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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無憂走到玄墨麵前,玄墨已經將東西拿在手裏了,是一個精雕細琢而成的寶盒,木質刷漆寶盒看起來精致極了,從成色與做工來看,並非凡品,必是出自名家之手。


    玄墨輕輕搖了搖盒子,盒子“咚咚”的響,由此可以辯別裏麵有樂西。


    玄墨與樂無憂相視一眼,齊齊決定將盒子打開,看看裏麵是什麽東西。


    玄墨利用他的內力試圖將盒子震開,樂無憂一把將其拉住:“你想把裏麵的東西也震壞不成?讓我來吧。”


    玄墨怔了一下,隨即將盒子放在桌上。


    樂無憂盯著盒子,念一起,盒子的鎖便自己開了,露出裏麵的東西。


    令樂無憂和玄墨都沒有想到的是,寶盒裏有的不是什麽寶貝,而是一塊黑乎乎的石頭,沒有什麽光澤,看起來普通至極,一點特色都沒有。


    玄墨拿著石頭左看右看,翻來覆去的看,看了好久:“無憂,你說這麽一塊破石頭值得用這樣的盒子來裝?”


    樂無憂的視線亦不曾離開過石頭,她說:“或許,這石頭另有玄機吧,再看看。”


    兩人對著石頭盯了好半晌,始終沒有看出什麽特別之處。


    如果非要從這石頭上找出特點的話,樂無憂隻想說:黑。


    過了一會兒,樂無憂眼睛都看得開始發脹,不得不收迴視線,問玄墨:“看了這麽久,你看出什麽來了?”這家夥看得未免太癡了?眼睛就不會覺得累?


    玄墨並未急於迴答。而是掂了掂石頭,然後,一掌將石頭給碎了。


    樂無憂:“……”


    玄墨扒開石頭碎末,露出一顆極小的黑如寶石的東西,此時正閃爍著光芒。


    樂無憂頓時來了興致:“這是什麽東西?”


    “看起來像是一隻眼睛。”玄墨反複看了看,又道:“仔細看又不像,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不過,能夠被一層又一層地保護起來,必定不會是凡品。”


    話到這裏,玄墨腦子突然靈光一閃。他將黑寶石拿起來翻來覆去的看,越看,眉頭蹙得越緊。


    樂無憂一看玄墨的表情,便止不住問:“你是否知曉這是什麽東西了?”


    玄墨點頭,他說:“我曾在一場與風堯國的交戰中見過此類黑寶石,戴黑寶石的人是風堯國的大將軍,也是駙馬,據說,此黑寶石名喚黑曜,乃是風堯國皇室的象征。”


    “如果真的如你所言,那麽,司徒銘便極有可能是風堯國皇室中人。”樂無憂覺得訝異,卻又覺得合情合理,她說:“如果司徒銘真是風堯國皇族中人,那麽,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沒錯!”玄墨點頭:“風堯國三個前發生一場內亂,皇室之間爭權奪位,說來,司徒銘也是三個前消失的。”


    “照此說來,司徒銘極有可能迴去爭奪帝位了?”樂無憂挑了挑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恐怕一時半會也分不出身來顧看玄靈國這邊。”


    “如此,對我們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玄墨說:“我立刻派人去清理司徒銘手下那些勢力。”


    “恐怕沒有那麽容易。”樂無憂道:“你似乎忘了。咱們的丞相可是與司徒銘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呢。”


    “丞相本身就是風堯國的人,他在年少時期便來到了玄靈國,自先皇開始便入朝為官,至今已是二十多年,在朝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的黨羽眾多,加之皇兄又對他留有信任,想要真正定他的罪,隻怕是不易。”玄墨認真想了想,道:“皇兄雖說要把名單上的人都除掉,要我們幫他,依我看,他對司徒銘和丞相的信任並沒有減少多少。”


    “一個信任了十幾年的人,被人奏報貪汙巨大,皇上心裏肯定不爽,但肯定不到處死他們的程度。”


    “皇兄此次隻怕也是為了讓我們互相去鬥,他除了想要我手中的權勢,也想要削減一下丞相他們的氣焰。”


    “恩。”樂無憂點點頭,想想她對玄昱說的某些話,到底還是衝動了一點。


    玄墨說:“雖然皇兄說要處置那批人,但是,待他迴過神隻怕隻是想削減一下他們的氣勢,絕非要他們的命。”


    樂無憂接口:“我們都已經參與了,皇上也想借我們的手來削減他們的氣勢,那麽,我們便一次做到底,把該清理的都清理掉。”


    玄墨笑道:“到時候,天下太平,我們便能夠請辭離開,過我們自己的小日子。”


    說到這裏,玄墨幾乎已經想到了他們今後的幸福生活,想著,想著,他臉上的笑容變得越加幸福起來。


    突然,樂無憂一巴掌“啪”下來,頓時將他的神思拉了迴來。


    “想什麽呢?一臉花癡樣。”


    玄墨捂著自己被打的地方,無辜極了:“我哪花癡了?那種表情怎麽可能出現在我身上?”


