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三十大板,玄昱特意為玄墨而設定,看來隻有三十大板,卻足以要了玄墨半條命。紫you閣w.ziyouge.


    樂無憂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玄墨走到凳子上趴下,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厚重的板子落在玄墨身上,每一下,都好像打在她身上似的,疼得緊。


    玄墨在板子落下那一刻也知道有問題了,但是,他說不得,隻能生生承受著那異能尋常的痛。


    然,額頭上,身上卻是不由自主地滾出汗水,如下雨般滴落。


    眼看玄墨臉色越來越蒼白,才到十板,就變得慘白,完全看不到一點血色,樂無憂心急了,她幾乎是本能地要往前衝。


    “攔住她!”玄昱掃了樂無憂一眼“他是為你而受的,你應該慶幸板子沒有落在你的身上。”


    “皇上,你如此高高在上,可眼睛不太好,希望你永遠都不會為自己的所為而後悔。”樂無憂道。


    玄昱沉眉,樂無憂卻沒有再看玄昱。而是拚命的掙紮,為了掙脫束縛奔到玄墨那邊去,她甚至不惜動用異能。


    樂無憂掙開束縛之後,直奔玄墨那裏,玄墨已經半昏迷狀態了,板子卻才挨了一半。


    眼看著又有板子要落下,樂無憂連思考都沒有,直接趴玄墨身上了。


    板子落下,樂無憂隻覺得一股鑽心的疼,待人提起板子時,她竟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正在吸著她的血。


    真是太詭異了,玄昱到底在板子上動了什麽手腳?他居然公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如此之人,何以為君?


    樂無憂疼得悶哼出聲,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玄墨被這聲悶哼聲喚醒,感覺到趴在自己後背的人,玄墨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他想用力推開樂無憂,奈何手使不上勁來。


    “你下去!”玄墨聲音很低,但樂無憂聽得清清楚楚,玄墨說“我一個人挨了這頓板子就好。”


    “你已經挨了一半了,剩下的由我來受。”樂無憂說“你一半,我一半,合起來就是一個整體了。”


    “這本就是玄昱布下的局。如果不是我一個人受完,如果我沒有被打得半死不活,他是不會罷手的。”


    “如果你現在被他打死,那麽,他迴轉頭就能問我要東西。”樂無憂道。


    “你起來,我不需要你來幫我承受。”玄墨有些焦急起來,他太清楚板子落下的痛,樂無憂僅僅挨了一板子就難受得緊,若是再挨下去,那她還能活?


    樂無憂卻是執意“有種你就把我推下去。”


    “我有沒有種,你不是再清楚不過?如果你不記得了,我可以幫你迴憶。”


    “就你現在這樣,還想幫我迴憶?你能幫我迴憶什麽?”


    言談間,板子又落了下來,樂無憂生生承受了第二板子,也就是這第二次,她覺得身體都快被抽空了一半。


    真是太恐怖了,玄昱太陰險了。


    玄墨想要推開樂無憂,樂無憂卻始終趴在玄墨身上,怎麽都不要離開。


    玄墨努力半晌沒有辦法推開樂無憂,也隻能作罷了。


    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玄墨能感受到樂無憂的顫動,他甚至懷疑樂無憂那小身板能否承受得住。


    一個好好的年宴,居然搞成這樣,以鮮血淋漓收場,恐怕普通之下也再找第二個。


    樂無憂將疼痛盡數轉移到了玄昱身上,不過一瞬間,玄昱便覺得後背疼得厲害,臀部以下更是疼,一個不慎,他便往地上摔去。


    皇後趕緊伸手扶住玄昱,太後道“皇上,你怎麽了?”


    “朕整個後背都疼,快宣太醫。”玄昱道。


    這種感覺,他當初打了樂無憂之後也出現過,他當時就懷疑過。但苦於沒有證據,這一次,他說什麽也要證實一下。


    “皇後,讓他們停下來,你帶樂無憂下去抹些藥,看看她身上是否完好。”


    皇後應聲離開,她將樂無憂扶起來,轉身便迴殿內。


    樂無憂就算再傻也知道皇後想要做什麽了,她心思轉動,皇後想要自她那裏得到想要的結果自是不可能。


    玄墨想伸手拉住樂無憂,可他實在太累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樂無憂被帶走。


    幸在,樂無憂很快就被送迴來了,玄墨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樂無憂被皇後隨手扔在地上,她一臉痛苦模樣,然,她卻在聽皇後與玄昱說了些什麽。


    “她身上的傷很重,不可能耍什麽花樣。”皇後道“或許真的隻是巧合。”


    頓了頓,皇後又問玄昱“皇上,你沒事吧?”


    玄昱掃了樂無憂一眼“真的隻是巧合嗎?”


