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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屁!什麽不好拒絕,之前一再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人是誰?


    玄墨欺近樂無憂“你想成為本王的人,本王成全你。”


    現在的玄墨屬於精、蟲、上、腦那一類,他滿腦子隻有一個念想,吃、掉樂無憂,吃、掉樂無憂,至於對樂無憂屬於什麽心思,他暫時沒有考慮。


    若然細究,還是不難發現,他對樂無憂終究還是特別的,從一開始就特別,在知道她的女兒身時,他震驚無比,為了判定樂無憂是否說謊,他甚至等著看,看司徒銘碰樂無憂,哪怕在司徒銘碰到樂無憂的那一刻,他心裏便湧起了一股極為不爽的感覺。


    直到司徒銘扯開樂無憂的衣襟,他透過那掙紮間的縫隙看到樂無憂胸前緊裹的白布,他才終於相信樂無憂的女兒身。


    於是,當司徒銘再有下一步動作時,他怒了,在大腦反應之前人就衝了上去,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將樂無憂帶離天山。


    他身中劇毒。靈魂出殼,循著靈魂的念想去了天山,若非如此,他還不會知道麵具男就是安陽王司徒銘,亦不會知道樂無憂的女兒身,不知道樂無憂其實並非安陽王的人,一切不過是安陽王安排的離間計。


    當他的靈魂與身體重合,睜開眼看到樂無憂那一刻,他心裏是怒的,待到樂無憂不肯聽話,掃到樂無憂淩亂而破敗的衣服,他就更加憤怒了。


    最初那一吻,有著情不自禁,也有著懲罰吧?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向心有所屬的自己竟會對樂無憂生起反應,僅僅一個吻,便令他抵擋不住。


    身體的反應完全超出預料,他以為除了那個人,再不會對任何人生起一點反應,哪知道,樂無憂就像是妖精般,媚惑了他的身體,甚至惑了他的心。


    在玄墨看來。樂無憂就是有毒的罌粟花,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了,明明知道有毒,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再靠近。


    玄墨從未吻過任何人,除了樂無憂外,但他就好像天生就會一樣,動作之嫻熟。


    玄墨帶著樂無憂在雲霧中遊走,樂無憂沒有方向,隻能緊緊抓住玄墨。


    玄墨很滿意樂無憂的溫順,他眯眼看樂無憂。


    樂無憂麵色通紅。媚眼如絲,雙唇紅腫,上麵還有水珠,看上去就好像鮮豔飽滿的紅櫻桃,散發著極致誘惑力。


    玄墨瞳眸猛地一縮,待退下最後那層白布,他才真真正正地相信,樂無憂真的是女人,而他卻對這個女人動了情……欲。


    玄墨認為,樂無憂就是一個尤物,她長相,身材,頭腦,該有的地方,一分不少,不該有的地方,一分不多。


    玄墨一直認為女人是麻煩的生物,現在,他卻有了另一種認知。


    女人如樂無憂這般,恐怕真的沒有男人能夠躲得過,可以不動情。


    玄墨盯著樂無憂,就像盯著世間最美好的一切,連手下動作都溫柔了不少。


    一陣冷氣襲來,樂無憂猛地清醒過來,但看她現在與玄墨的狀況,她又羞又惱,她真恨不得自己不要清醒。


    玄墨盯著樂無憂,心下一動,不由道“樂無憂,都說女人是世間最口是心非的生物,果然如此。”


    樂無憂閉上眼不看玄墨,亦不做答。


    真是沒臉了!


    丟人!太丟人了!


