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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麽事嗎?”


    美女歸美女,但是咱又不熟,打擾人睡覺,我是不會給好臉色的。


    “凡大人,冒昧打擾,請恕罪。”


    她穿著衣甲,深深朝我行了一禮,真是的,克裏斯沒有告訴她,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和別人客套嗎?


    住在鄰近的小狐狸也被聲音驚醒了,從門縫裏探出一隻狐狸耳朵,警惕向我們這邊一抖一抖著。


    “還是說說正事吧,你那麽晚來,應該不會是為了來和我道謝那麽簡單吧。”


    我歎一口氣,讓過身子讓安亞進去,在她身後,從旁門溜過來的小狐狸,也理所當然的,昂首闊步的搖擺著尾巴跟了進去,仿佛我盛情邀請,她才勉為其難的進來似的。


    事先說明,我是個純潔的人,求3p什麽的邪惡怨念,腦海裏從來都沒有浮現過。


    “我這次來,是想求凡大人,救救尼拉。”


    安亞剛剛坐下。還沒來得及等我斟茶。便直話直說道。她看樣子就是個率直地女孩。真不知道是怎麽會喜歡上克裏斯那假笑王子地。難道就是傳說中地陰陽調和?


    “我相信他。他不是那種人。所以求求你們了。在其他冒險者找到他之前。幫幫我。一起找到他。我一定能勸服他迴頭地。”麵對著我們疑惑地目光。安亞苦苦哀求道。


    “你知道尼拉塞克在哪裏嗎?”我凝視著她。突然問道。


    安亞看著我一會。貝齒一咬。堅定地點了點頭:“如果你們願意幫助我地話。”


    “這件事你告訴馬拉奶奶沒有?”


    “還沒有。噢~~~啊!我不知該怎麽辦。真地不知該怎麽辦。我不想隱瞞馬拉奶奶。但是她知道以後。一定會對尼拉不利。我相信尼拉不是那樣地人。不希望他死……”


    安亞苦惱欲哭的抱著頭,將自己深深埋在昏暗的燈影裏麵,對於一直生活在單純世界的她來說,遇到這種左右為難的事情,已經完全不知所措了。


    “你們救了我一命,我本來不該再請求你們,但是我想來想去,現在也隻有你們能幫助我了。”


    我心裏有些猶豫,不過卻忽略了旁邊還有一隻唯恐天下不亂的小狐狸,她隻是思索片刻,便立刻拍起胸膛,大口宣稱“包在我們身上。”


    話說,能不能將那個“們”字去掉,我還想睡覺呢。


    “你這個壞蛋,難道這麽感人地友情,你就狠心置之不理嗎?”看到我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小狐狸立刻露出了可愛的爪牙。


    為了感人的友情?鬼才信呢,你這隻小狐狸地個性,我還不了解?哼哼,就是想湊湊熱鬧吧。


    不過,想想琳婭那邊的和談應該沒有那麽快結束,到是再陪這隻小狐狸瘋一次,也無所謂,反正過後,我們也要……


    咳咳,再說,我對心中那些還沒有解開地謎團,也是蠻感興趣的。


    “好吧,幫人幫到底。”我一拍手掌,算是答應了。


    為了不讓馬拉那隻老狐狸察覺,安亞才在大深夜趕來,自然也是為了乘著夜色行事,我和小狐狸沒有怎麽要準備,穿上衣服,圍上厚厚的披風和頭帽,就跟在安亞後麵,悄悄從後門出了旅館。


    大雪山本來就冷,更別提深夜了,那從黑暗中吹來的狂風,就像一隻猛獸,無孔不入的試圖轉進衣服裏麵。


    我靠近小狐狸幾步,寬大的披風將她圍起來,前麵地安亞,也拉低了自己的帽簷,著身子,朦朧燈光將她地身影拉長,從後麵看去,就像一個遊離於黑暗的孤僻法師。


    昏暗夜燈下吹過地飄雪,顯得細膩而孤獨,踩著青石板上的陰暗夜雪,四周龐大地建築黑影向我們壓來,城中央塔上的雙子鍾聲偶爾傳來,更顯得靜謐,讓人彷如夜遊在中世界歐州的古老石頭城街道上,古樸,宏偉,陰暗,滄桑。


