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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的可是真的?”玄昱淩厲地掃向跪在下首的暗衛。%d7%cf%d3%c4%b8%f3


    暗衛道:“屬下所言,句句屬實,是屬下親眼所見。”


    “如果說樂無憂真的會異於常人的能力,那麽,玄墨給朕的東西便極有可能是真的,若然真是如此,那朕身邊究竟是藏著多少暗藏禍心之人?”玄昱道:“派人去試探,朕要更準確的答案。”


    “屬下領命。”暗衛應了聲,轉身就走。


    “等一下!”玄昱出聲喚住暗衛,那暗衛轉身單膝跪下,玄昱道:“記住,此事不可走漏半點風聲。”


    如果是真的,那麽,這倒是一個很好的把柄可以好好利用,而她這個人更是可以好好利用。


    想到此,玄昱眼中迸發出耀眼的光芒,是那種大權在握,天下唯他獨尊的光芒,甚至帶上了幾分嗜血。


    他統一江山有望了。


    “是!”暗衛再次應道。


    玄昱揮了揮手,暗衛這才離開。


    玄昱垂首看著自己手中的一長串名單,唇角逐漸勾起一抹冷笑。


    他是該好好整頓一下朝綱了。


    ……


    樂無憂和玄墨完全不知道此時已經成了玄昱的另一個目標,他們二人正並肩在街頭漫步。


    再過幾天就是清明節了,整個街道擺放的都是祭祀用的東西,來來往往的行人在購買的也差不多都是祭祀用品。


    樂無憂一一看過去,心裏總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為何她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呢?總覺得是有哪裏不對勁,可是,具體的哪裏不對,她又說不出來。


    “怎麽了?”玄墨明顯發現了樂無憂的不對,忍不住問道:“是否哪裏不舒服?”


    樂無憂輕輕搖頭,蹙眉問:“玄墨,你有沒有覺得這些攤販很古怪?”


    “哪裏古怪?”玄墨的精力從來就不在那些攤販身上,自出宮以來,他的視線一直追隨著樂無憂的。


    “正常的小販都是會吆喝的。看到有人,甚至會喚人買東西,當然,不排除有例外。但是,你看那個人。”樂無憂抬手指著右邊一個小攤的攤主,道:“此人唿吸平穩,哪怕他故意裝成普通人,卻也不難辨出他是會功夫之人,且功夫還不低。”


    玄墨挑了挑眉,並未接口,他相信樂無憂還有其他的判斷。


    果然,樂無憂又指著那攤主的手,道:“他一個賣小家具的,怎麽會出現練武者長年握劍才會生起的那種厚繭?”


    順著樂無憂的視線看過去,玄墨發現那攤主的手確實是長年握劍才會生起的繭。


    等等!


    那人還有一隻手呢?


    他將手放到桌布之下做什麽?


    玄墨正懷疑著,便覺眼前一道寒光閃過,下意識的,他伸手將樂無憂給護在身後。


    樂無憂挑了挑眉:人在最危急的時候一般想到的人是自己,可玄墨率先想到她,由此,也可知玄墨對她的心。


    哪怕玄墨的保護並不是那麽有必要。


    原本在周圍的小攤主紛紛湧了過來,他們手裏或擰著刀、或握著劍、或拿著鐵棍、或拿著槍,一個個目露兇光,渾身殺氣。


    街上的氣氛頓時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原本還在行走的百姓被嚇得一哄而散,就像見鬼似的,使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跑遠。


    長長的街道頓時隻剩下樂無憂、玄墨、以及拿著兇器欲對他們不利的人。


    玄墨微眯雙眸,渾身都散發出駭人的殺氣:“是誰派你們來的?”


    話雖這樣問,但他的腦子裏第一想到的便是玄昱。


    “下地府去問吧。”


    此言一出,將他們圍起來的人立刻衝了上去,殺氣四濺。


    玄墨眸光一冷,轉身將樂無憂給一把送了出去:“你先到一邊歇會兒,待我把他們解決掉再陪你逛街。”


    樂無憂利用空間瞬移術在距十米之外的一棵大樹下看著:“速度快點啊!再晚沒什麽可逛了。”


    玄墨道:“一刻鍾之內。保證完成任務。”


    樂無憂笑了,笑得那叫一個風華絕代。


    玄墨不由得看呆了,樂無憂蒙著麵巾,他隻能看到她的眼睛,她笑起來的時候眼中就像在放光似的,熠熠生輝,令人想要忽視,也沒有辦法忽視。


    眼看著敵人的刀口將要落下,玄墨竟還沒有反應過來,樂無憂頓時急了:“玄墨,小心後麵。”


