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孤山,一個狗腿子,安敢如此放肆?”


    “且容他小人得誌,日後再和他算帳。”


    十萬大山的巫後麵含煞色,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過,嬴玄遠在飛雲山,隔空算計我們,確實難如登天,中央戰場一定有人坐了他的幫兇。”


    巫後還算理智,不像霸刀宗宗主,已經因為仇恨蒙蔽了雙眼,時時刻刻都想著怎麽弄死嬴玄。


    “以我看,不是老秦世家,就是通武侯王賁。”溫閥閥主說道。


    “應該是通武侯王賁吧,畢竟帝國武侯進退與共。”


    裴閥閥主眼睛一轉,混淆視聽。


    “帝國武侯視我等我眼中刺、肉中釘,我看八大武侯沒有一個安好心的,我甚至懷疑鹹陽的那人,才是幕後主使。”霸刀宗宗主說道。


    “住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是你該說的話?”


    “再說這樣的話,我先滅了你,免得你禍害了霸刀宗,禍害了整個九州門閥。”


    坑害門閥,誰都可以,唯獨嬴政不可以。哪怕嬴政做了,也是沒做。


    “九州門閥,現在已經沒有和帝國叫板的資本,別看楚地那些人叫囂的厲害,妖族也氣勢逼人,可是鹹陽的的那位依舊穩坐釣魚亭,天知道他什麽時候出手,要對誰出手?”


    “劍俠說道,九州門閥可不想首當其衝,被那人徹底清洗了。”


    霸刀宗宗主也如夢清醒,一時動怒,口不擇言,他居然說了不該說的話。


    “你們,怎麽看?”


    劍俠看著九州門閥年輕一代的天驕,經過一番磨煉,九州天驕也該知道朝野爭權的兇險,遠在門閥內部奪利之上了。


    “我沒什麽好說的!”


    聞人霆說道:“不管我說什麽,因為我那妹夫的緣故,你們也不信,說了等於白說。”


    “你胡說什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聞人閥和九州門閥共進退。”


    聞人慕不由責備聞人霆,年輕人天賦有餘,經驗不足啊!


    聞人閥不是東越劍池,那是門閥柱石,一言一行,舉足輕重,這個時候,怎麽能輕易表態了?


    且先不說,嬴玄還沒有迎娶聞人飛霜,即便嫁娶以後,聞人閥要倒向長戈武侯,也要確定門閥信任,釜底抽薪,給九州門閥來一刀狠的。


    “年輕人,看事情多少有些片麵,聞人閥主知道輕重就好。”


    被聞人慕一提醒,眾人才記起來,門閥之中,除了東越劍池,尚且有聞人閥這隻眼睛。


    “我覺得,應該是帝國武侯針對九州門閥。”


    天山趙牧人說道:“長戈武侯立書院,以資寒門,使門閥失勢,老秦世家也深受其害,如今長戈武侯挾大勝而歸,若是不加以節製,秦國朝野就是寒門的領域,不但我九州門閥難以立足,就是老秦世家恐怕也無法安穩吧。”


    “有這個可能!”


    溫白秋說道:“北方八大武侯,四人出身寒門,隻有蒙武、王賁隸屬老秦世家,隻是這兩家地位超然,根基難以動搖,門閥世家死絕,這兩家也不會有事,幫帝國武侯打壓門閥,又是理所當然。”


    “長戈武侯出身皇族,但是他的目的,已經和他的出身無關了,畢竟所有的一切,他是主謀。”


    趙牧人和溫白秋一番推論,有理有據,不少門閥弟子信以為真,紛紛附和。


    “和諸位相反,我認定和嬴玄合謀的是老秦世家!”十萬大山的聖女巫棾斬釘截鐵的說道


    “巫棾侄女,莫要說胡話,比番若不是老秦門閥和我等聯手,我九州門閥可立不下如此大功,怎麽可能擺脫帝國武侯的壓製,擁有立足之本呢?”


    巫棾一語道破天機,裴昱不由緊張起來,替老秦世家開脫,老秦世家也支持公子扶蘇,和他裴閥算是一路人。


    況且算計九州門閥,他是出了大氣力的,這要是泄露出去,他裴閥絕對是要被滅門的。


    “老秦世家強勢出手,所獲功勞卻全部讓給九州門閥,秦人以武勳晉身,諸位不覺得奇怪嗎?”


