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申明: 川藉作家、自由撰稿人李仁君擁有長篇社會小說《大都市裏的鄉哥村妹》原創著作權。網絡文本經作協及權威人士旁證。授權《都市言情小說》首發。編輯家、策劃家、影視導演有合作意向,請與lrj2005lrj@163聯係。除作者李仁君博客和主頁外,轉載的網站請自覺注明“他站首發”和“未授權”字樣。對任何形式的剽竊等行為,作者將依法維權。歡迎國內外文朋詩友對作品給予指正!】

    【正文閱讀】

    “賊娃子,老子幫你,你還跟蹤我們?”黑毛警惕起來。

    西峰用手勢止住黑毛,說:“小兄弟,你才幾歲,幹嗎要學壞樣。找我們有事嗎?

    “老鄉大哥,你們是做啥的,帶上我去吧……我其實不想偷東西,我是在找我媽媽。他們幾個教我學扒手的……我沒辦法,我沒錢吃飯……”藍衣少年有一雙機靈的眼睛,因為激動和膽怯吧,結結巴巴地說了事由。

    西峰友善地鼓勵藍衣少年說:“別怕,你既然相信我們,就要照實迴答我的問題,啊?”

    藍衣少年點頭,然後又疑惑地瞅了一眼黑毛,顯得有些害怕。

    西峰笑逐顏開:“你不要害怕這個人,他叫黑毛,看上去雖然像土匪,人可是個大好人。他從小沒了娘,和小白菜差不多。比我耿直多了,所以你隻要說了全部實話,他會很喜歡你的。”

    藍衣少年說:“我曉得他是好人。他在幫助過我呢。我剛才躲在牆角看到他打架好厲害呀。”

    黑毛說:“小哥們,曉得就好。”

    藍衣少年喜孜孜地說:“把我也當你們的哥們?好,我啥都說給你們聽。可是你還沒告訴我,你叫啥名字呢。”

    藍衣少年不賴,偏偏要先把兩個大哥們“驗明正身”。

    “好吧。我,叫西峰,就是太平洋西岸的珠穆朗瑪峰。”西峰兩手一分,做出一個誇耀的比劃手勢。

    藍衣少年樂了:“你的名字好大好高喲。”

    “是嗎?那麽,你叫啥名字,你讀了幾年書,家裏都有哪些人,這麽小咋的跑到福建來,還和一幫扒手混在一塊?”西峰說。

    藍衣少年叫二豆,十二歲。父親是川東一個小鎮的信用社主任,在一次清查賬目時,暴露了他多年賭博、吸毒,並且挪用了幾十萬元公款的劣跡,於是畏罪潛逃四年之久,當地政府正在立案追查。二豆的媽一年前把他托負給娘家,到廣東打工兼尋夫。二豆在學校原本成績也很好的。他想爸,更想媽,就偷了外婆的幾百塊錢和幾個同村的老鄉坐上了南下的火車去尋母。一個不經事的孩子,從未出過遠門,在嶽陽和老鄉走掉了伴,於是坐輪船、坐公共汽車亂闖,糊裏糊塗地到了廈門。錢花光了,就成了現代版的霧都孤兒,流落街頭。白天二豆到處撿人家丟棄的爛水果、到小飯店吃人家的剩餘菜飯、或跪地求援來填飽肚子,晚上就在橋墩穴裏、商店簷下睡覺。某一日向人乞討,碰上幾個專門在廈門周邊城市火車上謀生活的扒手團夥。這團夥中以四川人居多,二豆被他們收留並言傳身教,過著另類漂泊的日子。他們有了錢就大吃大喝,常年在各站點或火車上相機行事。有了收獲時,二豆人最小,自然沒有分紅,隻有吃喝的份。這夥人本來打算第二天從漳平上火車去廈門,不想不了這茬插曲。二豆是個機敏的孩子,憑他的判斷,跟著黑毛和西峰,也許還真能找到媽媽,也肯定不會再去當扒手。於是就壯著膽,想賴上二人帶上他走。