    夜晚的哈洛加斯城,也是別有一番讓人震撼的景象。


    跟在安亞後麵,我們穿過了一條條寬大石板組成的凹凸石路,最終,三個人在一間偏僻的小石屋前麵停下腳步,窗口一點***都沒有,反而似乎從裏麵吹出陰風,如同鬼屋。


    “這裏是尼拉的家,隻是他一直住在店子裏,也沒有什麽朋友,恐怕其他人早就已經忘記了它的存在。”


    安亞傷感撫著腐朽門把,然後吱呀一聲,推開了沉重的木門。身影消失在濃墨一般的屋裏麵,我和小狐狸也跟著走了進去。


    “把門關上。”


    黑暗中安亞的聲音傳來,屋裏突然亮起了昏黃的光線,照亮了她的位置,還有家具的隱約輪廓,也在***搖曳中慢慢浮現出來。


    裏麵隻有簡單的一張木桌,幾張木椅,和幾個櫥櫃,這些厚重家具,上麵除了木質紋理外,就是代表了悠久歲月的使用痕跡。


    雖然破舊,但是裏麵卻十分幹淨,看安亞如此熟悉屋子裏的分布,想必是她經常來幫尼拉塞克打掃。


    “從這裏,就能通往部落的神殿,小時候尼拉跟我提到過,如今知道這個秘密的,或許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了。”


    似乎能品味到一個強大種族由興盛跌落到衰落的那股滄桑和悲涼,安亞無限感慨的歎道,一邊蹲在陰暗角落處,手上閃爍起了魔法光芒。不一會兒,從她旁邊無聲無息的開啟了一道暗門。


    “我們走吧。”


    她吹熄了油燈,屋子重新陷入黑暗之中,我們順著那道暗門進去,終點是一間地下室,牆壁亮著兩盞看起來就要熄滅的微弱***,驅除了眼中地漆黑,不過裏麵空蕩蕩地什麽都沒有,除了正中心刻著一個傳送法陣以外。


    這裏大概就是通往部落神殿的入口了。


    琳婭啟動了魔法陣,正欲踏上,我卻阻止了她。


    “安亞,你還是不要去好了。”


    “為什麽?”她收迴踏出一半的腳,驚愣的看著我。


    “你被冰封了三個月,現在身體還虛弱吧,聽說神殿裏已經布滿了怪物,還是小心點好。”我看安亞似乎不為所動,繼續說道。


    “再說,如果你現在突然消失的話,馬拉


    定會有所察覺,想要讓她不發現,還必須你在外麵,|對,我們保證,不傷害尼拉塞克就是了。”


    安亞低頭想了想,她的心思單純,僅僅是怕尼拉塞克受到傷害而已,聽到我最後一句保證,就沒再說什麽,默默點著頭,退後幾步。


    “等我們的好消息。”


    我笑著朝她招了招手,或許是受到我地自信感染,她也輕輕報以一笑,眉頭上的鎖結有所鬆開,讓我不禁一愣,心道她果然是個更適合笑起來的女孩。


    隨後,我和小狐狸踏入在傳送陣,身影在白光中消失,不過,總覺得忘記了什麽,是我的錯覺嗎?