    聞言。玄墨立刻腳下微旋,側開身子躲開敵人的突襲,然後,在擦身而過之際,他抬手捏住對方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折,隻聽“哢”的一聲響,對方的手便被掰折了,緊接著,他奪過對方手中的刀,毫不留情地向對方的心髒刺去。


    其速度之快,下手之狠,對方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倒地了。


    玄墨拔出刀,連看也沒有看一眼對方,轉身對付其他人去了。


    樂無憂在一旁狠狠地為玄墨捏了一把冷汗,她差一點就要運用時光定格之術了。


    幸在,玄墨反應靈敏,化解了危機。


    玄墨的速度確實是極快的,那些人根本就不夠他殺的,短短半刻鍾,除了他留下那一人,其他人已經完全倒地了,橫七豎八地倒在街頭,血染紅地麵,看上去很是觸目驚心,而玄墨身上,滴血不染。


    一陣風掃過,血腥味撲麵而來,樂無憂直覺得惡心,她本能地蹙起眉頭,玄墨擰著他留下那個活口,飛身到樂無憂身邊,關切地問:“無憂,你沒事吧?”


    “沒事,隻是覺得惡心。”樂無憂搖了搖頭。


    玄墨說:“那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樂無憂未動,直盯著玄墨手中那個人。


    玄墨垂首看了看,遂道:“我特意留下的,一會兒有問題要問,咱們先離開這裏再說,可好?”


    樂無憂點頭,玄墨一手攬著樂無憂的腰,一手擰著他留下的活口,飛身離開。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之後不久。便有一大隊人往這邊奔來。


    玄墨帶著樂無憂和他留下那個活口直接去了城郊叢林,那裏是小白的地域,有小白在,一有什麽風吹草動便能知道。


    玄墨一到叢林就將留下的活口扔到地上,沉聲問:“你的同伴什麽下場,你已經完全看到了,怎麽樣,還要隱瞞嗎?”


    那人不答,玄墨一個眼神,便有無數小螞蟻衝了過來,他們個頭雖小,但數量很多,且,他們非常自覺,直衝那人。


    那人本能地想逃,卻被玄墨以內力震住,壓根就逃不掉。


    螞蟻們很快就爬到了那人身上,非常有紀律地分開,一個個很有目的地往每一個方向爬。


    短短時間,那人便被螞蟻給蓋住了,密密麻麻的螞蟻在其身上啃咬,疼得那人尖叫連連。


    “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


    “想死?何其容易?”玄墨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人,道:“如果本王要你死,何必留你到現在?”


    “啊……你殺了我吧!墨親王,求你!”那人痛哭著哀求。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玄墨道:“你想死?可以啊!告訴本王,是誰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麽?僅僅為了殺我們?”


    那人哭著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玄墨微微眯眸,淡淡道:“看來,這些螞蟻咬得並不是那麽疼,沒關係,本王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小白……”玄墨喚了一聲,白虎自暗處走過來。然後,在玄墨身邊站定。


    白虎威壓全釋,周圍的獸類生物皆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白虎用隻有獸類生物才能聽得懂的言語道:“多腳蟲準備。”


    其話音方落,便有數以千計的多腳蟲往這邊爬過來,密密麻麻一片。


    樂無憂看得頭皮一陣發麻,眉頭不自覺地蹙了起來。


    玄墨抬手擋住樂無憂的雙眼,道:“如果不想看,就閉上眼,或者,去一邊休息會兒?”


    “沒事。”樂無憂伸手拿下玄墨擋在自己眼前的手。道:“我留下來陪你。”


    玄墨心陣感動,伸手就將樂無憂擁入懷中,然,他什麽都沒有說,隻是緊緊抱住樂無憂。


    樂無憂怔了一下,隨即也伸手迴抱住玄墨,事到如今,她沒有必要再推拒。


    兩人相擁了好一會兒才分開,其間,他們一語不發,卻勝過千言萬語。


    玄墨扭頭看向被螞蟻啃噬之人。其身上的螞蟻已經被多腳蟲取代了,密密麻麻的多腳蟲在他身上啃噬,他唿喊,哭叫,拚命在地上打滾,他想要把身上的多腳蟲給甩下來,可是,他甩掉一隻,會有更多爬上去,他壓死兩隻,更有成倍的湧上去。


    玄墨自己都覺得有些殘忍了,就算不被咬死,也得惡心死,如此一幕,隻怕就算他還活著,餘生也會見到蟲子都怕。


    “你殺了我吧!”那人啞著聲音祈求。


    玄墨說:“你把本王想知道的都告訴本王,本王不僅不會殺你,還會找神醫來為你診治,若是不然,本王有的是辦法。”