    “小小年紀,不容易啊。”聽了二豆的述說,西峰說:“好,帶上你。”轉念一想,皺了一下眉頭,對黑毛說:“不對呀,二豆這麽小,又不會幹活,上了山場去白吃白住,姑父會同意嗎?何況我們還有一個計劃,就要開始行動了啊。”

    “管他呢,老子哥們姐們做的事,還不夠養活二豆?他個沒良心的東西,叫他‘姑父’個屁,這次我迴去就不再叫,叫了心裏不痛快。他要是再和梅嬸亂搞,哥們還是早點讓他栽個跟鬥算了!”

    “黑毛哥、西峰哥,你們說啥,我聽不懂呢。是怕我拖累你們吧?我還有錢呢,給你們好了,隻要你們哪一天帶我找到媽媽就行。別撇下我不管,求你們!”二豆聲淚俱下,跪了,從口袋裏掏出折得皺巴巴的幾張印著四個頭像的大票,虔誠地舉過頭頂。

    西峰和黑毛感同身受,齊聲道:“我們會帶上你!”

    “二豆把錢收好,以後找媽媽用得著。快起來,你在電視裏學的這招吧?不能隨便給人下跪的,要有骨氣!”西峰的嗓音有點變調了,生活中到底有多少沉重的細節啊。

    二豆抬著髒兮兮的手臂,揩著鼻涕和眼淚:“你們幫我保管錢嘛,我都聽你們的。”

    “看來不接下二豆手中的錢,他心裏不踏實,再說,幫他保管一下,也比較妥善,畢竟他人小,丟了咋辦?黑毛,你幫二豆管好吧。”西峰說。

    黑毛接過二豆的錢,把二豆從地上扯了起來,說:“我也想我娘,可她死了……放心吧,二豆,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媽媽!”

    “謝謝黑毛哥,謝謝西峰哥。”二豆心情好多了,似乎媽媽已經找到。伸手就幫西峰提了那一大包書籍,。“好,桃李灣村三弟兄,又添四弟‘趙子龍’。可喜可賀。走,迴去,喝個痛快!”西峰拉了二豆和黑毛,走下書店大門前的台階。

    到了一個百貨鋪前,黑毛瞧見二豆腳上的鞋又髒又破,就說:“二豆,把你的破鞋扔了,我們給你買新的。”

    二豆欣喜若狂:“黑毛哥,你對我真好。”

    晚上,二豆上廁所去了。西峰睡在床上,忽然想起什麽,翻聲坐起來,問睡在臨床的黑毛:“喂黑毛,二豆好像說過,他們那幫扒手都不會分錢給他,咋的他又私下裏存下了這幾百塊錢呢?你問問看。”

    黑毛環目一轉,覺得是有些蹊蹺,說:“好,我問問。”

    二豆迴到房間裏後,黑毛問:“二豆,你的錢是咋迴事?”

    二豆見黑毛用懷疑的眼光看自己,曉得是咋迴事了,連忙說:“黑毛哥、西峰哥,我的錢是大姐給的,給我找媽媽的。”

    “你大姐,你剛才沒有說你還有個大姐啊?”西峰在床上坐了起來,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二豆。

    二豆的臉色很慌張,紅紅的,好像被人戳穿了隱秘,把頭低下了。兩隻手交搓著,眼睛盯著腳丫,一言不發了。

    “枉自我們對你這麽好……”黑毛嗡聲嗡氣把聲音提高了調,要發火了,被西峰用眼神止住。

    西峰就用很平和的口氣說:“沒事的。隻是覺得奇怪,他們不分錢給你,咋會有錢存啊?你大姐又在哪呢,在老家還是在外麵?你找媽媽也一片苦心,不願意說,不相信我們都沒關係,可以不說。睡吧。”

    二豆就怯怯地說了錢的來曆:

    “大姐”是那夥扒手的頭目,一個二十五六的女子。扒手們都這樣叫她。她有很多黑道上的男朋友,經常大姐想和誰睡在一起,誰就可以在分髒時得到優厚。因此那些男性的扒手哥們還巴望著哪天大姐的“恩召”,可以錢色雙豐收。大姐漂亮,而且狠毒,誰要不聽使喚,有獲不繳,她會一個電話糾集一幫敢殺敢衝的男人去把那人打個半死。那些扒手給二豆說,大姐文化很高,以前是一家大賓館的前台。還傍上個當大官的做情人,後來那個大官倒在“反腐倡廉”的槍口下。好幾個小城裏都有大姐和她的那些數不清的男朋友合夥開的發廊。好多地方的娛樂城裏都有她的人。沒人知道她住在哪裏,她隻和手下的頭目碰頭。所以大姐經常會收入很多不勞而獲的錢。不過大姐一高興降臨到她的“碼頭”上,那些男朋友會變著花樣讓大姐開心,奉上“碼頭稅”。手下的人隻知道他們的老大是大姐,可是誰也見不到的,偏偏二豆是個例外。

    二豆不知媽媽在世界的哪個角落,什麽時候能找到。可是為了有吃有穿地活命,為了年齡比他大的扒手哥們的假意承諾——幫他找媽媽,二豆跟著那幫人流浪在閩西的鐵路沿線,學著掏錢包的“二指功夫”,在火堆裏滾爬……那些年齡大的扒手把二豆訓練得有了些長進後,隻要瞄中目標,就充當擋視線的人牆,讓二豆靈巧的手指去幹活。好幾次二豆被人打得鼻血直流。

    某一天,一個小頭目師兄說,幫他找到媽媽了。還幫二豆買了新服裝,全身更換。二豆當時心裏好生感受激。

    傍晚,心情充滿陽光的二豆,跟著這個師兄去見媽媽。

    哇,走進了好氣派的一家大酒店。媽媽咋的住在這麽好的地方啊?是不是爸爸也在這?二豆好奇地環視這宮殿般的室內裝簧,心裏撲撲跳。想著媽媽的模樣……

    到了前台,那帶路的師兄對當班的小姐說了幾句話,就離去了。一個男服務員把二豆帶進電梯,到了幾樓,二豆並不明白,他從未坐過電梯,覺得滿好玩的。電梯門開了,二豆隨男服務員到了一個門口。

    男服務員敲了三下門,說了聲:“大姐,人帶來了。”轉身走了。

    二豆就熱切地站那等著那扇門打開的一刹那。

    約摸半分鍾,門開了,一個發型和容妝極為時髦,穿著很暴露的女子,對二豆嫣然一笑:“進來吧,小寶貝。”

    二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拽了進去。一進去,二豆更是為裏麵的豪華而驚訝。二豆並不懂得這隻是星級賓館的起碼內置而已。

    短暫的好奇沒有讓二豆忘記心窩裏期望的那個主題,急切地問:“我媽媽呢?她在哪?”

    “哈哈哈哈”,那女子發出一陣和她姣好的麵孔判若兩人的浪笑:“你媽媽?你媽媽是誰喲?她能住得起這種地方?小寶貝,小心肝,到了我這裏,還想你媽媽?哈哈,是戀母情結吧?是不是還想吃奶啊,都長成小男子漢了,還想你媽媽,來,我給你吃奶——”

    那女子把胸上僅存的一丁點所謂服裝兌了,立刻綻出兩團偌大的顫動的乳房。像一隻發情的母黃鼠狼,咽著口沫,移著水上漂似的步子,纏繞過來,把二豆攬緊在懷裏,一起跌在少發上……