    玄墨明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樂無憂,他湊近樂無憂,毫不客氣地在樂無憂脖頸上咬了一口。


    “啊……”


    樂無憂疼得尖叫出聲,她甚至能感覺到脖頸上有液體流出來,血腥味瞬間撲進鼻中。


    樂無憂猛地睜開眼,怒瞪玄墨“玄墨,你有病就趕緊治。”


    玄墨很以為然地點頭“本王確實有病,想你病!本王現在就治。”


    樂無憂掙紮著,試圖阻止玄墨“你別碰我,我……唔……”


    話未完,玄墨便將其給堵住了。


    玄墨不想聽到樂無憂口中的各種拒絕,他以為可以忍著逗逗樂無憂,可天知道,樂無憂方才那個眼神簡直就是世間最致命的毒藥,他所有的防線都崩潰,使得他再也顧不得其他,隻想遵循心意,遵循本能。


    樂無憂又羞又惱,她還沒有準備好要成為玄墨的人呀!


    玄墨,你起開!


    玄墨……


    所有言語都在喉嚨間跳躍,最後順著喉嚨滑落,跌迴肚裏。


    開始的抗拒,終究還是敵不過玄墨的霸道,到最後,所有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還是全部都發生了。


    ……


    室內一片溫情,熱度從不減退。


    直到深夜,玄墨才真正放開樂無憂。


    這個時候,樂無憂已經累得睡著了,玄墨單手撐頭,就這麽看著樂無憂。


    樂無憂的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那全是他的傑作。


    視線偏移,樂無憂身下那一點落紅十分清晰,玄墨出奇的心裏生起一股滿足感,他與樂無憂打打鬧鬧,沒少在生死線邊遊走,他以為他終有一天會殺了樂無憂,沒想到會走到這樣一步。


    玄墨盯著樂無憂看了好一會兒才起身抱樂無憂去清洗,清洗的時候,他又沒能忍住地再次要了樂無憂。


    待到他真正把樂無憂抱迴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玄墨盯著樂無憂,就好像看不夠似的,他抬手輕輕觸碰樂無憂紅腫的嘴辰,輕聲道“今天本王就暫且放過你!”


    同時,玄墨心裏有了一個決定,他要樂無憂。


    一夜時間,他已經對樂無憂食髓知味了,如此妖精般的女人,他怎能相讓於其他人?


    過了一會兒,玄墨覺得疲憊了,方才躺下,他伸手將樂無憂撈入懷中,閉上眼睡了。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縫隙灑向屋內,打在床上,照在那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一層淡淡的光暈籠罩著他們,說不出的和諧。


    如果這時有人來的話,一定會驚訝地發現玄墨始終冰冷的麵容變得柔和了,他的唇角甚至帶著些許弧度,而一向與玄墨針尖對麥芒的樂無憂,竟無比安心地躺在玄墨懷中,睡得那叫一個踏實。


    兩人就像一幅再普通卻又幸福無比的畫卷,輕易便能感動人心。


    樂無憂睜開眼看到的便是玄墨精壯結實的胸膛,長年征戰,又連年被暗殺,玄墨的身上布滿了傷痕,胸前大大小小的傷口好幾條,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他胸前一直劃到腹部那一條,傷痕又寬又長,看起來十分猙獰,不難想象,他當初受傷時,必定是九死一生,他能躲過重重追殺,活到現在,簡直堪稱奇跡。


    樂無憂心裏不免升起一股心酸的感覺,最是無情帝王家,果然如此!


    樂無憂為玄墨不值,憶及十年前他們一起曆經那場生死,她還心有餘悸,她真的難以想象,這十年前,玄墨到底是怎麽度過的。


    看著,看著,樂無憂的手便撫上了玄墨胸前那道傷痕,眼裏寫滿了疼惜。


    然而,樂無憂並沒有發現自己正做著什麽,就連玄墨已然睜開眼看著她也不自知。


    被人暗殺十年。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冒出一堆人想要他的命,故而,十年來,玄墨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他淺眠,不敢睡熟,反應靈敏,稍有風吹草動便會醒來。


    當樂無憂一直盯著他的時候,玄墨就已經醒了,他一直不動聲色,靜待樂無憂要做什麽。


    當樂無憂的手碰到自己傷痕那一刻,玄墨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玄墨是一個敏感的人。他不喜歡碰別人,更不喜歡別人碰他,他潛意識裏會把碰他的人給扔出去,隻有樂無憂……


