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了?有些慘烈啊,阿夜你不是硬上弓了吧?”

    “楚醫生!”

    陶意臉差點,“你別亂說。”

    “她受傷了,幫她處理一下。”墨君夜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靜。

    傷口不大,隻是劃破了一個口子,楚笑簡單的處理了下,貼上創口貼,“小小意,能不能麻煩你去外麵把阿離找來?”

    “嗯,好的。”

    陶意離開,楚笑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

    “我說墨少,你還要在這裏賴多久?”

    墨君夜將眼神收迴來,懶懶地靠在床邊,“我是病患。”

    “別逗了,之前再重的傷你都跟沒事人一樣。”

    見墨君夜的眼神看過來,楚笑擺了擺手,“好,算我多說。但是你也不能在外麵待太久,內憂外患,這會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順便提醒你一下,收到消息,沈欣桐可就要迴國了。”

    墨君夜一瞬間冷了眼神。

    楚笑慢悠悠地站起來,“傅雲飛說要給你辦個派對,慶祝你劫後餘生,我特意給小小意準備了漂亮的禮服哦,會賞臉吧?”

    國。

    郊外的豪華莊園內。

    一聲聲急促的鈴聲在暗夜裏響起。

    床上半裸男子睡眼朦朧的劃開手機。

    “喂”

    男子隻是喂了一聲,便再沒有聲音,隻是慢慢變了臉色。

    身後的妖嬈女子長臂伸過來,靈巧的小手慢慢撫上男人的胸,輕輕打著圈。

    “凜誰的電話?”

    “”無人應答。

    “凜。你怎麽不理人家?”女子不甘心,嗲著聲又問。

    “滾!”

    男子爆發出一聲驚天怒吼,煩躁的把女人推翻在地,拿起床邊的睡衣簡單一披,人就衝了出去。

    五分鍾後,書房的燈亮起來。

    墨凜像個困獸一樣,來迴踱著步,突然,他拿起手中的手機,狠狠的往地上砸了過去。

    媽蛋!

    短短五天時間,自己不僅折了在國的所有生意,連帶著一批重要的貨被海軍查封。

    粗粗估計,損失在幾百億美金。

    狠,真他媽的狠。

    更狠的是,他在國所有的人脈,資源,都被斬斷,也就是從現在開

    始,他墨凜的在國根本無立足之地,多年的心血,一夜之間,就這麽沒了。

    而且,這個啞巴虧,他不得不咽下,因為,這一切都是暗下的生意,見不得光的,根本沒辦法拿到台麵上來說。

    這個手筆,這種狠毒,除了墨君夜外,絕不會有第二人。

    好啊,很好!

    墨君夜,我他媽的和你不共戴天。

    墨凜眼裏射出如惡狼一樣的寒光,臉上的狠戾讓人不寒而栗。

    他深唿吸,平息了幾分怒氣,然後走到書桌的後麵,從抽屜裏掏出一個舊手機,找出那上麵唯一的通訊錄名單。

    點開,撥號。

    三秒鍾後,電話接通。

    “喂!”一個柔媚的聲音傳過來,帶著絲絲的嗲意。

    墨凜嘴角露出一個陰險的笑意。

    “青衣,我這裏有筆生意,想請你幫忙做。”

    “凜先生,今年的行情可是漲價了噢。”

    “不管漲多少,隻要你替我殺了他,多少價格隨你開!”

    a軍軍營。

    警衛員把剛剛泡好的茶水。送到首長的書桌上。

    沈韓轉過身,目光淩淩,“如何?”

    “迴首長,海軍上尉剛剛打過電話來,一網打盡,沒有一個漏網之魚,而且,戰果頗豐,是天量。”

    警衛員看了看首長的臉,繼續道:“因為數量巨大,劉上尉不敢大意,現在正在親自審訊,不過”

    “不過什麽?”沈韓眸光一沉。

    “不過,其中的一個首領在抓捕的時候,開槍自盡了。”

    沈韓俊眉緊皺。揮了揮手,警衛員頗有眼色的離開。

    辦公室裏恢複安靜,隻有台燈幽幽散著光芒。

    首領自盡,看來是訓練有素;敢走普拉特島,說明背景和膽子都很大;走私的數量是天量,代表此人的實力不俗。

    會是誰?國有這個量的人,不超過一個巴掌,而能讓傅公子記恨的,那就隻有

    沈韓在心裏默默盤算了一遍,眼中的清明漸盛。

    眼前浮上那張欠扁的臉,沈韓淡淡的笑了。

    看來這份禮物確是夠大,那家夥一點都沒有蒙他,那麽他是不是應該好好感激一番。

    墨君夜的身體沒什麽大問題了,是件所有人都開心的事,隻有一

    個人不開心。

    “阿離。阿澤怎麽了?”