    二豆哪裏見過這陣勢,羞紅了臉,不明白這叫啥事,一個勁地推那女子的身子。

    那女子倒在沙發上,閉上眼緊緊地攬著二豆不放手,口裏發出二豆從來沒聽過、讓他毛骨聳然的囈語……

    二豆還在拚命地掙紮,一不小心,手指把女子的乳房給抓了一條長長的紅痕。

    “哎喲喲,我的小寶貝,不會憐香惜玉,長大了一定是個性虐待狂、家庭暴力的變態狂……”女子鬆開雙手,坐起身來,撫著乳房上的傷痕,嬌喘籲籲……

    二豆驚惶失措地向門口跑,怎麽也打不開那扇集罪惡與豪華於一處的鐵門。

    女子坐在那裏像獵人一樣欣賞著自己網中的獵物,聲音溫柔得讓人發慪:“小寶貝,小心肝,小情郎,小公牛,大姐我好喜歡你喲。你省點力吧,這門要是你能打開,大姐我怎麽能享用兄弟們送來的極樂童子大餐呢?哈哈哈哈……”

    女子站了起來,裙子掉了下去,全身僅剩一件三點式的褲衩。的確是天生的尤物,可歎不是畫家筆下的淑女模特。

    那女子彎下腰,把僅有的褲衩也脫了,在手中舞著像彩帶,口中還清脆地唱著:“小哥哥惦記著呀,小英蓮……”一邊唱,一邊萬種風情地光著一根紗線都不掛的身子,移著蓮步向二豆走來……

    懵懵懂懂的二豆不敢看女子,把頭低著,死盯著華麗的地毯,眼角懸著屈辱的幾粒青淚……

    女子來在二豆身邊,用手掌抬起二豆的下巴。二豆懼怕地抬眼看著女子,如看到一幢高樓就要向他壓過來。連忙把目光轉向天花板。

    “小帥哥,不要害怕。大姐我是學心理學的高材生,我隻是想搞搞研究,研究這個世界上的臭男人是如何變壞的,是什麽年齡開始有了占有女人的欲望,而雄心勃勃……”女子雙手把二豆的頭端正了一下,視線正對自己:“咋樣,看著我。夠美吧,小色鬼,這麽香豔的胴體,你學著享受享受吧,大姐會教你如何享受,學習征服女人的功夫,啊,哈哈。”

    二豆不懂地拚命晃著腦袋,絕望地說:“我要媽媽,我媽媽在哪?”

    啪啪啪!女子如惡狼般,甩手打了二豆十幾個耳光,打得二豆昏頭轉向,嗚嗚大哭:“媽媽,媽媽。放我出去,我要找媽媽——”

    “還敢叫你媽媽?再叫我就打死你,讓我的哥們把你砍成碎塊,丟到海裏去。不許哭!告訴你,小賊娃子,沒聽說過嗎,我是你們的大姐。那些黑道臭男人賊娃子們,哪有你這樣的豔福?給臉不要臉!快叫我大姐,快叫!”

    二豆害怕地止了哭,乖乖地叫了一聲:“大,大姐。”

    女子的臉上陰轉晴天了,做出十分溫和體貼的樣子,居然用褲衩不由分說地輕輕擦拭著二豆的滿臉淚水,說:“我的心肝小寶貝,聞到了吧,大姐身上真的好香哦。女人,可是你們男人的好菜哦。聽話啊,乖乖的。隻要你在這裏好好地陪著大姐玩一個晚上,說不定明天大姐發善心給你好多錢,讓你去找你媽媽喲。”二豆漠然地看著大姐,不知所措地隻好由她擺布。

    大姐用鼻子嗅嗅二豆,說:“看你身上多臭啊?怎麽陪大姐玩的好呢?來,大姐給你洗個澡,不用二豆分說,二豆也不敢分說,被大姐剝桔子似地脫了個精光,拉到了衛生間。

    “哈哈,真是難得的試驗喲。童子功有力啊,你就好好地幫大姐去去火吧!”大姐把二豆緊貼在胸上,抱到床上。

    二豆從床上跳下來,驚顫顫地想去把衣服穿上。被大姐一把拉過來,厲聲道:“再不聽大姐的,又要挨打哦。坐在床上別動,大姐給你好看的。”

    二豆不敢再有動作,也不敢說話。羞愧地蜷縮在軟軟的床墊上,恐慌地低著頭。

    大姐如饑似渴地打開了電視,放著dvd碟片。碟片的內容是火爆的成人床上鏡頭……

    大奶走過去糾正二豆坐的姿勢,並命令道:“你不怕我揍你嗎?快,眼睛隻許看著大姐和電視機,兩腿分開坐好!對,這樣我才能一點一點地看到你的蠢蠢欲動……看我如何把你調教成未來的強奸犯、殺人犯、超級色狼!”