    玄墨也覺得奇怪,他竟會對樂無憂產生感覺,對樂無憂的觸碰不僅不覺得危險、難受,他甚至有些期待和享受。


    這是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有那麽一刹那,玄墨就要認為樂無憂就是當年救下自己,與自己共曆生死,有約在身的人了。


    到最後,玄墨到底還是否定了。


    樂無憂小小的指尖刮過疤痕。玄墨隻覺得一股奇癢的感覺自疤痕處開始,流躥全身。


    玄墨費了極大的勁才能忍住不立刻製止樂無憂,不將樂無憂給丟出去。


    樂無憂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正在做多麽危險的動作,她置身於自己的世界裏,疼惜著玄墨這麽多年的辛苦。


    直到指尖傳來超乎尋常的溫度,樂無憂才猛地驚醒過來,她心裏那個翻江倒海呀!


    樂無憂啊樂無憂,你到底在幹什麽?


    樂無憂很怕抬頭去看玄墨此時的表情,可她又忍不住抬頭去看。


    樂無憂小心翼翼地抬頭,無比緊張地向玄墨看去。


    見玄墨雙目緊閉,樂無憂並沒有就此放鬆,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戳了戳玄墨的臉,待看玄墨依舊沒有反應,她才總算放下心來。


    還好!還好!要是被這個家夥逮到她摸他,好吧,雖然隻是疤痕,玄墨也不定會怎麽取笑她,怎麽為難她呢。


    樂無憂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瞎擔心!


    平複下自己內心的情緒,樂無憂又小心翼翼地取開玄墨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輕手輕腳地起身。


    趁玄墨沒醒來前,她得好好清洗一遍,然後穿好衣服。


    昨晚的一切都是失誤,失誤!


    然而,事實並不如樂無憂想象的那麽美好!


    樂無憂剛起身。還沒下床,手臂便被玄墨給拉住了,緊接著一股大氣襲來,她整個人都不受控製地往後倒去。


    身體一百八十度轉彎,樂無憂毫無意外地摔在玄墨身上,臉貼在玄墨赤果的胸膛之上。


    隻聽玄墨的聲音自頭腦上方傳來“樂無憂,摸了本王轉身就想走?”


    樂無憂“……”


    這家夥不是睡了嗎?不是睡得很熟嗎?現在是怎麽迴事?


    裝睡!


    樂無憂幾乎是瞬間就明白過來了,玄墨裝睡!


    真是太過分了,居然裝睡騙她!


    “怎麽?無話可說了?”玄墨的聲音再次傳來,頗有幾分戲謔的味道在裏麵。


    樂無憂氣憤“你裝睡?”有病啊!


    “不裝睡,本王怎麽知道你還會做些什麽?”玄墨說得理所當然。


    “你希望我做些什麽?”樂無憂本能地反問。


    然而,話一出口。樂無憂就後悔了。


    她這是在調戲玄墨?是嗎?是嗎?


    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和玄墨改變了相處方式?之前的針鋒相對,竟變成現在這樣了?


    好吧!樂無憂承認,她調戲過的人不計其數,也不多一個玄墨。


    隻不過,玄墨並不是那麽好調戲的。


    “聽你這話的意思,本王希望你做什麽,你就要做了?”玄墨挑眉,好整以睱地看著樂無憂。


    樂無憂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雖說她的身體有自動修複功能,昨天一場場酣暢淋漓的戰鬥著實慘烈,她都不好意思提了,身體素質還算過關的她居然很丟臉地暈倒了。疼痛是慢慢修複不那麽痛了,但身體裏裏外外傳來的酸意還是非常明顯的。


    玄墨輕輕往樂無憂臉上吹了一口熱氣,樂無憂的臉瞬間通紅起來。


    玄墨雙眸微眯,低聲道“沒有?那你給什麽反應?”


