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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格營地某處隱蔽的地下室,無數裝著不斷翻騰的五顏六色的或液體或氣體的玻璃瓶子,被一狠狠細小的管子連接起來,其複雜程度就好像昂貴懷表裏麵的大大小小幾十個齒輪連接在一起般,給人一種結構細致精密的眼花繚亂感。


    尤其是地下室門口掛著的一張“法拉專用的下室”字樣的牌子,讓這間地下室平添一份冊森恐怖,仿佛隨時都會爆炸坍塌下來。


    “這是擁有妖怪魔王一樣強大實力的史上最偉大巫師我們稱他為妖巫王法拉,所開發的新實驗基地。”


    穿著一身髒亂法師袍,蓬頭泥臉的法拉。手裏抓著一個空瓶口當魔法擴音器。如是悶騷的唱著獨角戲,光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怪味,就可以判斷出這老匹夫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洗過澡了。


    “更重要的是,這裏就連阿卡拉也不知道。那隻老狐狸也不知道,不知道,哼一哼


    貌似十分開心的樣子,半說半唱的說完以後,這家夥就想一根跳著霹靂舞的幹柴一樣,哼著讓人仿佛置身於群魔亂舞之中的詭異小調,扭著腰肢來到試驗台麵前。


    “當然,最重要的是,我的實驗,就要完成了。”


    從試驗台上,拿出一根裝有詭異的青黃色液體的玻璃管,法拉站在實驗台前。張大雙手,猶如瘋狂的領袖般,胡須顫抖的大聲說道,在這裏,在這個實驗室裏,在這個玻璃構造的精密王國裏,他就是國王,他就是神。他就是老玻璃。


    “哇哈哈哈哈哈哈!!就要出來了,就要出來了,這可怕的實驗成果。”


    緊緊盯著實驗器具的末端,那是裝著一藍一紅液體的兩個瓶子。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居然創造出了如此可怕的武器,說不定我將會成為這個世界上的罪人。”


    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的法拉,突然停止笑聲,抬起頭,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狀。


    “但是,為了對付我的宿敵,為了保衛這個暗黑大陸,哪怕是成為千古罪人我也在所不惜。”


    移步來到末端兩個瓶子前麵,法拉輕輕捏起第一個藍色的瓶子,神色凝垂,就好像他手中捏著的是足以毀滅這個世界的病毒。


    “這個藥劑,”


    法拉一邊搖著瓶,子,謹慎的咽了一口口水,甚至翻了翻旁邊一本封麵刻著繁雜魔法陣的古老書籍,然後才幹確定般的唿出一口氣。


    “隻要喝下一點點,全身的毛發,包括胡子,頭發,就會在三秒鍾之內全部脫光,唔哈哈,唔哈哈哈哈哈哈!”。


    如同電影裏擔當反派角色頭目的瘋狂科學家一樣,法拉神色陰森的說完,然後捂著額頭,上半身高高仰起的瘋狂大笑起來。


    清脆的“哢啦”一聲,讓遍布實驗室裏的詭異小聲愕然終止,法拉呲牙咧嘴的捂著聲源處他那因為仰的角度太大而閃到的腰部,吃力的將藥劑放迴原處,嘴角不斷抽搐著,發出夾雜著痛苦成分在裏麵的,讓人毛骨悚然的嘿嘿笑聲。


    “嘿嘿,嘿嘿嘿,唿,我的腰啊,嘿哼哼。穆老頭,我讓你得意。我讓你以後再拿那惡心的打白胡子在我麵前甩來甩去,隻要將這個加到茶裏麵,喝上這個一點點,嘿嘿嘿!!還有酒鬼那老女人,也不想想她那頭跟染了狗血一樣的頭發,有多晃眼,我這可是為民除害。”


    說著。法拉狠狠比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將你們,統統變成大光頭!”。


    仿佛想象著老酒鬼和穆老頭一毛不剩,光溜溜的困窘樣子,法拉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還有這一瓶。”