    玄昱心有懷疑,卻實在想不出所以然來,他現在渾身都疼,隻能先退下去讓禦醫來診治。


    而樂無憂和玄墨則是被抬著出的宮。


    玄墨傷得極重,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樂無憂,你那麽想挨打,怎麽一開始沒撲上來?”


    樂無憂“還有力氣說話,看來也沒有什麽大事。”


    話雖如此說,樂無憂卻知道玄墨這次傷得不輕。


    想想,樂無憂覺得玄墨也挺可憐的,他分明就沒有要爭權奪位的打算,可玄昱始終不放過他,將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殺了他。


    十年如一日的派人暗殺他不算,現在居然明著對付他了。


    “本王好著呢。”玄墨試圖起身,奈何傷得太重,根本就起不來。


    樂無憂道“別逞強了。”


    如果不是她現在也“受傷了”,她還真會起身去扶玄墨一把。


    管家將玄墨和樂無憂送迴府後便去找枊春風了,枊春風來後一語不發地為玄墨診治了,然後才扶起樂無憂往另一間房走去。


    “你又幹什麽了?怎麽弄得如此狼狽?”枊春風止不住蹙眉,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


    “我也想消停,但是,別人不想讓我消停。”樂無憂道。


    枊春風眉頭蹙得更深了,樂無憂道“你在這裏守著,我要出去辦一些事情。”


    “你辦什麽事情?”枊春風問。


    樂無憂“殺人!”


    話音落下,樂無憂人也不見了蹤影。


    即便是見慣了樂無憂如此,枊春風還是止不住驚訝,一個人怎麽就能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呢?


    樂無憂去了碧波煙雨樓,又去了一趟安陽王府,最後又去了一趟皇宮,完了她才返迴墨親王府。


    此時,玄墨已經醒了,枊春風在安撫著玄墨,但是,玄墨很明顯的不聽勸,硬是要闖進屋。


    門開,樂無憂抬眸望去,一眼便撞進了玄墨如大海般幽深的雙眸之中,她微微怔了一下,隨即挑眉“你不在屋裏好好歇著,跑這裏來做什麽?”


    “本王來看看你死了沒。”話雖如此,但也隻有玄墨知道,在看到樂無憂安然無恙地趴在床上時,他懸起的心頓時落了下去。


    這是跟她慪氣呢?樂無憂心忖,麵上卻道“讓你失望了,我活得好好的。”


    玄墨看了樂無憂一眼,不再說話,轉身離開了。


    樂無憂完全摸不著頭腦,玄墨這又是搞什麽鬼?


    直到玄墨離開許久,樂無憂也沒有想明白,想不明白,她索性就不想了,轉過身躺下睡覺了。


    樂無憂和玄墨這一休息就是半個月,當然,真正在休息的人隻有玄墨,樂無憂可是每天都出府去了的,枊春風理所當然地在王府住了半個月,表麵上是為玄墨治療傷口,實則是為樂無憂當保護。


    一天,兩天,三天的,玄墨並沒有放在心裏,但是。他幾乎每天找樂無憂,樂無憂幾乎都在睡覺,偏偏還不讓他進去,枊春風就像把他當什麽豺狼猛獸似的,死死把他擋在外麵。


    時間一長,玄墨不得不懷疑樂無憂到底在做些什麽了。


    不過,玄墨懷疑歸懷疑,並沒有找到任何證據來證明什麽,故而,他也無法去問樂無憂什麽,隻能明裏暗裏地試探、觀注。


    可任玄墨用什麽方法,愣是沒有看出樂無憂有半點不對勁的地方。


    直到半月後的一天,正是大雪紛飛之時,也不知道是誰送了一件什麽東西給樂無憂,樂無憂二話不說就奔出了王府。


    玄墨心有擔憂,亦有懷疑,故而,他毫不遲疑地跟了上去。


    令玄墨震驚的是,他追出來後,竟沒有看到樂無憂的身影,她整個人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似的,愣是找不到半點存在的痕跡。


    玄墨訝異至極,有那麽一刻,他都懷疑自己是否看錯了,他甚至想要迴去看看樂無憂是否還在原來的屋子。


    可是,僅僅一瞬間,玄墨便說服了自己,他相信自己所見,哪怕沒有見到樂無憂的人,他還是追著出府去了。


    在玄墨的眼裏,樂無憂真正在乎的人永遠都隻有樂府那父子兩人,他想,能夠讓樂無憂如此失態,必然是與樂雲翔,或者是樂無心有關的。


    故而,玄墨直奔樂府。


    然而。令玄墨出乎意料的是,樂無憂並沒有迴樂府,就連樂雲翔與樂無心都不在樂府。


    玄墨心裏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離開樂府,去樂家的各個店鋪裏尋人,最終在一間店鋪裏找到了樂雲翔,但是,據樂雲翔所言,他並沒有見過樂無憂,就連樂無心他都是一天沒有見到了。


    聞言,玄墨那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他甚至沒有跟樂雲翔交待一聲。轉而又出去了。


    玄墨一邊跑,一邊思索樂無憂可能的去處,最終,他又去了碧波煙雨樓。


    結果,碧波煙雨樓樓門緊閉,他強行進去後,卻沒有發現一個人的蹤影。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碧波煙雨樓出事了?樂無憂那麽急切地奔出府,就是為了來碧波煙雨樓?