    富有磁性的嗓音帶著十足的盅惑在耳邊響起,樂無憂差點就淪陷了。


    不過,她開口竟是本能地反駁“我……”


    話才剛出口,便被玄墨打斷了“本王知道。”


    你知道個屁呀?樂無憂很想爆粗口,她哪裏有什麽反應?她是敏感好不好?往她臉上吹氣,熱氣全打她臉上了,還不許她臉紅了?


    “你知道什麽?我這是敏感。”樂無憂覺得很有必要解釋一下。


    可她不知道,越是解釋,越是令人誤會。


    玄墨點頭“本王知道。敏感嘛!敏感就對了。”


    樂無憂蹙眉,直覺得有問題,便聽玄墨問“有沒有很想……”


    “我什麽都不想。”樂無憂搶先答道。


    玄墨挑眉“本王說什麽了?你答這麽快?心虛?”


    “我幹嘛心虛?”就算是,她也絕對不會承認,堅決不要承認。


    玄墨盯著樂無憂,不再言語。


    樂無憂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


    兩人大眼瞪小眼,你瞪我,我瞪你,誰也不服誰,誰也不叫停。


    時間一點點過去,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詭異起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樂無憂率先收迴視線,尼瑪,跟人比瞪眼真是一個辛苦活。


    玄墨“這麽快就不好意思了?之前怎麽敢在本王身上摸、來、摸、去?還一摸就那麽久?”


    樂無憂“……”


    該死的!玄墨居然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在摸他,隻有她自己傻傻地沒有發現自己在幹什麽。


    呸呸呸,摸什麽摸?她那是在檢查他的傷痕。


    玄墨“你摸了本王那麽久,總該賠嚐一下吧?”


    “賠?”樂無憂聲音陡然加大“你想我怎麽賠你?”


    此時,管家正領著枊春風過來,好巧不巧地,他們兩人聽到的就是樂無憂這毫不壓低的言語。


    枊春風看向管家“王爺和王妃的關係很好?”他怎麽覺得那麽詭異呢?


    管家心裏驚悚著呢,麵上卻始終保持平靜,他說“王爺和王妃的相處有些特別。”整天針尖對麥芒,於夫妻而言,不特別嗎?


    這個時候,玄墨道“用你這個人就行了。”


    樂無憂“……”這是變相的邀約?


    門外的枊春風和管家“……”


    兩人相視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驚訝與不可置信,這話,真是世人皆傳的冷酷無情的墨親王所言?


    枊春風壓低聲音問管家“墨親王與傳言中有些不一樣呢?”與他之前所見也是不一樣。


    管家點頭“聞名不如見麵嘛!”天知道,最震驚的就是他了。


    果然啊,麵對美色,再神聖的人也抵擋不了。


    王爺以前總把十年前那名少年放在心上,從不間斷地找尋,可現在還不是被樂無憂給收得服服貼貼?


    玄墨出奇不意地在樂無憂臉上咬了一口,力道適中,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卻令樂無憂疼痛不已,她不假思索,衝著玄墨就啃了過去。


    “臭玄墨,你以為我真怕你嗎?你敢咬我?我咬死你!”


    玄墨比她高,她拚盡力蹭上去,也不過碰到玄墨的下巴。


    樂無憂咬不到玄墨的臉,下巴也不好咬,她直接把臉埋玄墨脖頸間了,張口就向玄墨的喉嚨咬去。


    這一咬,正中玄墨的喉結,她的力氣雖大,但於玄墨來說還是差了些,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撓癢。


    瞬間,玄墨渾身的汗毛都炸開了,他眸光微暗,伸手就將還在啃咬他的喉嚨,不知危險的樂無憂給擰了起來。


    突然被提起,惹得樂無憂一聲驚叫,當然,她也是隻有那一聲驚叫後便被玄墨堵得結實。


    室內溫度逐漸升溫,兩人之間的氣氛再次發生轉變。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通通都發生了。


    枊春風盯了緊閉的房門半晌,裏麵不時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他到底還是沒有能鼓起勇氣去敲門。