    將另外一瓶紅色液體的瓶子取下,法拉再次露出凝重的神情。


    “生與死隻在一線之隔,這句成果然沒有錯,沒想到同一個實驗,隻是做出一點點微小的變動,就能得到兩種截然相反效果的藥劑,魔法的海洋真是太深奧了,我還隻是在沙灘上撿著貝殼而已。”


    仰頭感歎一聲,法拉手舞足蹈起來。


    “沒有錯,這瓶藥劑,和剛剛那瓶截然相反,隻要在下巴和頭上擦一點點。就能長出讓人羨慕的,烏黑濃密的毛發。”


    說完以後,法拉瀟灑的將他那毛發稀疏的腦袋輕輕一甩,仿佛上麵真的長出了一頭飄逸濃密的長發般。


    “當然。不僅僅對人有效,對其他動物也是有效的,兩種藥劑配合使用的話。可以讓那些牧民收獲的羊毛多少好幾倍,也能過上好一點的日子。”


    將瓶子放迴去,法拉再次來到試驗台上,將他剛剛展示過的,裝著青黃色怪異液體的試管,重新捏起。


    “現在。就隻差最後一步了。”


    移步來到實驗器具上,法拉小心翼翼的,估算著分量,將裏麵的青黃色液體倒入瓶口,在那瞬間,同時啟動台上的魔法陣。


    在那夢幻般的魔法光芒照耀下,液體順著管子來到第一個瓶子,和裏麵的液體混合,瓶子內部頓時膨脹起來,膨脹溢出的液體順著連接管繼續往下一個裝著黑色氣體的瓶子轉移,將黑色氣體變成綠色氣體,沸騰的綠色氣體再次順著兩條連接管往另外兩點移動,如是反複。


    可想而知,無數其中的過程再怎麽複雜。經過一道道的工序之後,最終的合成物,將會在魔法陣的變異下,灌注入最後那兩個一藍一紅的瓶子。形成最終


    實驗即將進入最終,也是整個**階段,整個實驗室都在魔法陣的能量鼓動下。震動起來,但是法拉卻恍若未知,那雙全神貫注的眼睛,依然注視在不斷翻滾的實驗器具上麵,口豐一邊喃喃自語著什麽,手上奮筆疾書,將一串串數據記錄在空白的筆記上。


    終於,兩顆散發著詭異光澤的金屬液滴,最終形成,緩緩滴落在兩個瓶子裏麵,整個試驗台的魔法陣光芒也頓時大勝,法拉的目光緊緊盯著液滴滴落的軌跡,當落到瓶子裏的紅藍液體裏麵,和它們互相接觸的時候,終於忍不住高舉雙手大聲歡唿。


    “完成


    “轟一!!”


    法師公會的某個位置,地麵突然劇烈顫鳴起來,下一亥,由風和火組成的火龍卷破土而出,帶著猛烈的威勢直衝雲霄。


    遠遠的法師塔上,那些法師看著這一幕,都搖了搖頭,繼續將注意力放在手頭上的研究上,似乎對這種狀況已經習以為常。


    爆炸過後。原本的秘密地下室已經變成一個巨大的焦黑泥坑,泥坑裏麵,一塊黑乎乎的,麵前看得出是人形的黑炭,保持著高舉雙手歡唿萬歲的姿勢,良久,從口中吐出一口黑煙,緩緩倒了下去。


    一陣涼風吹過。兩陣涼風吹過,,


    不知道多少陣涼風吹過後,那塊黑炭終於重新站了起來,抖了抖袍子上的泥土。順便往烏黑的臉上摸了一把,發現自己的胡子又有幾根被烤焦大半以後。老臉上的肌肉不由一陣心疼抽搐。


    緩緩從坑裏麵爬起來,上麵早有幾個羅格士兵在笑眯眯的瞪著他,心裏想到,阿卡拉大人說的成果然不假,不用特地去找法拉長老,等哪裏發生爆炸,往那裏一去就準能抓著。


    “法拉大人。阿卡拉大人傳令,告知如果法拉大人手頭上的實驗已經告一段落的話,是否也應該迴法師塔,安安分分的將剩餘的正經研究完成?”