    可若真是那樣的話,那麽,碧波煙雨樓樓門緊閉,裏麵毫無打鬥痕跡,又無血腥味,裏麵的人去了哪裏?樂無憂人又去了哪裏?


    難道碧波煙雨樓如之前的尚府那般?被人血洗了?


    不,不可能!


    剛有懷疑,玄墨又自己否定了,他在碧波煙雨樓轉了一圈,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


    站在繁華的街道上,玄墨第一次有種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他以為對樂無憂還算了解,真正到時候了,才發現,他對樂無憂一點都不了解,若是不然,怎會連樂無憂去了哪裏都不知道?


    此時。樂無憂正拉著樂無心往城西奔。


    不知道是誰給她寫的信,告訴她,有人以她的名義在欺詐百姓,那人聲稱自己手握異能珠,會異能,能夠空間瞬移,定格時光,還能摧毀想要摧毀的一切。


    樂無憂向來光明磊落,怎能容許別人敗壞她的名聲?


    如果不是考慮到樂無心,樂無憂早就瞬移過去了。


    “無憂,要不,你自己先去?我再跟過來?”樂無心累得不行。說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樂無憂一點要鬆手的意思都沒有,她說“大哥,我怎麽可能丟下你不管?”


    “無憂,那或許隻是別人引你出現的戲碼,你……”樂無心喘著粗氣道。


    樂無憂“我也想過,但是,就算這隻是別人引我出現的戲碼,我還是得去,我沒得選擇,雖然我從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是……現在不能了。”


    樂無憂很是火大,她說“我倒是很想看看。到底是誰在冒充我,居然連異能珠都出來了,若是不抓住那個人,隻怕我餘生都不會有太平日子過了。”


    “無憂……”樂無心試探性地問“你很愛墨親王吧?”


    樂無憂一愣,隨即搖頭“不知道。”


    相處這麽多時日,她與玄墨之間也發生了不少事情,但是,她還真沒有想過自己對玄墨到底是什麽樣的心思。


    說喜歡吧,肯定有的,若說很愛,她還真是不知道。


    樂無憂搖了搖頭,不再多想。現在可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奔了一段路,樂無憂看到越來越多的人往城西走,而她耳邊也開始充斥著各種聲音。


    “聽說墨王妃被廢了,她被趕出墨親王府了。”


    “是啊!聽說他就是女的,為了嫁入皇家,女扮男裝,狸貓換太子地把原本該嫁去王府的樂府少爺樂無心給換了下來。”


    “我怎麽聽說墨親王老早就知道墨五妃是女的?他不拆穿,是因為他不想被其他的女人煩。”


    “我也聽說了,我還聽說墨親王為了護住墨王妃,居然替墨王妃挨了三十杖板。”


    “我聽說墨王妃最後也還是站了出去。”


    “你們說樂無憂不當墨王妃吧,還有樂府這麽一個靠山,她怎麽就跑到城西來了?”


    “誰知道她的呢,反正,去看看先,我倒是很好奇,什麽異能,一個人怎麽就能動都不動一下就把別人給傷到了。”


    “你還別不信,還真的是有那樣的人呢,不知道樂無憂是不是真的那麽厲害。”


    “你傻嗎?她自己都說了,她手中有一顆異能珠,有了那個異能珠,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變得非常厲害。”


    “這世上真的有異能珠嗎?如果真是有的話,我就算傾家蕩產也要買下來。有了那異能珠,我就能得到想要的任何東西了。”


    “管他是不是真的,去看看再說。”


    ……


    聽到後麵,樂無憂的眉頭不由自主地蹙了起來。


    這些人未免把異能想得太過簡單了?她倒是想要看看,那個冒充她的人,到底有何能耐。


    什麽異能珠?那不過是假的,一個幌子罷了。


    樂無心直覺得周圍空氣變得冰冷起來,他不由得看向樂無憂,樂無憂的臉色果然不好看,且是極為不好看。


    樂無心不由道“無憂,別生氣了,山雞再怎麽像鳳凰。山雞就是山雞,怎麽都成不了鳳凰。”


    “哥,異能珠是假,那麽,那個人必定不是普通人,隻是,我弄不明白,他冒充我的意義何在?”