    樂無憂:“要有一個相機,我一定給你拍下來,傻透了。”


    話是這樣說,樂無憂心裏想的卻是:這家夥笑起來還真挺好看的。


    玄墨嘴角抽了抽,也不跟樂無憂計較,心情不錯地拉著樂無憂迴府。


    樂無憂挑了挑眉,也沒有多問什麽。


    玄墨說:“我們先迴去睡一覺,然後去找丞相與司徒銘二人想要圖謀造反的證據。”


    樂無憂也覺得累了,便隨著玄墨迴去了。


    這一睡,他們便睡到了第二天入夜,玄墨率先起床,他輕手輕腳地動身,還是驚動了樂無憂。


    樂無憂渾身無力,她緩緩掀開眼皮看向玄墨:“很晚了?”


    玄墨溫柔地看向樂無憂:“還早,你睡吧。”


    樂無憂輕輕點了點頭,便再次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玄墨看著樂無憂的睡顏,不免擔憂起來。


    近來,無憂似乎變得疲憊了,這兩日更是嗜睡。


    以前。無憂可以跟他在一起好幾次,可昨天迴來,才不過一次,她就受不住了。


    莫非是無憂體內還有盅蟲?餘毒還未清?


    玄墨心裏止不住懷疑,他親自為樂無憂把過脈,樂無憂的脈相雖有些不一樣,但也不像是有毒的呀。


    樂無憂閉上眼睛就已經睡過去了,玄墨抬手輕輕為樂無憂理了理額前的發絲,然後又俯身在其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繼而起身套好衣服,轉身開門出去了。


    玄墨輕手輕腳地離開院落,方才召來管家,吩咐道:“去把柳春風叫來。”


    管家有些猶豫,柳春風是誰?神醫呀!他的脾性古怪,雖說他與柳春風曾有過一麵之緣,這也不代表他可以請得動柳春風呀,就算是王爺的麵子也未必可以呀。


    玄墨見管家未動,不由得沉了臉:“還不去?”


    “可是,柳春風是神醫,屬下未必請得動呀。”管家為難地說。


    玄墨冷冷道:“就算是綁也要綁來。”


    管家說:“把他綁來了,他也未必會遵循王爺的意思去辦。”


    玄墨的眼神頓時變得淩厲起來,他說“你隻要告訴他樂無憂身體不好,希望他來看看,他一定會來。”


    柳春風與無憂的關係極好,如果不是知道柳春風對無憂並無男女之情,隻是純粹的把無憂當朋友,他還真會以為柳春風喜歡無憂。


    管家領了令便轉身離開。


    玄墨則是轉身去了廚房,親自吩咐廚房裏做一些清淡可口的小菜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現已是入夜了,月亮高掛,皎潔的月光鋪灑下來,將地麵照得十分清晰。


    玄墨走在路上,月光將影子拉得老長,看上去甚是孤單。


    玄墨想了想。到底還是決定先迴去看樂無憂。


    柳春風的速度很快,不過短短一刻鍾的時間便趕到了,兩人相見,四目相對,柳春風問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把無憂怎麽了?”


    玄墨無辜極了:“本王寶貝她都不及,會怎麽她?難道你認為本王會傷害她不成?”他看起來就是那麽渣的人?


    柳春風收迴視線,轉身就往裏麵走:“你最好沒有做出傷害無憂的事情,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玄墨:“……”


    他看上去就真的那麽壞?他在知道無憂的身份之後,對她不差吧?曆經這麽多事情,難道他對無憂什麽心。還不夠清楚明白?


    玄墨尾隨柳春風進去,一邊走,一邊說:“她這幾天很疲憊的樣子,我探過她的脈,與常人是不太一樣,但是,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柳春風隻管往前走,連迴答玄墨一句都沒有。


    少許,柳春風便走到了床前,這是他與無憂分別幾個月後第一次見她。


    當看到樂無憂那凹凸不平,完全看不出以前模樣的臉時。柳春風的臉色刷地一下就變了,他淩厲地掃向玄墨:“她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為什麽不早點來找我?”


    “她中了盅毒,盅蟲留在她身體裏很長時間,待我跟她換血之後,把盅蟲全部都吸出來了,可是,她的容顏卻恢複不過來了。”說到這裏,玄墨也是一陣鬱悶,他問柳春風:“是因為她身上的盅毒餘毒未清嗎?”