    其中一個領頭的士兵,恭敬地行了一禮,將阿卡拉的話傳達道。


    怯,下次絕對不爆炸了。”


    法拉小聲嘀咕道,就像被警察抓到的犯人一般,垂頭喪氣的在幾個士兵的押送下。乖乖的往法師塔方向行去。


    猛然之間,法拉全身突然打了一個冷戰,哆哆嗦嗦的抬起頭,看著庫拉斯特遠方的天空,他莫名其妙的撚了撚胡子,似乎不知道自稱是曆史上最偉大的魔法師的自己,現在正麵臨著一場史上最嚴重的形象危機。


    ,


    視覺迴到精靈王城的廣場上,這時候,這些單純的精靈們,正陷入一種奇怪的心態之中。


    女王殿下能和那個德魯伊吳凡聯姻,真的是太好了。


    記憶水晶裏麵投射出來的法拉的變態行為,嚴重的衝擊了這些可憐卜精靈的大腦和神智,幾乎是下意識的認為,說不定自己的女王殿下,已經是在聯盟裏麵最優秀最正常的人聯姻了。


    人類,真是太可怕了。


    迴憶剛剛看到的一幕,這些自稱藝術家的長耳朵。都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敬畏感。


    如果有人能夠將一件事情,做到變態惡心的極致,那麽,也可以稱得上是一種藝術了。


    雖然這兩個家夥貌似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不,追根究底,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將兩個人共同的死對頭法拉,打入萬丈深淵,幫我隻不過是隨便而已。錯不了,那個時不時冒出來的不和諧聲音也一定是這兩個人安排的,為了讓局勢按照他們計劃好的劇本進行而埋伏在敵人內部的唱黑臉角色。


    不過,這就是所謂的撿了芝麻丟西瓜的典型例子吧,雖然兩個人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為自己為聯盟做了一件好事,但是這個過程之中,卻讓聯盟陷入了更加可怕的信任危機中,還是得由凱恩和阿卡拉幫他們擦屁股。


    才剛剛想到凱恩,就聽見遠處傳來凱恩的一聲怒吼。


    然後,我看到了一輛坦克從眼中穿過。


    沒有錯。用遊戲宅的形容方式,就是某求嘩四人組裏的那隻坦克的威勢。“嗚”的一聲號角之後,攜著無可匹敵的威勢直線衝刺,將某個第一個被撞到的可憐家夥牢牢抓住,再將一條直線的其他可憐家夥高高撞起。


    老酒鬼就是那第一個可憐的家夥,而穆老冬瓜則是其他可憐的家夥,哦哦,飛起來了,壯如樹墩的穆老冬瓜,竟然被高高的撞飛起來


    。


    將手遮在額頭上,我歎為觀止的目光,追隨著某帶矮小身影的拋物線軌跡高高飛上十多米的空中,然後像一堆敗絮般掉落在地,翻幾個滾,不動了。


    雙控兼完美秒殺啊!!!!


    難以想象瘦弱的凱恩,竟然還有這種旺盛氣力,看這股勁頭,恐怕這位老人再活個百來年的絕對不成什麽問題,這是看到這一幕之後,所有人心裏共同的想法。


    等等!!


    突然想到了什麽,我連忙向凱恩衝刺的身影追了上去。


    吳小子,關鍵時刻,還是你最將義氣。


    依然被凱恩單手箍著脖子直線飛奔,身體像一片樹葉般在亂風中顫抖著的老酒鬼,發現我從後麵追上來,不由淚流滿麵,這叫什麽?這就叫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啊。


    想到這裏。她不由麵前的伸出手,刊。響抓了抓露出求救的目疙,在她張年的刹那,原本己一後”東西立玄被勁風中高高舌起。


    我的神器啊啊啊!!