    枊春風不動,管家更是不敢動。


    枊春風率先轉身“聽這聲音,你家王爺龍精虎猛,好著呢。”


    管家止不住臉紅,枊春風如此直白地說出這樣的話,身為單身的管家,竟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


    不過,枊春風離開,管家也跟著離開了。


    室內,玄墨和樂無憂還在繼續,樂無憂雙頰通紅,媚眼如絲。令人簡直欲罷不能。


    玄墨整個人就像打了興奮劑似的,完全沒有罷手的意思。


    直到外麵響起安陽王司徒銘的聲音。


    “樂無憂,你守著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麽意思?出來隨本王迴府,本王保證會對你好。”


    玄墨壓根不想理會司徒銘,就連欲接話的樂無憂也被玄墨給堵住了嘴。


    他們雲裏旖旎,司徒銘來湊什麽熱鬧?


    玄墨的技術可謂越來越嫻熟,樂無憂身上敏感的地方,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是一找一個準,原本還欲搭理司徒銘的樂無憂,很快就沒有那心思,沒有那精力了。


    看著在自己身下軟成一團的人。玄墨滿意了,他笑著輕啄了一下樂無憂的唇,道“這樣才乖嘛!女人就是要乖一點才討人喜歡。”


    “我不需要你的喜歡。”才怪!


    玄墨也不氣惱,他說“你就繼續口是心非吧,本王看你能堅持到何時。”


    樂無憂不答,玄墨卻有辦法讓樂無憂開口。


    玄墨一個用力,樂無憂疼得渾身一顫,她惡狠狠地瞪著玄墨“玄墨,你tm的有完沒完了?滾出去。”


    玄墨完全當沒聽到,自顧自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樂無憂氣得不輕,卻拿玄墨沒有任何辦法。


    偏偏,司徒銘又在外麵喊道“無憂,你是想要本王親自進去找你嗎?”


    玄墨心裏陡然升起一股火氣,對樂無憂也就沒有那麽憐香惜玉,他就像是帶著懲罰般地對樂無憂。


    聽到室內傳出的聲音,司徒銘驟然眯起了雙眸,渾身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僅僅是瞬間,司徒銘便清醒過來,他隻當是樂無憂想要讓他離開使出的計謀,他衝著屋內喊“無憂,你若是想以這種方式讓本王離開,你就大錯特錯了,本王不會離開,除非你隨本王一起離開。”


    說著。司徒銘竟抬腳向屋子的方向靠近。


    腳步聲越來越近,玄墨也就越漸火了,平日搗亂就算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敢來攪他好事,真是不可原諒!


    腳步聲近到門前,玄墨率先伸手拉過被子將樂無憂給蓋住,然後取過一旁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樂無憂卻在此時伸手攔住了玄墨。


    玄墨蹙眉,樂無憂搶過玄墨身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她一麵套,一麵道“先別讓司徒銘知道你還活得好好的為好。”


    聞言,玄墨看著樂無憂的眼神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真是沒有想到,精、蟲一上腦。他就失了理智,這種關鍵時候,竟還要樂無憂來提醒他。


    樂無憂卻管不了玄墨現在什麽表情,又有什麽想法,她三兩下套好衣服,伸手將玄墨給推到床上躺下,然後又拉過被子將玄墨給蓋好,末了,她還伸手為玄墨理了理他那一頭淩亂的發絲。


    這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迅速至極,玄墨心情甚是複雜地盯著樂無憂。


    樂無憂道“什麽都別說,閉上眼睛。裝你的要死不活,其他的交給我。”


    玄墨隻覺得窩火,他一個大男人,理應保護自己的女人,現在倒好,他竟要樂無憂來周全他。


    玄墨聽到司徒銘的腳步聲已經停了下來,樂無憂走過去拉開門,身子卻毫不客氣地擋住司徒銘“這裏是墨親王府,安陽王還是收斂著點的好。”


    然而,樂無憂不知道的是,透過一旁的縫隙,司徒銘的視線直射床上。正好撞進玄墨古井無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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