    “況且,老秦世家早不出手,晚不出手,偏偏等長戈武侯大勝歸來,選擇出手,諸位不覺得奇怪嗎?”巫棾冷靜的說道。


    “這有什麽,權利爭奪,此消彼長,長戈武侯做大,老秦世家勢必衰落。”


    裴昱說道:“此時,聯合我們,對抗長戈武侯,本就是最佳選擇。”


    “可是,我聽聞妖皇曾對長戈武侯出手,而偏偏這個時候,負責拖住妖皇的強者掉了鏈子,若是這位強者出身老秦世家,這裏麵的事情,可就多了去了。”


    巫棾不疾不徐的說道:“所以我覺得,應該是老秦世家同長戈武侯聯手,虛報戰果,是我等輕敵,借妖族之手,重創我等。而後趁長戈武侯北上之際,犯下滔天大罪,這個時候,給妖皇機會,鎮殺長戈武侯。”


    “可是長戈武侯逃出生天,老秦世家如坐針氈,幫我們一把,和我們抱團取暖,抵禦來自長戈武侯的怒火。”


    “畢竟,長戈武侯不死,北方武侯一體,這份力量,我們惹不起,老秦世家也惹不起。”


    劍俠等人也沉默起來,人族可以抗衡妖皇的白起,就是孟西白三家的白家族老,和他們聯係的,就是孟家族長。


    天山掌教問道,聽巫棾一說,老秦世家確實值得懷疑,但是帝國武侯也難消嫌疑。


    “李青蓮,你怎麽看?”


    年輕一輩兩大至尊,聞人霆靠不住,他們都是想聽聽李青蓮的意見。


    “任他八麵來風,我手中有劍,無懼也!”


    “善!”


    天山掌教欣慰的說道:“唯有力量才是王道,門閥手中若是有力量,便無懼帝國。”


    “年輕一輩的小家夥們,快些成長吧,帝國可以壓製我們這群老家夥,但是大爭之世,天驕並起,若是你們問鼎武道之巔,未來帝國未必能壓製你們。”


    “嬴玄,此刻在幹什麽?”


    劍俠終於將話題扯到了嬴玄身上,這位不安分的主兒,如今可就在門閥的眼皮子底下。


    “在搶東西,你們快出去看看吧。”


    “東西給他,非常時期,不要添亂了。”


    天山掌教心中一陣煩躁,嬴玄整個就一土匪,實在可恨。


    門閥強者跑出去沒多久,就又匆匆跑了進來。


    “諸位,大事不好了,遼東黑甲開始搶人了。”


    “搶人?”


    眾人一頭霧水,“把話說清楚一些。”


    “遼東黑甲,先是以沒有戰馬為由,跑到馬棚強搶戰馬,有弟子看不過去,上去理論,被打的半死不活。”


    “誰成想遼東黑甲還不罷休,得寸進尺,盯上了門閥的女弟子,說要搶迴去生孩子。”


    “欺人太甚,您們就不會打迴去嗎?”霸刀宗宗主暴怒說道。


    “遼東強者出手,遼東黑甲搶人,我們攔不住啊!”


    門閥弟子說道:“諸位快出去看看吧,再讓遼東黑甲行兇,門閥女弟子就要被搶光了。”


    “媽的,跟我走,新仇舊賬一起算,弄死這幫臭丘八。”


    “縱容帝國士兵,強搶良家婦女,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啊?”


    “你他娘的,真是豪橫啊!”


    內史騰豎起大拇指,對嬴玄說道:“我這一輩子,沒服過別人,就服你了。”


    “小意思,畢竟在妖族搶習慣了。”嬴玄謙虛的說道。


    “愣著幹什麽,搶啊!”


    內史騰鬼嚎一聲,對著破甲武卒說道:“水靈靈的大家閨秀,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破甲武卒本來就看的眼饞,內史騰一聲令下,就衝進了門閥的營地,見人就打,就女子就搶,比遼東黑甲還他媽過分。


    “你這麽過分,就不怕門閥和你拚命嗎?”內史騰戲謔的問道。


    “看,拚命的人來了!”


    內史騰迴頭,就看見氣勢洶洶的門閥強者,不由的心虛的縮了縮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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