    猛地一個惡狗撲食,在千鈞一發之際將即將著地的魔法擴音器接住,我鬆了一口氣,拍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迴頭轉身,將老酒鬼憤怒絕望的目光拋在身後。


    事情發生的第二天,在凱恩和精靈族高層的再三努力下,凱恩總算是麵前保住了形象,至於他們所用的理由,一方麵大力宣傳法拉的強大,然後展示一些法拉的研究成果,將他樹立成一個知識淵博的強**師,這道形象樹立起來以後,其他就不怎麽重要了,暗黑大陸以強者為尊的習慣,隻要地獄勢力一天沒有被打敗,就會永遠持續下去,隻要隨便用“一個強大的組織裏麵。總是會有個。把性格古怪的強者”之類的借口,就可以混過去了。


    對於這種眼熟的設定,我就不加以吐槽了。


    隻是,令我們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老酒鬼她們的胡鬧,竟然讓這些長耳朵藝術家們,又開始發揮她們那思想獨立,富有想象力的頭腦,然後,兩個新的藝術思想流派,就此誕生。


    第一個流派,簡單點說就是唯心流,雖然和另外一個流派持同樣意見,對於法拉的變態視頻都給予了惡心和恐怖的評價,不過卻肯定了法拉追求藝術?的灼熱靈魂。認為追求藝術的態度,應該淩駕於藝術表現的形式之上。


    另外一個流派,與之相反,當然便是唯美流派了,她們的意思很簡單,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兩個流派為此,持續了上百年的爭論,當然,他們的後人都沒有再承認,自己的流派誕生是因為一個變態老頭的一段變態視頻。


    這隻是一段小小的插曲,以藝術種族之稱的精靈族,其中的藝術流派何其之多,大大小小恐怕不下上萬,有數百萬的大型流派,也有隻有一個人的不知名流派,像什麽超現實流,自然流,浪漫流,抽象流,抽風流,飛天禦劍流,,


    事態在雙方的努力之下,總算是平息下來,當然,法拉這可憐的老頭恐怕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名聲大噪,依然樂滋滋躲在某個秘密地下室裏麵研究一些必定是以爆炸告終的古怪實驗。


    另我稍稍有些介意的是那個什麽”呃,對了,是超精王子,自從上次白送我一雙昂貴的手套之後。就再也見不到蹤影,就連昨天的那場鬧劇似乎也沒有現身,這種違和的舉動,讓我越發的深思起來。


    莫非這家夥正在日以繼夜的,趕造算用這種名貴絲質的手套硬生生砸死自己?


    這樣的話,我一定要告訴他。我是個擁有隻要被超過一萬雙以上的昂貴絲質手套砸過之後就會立刻死掉的特殊體質的男人。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離聯姻的時日越來越近,幾乎是可以數著秒倒計時了小幽靈和狐狸這對萬年宿敵沒閑著,天天在我屋子裏鬥口打架鬧事,從屋裏到屋外從樹下到樹上,屋子都被她們拆了三迴了,夾雜在其中的我也沒少遭池魚之殃,日子是一天都靜不下來。


    然後,終於到了婚禮當天。


    早上醒來,我便發現,自己的左臉被一隻小巧可愛的玉足貼著,右臉被一隻白暫秀氣的拳頭給印上,整張臉被夾在中央,擺出一副可笑的


    。


    身上,覆蓋著一條毛聳聳的狐狸尾巴,大概是睡夢中下意識的抓過來蓋上去的,然後再往下,另外一條修長**橫跨自己,踢在另外一邊的某隻狐狸的圓潤香臀上。


    當然,這隻狐狸也沒有閑著。被自己抓過來當被子的榨色狐狸尾巴,那毛聳聳的尾尖,不斷下意識的在某隻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幽靈聖女的俏臉左右來迴抽*動,就像打耳光一樣,當然威力小的可憐就走了。


    碧,名副其實的劾呀!!這一刻的我淚流滿麵。


    昨晚這一對宿敵的紫禁城之戰。最後不知道為什麽,兩個人似乎都故意的將原本在一旁圍觀的自己卷入裏麵,最後也不知道是什麽神展開,這對命運中的宿敵竟然聯手一起對付起我來了!