    陶意見到天澤繃著一張小臉,不解地問阿離。

    “小少爺這是不高興呢。這段時間,陶小姐您都陪少爺了,所以”

    陶意恍然大悟,是自己冷落他了。她反省了一下,蹲下身子,輕輕地環住墨天澤小小的身子。

    “對不起,老師這幾天沒能照顧好你,是老師的失職,原諒我好不好?”

    墨天澤一個不察讓她給抱住,渾身立刻僵硬起來。

    可是慢慢的,溫暖的氣息將他全身籠罩住,墨天澤聞著她身上發出的淡淡馨香,皺著的眉頭慢慢鬆下來。

    香香的,軟軟的,還挺舒服的。

    墨天澤從陶意懷裏抬起頭,抬頭看了她一眼。

    他還沒有被人這麽抱過,可是故事書裏,那些小孩子都會被媽媽摟著,唱著歌哄睡著的

    墨天澤想到這裏,小臉蛋一紅,推開陶意的懷抱,垂著頭就走出去了。

    陶意一頭霧水,這是要原諒她的意思了嗎?

    小家夥,跟他爸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陰晴不定。

    傍晚的時候,陶意正將功贖罪地陪著墨天澤。

    楚笑笑著走過來,“小天天,跟你借個人你不介意吧?”

    墨天澤的眼神掃過去,小小年紀已經初具殺氣。

    隻不過在楚笑眼裏,那都是小兒科,“小小意我先借走了,放心,到時候還你一個脫胎換骨的大美人。”

    “楚醫生,你在說什麽?”

    陶意不明所以,愣愣地被楚知攬住肩膀離開。

    墨天澤在她們身後低著個腦袋,眼睛裏有著微弱的光芒閃動。

    那家夥也是該好好打扮打扮了,老爸身邊出現的女人,各個都打扮得花枝招展。

    她這樣,怎麽比得過人家?

    “楚醫生?”

    “叫我笑笑就好了。”

    陶意心裏咯噔一下,總覺得,楚笑的笑容裏有著幾分令她心慌的奸詐。

    楚笑指了指沙發上的禮服,“今天晚上有派對,這是為你準備的。”

    原來是這事兒,陶意暗下鬆了口氣。

    “好了沒有?趕緊出來給我看看。”

    楚笑的聲音火急火燎,陶意趕緊提著裙子走出去。

    “小小意你真是塊兒璞玉!稍微雕琢一下就能讓人歎為觀止,太漂亮了!”

    陶意被誇得小臉紅紅的,低著頭拽了拽華麗的禮服。

    “我會不會有點奇怪?”

    “一點也不!坐下來,我替你化個妝。”

    暮色降臨。

    華美的莊園裏,流光溢彩。

    精致的餐具和優雅的樂聲,交織出旖旎的氣氛。

    “你躲什麽?出去讓大家看看,包準所有人都大開眼界。”楚笑對著房門內無力地勸著。

    “怎麽迴事?”

    楚笑轉過頭,眼睛一亮,迷人的媚眼眼波轉動,“她不肯出來,我沒轍了,先去下麵等你咯。”

    手輕輕一動,房門打開。

    墨君夜往裏麵走,隱隱能聽到陶意的聲音。

    “笑笑,不行的不行的。你能不能幫我卸掉?還有衣服”

    墨君夜揚起嘴角,楚笑給她打扮的?

    那他倒還真有興趣看看。

    伸手撩開門口的簾子,墨君夜一眼就看見了那個杏色的可人兒。

    陶意站在鏡子麵前,臉上惶恐糾結。

    鏡子裏反射出墨君夜的身影,她輕唿一聲,趕緊轉過身來。

    “少爺,您怎麽在這兒?”

