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沒有關係的,可是那個東西好巧不巧,正好擋在了他們要走的路中間。

    隨後,又在林子間氣勢洶洶的出來十幾個人。

    定睛後,六個人發現原來發出這悶聲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隻是像失了線帶血的落敗風箏,無力的側躺在地上。

    藍色衣襟飄飛,無論怎麽看,都像是一幅美好的畫,可刺眼的血色,那麽格格不入。

    還有剛剛冒出來的男男女女,一臉的兇神惡煞,仿佛要置人於死地。可惜了那微好看的皮蘘。

    看來頭似乎是另一個探險隊的,而且並沒有注意到他們七個大活人。

    “哼,臭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婉如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領頭的白衣男子朝地上唾了一口,這形象與白衣實在不符合,而且令人作嘔。

    “就是,還扭扭捏捏的,你以為你是誰啊,早該洗洗幹淨順從著。”又傳來一聲,鄙視的聲音,好像有種迴味的語氣。這讓墨雲輕等人皺皺眉。

    “你這個小子早該死,真不知道婉如怎麽會看上你。”

    “肯定是這臭小子用了什麽不知名的手段,能勾走女子的心。”

    “我說,你有這麽一副好看的臉蛋為什麽不藏好呢,現在,應該要為這付出代價了吧。”

    “……”

    一道道惡狠狠地目光射出,有人奸笑了幾聲,真是反胃,而且還一直近距離的無視他們七個人。

    “哎,你說,現在該怎麽辦。”學銘聶抱胸側頭,剛好用隻可以讓七個人聽見的聲音問。不過就算稍微大聲點說,也不會有事情,那群蠢蛋都在熱不可支的七嘴八舌呢,真是鬱悶,還不如直接行動來的好呢。

    “我倒是有個簡單的好辦法。”墨雲輕眼裏閃過一絲有絕妙主意的神情。

    “是什麽,快說。”上空蕭然催促道,而易卿則是撇撇嘴搖搖頭。

    “嘿嘿,繞過他們,我們繼續前進。”

    五個人的期待成了抽蓄,好…好奸啊。而易卿好似早就知道似的,還假裝罷罷手,意識眾人不要放在心上。

    “啊,這樣,不太好吧?”莫雪尷尬。

    “不相關的人,何必拚命結仇?”打打哈欠,聳聳肩後,率先繞過他們,走了起來。像是說,我是路人甲,你們繼續。

    雙胞胎沒說什麽,也像墨雲輕一樣光明正大地走去,竹璿和莫雪雖有些不忍,可也明白這出門在外,是不能樹敵的。路過那滿血藍衣少年的時候,眼神中帶著我們沒法子了,你自求多福吧。

    一行人要多懶散就有多懶散。

    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女子,目露狠光,手裏拿著一根黑色鞭子,踱步來到那藍衣少年的麵前,勾起他的下巴。

    “嘖嘖,你說,這好看的臉蛋要是毀了可怎麽辦,要是你服個軟,再跟我迴去,我會既往不咎的哦。”眯起眼睛笑笑,那女子應該就是所謂的婉如了吧,那心真是與表皮不符啊。

    “呸,賤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貨色,還不知廉恥,我看你那身上不知上了多少個男的了。”至此從未說過一句話的藍衣少年現在竟然還是一臉的厭惡。讓在此的眾人都驚了幾秒。

    墨雲輕的身子震了震,好!好厲害的骨氣!嘴角不經意地上揚。

    捏住他下巴的手在因憤怒而顫抖,反手一鞭就打在藍衣少年的背上,片刻便滲出血絲來,可見那力道是用足了盡的。

    站起身退後了兩步,臉已經因憤怒而扭曲,整一個潑婦,而藍衣少年沒哼說痛一聲,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反而對婉如的行為表示諷刺。

    “你怎麽敢怎麽說齊家大小姐?”

    “你不要命了。”

    “你簡直在找死,真是偏偏要硬,等一下就讓你嚐到苦頭。”

    “……”

    那一行人都摩拳擦掌起來,不過這小子所說的也不為是事實,自己也嚐過那齊婉如的味道,可很令人懷念啊!

    “不錯哎。”學銘臣停下來,略有讚賞地瞧瞧地上不屈的少年。這是他此行算是第一次說話了,聲音卻是這麽的好聽。

    “你…你在找死。”持鞭的女子惡煞似的從顫抖的牙齒中擠出這幾個字,那小子是在揭她的底,自己上的男人數不清,他…他竟然這麽光明正大地說出來,讓她麵子何存啊?

    揚起手中的黑鞭,猛的朝那少年的下身揮去,那鞭子繼承了主人憤懣的怒氣。

    啪——

    勁力,把空氣中的風都扭曲了,就算在旁邊三米處,都會被這氣勢而退避。

    預期的鞭子沒有落到少年身上,反而看到那齊婉如被甩了出去,跌在地上,再也起不來,從臉上一直到大腿,那一道長長地鞭跡,血肉模糊。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不過那時隻有君子才會做的事,墨雲輕又不是君子。

    在同一時間她身後的那群男男女女都被人撂倒在地,像是有意識般,在墨雲輕出手的同時,其他的五個人都也行動起來,無論是用幻氣還是武力。易卿在一旁欣賞的看著,他本來就是負責看護一下的。

    那行人反應過來,黑鞭早已不在齊婉如的手中,而是被眼前站在藍衣前麵的黑衣白麵少年倒著握住。

    因為不服,所以藍衣少年一直睜著眼睛,那瞬息的一麵他都看在了眼裏。

    如此快的速度,如此深的疤痕,是要如何強大的力氣才能使得出來的啊!