    “王爺……”那人拚命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你確定什麽都不知道?”玄墨明顯不信:“你若是再不說,本王的耐性磨光。到時會做出什麽事情來,本王可不保證。”


    那人啞著聲音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樂無憂看得有些不忍,不禁問玄墨:“你確定自己沒有留錯人?他好像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看他像是什麽都不知道,可是,他知道的多著呢。”玄墨道:“此人表麵看上去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但是,他卻是來殺我們的那些人裏的首腦。”


    “他?”樂無憂頓覺訝異。


    玄墨道:“你一直站在外圍,沒有發現也正常。”


    樂無憂微微挑眉,玄墨繼續道:“在交手的時候,那表麵看上去的首領居然會一再看此人。且把其安危看得比自己還重,哪怕並不明顯,但我可以肯定,絕對錯不了。”


    “既是如此,那他不說,你打算怎麽做?”樂無憂不免有些期待。


    之前打鬥時,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玄墨身上,並沒有留意其他的東西太多。如果說玄墨所言非虛,此人是已亡那群人的首領的話,那麽,他到現在還不說實情,隻顧著重複著“真的不知道”這幾個字,便極有可能是進行了自我催眠。


    在她曾經生活的年代,有一種催眠術,亦有抗痛訓練之類的,反正就是針對那些特工、雇傭兵、特種部隊以及掌握著重要情報那一類的人做出的相應的特殊訓練。


    如果說他們承受到達極限,他們便會進行自我催眠,反正就是不會把知道的說出來。


    樂無憂看著玄墨,她並沒有告訴玄墨,她知道應該怎麽去對付這一類人,怎麽去瓦解他們心底那最後一絲防線。


    玄墨亦未動,他隻是看著那被多腳蟲爬滿的人。淡淡道:“想不想知道這些蟲子爬到你體內是什麽感覺?”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一直在重複著這樣一句話,好像一點也沒有聽到玄墨在說些什麽。


    玄墨扭頭看了白虎一眼,白虎立刻會意,隻見他嘴巴動了動,便見那些多腳蟲發了狠地啃那人,似乎在試圖鑽進那人的身體。


    那人早已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可他偏偏就沒有死,連痛得暈過去都沒有,他始終保持著一口氣,嘴裏始終在重複著那麽一句話。


    玄墨又換了好幾種方法。愣是沒有從那人口中聽到任何有用的話。


    眼看著那人就要不行了,玄墨的眉頭蹙得越來越緊,樂無憂方才道:“讓我來試試吧。”


    玄墨扭頭看樂無憂,樂無憂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徑直往那人的方向走。


    玄墨沒有任何猶豫地跟了上去。


    樂無憂說:“讓這些多腳蟲離開吧!他已經隻剩下一口氣在了,再繼續就真要了他的命,到時什麽都問不出來了。”


    玄墨向白虎使了一個眼色,白虎衝著多腳蟲那邊一個一聲虎嘯,多腳蟲頓時有序地退出來,迅速消失不見。


    此時,那人完全暴露在玄墨和樂無憂眼前,樂無憂看得直蹙眉,卻也沒有玄墨預想的那般扭到一旁去大吐特吐。


    憶及在戰場之上,樂無憂的表現,玄墨不由得深思起來:血腥場麵,若然第一次見到,必然會惡心得直吐,就連他第一次殺人,第一次看到血腥場景時,雖不至吐個不停,內心也翻湧了好久,整整一天都吃不下任何東西。


    不管在戰場,還是現在,樂無憂的表現都那般鎮定,這證明了什麽?證明她早已見慣了這樣的場景。


    一個才二十來歲的女孩,到底經曆了些什麽?


    玄墨很想知道樂無憂的過往,一切的一切,他不想像一個傻子般,什麽都不清楚。


    玄墨的視線一直隨著樂無憂,樂無憂走近那早已血肉模糊、辯不出誰是誰的人,慢慢蹲下身子,低聲道:“你確實是什麽都不知道,可你所愛之人知道,如果你不願意說,我會親自去找她,到時候,雖然她不至於受你這般痛苦,但是,必然不會好過。”


    那人的身子顫了顫,還是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樂無憂微微眯眸:“你以為你這樣自我催眠之後便能忘掉一切?難道你真的就不在乎所愛之人了?”