    馬拉地後院裏,一座起伏均勻的巨大陰影輪廓,蜷縮在鋪著草墊地角落裏正睡得香,卻突然打了個響亮噴嚏。


    剛剛出傳送陣出來,耳邊就傳來唿唿嘯聲,下一刻,比十二級颶風還要狂暴的風勢,差點就將我們直接卷上空中。


    我連忙拉著小狐狸,使用霸體將腳步穩穩紮根在地上,兩個人在黑暗中蜷縮成一團,頂著狂風暴雪來到前麵一個凹入的避風角落,才算喘了一口氣。


    “這算是哪門子出口呀,那些守護部落的人是想殺人嗎?”差點被烈風卷走的小狐狸,這才從我的鬥篷裏鑽出小腦袋,十分不滿地抱怨起來。


    將目光視向洞外,外麵已經完全被那狂風暴雪所遮蓋,隻能借著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微光,看到被夜染黑地雪花,還有濃墨般的黑色。


    不過,我們還是察覺到了,自己所落腳地地方,竟然是一處高達不知幾萬丈的懸崖半腰,一塊凸出來地巨大平台上,難怪風那麽大,高空氣流呀。


    要是剛剛給風卷出去,摔下這深不見底的懸崖下麵……想到這裏,我心裏頭立刻嗖嗖冒起了冷汗,直唿慶幸。


    也難怪馬拉她們找不到神殿入口,在這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懸崖半空平台上,恐怕隻有蒼鷹才能發現,誰會沒事跳懸崖呀?


    在這個避風處一直呆到天亮,大雪停了下來,但高空寒風卻依然強勁,我們從洞裏鑽出,往平台裏麵走去,沒走幾步,眼尖的小狐狸就驚叫起來。


    順她指著的方向看去,冰雪覆蓋的地上,幾十具腐爛的戰士屍體,零星散布在前麵幾百平方的平台上,軀體早已經在極寒之中凍成冰塊。


    越過這些戰士屍體,對麵便是神殿的入口,上麵新刻著幾個大字。


    尼拉塞克神殿。


    連神聖的部落神殿字都已經被他改了,這不是喪心病狂是什麽?看來安亞的一腔友情,怕是要落在空處了。


    感歎一陣,我們向神殿大門行去,剛剛走到一半,附近便傳來喀拉喀拉的詭異異響。


    “小心。”


    我將水晶劍迎麵舉著,小狐狸手中也瞬間套上了兩把腕刃,背靠背,警惕的目光在周圍掃視。


    “地上的屍體。”


    小狐狸細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點了點頭,示意知道,雖然看不見我的動作,但是我知道小狐狸一定能感覺到,如今近距離下,心靈契約的功效還是蠻大的。


    地上,數十具被凍結的腐爛軀體,喀拉喀拉的響動起來,覆蓋在它們身上的堅冰,逐漸龜裂網狀,然後的一聲,完全碎裂開來,它們也摸在旁邊生鏽的大劍,如同垂死的病人般,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爬行屍,腐行者的一次進化體。


    腦海裏有了這些怪物的資料後,我們鎮定下來,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在痛打落水狗方麵,我和小狐狸到是出奇地合拍,恐怕也隻有電視電影裏那些主角,才紳士到不行地乖乖等這些行屍走肉完全站起來,再與之搏鬥。


    在爬行屍還在地上,艱難站起的時候,我們兩個,便已經會心一笑,同時衝了出去,手中的武器狠狠朝還在地上掙紮的爬行屍脖子上砍去。


    等爬行屍完全站起來,雙手拖著大劍,僂身子怒視著我們,它們的夥伴,已經減員了三分之一。


    對付這些有再生能力的家夥,亂砍亂殺顯然不是最好的辦法,用召喚骷髏或者屍爆,破壞它們地軀體,卻又太浪費。


    至於聖騎士的六階光環——救贖,抱歉,就算我有附帶這個技能的裝備,也肯定穿不上,附帶60級技能的裝備,等級需求至少也要60級。


    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取巧地辦法,用冰凍法術,先將這些髒腐不堪的屍體,冰凍起來,然後輕輕一敲,啪地一聲,碎成無數冰凍肉沫,就算是大魔神巴爾來了,恐怕也無法再將它複活。