    大姐就在電視機旁的少發上正對著二豆,摸仿著各種姿態,滿嘴淫穢放蕩的呻吟,一雙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二豆發育尚不成熟的三角部位……

    終於大姐露出了勝利的奸笑:“哈哈哈哈,我的心肝小寶貝,來吧,你一下子就被我變成了大男人,啊,來,大姐教你做神仙去……”

    大姐雌性狂發了,向二豆撲了上去……

    羞愧難禁的二豆任憑大姐擺弄自己的身體……

    二豆成了大姐想宰就宰的羊羔。莫名其妙的亢奮和恐慌,像蛇一樣淹泯著他。他一句話也不說,他能說什麽呢,又懂得說什麽呢?心裏隻盼望著天快亮,大姐放他走。

    不知是什麽時候,大姐還逼著二豆吞服藥片:“吃了這東西,你會很奇妙,變成英雄,變成勇往直前的男子漢,快吃!”

    二豆吃了那藥片,過了不久就天暈地轉,口幹舌燥,半清醒半迷糊地倒在床上,周身乏力。仿佛之間還感覺大姐在不停地擺弄著他的敏感部位……

    二豆漸漸地昏睡過去。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熊熊大火追逐著燒。他跑到哪裏,那火就燃燒到哪裏,怎麽也擺脫不了追逐。那火好旺好烈,幾乎就要把他燎烤成一具骷髏。他毫無辦法,隻好四處地跑啊跑,希望找到一片有清水和樹蔭的綠洲,結果,他失望了,四處都燃燒成紅彤彤的,連天上的太陽和白雲也燃燒成一片火紅,像煉獄。終於,他跑不動了,那肆虐的大火把他整個身體燃燒起來,二豆絕望地大聲哭喊:“媽媽——”

    “二豆——”媽媽居然聽到了他的聲音,在一個看不見的地方迴答。

    二豆聲嘶力竭地哭泣:“媽媽,我在這裏,被火燒著了!媽媽,你聽到了嗎?媽媽,你快來救救我吧!”

    二豆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正赤裸地伏在大姐身上。大姐還緊緊地用手臂環著他……

    二豆小心翼翼地分開大姐的雙手。大膽地看著大姐豐滿的身體。發現大姐其實很漂亮。她睡得好香。

    二豆像猴子似地跳下床,到玻璃茶幾上端起杯子就咕魯魯往肚子裏灌水。然後,二豆感覺自己的那個地方好痛跑到衛生間撒了一泡紅尿……

    大姐醒來後,一副格外通情達理的樣子,好似什麽都很平常,並遞給二豆幾張百元鈔:“大姐是從不給男人錢的。好好收著,別丟了,有機會就找你媽媽去吧。”

    大姐通知那個小頭目師兄,來把二豆接走。出了賓館,二豆依然頭昏腦脹,發現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西峰和黑毛聽完了這段不是味道的插曲。

    (其實二豆的敘述是簡明扼要的,他沒有狀述那種經曆的語言能力。多年以後,西峰在一部作品中,含淚把這個小故事,加入自己的聯想插了進去,寄托對二豆的哀思。)

    黑毛說:“二豆,你懂啥,你還小呢。你那大姐是個變態狂吧。”

    西峰說:“每一個心靈的轉變,都是其人生的許多痛苦和掙紮造成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往往圖抱負的人總是正而不足時,就產生走極端的斜而有餘吧,世上的人不是都有百折不撓萬次攀登的毅力。苦短的人生,脆弱的心靈啊。地球上還有階級矛盾不可調和的產物——國家,還沒有消滅私欲,悲劇常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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