    隨手一扔,不知左手何處多了一塊手帕,正在一臉漠然的擦拭剛剛拿過鞭子的右手,好像從沒發生過什麽,可轉頭看那齊婉如身上的血痕,提醒他們那不是夢境,而是事實。

    五個人解決好後,便又迴到原地,對於熟悉的默契,都相互的笑笑。

    雙胞胎溫柔地扶起滿身是血的藍衣少年,朝他點點頭,與先前的淩厲一點也不符。

    “既然覺得沒麵子,那何必要做呢,顯然是自找的,說起來也還真讓我作嘔呢。”墨雲輕淡淡道,卻每個字都道出齊婉紗心中所想,沒管那人的表情,依然自顧自說下去。

    “齊婉如?真是與名字天壤地別呢,你父母為什麽還不給你換名字?難道你那些壯舉他們會不知道,說來也是哦,畢竟是齊家大小姐嘛,說出來有損顏麵的嘛,可都做了,還會怕什麽顏麵啊?”

    “她還配的了姓齊?真是下賤,連家族都要輪著遭殃!”莫雪一臉鄙夷。

    “我看啊,倒不如叫賤女人來的貼切,你看,多順口啊!”竹璿也不忘插上一口。

    “不知廉恥啊,哎呀,沒辦法啊,人家天生就這樣啊,我們還是別浪費口水了,要知道現在這水費貴的很呢,何必要教這個什麽也不懂得瘋子啊?”墨雲輕繼續火上澆油。

    這整一個光光罵人都不帶髒字,也能氣死人的三個妮子一唱一和,聽的齊婉紗又吐出好幾口血,聽的眾人都笑的一抽一抽,那一行人也不例外,身後五個男的都沒形象的抖動肩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得了羊癲瘋呢。

    還以為他們一個個都是美少年,原來是披著羊皮的惡魔啊,這種人最好別惹上了,可偏偏今年風水不太好。

    因為氣的太厲害了,那血又湧來出來,更加血肉模糊了。

    “哎哎?齊大小姐,你怎麽迴事啊,把自己弄成這副摸樣,嘖嘖,這臉也毀了,這身子,唉,我看,恐怕以後不能上男人咯,可惜呀可惜。”墨雲輕一臉感歎,似乎忘記這傑作出自她手:“啊!對了,我想起來了,我那好像還有一張藥膏貼,足可以將你整個都貼起來了,我可以忍痛割愛的和你作作交易,這樣吧,我買給你了,有點貴,要0。000000001可琪!”還流露出那很不舍的神情。

    “哈哈哈哈…我說,齊大小姐,你的身價也不過如此嘛。”學銘聶笑出了聲。

    “得了得了,我們別在這麽好心了,估計她是‘如’子不可教也,好了,我們寬宏大量,你們可以走了。”這無恥的聲音想想便知道是誰說的了。

    那群人連忙哆嗦的站起來,幾個女的扶起齊婉如就戰戰栗栗地轉身跑,那齊婉紗似乎還在氣頭上,這也難免啊。

    “等…等著,我…我一定…定,會報…仇。”

    “歡迎下次光臨啊!我一定好好款待!”好意的揮揮手。

    後麵的人早就笑癱了。

    “小子,有你的啊!”易卿老頭過來拍拍雲輕的肩。後者無奈地笑笑,沒辦法,看來今後樹敵了,不過看見自己隊的人都是豪爽之輩,又感到一點都不怕,自己以後看來要變強啊,才能保護好她的朋友!

    “藍冰在此謝過各位,此命我記下了,若各位日後有什麽難處,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藍冰雙手作緝,低頭說道。

    旁邊六個人相視而笑。

    “你們?笑什麽?”

    “嗬嗬,你倒想去哪兒啊!”麵具底下盡是笑意。

    “什麽?”藍冰被弄的一頭霧水。

    “就是啊,你以為我們這麽好擺脫的?要報答嘛也不用以後,現在不是時候嗎?”竹璿舔舔嘴唇。

    “哈哈。。哈哈,易卿老頭,藍冰加入我們域煉隊你沒意見吧?”墨雲輕望向一身青衣的人。

    “當然沒問題啊!”殊不知,雲輕看向他時,其它的五個人都望向他呢,一副如果不答應就把你吃了的表情,不答應也難啊。

    “好了,歡迎加入。”學銘聶爽朗地說。

    “啊?”藍冰一臉驚愕,他知道自己也不能去哪了,他們無疑是早為自己打算好了,心裏浮起一陣的暖意,這些朋友,赴湯蹈火也換不到,他教定了:“嗯!”

    一掌定諾,七個手掌在陽光中閃爍著奪目的耀眼,那朋友之間的深義。

    “好了,時候不早了,快出發,前進找棲息地紮營。”莫雪開始帶頭走上右邊的路,眾人緊跟其後,隻有藍冰還在原地。

    “怎麽了?快跟上啊。”學銘臣朝他招手。

    “你們應該是去日古城的吧?”藍冰問道,這域煉隊不就是城門口的冒險隊之一嘛,因為他們走的路線太危險了,所以名聲傳過其他的探險隊裏。

    “對啊,怎麽了?”

    “嗯——,那個,日古城不應該走這條路嗎?”伸手指指左邊的路。

    “啊?”

    “上空蕭然!!!”憤怒地聲音同時響在了一個人身上。

    “嗬嗬,抱歉啊,地圖倒了。”做錯事的人推推了鼻梁上的眼鏡,又看看地圖,滿臉對不起。

    眾人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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