    “她身上沒毒,可是臉上有毒,餘毒全堆積在臉上了。所以,她的容顏才會毀掉。”柳春風如實迴答,末了,又問玄墨:“她除疲憊、嗜睡之外,可還有其他症狀?”


    玄墨想了想,搖頭:“這倒沒有。”


    末了,玄墨又止不住問柳春風:“無憂到底是怎麽迴事?她沒什麽事吧?我要怎麽做?”


    “你什麽都不要做,以後,也不要再做。”柳春風道:“就算要做,也要等到八個月之後,你現在就好好照顧她就行。她想吃什麽,你就給她準備什麽;她若是脾性怪,你也將就著點,不要跟她對著幹,不許惹她生氣。”


    玄墨聽著柳春風一條接一條的囑咐,心裏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伸手抓住柳春風的手,問:“無憂怎麽了?你一定要救她,你是神醫,一定有辦法救她對不對?”


    “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柳春風嫌棄地甩開玄墨,道:“她懷孕了。”


    “什麽?”玄墨頓時瞪大眼睛,完全不可置信地看著柳春風,再一次尋求答案:“你方才說什麽?可以再說一次嗎?我一定是出現幻聽了。”


    “你沒有聽錯,無憂懷孕了。”柳春風道:“她體內無毒,對胎兒來說並沒有什麽大的影響,倒是她的容顏,隻怕整個孕期都隻能如此了,待她生下孩子之後,我可以想辦法幫她把容顏恢複過來。”


    “她真的懷孕了?”玄墨覺得整個世界都是輕飄飄的,他很有一種不真實感。


    無憂懷孕,他就要當爹了。


    “你到底有完沒完?”


    柳春風被玄墨問得煩了,直接道:“她懷孕了。快兩個月了,她近段時間會嗜睡一些,口味可能也會刁鑽一些,你隻要按她的喜好來辦就好了。”


    玄墨點頭:“謝謝!”他怎麽就沒有想到無憂可能是懷孕了呢?


    柳春風道:“你不用謝我,也沒有必要謝我,無憂是我的好友,救她本就是我所願。”


    “反正,還是要謝謝你!”玄墨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柳春風淡淡地掃了玄墨一眼,果然地嫌棄地移開了:“白癡。”


    “我是白癡,可我這白癡有值得高興的事情,我快有兒子了。”玄墨那叫一個得瑟呀。


    柳春風懶得理會玄墨。再次給樂無憂檢查了一下身體,確實沒有問題才起身,他說:“我迴去給她開一些安胎藥,你好好照看著她,不要讓她再像以前那樣操勞。”


    玄墨點頭:“放心吧!我會忍住的。”


    柳春風:“……”


    他怎麽從玄墨的話裏聽到了話中有話之意?


    想了想,柳春風還是道:“你必須給我忍住,這未來的幾個月裏,你不許再碰她。”


    玄墨道:“知道了!”


    柳春風說:“我先迴去給她熬藥,你好好照顧她,不要再讓她為那些不該她操心的事情去操心。”


    “放心吧。”玄墨送柳春風離開:“你去熬藥,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柳春風看了一眼樂無憂,轉身離開。


    門開,門關,玄墨坐迴床邊,溫柔地看著樂無憂。


    樂無憂還在睡著,唿吸平穩,非常安靜。


    她的容顏雖毀,但玄墨卻一點沒有因此而受影響,反而是越看越覺得喜歡,他伸手輕撫樂無憂的容顏,心疼她的毀容,又欣喜她的懷孕。


    少許,玄墨又抬手撫上樂無憂的腹部,這裏有他和無憂的孩子,一個小小的生命就這樣在不經意的情況下出現,在無憂身體裏慢慢成長。


    玄墨真期待與無憂的孩子快些出生,越是想,他就越是迫不及待。


    玄墨撫著樂無憂的肚子,笑得像個傻子似的。


    樂無憂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玄墨一臉傻笑的模樣。


    樂無憂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玄墨怎麽可能會那樣笑?


    樂無憂狠狠地甩了甩頭,將腦子裏雜亂的思緒都給甩掉。


    再睜開眼,看到的依舊是玄墨傻笑的模樣。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抬手一巴掌“啪”了過去。


    “玄墨,你搞什麽飛機?笑得像個白癡一樣。”


    玄墨吃疼清醒過來,他看著樂無憂,臉上的笑意越發深了,對樂無憂說話更是溫柔得不行。


    “無憂,你醒了?”


    這不是廢話嗎?樂無憂翻了個白眼:“你吃錯藥了?”