    我掌握的冰凍法術有很多,所以敲起來也愉快,一團冰球,再一劍下去,很是有一種毀滅冰雕藝術的暢快感。


    另外一邊的小狐狸便截然相反了,她現階段並沒有冰凍技能,武器上附帶的冰冷傷害,是無法將敵人冰凍的,這不,看到自己剛剛幹掉地屍體,宛如信了春哥般又搖搖晃晃站起來,尾巴上的狐狸毛都氣炸了。


    不過總歸,這些腐爛到不行地幹屍,是無法對我們造成威脅的,將最後一具爬行屍幹掉,在它屍體上喘了好幾腳,看它已經沒有了信春哥地念頭,我們才大搖大擺的向部落……呃,現在應該叫尼拉塞克神殿,向裏麵行去。


    踏入神殿大門,迎麵又是一波怪物——十幾隻爬行屍,裏麵還有隻有名有姓地小b,叫暴躁外皮,b屬性是火焰強化。


    其實我估計這個小暴同誌,也是挺鬱悶的,怎麽啥沒抽中,就抽中這麽一個讓自己揪心的屬性呢?


    平心而論,火焰強化並不弱,能讓擁有者攻擊中帶火焰傷害,身體也幾乎免疫火焰攻擊,幾乎無法冰封,最可怕的是,火焰強化屬性的怪物,死後有50的幾率自爆。


    這個自爆,可不同於死靈法師的屍爆,強烈的火焰爆炸夾雜著宛如彈片一般的碎肉骨頭,即使是滿血的聖騎士也沒有把握硬抗,特別是小b級的火焰強化,自爆起來更是方圓十米無生機。


    但是壞就壞在這個最強力的殺手鐧——火焰自爆,爬行屍能複活,小b


    行屍更是幾乎有90幾率能死後複活,你說它掛了活好?還是自爆好?


    艱難的選擇呀。


    不過,我到是替它做了選擇,小狐狸遠遠用弓箭將它幹掉以後,看它緩緩倒下去,目光糾結,似乎還在猶豫著重生還是自爆好,我沒給它機會,幾乎是屍體一碰地,一個召喚骷髏。


    啪的一聲,暴躁外皮的身體裂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無辜的慘白小骷髏,握著把小斧手,鬆鬆垮垮的骨架從地上爬起。


    暴躁外皮不愧是有名有姓的小b,掉了件金色卓越巨棍,傷害力高得驚人,可是攻擊速度也慢的嗆人,這種武器比較冷門,隻有少數野蠻人喜歡使用,屬性也不是太好。


    我和小狐狸隻是匆匆看了一眼,便扔進物品欄裏,進入了神殿內部。


    裏麵陰森的驚人,搖曳不定的火把,讓四周的陰影搖擺晃動,仿佛一頭頭黑色猙獰的野獸,我們警惕著周圍,慢慢踏入了神殿大廳。


    “你看。”


    我發現了什麽,從牆上取下一把火把,將眼前的牆壁照亮。


    古老褪色的石牆上,寫滿了一個個暗紅色的文字,這些文字密布在每一個牆角落,看起來就仿佛是用來封印惡魔的,刻滿了符文的詛咒之地。


    當我和小狐狸細細品讀這上麵的文字時,卻不由驚呆。


    這上麵的文字,全都是用鮮血,一指頭一指頭寫上去的,甚至可以想象寫字之人,麵不改色的緊摁著潺潺流血的指頭,在上麵刻畫地情景,他們是如此用力,以至於上萬年過去,牆壁褪色了,這些血字,也依然清晰無比。


    這些是是守護一族地祖先,所留下來的記載,他們就像最狂熱的信教徒,上麵的每一個文字,都在瘋狂的宣泄著他們對於世界之石神殿的忠誠,崇拜,還有信仰。


    在他們的靈魂中,世界之石神殿便是這天,便是這地,便是他們存在地唯一理由,在神殿麵前,家族,親人,妻兒,是如此的微不足道,甚至需要,他們可以隨時將親人和自己的頭顱,奉獻給神殿。