    嗚嗚,這不是我想要的碧呀。


    掰開小幽靈的玉足和小狐狸的拳頭,我慢慢的坐了起來,對著鏡子照了照,還好,沒有發生臉部變形事件。


    身後響動靜,不用迴頭,肯定是那隻小狐狸無疑,我剛剛發出的動靜,是不可能瞞得過身為刺客的她,至於小幽靈,如果是我的話,即使在她睡著的時候用千佛手一二三式搓*揉她的臉蛋,或者明目張膽的將她的牧師袍子脫下來。甚至是如果她在項鏈裏麵睡的話,即使施展秒速百轉之三百六十度絕對變態無敵急速瘋狂旋轉木馬,她也不一定能醒過來。


    “壞蛋!”


    果然,讓男人全身酥麻的熟悉嬌媚聲,自後麵響起。


    迴過頭,這隻小狐狸正用著那雙總是籠著誘人霧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好一會兒,突然傲氣十足雙手抱胸,重重將臉一撇。


    “哼,壞蛋,少臭美了,我們昨晚可不是因為妒忌你和那個什麽女王結婚,才商量好揍你的。”


    好吧,感謝你的傲嬌屬性。我終於解開了昨晚這兩個命中宿敵的聯手之謎了。


    “我的天狐殿。卞又不是不知道。這隻是一場沒有感情的政治聯姻


    將這隻嬌俏的小狐狸輕輕攏在懷裏,聞著那發絲間傳來的,仿佛媚藥香水般誘人的少女體香。


    小狐狸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最是特殊,和其他女孩們不同,起先聞是淡淡的,但是一直深聞下去,鼻子不會變得因為習慣了這股幽香,而覺得香味有所變淡,反而會變得越發的濃鬱,更奇異的是,似乎隨著你心情的不同,每次從小狐狸身上聞到的幽香也有微微的區別,但是方,論香味怎麽變化,最終效果都隻有一個,那就是嚴重誘惑男性的荷爾蒙分泌。


    總之一句話,這隻小狐狸,天生就是為了誘惑男人犯罪而誕生的,若是生在和平年代,保準又是第二個褒奴,蘇姐己。


    “哼,誰知道呢?那個什麽女王,也是什麽大陸雙子星,長得也漂亮,氣質又好,”


    在我懷中,這隻小狐狸帶著濃重的醋意,不斷小聲嘀咕道。


    哎呀哎呀,竟然讓我們在魅力方麵自信無敵的天狐殿下。流露出這種神色,呆毛咳咳。阿爾托莉雅是不是該自豪一下?


    微微一笑,我內心不禁將兩個人比較,結果發現”完全無法比較。


    兩個人的魅力性質。差別真的是太懸殊了,一個妖嬈,一個端莊,一個狡狐多智,一個浩大威嚴。一個傲嬌,一個呆毛”


    啊,貌似還是將最不該說的話說了出來。


    所以,對於兩個人的偏愛,隻能看個人喜好了,至於我,還是喜歡小狐狸更多,不說這隻小狐狸一路陪伴自己下來走的風風雨雨,經曆的患難真情,所積累下來的深厚感情,就從阿爾托莉雅的方麵來說吧。


    對於這位王,說實話。我的確喜歡,但是不是愛,而是尊敬。尊敬她的人格魅力,尊敬她的偉大夢想,尊敬她的高尚品質。


    至於說愛,呃,抱歉。老實說,一個整天做夢都在想著混吃等死的胸無大誌前程無光的死宅,在阿爾托莉雅麵前,拜托你們這些家夥也身臨其境的想一想呀混蛋。那宛如一隻死後蛆蟲的屍體形成的微弱磷光,在這炙熱耀眼的太陽麵前,是何等的暗淡無光呀!!