    “”

    墨君夜沒有說話,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陶意,從她柔美的眉眼,滑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紅潤的櫻唇

    杏色的禮服緊緊地包裹著陶意的身軀,將她美好的曲線玲瓏有致地描繪出來。

    白皙瑩潤的肌膚像是能掐一下就能掐出水來。

    美麗的鎖骨,消瘦的雙肩,飽滿的胸口,纖細的腰肢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能燃出火來。灼得墨君夜眼睛生疼。

    “該死的”

    陶意聽見墨君夜的聲音,渾身抖了抖,有些尷尬地垂下腦袋,“我馬上換下來。”

    她才說完,一片黑影已經籠罩在她之上,柔軟的腰肢被人用力掐住,嬌嫩的唇瓣被強勢虜獲。

    鋪天蓋地的掠奪讓陶意幾乎喘不上氣,手像抓著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抓著墨君夜的領口。

    貝齒被撬開,柔軟的舌尖靈活地竄入,瘋狂地吸取著甜美。

    墨君夜引以為自豪的自製力,在這一刻前所未有的薄弱。

    似乎隻有將懷裏的人揉入自己的身體裏,才能平息他心中躁動不安的渴望。

    終於,墨君夜鬆開了陶意的櫻唇,卻仍舊沒讓她抬頭,而是將她按壓在自己的胸口。

    他不想讓陶意看見他失態的樣子。

    好半天,墨君夜才深吸一口氣,放開摟著陶意的手。

    “很好看。”

    陶意的臉頓時染上飛霞。

    他說

    很好看

    悠揚的提琴聲,香氣馥鬱。

    外麵觥籌交錯,恍如另外一個世界。

    陶意有些不自在地轉頭看向墨君夜。

    真的可以嗎?她可以跟墨君夜一起出現?隻是也容不得陶意反悔,侍者彎腰將門向兩邊拉開。

    熱鬧的氛圍一下子撲麵而來。

    墨君夜的出現,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然而今天,卻有另外一個人,更加地引人注意。

    “那是誰?怎麽從前沒見過?”

    “說的是,這種姿色的,我不應該沒印象才對”

    楚笑手裏拿著一隻高腳杯,輕輕晃了晃裏麵的香檳。

    這就對了。

    平常清純可人的陶意,稍稍打扮一下,立刻光彩奪目,美得讓人挪不開視線。

    楚笑仰頭喝了一口香檳,還沒咽下去,旁邊忽然湊過來一個人。

    “你的傑作?”

    “傅雲飛你要死啊,走路沒聲音的?”

    “看不出來你可以啊,陶意都能被你弄成這樣。”

    “那是人家條件好,看著沒什麽肉,胸是胸腰是腰的,太會長了,一點兒累贅都沒有。”

    “哼。”

    冷冷的聲音裏帶著不屑,楚笑甩著眼刀瞪過去,發現是秦凡之後,又轉成了妖嬈的笑意。

    “我以為是誰呢,也對,以你的水平欣賞不來也正常。”

    秦凡連餘光都沒掃過去,“風塵之姿,有什麽可值得欣賞的?”

    “你說什麽?老娘這叫嫵媚,睜大你的眼睛好好兒看看!”

    秦凡當真在她身上上下掃視了一圈。又從鼻孔裏發出一個短音。

    “哼!”

    楚笑氣得快要爆炸了,顧不得陶意那裏,扯著秦凡要跟他理論。

    這時,莊園裏音樂聲響起,中間空出了一塊

    舞池。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墨君夜的身上。

    他是天生的王者,是眾人皆要仰望的存在。陶意默默地站在一邊,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隱隱有著激動。

    墨君夜的餘光注意到陶意崇拜的眼神,心中一蕩。

    今天的陶意,像是一顆甜美的杏仁,吸引著所有人的視線。墨君夜的眼睛暗了暗,他側過身,朝著陶意伸出手。

    陶意麵色微囧,猶豫了很長時間,才將柔軟的手放入墨君夜的手中。

    那雙眼睛盯著自己,深邃如同浩瀚星空,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伴隨著悠揚的樂聲,陶意隨著旋律,在墨君夜的引領下搖動。

    墨君夜寬大溫暖的手握著自己的,腰上掌心的溫度慢慢滲透。

    陶意一瞬間,感覺自己在夢裏。

    在少爺溫柔的懷裏,她好像變成了一個公主

    如果這個夢可以不醒過來,該多好?