    那人未動,樂無憂繼續道:“你可以什麽都不說,但是,我那碧波煙雨樓裏有的是人能夠令你所愛之人開口。”


    樂無憂發現她在提到碧波煙雨樓時,那人動了動,她眸光閃了閃,又道:“碧波煙雨樓裏的人葷素不忌,隻要模樣好,不管男女,不管是否已為人婦,都照要不誤。”


    “當然,樓裏也有好人,不過,那是鳳毛鱗角,運氣好到爆可能遇上,運氣差點。就隻能遇到變、態。”


    說到變、態二字,樂無憂特意停頓了一下,且她看到那人的身體顫得越發厲害了。


    樂無憂再接再勵:“如果你肯說出來,那麽,在你死後,我會幫你安排好你所愛之人,保她餘生無憂。”


    那人沒動,樂無憂說:“你自己考慮清楚,我隻給你三秒鍾的時間,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開口,那麽,我立刻就去找你所愛之人。”頓了頓:“不用懷疑我是否有那能耐,你們除了來殺我們,更想試探我不是嗎?在你臨死前,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隻要我想,便沒有做不成的事。”


    話音落下,樂無憂看向一旁的石頭,眸光定了定,石頭便爆破開來,沙石四濺。


    眼看就要落到那人身上了,樂無憂又利用空間瞬移之術將那些石頭給移開了。


    做到這一步,她相信此人的心底防線已經完全崩潰了。


    “一……”


    “二……”


    樂無憂還沒數到三,那人便開口了:“我說,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們,但你們不可以對她下手,且要保她餘生無憂。”


    樂無憂給出了肯定:“隻要你說了,我保證,她餘生會平安度過。”


    那人總算是開口了,他說:“我們是皇上的暗衛,暗衛統領知曉了你會異能之事,皇上便派暗衛前來試探,要一個確定的答案。”


    “暗衛統領?”玄墨問道:“他怎麽會知道無憂會異能之事?除了暗衛統領和玄昱,還有誰知道?”


    “統領隻告訴了我,至於皇上有沒有告訴別人,我就不知道了。”


    “玄昱為什麽要確定無憂是否會異能?他在打什麽主意?”


    “聽統領的意思,皇上似乎想要利用你們來幫他達到一統天下的目的。”


    “一統天下?”玄墨冷哼:“他還真是會想。”


    樂無憂拉了拉玄墨,道:“人都是有貪念的,玄昱陡然知道我有異能之事,自然會打主意。”


    “我不會讓他有動你的機會。”玄墨態度異常堅決。


    樂無憂點了點頭,卻未再多言。


    那人將所有知道的事情都一一說了出來,聽得玄墨一陣火起。幸得樂無憂拉住他,不然,他隻怕得立刻衝進宮去。


    待到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樂無憂親手將那人送走了。


    樂無憂很能分清楚輕重,既然此人說出了一切,又看到了她運用異能,那麽,便留不得了,且,留下也沒用,他身體被玄墨折騰成了這樣。死是遲早的事。


    樂無憂眼也不眨地把人給殺了,卻又要求玄墨一起挖了個坑把他埋了。


    玄墨就鬧不明白了:“無憂,為何還要挖坑埋他?你怎麽知道他有妻子?”


    樂無憂道:“他自己說的。”


    玄墨:“他幾時說過?我怎麽沒有聽到?”


    話音落下,玄墨又陡然想起樂無憂最先開口時那人的反應,當下便明白過來。


    “你炸他?”


    “若不如此,如何找尋他的破綻?”樂無憂道:“玄墨,你很厲害,也知道很多怎麽撬開別人嘴的方法,但是,有些人經曆過特殊的訓練,他不會怕你那些方法。”


    “攻人先攻心。突破其心裏防線,便是成功了一大半。”


    “受教了。”玄墨看著樂無憂,問:“無憂,我居然不知道你懂得如此之多。”


    樂無憂:“我也是從別人那裏學來的。”


    玄墨問:“跟誰學的?你父親和大哥皆是經商之人,其他你接觸過的人應該都不懂得這些才對吧?”


    樂無憂未語,玄墨又道:“無憂,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樂無憂抬眸,眼中有訝異一閃而過。


    玄墨說:“跟你相處越久,發現你懂得越多,而我也越來越看不懂你,無憂,你是否有很多事情瞞著我?”


    樂無憂挑眉:“你確定自己真的想知道?”


    玄墨說:“如果不想,我便不會問了。”


    樂無憂心忖:也是!相處如此之久,這還是玄墨第一次問這些,她想了想,也是該時候告訴玄墨一切了。


    樂無憂說:“我並非這個世界的人,不,應該說我不是這個朝代的人,我來自未來世界,十歲之前,我所接觸的一切都與這裏不同。”


    “十歲那年,我被人算計,誤入時空遂道,然後就來到了兩千年前的這裏。”


    “我初入這片空間不久就遇到了你,然後,救下你,與你一起逃難,在幫你引開殺手後,身受重傷,被樂雲翔救下,自此,改名換姓,開始習慣這裏的生活。”


    玄墨震驚:“你來自未來?那麽,你是否還會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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