錯就是四大兇獸之一的窮奇。至於朕為何能召喚兇獸,是什麽人,你們就不必知道了。”


    玄墨與尚驚天心裏皆緊張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湧滿心頭。


    他們聯手對付司徒銘都不行,又如何能夠對付一隻上古兇獸


    兩人皆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窮奇一臉兇相地逼近玄墨與尚驚天。玄墨當機立斷:“驚天,我來應付這裏,你去救無憂,然後迴玄靈國,告訴葉赫將竹軍,讓他領軍攻打風堯國,絕對不能讓司徒銘這個妖怪來統治天下。”


    尚驚天道:“這裏我來應付。你迴去救無憂,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想走”司徒銘冷冷地笑道:“你們認為你們走得掉窮奇,上”


    窮奇直接張著血盆大口撲了過去,玄墨與尚驚天分別躲開。


    撲空的窮奇怒了,再次向玄墨撲去。


    玄墨本能地反擊,卻拿窮奇毫無辦法。


    眼看著窮奇近到身前,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身前卻突然多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玄墨驚唿:“小白”


    小白看向玄墨,道:“主子,這是一個幻境,我已經破了口,你和尚驚天快走。”


    “那你”玄墨話未完,便被小白打斷:“別管我了,你們快走。”


    玄墨很不忍。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是拉著尚驚天往外跑。


    司徒銘也不是吃素的,一看到玄墨與尚驚天跑,當即出手去攔。


    千鈞一發之際,玄墨將尚驚天給推了出去:“驚天,去做該做的事情,把無憂帶出來後好好照顧她。”


    話音方落,玄墨便感覺到身後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


    迴頭便見窮奇站在眼前,其嘴角還流著血,不知道是小白的,還是他的,又或者兩人的都有。


    玄墨想要殺了窮奇報仇,卻發現自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窮奇張著血盆大口向自己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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