    當我和小狐狸讀完一段,這仿佛凝聚不散的瘋狂信念地血字時,身體不由一陣冷嗖,就算是來到大魔神巴爾所在的大廳,也沒有那麽恐懼。


    這些鮮血文字,在我們眼中,仿佛組成了一張張閃爍著狂熱目光地部落人,在狂熱的呐喊著,向我們耳中灌輸對世界之石神殿的信仰。


    四麵八方布滿了血字,就仿佛有無數張這樣的臉,圍繞在我們周圍,整個世界在旋轉,隻剩下這些瘋狂的麵孔,在耳邊一遍又一遍灌輸著他們的信念。


    對於外人來說,這或許地確是詛咒之地。


    “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強行將還在呆呆的注視著那些血字,俏臉上開始逐漸露出恐懼扭曲神情地小狐狸的臉,給轉了過去,深深唿吸了一口氣。


    原本以為,將自己地精神和意誌,凝聚在所著的文字上,讓閱讀它地人感受到,隻不過是無稽之談而已,現在看卻是真的。


    這些部落人,實在太瘋狂了,無數人凝結了自身靈魂和意誌的血字,就連我們冒險者的心誌也能影響,若是換做普通人,隻要看上一眼,就會被洗腦,變得瘋狂吧。


    穩定心神以後,我和小狐狸一陣後怕,比剛剛出現在懸崖台邊,差點被封卷走,還要心驚,被颶風吹下萬丈高崖,運氣好的話還有一絲活命機會,但是被這些殘留的文字意識洗腦,卻是心智潰散,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裏就一個大廳,應該還有什麽機關,我們找找吧。”我和小狐狸如避蛇蠍般,不敢再將目光落到牆壁上,轉而開始在大廳裏尋找起來。


    不一會兒,精通陷阱機關的小狐狸,就找到了目標所在,驚唿一聲,啟動了機關,一座石門,帶著沉重的轟隆聲,在大廳的正前方開啟。


    悲痛之廳。


    又是一個新刻上去的名字,估計還是尼拉塞克的手筆,莫非他有命名的嗜好?那我們兩個到是可以交流交流。


    說是悲痛之廳,其實下麵卻是連成一片的迷宮通道,這些通道的牆壁上,同樣是刻滿了血字,我和小狐狸好奇心不過,一個人在旁邊隨時戒備提醒,另外一個人閱讀朗誦那些能讓人瘋狂的血字。


    這些血字,是由低於一族入侵以後,那些部落族人所留,在入侵初始,部落人憑著他們強盛的數量和實力,將地獄族穩穩壓製,上麵記載著這段曆史的文字,處處都透露出一股驕傲。


    這種驕傲,是那些以用自己和同伴的鮮血和生命,去保護信仰而為榮的,一種扭曲到極點的驕傲。


    在這份高絕的驕傲中,一個個生命的流逝,被一筆帶過,我和小狐狸,以旁觀者的角度,從這些驕傲中,看到了部落由興盛逐漸衰落的緣由和過程。


    或許,尼拉塞克將這裏命名為悲痛之廳,是十分恰當的,這些處處洋溢著驕傲氣息的文字,在知道自己部落下場的剩餘部落遺民看來,顯得如此可笑,悲痛!


    我們無暇將所有文字看遍,也根本不可能,從眼前一直延伸到四麵八方的通道牆壁上,都留有密密麻麻的血字,怕是從部落和地獄族對抗的開始,直到衰落的千年時間裏的所有事情。


    恐怕隻有那些癡迷於史學的大學者,來個千百個,才能在有生之年將這些文字曆史記錄。


    而另外一方麵,我們也迎來了悲痛之廳裏的怪物,還是以那些惹人煩的爬行屍為主,他們身上腐爛半掛著和腐肉粘在一起的衣服,看起來有些熟悉,仔細一想,不就是尼拉塞克穿的那種古怪搭配嗎?


    難道這些爬行屍生前是……


    我沒有再想下去,而是迅速和小狐狸解決掉一批有一批的爬行屍,在這些眼花繚亂的過道上穿行著,尋找尼拉塞克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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