    一曲終結,墨君夜鬆開陶意的手。

    陶意臉色粉紅,覺得這樣的場合,她真的不太習慣。

    “少爺,我能”

    “你叫我什麽?”

    陶意一愣,臉色更加紅了。連眼睛裏都變得濕潤了起來。

    “墨君夜”

    “嗯,你想休息的話,就去吧。”

    墨君夜早猜到陶意的不自在,去休息也好,省得一些不長眼的垂涎她的美色。

    陶意得到允許,趕緊提著裙子往房間走。

    走進樓內的時候,她鬼使神差地迴過頭看了一眼。

    門外,衣香雲鬢,墨君夜是那麽地奪目,如同上天的寵兒,周圍圍著的,都是一些身份高貴的人。

    跟她,天壤之別

    傅雲飛忽然過來,手勾在墨君夜的肩上。

    “阿夜,今天可有個重頭戲。我花了重金請來的,你不要太感謝我哦。”

    話音剛落,忽然聽見一陣騷動。

    華美的人群自動分開,一陣詭異的靜默中,走出一位女子來。

    她長發飛舞,玲瓏有致的身軀,裹著鮮紅色的舞裙,綴著亮金的流蘇,妖嬈嫵媚。纖細的腰間,一條銀色的腰帶閃著幽暗的光澤。

    墨君夜的眼裏,閃過一絲不明地意味

    女子是傅雲

    飛請來的,極富盛名的舞者,輕易不會赴宴。

    舞池之中,眾人默契地退開,將場地。留給了天生屬於它的人。

    音樂響起,隻見那女子,揚著嫵媚誘惑的笑容,一步一步朝著墨君夜的方向走過來。

    “墨少,可願意讓我為你獨舞一曲?隻有我們兩”

    柔軟的指尖輕輕打著旋兒,女人如同一朵有毒的妖豔之花,怒吐著勾人心弦的芳華。

    “美人相邀,有何不可?”

    墨君夜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墨色眼瞳慢慢加深,攜著美人,往無人之處走去

    一邊的傅雲飛詫異地張著嘴。

    半晌,他歪著腦袋想了想,心裏一動,輕輕揮了揮手,暗中的力量頓時往他們離去的方向追過去。

    “墨少”女人的喘息聲如同最上等的迷藥。讓人失去理智。

    墨君夜垂眸,眼裏的溫度漸漸發冷。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銀光閃過他的眼睛。墨君夜腳底發力,一把推開懷裏的人,身體本能地往一邊躲開。

    “墨少的反應,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脫身?”

    “墨少覺得呢?”

    女子忽然嬌笑起來,纖纖玉指輕撫完美的麵頰,“真是可惜呢,是我太大意了,不過想要抓住我,也沒那麽容易。”

    墨君夜剛想冷笑,忽然鼻尖聞到一絲香氣,他腦中頓時有些暈,當機立斷地屏住唿吸。

    前後也就幾秒鍾。等墨君夜清醒過來,保鏢趕到,那個女子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找!給我找出來!”墨君夜的臉色鐵青。

    “少爺,有人看到一個人影去了西樓,西樓西樓是”

    沒等人說完,墨君夜的全身瞬間冰冷,邁開步子就往西樓直奔。

    西樓現在空無一人。

    隻有陶意!

    陶意脫掉高跟鞋,將盤著的發拆散,烏黑的秀發散落在肩頭。

    到底不是她擅長的,還是這樣舒服些。

    “吱呀”一聲。

    陶意轉過身,表情卻立刻僵住,“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你是誰,就夠了。”妖魅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墨君夜卻徑直往陶意的屋子衝過去。

    “陶意,陶

    意你在不在裏麵?”

    “啊!!!!”

    一聲驚叫從屋內傳出來。

    墨君夜一瞬間,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冰涼刺骨,這個聲音,是陶意的!

    “把門給我撞開!”