    內心狠狠吐槽了自己一句,我低下頭,緩緩將小狐狸那掩飾不住擔憂和吃醋,卻偏偏要逞強的裝作一副滿不在乎樣子的絕色俏顏抬起,吻了下去。


    “嗯,嗚嗚”


    雙唇交觸,那宛如娓藥一般的幽香和無比柔軟的觸感,若非是冒險者的意誌,換做普通人,絕對會在瞬間喪失理智,化作**的野獸。


    這溫柔的輕吻,似乎也讓狐狸稍稍安心下來,覺得還是自己的魅力大,彼此依依不舍的鬆開以後,她的眼睛裏立刻多了幾分平時該有的傲氣和自信,那柔順可愛的狐狸大尾巴驕傲的甩動著,似乎在說,哼,你這個壞蛋,果然還是臣服在了本天狐的魅力之下,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肚子餓了,我去找點吃的,你這壞蛋餓死算了。”


    雙手一堆,離開的我懷抱,這隻美豔狐狸朝著自己,嬌俏的皺了皺鼻子,留下掩飾不住的銀鈴笑聲消失在門外。


    唉,就這樣走了?我還想多抱一下,吻一下呢。


    頗為失望的抓了抓腦袋。我並沒有立刻跟上去一起覓食。因為知道,這隻嘴巴傲嬌內裏賢淑的小狐狸。待會肯定會將三人份的早餐帶迴來。


    於是,我將目光落在小幽靈身上,思索著該用什麽樣的究極手段,才能將這隻小幽靈叫醒過來。


    普通的時候,如果她肚子餓的話,將鑽石放到她的鼻子前麵,是有可能弄醒的,不過幾率不高。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我隨手取出塊碎裂鑽石,在她旁邊蹲下,鑽石才剛剛落到離這隻睡的跟小豬似的小聖女的俏鼻上,還有一尺的距離,她就猛地睜開銀色雙眸。像躍起水麵將誘餌一口吞下的魚兒,頭一抬,啊的張開嘴唇,就將手中捏著的鑽石含了下去,順便用那犀利的牙齒,在我的手指上咬著。


    嗷嗷嗷嗷一!!快點鬆口,你這隻兇猛的食人魚!!


    疼的連忙將手指一甩,總算擺脫了那小幽靈可怕的咬擊,一邊在發紅疼痛的牙痕上吹著,我一邊瞪著小幽靈,隻見我的手指擺脫了以後,這隻小東西的腦袋,又軟綿綿的垂了下去,隻有含著鑽石的鼓鼓腮幫,證明著剛剛那一幕的真實。


    “嗚嗚,都是小凡不對”


    一邊捂著鼓脹的小嘴。大口嚼著,不讓鑽石從嘴巴裏漏出,這隻幽靈一邊氣唿唿的說道。


    將最後一口吞下,這隻小幽靈一個轉身趴在地上,拿出一本筆記和一支羽毛筆,在上麵梭梭的記錄著什麽。


    湊前一看,隻見這隻幽靈,正用仿佛跟紙筆有仇的力道,在上麵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早上。小凡剛剛起床,就將過來送早餐的美麗精靈侍女,撲倒在床上,脫光衣服然後嘩嘩嘩嘩嘩嘩,以上內容因極度不和諧所以自動語音屏蔽


    雖然我了解大概是這隻小幽靈其實一大早就起來然後看到了我和狐狸親熱的一幕,而心懷不滿,但是這種光明正大的陷害手法,


    怎麽說呢?還真有小幽靈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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