    “別急,看看就知道了。”


    樂無憂抿著唇,眼中一片淩厲,最好是別讓她知道是誰,否則。她一定要滅了那個人,她樂無憂並不是那麽好冒充的。


    行至城西街頭,樂無憂和樂無心驚訝地發現整條街都站滿了人,抬眸望去,黑壓壓的一片,全是人頭,她們竟有種走不過的感覺。


    樂無憂想要看清楚那邊的人是誰,可前麵擋了太多的人,她什麽都看不清。


    突然,樂無憂聽到前方傳來一陣騷動,她閉上去,仔細再仔細地去分辯那混合在一起的聲音。


    少許。樂無憂分辯出來了,在人群中央似是一個舞台,上麵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她聽到那裏有一女人說“方才大家都看到了吧?這就是異能,可以不用動手,隻要一個念頭響起,便能做到想要的。”


    “你真的有異能珠,賣嗎?”有人聲。


    緊接著,又有好些人問起。


    “你方才毀掉那個碗,真的是用的異能?用的你手上的異能珠?”


    “你那個異能珠賣嗎?多少錢,你開個價。”


    “賣給我,你想要什麽,盡管開口。”


    “賣給我……”


    “賣給我……”


    到最後,樂無憂耳中隻剩下此起彼伏的討要聲。


    賣東西,耍花樣,玩心機,她都沒有任何意見,可是,這人千不該,萬不該冒充她,以她的名義來賣。


    樂無憂扭頭對樂無心道“哥,你自己慢慢往裏擠,我先進去看看情況。”


    話畢,也不待樂無心點頭同意,她就拋下樂無心徑直往裏擠了。


    來自中心的聲音逐步向外擴,引得外麵的人也想去爭搶,於是乎,所有人都很自覺地要往裏麵闖。


    樂無憂努力了幾次,皆被不同的人給擠了出來,眼看裏麵的情況越發嚴峻,她也顧不得其他,調起精神力,利用異能將身邊的人震開,在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便往裏麵奔去。


    樂無憂開路的速度極快,她就像如入無人之地般,走得那叫一個順暢。


    當然。也隻有她一個人才能走得如此順暢,她的速度快到什麽程度了呢?她走過去後,被她震開的人隻覺得一股風過,根本就沒有看到人,待那些人真正反應過來,便以為是身邊的人所為,於是乎,吵架,打架都有。


    樂無憂將一切聽在耳中,卻沒有更多的時間去解釋什麽,她一心隻想去看到底是誰在陷害她。


    走到場中,位居舞台之下,樂無憂抬眸望去,看到的隻是一名年紀不過十一、二的少女。


    僅僅一眼,樂無憂便能斷定此人並非冒充她的人。


    果然,沒多久,樂無憂就看到了一個身著白衣,麵蒙白紗的女子自那舞台上的小屋子裏走出來。


    其人眉目如畫,皮膚白皙,雖然隻能看到眼睛以上,但樂無憂還是狠狠地驚訝了一把。


    顯然,這個女人對她很熟悉,熟悉到什麽程度呢?連她額間有紅色水滴都畫出來了。


    隻見那女人掃了一圈,最後在看到樂無憂時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又還給樂無憂一個笑。


    雖說那女人蒙著麵紗,但樂無憂就是肯定了,那女人在笑,挑釁的笑。


    樂無憂驟然眯起雙眸,渾身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居然挑釁她?該死的,冒充她不算,還敢挑釁她。


    真是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


    “你手握異能珠,再表演一個異能試試?”樂無憂盯著那女人,道。


    那女人道“這位公子,我表演那是要收費的,時間還得我定……”


    “廢話少說。你不表演,誰知道你真假?”樂無憂往台上扔了一錠金子,直接將那女人打斷了。


    那女人接過金子看了一眼就放到一邊去了,她說“既然公子要看,那我再表演一下又有何妨?”


    隻見那女人攤開手,手心裏躺著一顆血紅色的珠子,樂無憂隻覺得一陣惡心,她看向女人,女人從容地念著什麽,然後,將手中的血紅色珠子往她所在這地一點。


    在樂無憂的身前,砰的一聲炸開,響聲震耳欲聾,無數沙石碎片齊齊湧向樂無憂。


    樂無憂看著那些沙石碎片,眸光淩厲一閃,那些沙石碎片竟似長了眼睛般,徑直往那女人衝去。


    這還不止,樂無憂盯著女人手裏血紅色珠子,眼神一冷,隻見她眉間紅色水滴妖嬈一閃,血紅色的珠子頓時爆炸開來,無數碎片齊齊衝向女人命脈。


    樂無憂以為女人這次不死也重傷,可令她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就在碎片距女人的心髒不過一厘之遙,玄墨從天而降,生生將那些碎片震開了。


    本站訪問地址http://任意搜索引擎內輸入:即可訪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鸞鳳錯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鳳朝凰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鳳朝凰並收藏鸞鳳錯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