    “我壓根就沒有吃藥。”玄墨本能地迴答,話出口,他才陡然驚覺不對,但是,想到無憂現在的情況,他原本想要大聲反對的聲音也不自覺地變小了:“無憂,你有沒有哪裏出舒服?餓不餓?想吃點什麽?我派人去做。”


    “玄墨,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怎麽了?”發什麽神經啊?這一點都不像玄墨。


    樂無憂的眉頭不由自主地蹙了起來,玄墨一見,立刻伸手去把樂無憂的眉頭撫平,一邊撫平,一邊道:“無憂,別總皺眉,這樣不好。”


    樂無憂越發覺得玄墨奇怪,甚至是詭異了,他本能地抬手去探玄墨的額頭,然後又自顧自地說:“沒發燒呀,腦子怎麽就不好使了?”


    玄墨狠狠地抽了抽嘴角,他說:“無憂,我好得很,自是沒有發燒。”


    “沒問題那你是在做什麽?”樂無憂掀被就要起身,玄墨趕緊伸手將樂無憂攔住,他說:“你小心一點,想做什麽,告訴我,我去做就好了。”


    樂無憂越發覺得玄墨奇怪。這樣的玄墨簡直就是詭異。


    一定是有什麽事情,且還是與她有關的。


    樂無憂問玄墨:“玄墨,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是不是我快要死了?”所以,你才會對我這般好?


    倒不是說玄墨平日待她不好,隻是,今天太詭異了,至少,在昨夜迴來前,他還不是這樣的,不過是睡了一覺。他的態度就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轉變,令人想要不懷疑都不行。


    樂無憂的話一出,玄墨頓時蹙起眉頭:“說什麽死不死的?你怎麽可能會死?你會活得好好的。”


    “我既然沒那麽快死,你幹嘛對我這麽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道,說,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還是有什麽要求我?”樂無憂淩厲地瞪著玄墨,道。


    “無憂,難道我就不能對你好了?”玄墨一陣無奈。


    樂無憂說:“你不是不能對我好,隻是,你今天對我未免太好了一點?難道你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我知道。”玄墨說:“你是我的妻。夫君對妻子好,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就該對誰好,也沒有什麽天經地義的事情。”樂無憂說:“若無好處,沒有人會對另一個人好。”


    玄墨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無憂,在你眼裏,就是如此定義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那麽,你跟樂雲翔、樂無心算什麽?你跟我又算什麽?”


    樂無憂止不住蹙眉“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麽突然對我這麽好?”


    “你說得沒錯,我對你好,確實是有原因的。”玄墨坦言:“柳春風來過了。”


    “他來做什麽?”樂無憂直接問道。


    玄墨道:“你這幾天很容易疲憊。又嗜睡,我擔心你,所以趁你睡著讓管家請柳春風過來看看,他來看過了,說你懷孕了,之所以會疲累,主要是懷孕引起的,他還特意囑咐我要好好照顧你。”


    “懷孕?”樂無憂挑眉,也是這個時候,她才陡然想起,她一向準時的月信已經遲了很久了。


    “對!”玄墨說:“柳春風再三確認過。絕不會錯的。”


    樂無憂垂首,伸手撫上自己的腹部,頓時覺得奇妙非凡,她不久前還在和玄墨戰鬥,沒有想到,一覺醒來,竟發現自己懷孕了。


    “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樂無憂說。


    玄墨卻不這樣認為,他說:“既然來了,就說明他想跟著我們,我們一定要珍惜。”頓了頓:“再者說了,把丞相給扳倒了,玄靈國恢複平靜了,我們就可以離開了。你放心,我會盡快的。”


    末了,玄墨又想到樂無憂,他說:“無憂,查找證據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吧,你好好安胎,照顧好我們的孩子。”


    樂無憂挑了挑眉:“你一個人搞得定?”


    玄墨:“無憂,你看不起我?戰場幾十萬人的對決我都能搞得定,何況一個文臣奸細?”


    樂無憂道:“這個文臣奸細在玄靈國已經呆了二十多年,兩朝為官。早已是深入人心,想要扳倒,談何容易?”


    玄墨信心十足:“皇兄是個多疑之人,隻要找到足夠的證據,不怕治不了丞相。”


    樂無憂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了,她往床上一躺,道:“丞相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玄墨道:“你安心養胎,等我好消息。”


    樂無憂點頭,玄墨又一次伸手去摸樂無憂的腹部,她的腹部還很平坦,根本就想不到還有一個小生命在裏麵。


    樂無憂往外挪了一點,任玄墨摸著自己的腹部,心裏突然有種感動,她想:一生能這樣簡單平凡地過著也很不錯。


    過了一會兒,樂無憂果然問了一個所有懷孕女人都會問的問題:“你喜歡男孩還是……”


    “啊……”


    其話音未落,外麵頓時傳來一熟悉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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