    墨君夜一邊怒吼,一邊猛踹麵前的門。

    屋內,房門被死死地堵住。

    陶意的脖子上掛著一條軟軟的銀色東西,這東西剛剛劈開了一隻結實無比的茶幾!

    “長話短說,外麵那位心急如焚的少爺,耐心不太好呢。”

    女子撩撥了一下頭發,聲音嫵媚柔軟,“你可以叫我青衣,我來這裏,隻想問你一句話。”

    “什麽?”陶意的眼神不時飄向門口。

    青衣一隻手將她的下巴擺正,唇角的笑容微斂,“你想不想知道,你自己的身世?”

    “轟”地一下。陶意的腦袋徹底蒙住。

    “我的身世?”

    陶意顧不得脖子上的軟劍,一把抓住青衣的袖子。

    她眼裏迸射出強烈的光芒,“我有什麽身世,你快告訴我你告訴我!”

    青衣不費吹灰之力將她的手挪開,順勢在裏麵塞了一個小紙團。

    “想知道的話,別讓人發現了,也不許和任何說起我,否則,你將永遠失去知道真相的機會。”

    “砰!”

    房門終於被撞開,堆積的家具散落一地。

    墨君夜第一個衝進來,一眼就看見跪坐在地上,麵容呆滯的陶意。

    她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眼裏盡是空洞,甚至連唇瓣都在輕輕顫抖。

    這一幕,像利劍一樣刺痛著他的心。

    “陶意?”

    他怔忡的盯著她。慢慢靠近,輕輕的喚出一聲。

    而陶意的耳朵裏,這會全是嗡嗡聲,根本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她一直隻知道,媽媽是著名的影星,因為抑鬱症自殺了,那個時候,她剛滿兩歲,甚至連媽媽長什麽模樣,都記不得。

    從小,她和爸爸相依為命,直到後來爸爸再娶

    難道,這裏麵有她不知道的隱情?

    那麽!

    這隱情的真相,是什麽?

    嘶

    好疼!

    誰在打她?

    陶意抬起臉,凝住目光。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心頭有幾秒鍾的呆滯。

    她的麵前是一副結實的胸膛,一隻大手正拍打著她的臉蛋,手的主人正焦急的低喚她的名字。

    “陶意陶意!”

    陶意有些身子發軟,頭暈目眩,一時搞不清眼前的狀況。

    “陶意!”

    墨君夜忍不住再一次的拔高了聲音,心裏的恐懼越來越大。

    她聽不到他的喚聲,神情癡癡傻傻,連拍她的臉都沒有反應。該死的,那女人不會有妖法吧,對她下了什麽魔咒?

    “你為什麽打我?”陶意撫著紅腫的臉,實在忍不住問出這一句。

    雖然她隻是個小老師,雖然她心裏對他有點小想法,可是也不應該打她啊?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墨君夜焦急的心,迴歸了原位,猛地把她摟進了懷裏。

    原來她沒事!

    “墨君夜?”

    陶意臉紅得能冒出煙來,她的臉就埋在他的胸口處,甚至能聽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那麽劇烈,她心頭忍不住的激蕩。

    “她有沒有做什麽?有沒有受傷?”連連追問,讓陶意忍不住想沉溺。

    “那個女人,是誰?”

    陶意的聲音裏有著隱隱的顫抖,墨君夜的手臂收緊,還是嚇到她了。

    “你不用知道,我會找出她的!”

    “她沒有傷到我。”

    說著,陶意忽然看到墨君夜身上破損的禮服,心頭猛然一驚。

    她迅速拉開墨君夜外麵的衣服,潔白的襯衣上,已是血跡斑斑。

    “啊!”

    陶意驚叫出來。急得眼眶泛紅,“怎麽會這樣?對了,楚笑呢?”

    “我沒事。”

    “傷口都開裂了!”陶意眼淚都要出來了。

    歎了口氣,墨君夜重新將她摟住。

    傷口開裂算什麽,隻要她沒事就好

    那個女人,為什麽會那麽準確地找到陶意?又為什麽拖延了時間,卻好像什麽也沒做?

    墨君夜的眼睛慢慢眯起來,這裏麵,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

    書房裏。

    “傅雲飛!”墨君夜聲音很冷。

    傅雲飛認命地歎了口氣,“這我是真不知道,我隻是想助個興,沒想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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