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舞跳得還不錯。”單君遇很訝異白夏的舞能跳得這麽好,而且竟然能夠跟得上節拍,想起以前讀初中的時候,白夏跳操鬧出的笑話,不由得輕笑出聲,“我可記得你以前是舞癡,四肢不勤,跳個操都能同手同腳,弄得自己摔跤。”


    “你也會說是以前,現在都這麽久了,時間在變,人也在變,我…”她眼神暗了暗,“也是會變的。”


    因著這句話,單君遇心髒猛地抽搐了下,下意識的低下頭去看她。


    唇瓣微張,想問出的問題被那端的喧鬧而吸引。


    瞳孔微縮,下意識的將白夏從自己懷中甩了出去,伸長手,攬住了差點跌倒的林顏舒。


    看到是他,驚魂未定的林顏舒就跟受了驚的小鹿一樣抓緊了他衣襟,“君遇…”


    剛剛是他看到了林顏舒在跟一個男人跳舞,然後旋轉的時候,林顏舒似乎是絆到了腳跟,差點摔倒,他腦門一熱就衝了出來。


    軟玉溫香在懷,他心內舒了口氣,不過片刻又提了起來。


    剛剛…他是推了白夏一把?


    紅色裙擺在半空中劃出淺小的弧度,白夏冷不丁的被推著甩出去,踉踉蹌蹌的腳步不穩,就在她以為要撞到旁人時。


    腰身一緊,她整個人被大力往後帶。


    腰身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往下彎曲著,清澈幹淨的眼睛內惶然驚恐。


    呆呆的看著那人背對著光,頂上的施華洛奇水晶吊燈折射著瑰麗的光芒,耀眼又刺目。


    “沒事吧?”


    那股沁人的冷香鑽進鼻梁,蔓延在五髒六腑之中,熟悉的嗓音令她眼眶一澀。


    輕輕搖頭,任由著對方將自己扶起來。


    胳膊被握住,她狐疑的看向西裝筆挺,如青竹般雋逸挺峭的陸衍北。


    “現在你是我的舞伴。”


    手被重新握住,白夏被帶著進了他懷裏,跟著他的腳步挪動著步伐。


    看到陸衍北,對她來說衝擊不小。


    “你怎麽會在這兒?”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兒?”他挑眸,眉梢末端都染著笑意。


    白夏一噎,又聽見他無奈的歎息,“本來讓你來找我,是想讓你當我的女伴出席,沒想到你放了我鴿子。”


    她臉一紅,悶悶的道歉,“對不起…”


    “算了,你陪我跳完這支舞,就當是補償我了。”


    白夏輕輕嗯了一聲,視線從他清逸的眉眼掠過,抿著唇,唇角不可抑製的微微上揚,笑弧淡淡,梨渦淺淺。


    其實被單君遇推出去的那一刻,她心寒如墮入了深淵冰窖之中。


    為了林顏舒,單君遇永遠都會率先選擇推開她,犧牲她,完全不顧及她的想法。


    她以為自己要出糗了,心死如灰之際,被陸衍北拉了迴來。


    這個男人好像總是在她被拋棄,最狼狽的時候及時出現,第一個對她伸出援手。


    心髒稍稍迴暖,她刻意撇開頭,看著別處,“我怎麽每次遇見你都沒好事?老是我倒黴。”


    “也有可能我是你的救星,你最倒黴的時候遇見我,隻有我能幫你。”


    “自戀狂!”


    迴應她的隻有爽朗清冽的笑聲,白夏似是被這笑聲傳染,眼底浮出了星星點點的笑意。


    一曲終了,周遭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聲,她看向陸衍北,真誠道謝,開口道,“陸先生,謝謝你。”


    “其實我比較喜歡實質性的感謝,比如以身相許,以情相依。”


    白夏嗔了陸衍北一眼,唇角的笑意卻不減。


    跟陸衍北待在一起,她很自在,沒有束縛。


    ……


    “那位是跟夏夏在一起的陸先生?”林顏舒小心翼翼的看著單君遇鐵青肅冷的臉色。


    單君遇大步往前走,理都沒有理她,她站在原地,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怨恨的看向不遠處成為眾人焦點的白夏。


    可惡!為什麽這個女人永遠都有人保駕護航?原本還以為是她找了個什麽小白臉養著,沒想到白夏竟然有本事攀上陸衍北這根高枝!


    看看周圍的竊竊私語,強烈的妒忌心讓林顏舒精致的小臉扭曲了一瞬。


    笑就笑吧!等會兒,我倒要看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陸衍北突然間伸手幫白夏理了理散亂的鬢發,舉止曖昧,神態親昵。


    她被人往後扯了過去,那人手勁兒大,捏著她胳膊疼。


    “多謝陸先生剛剛出手幫忙。”單君遇皮笑肉不笑的說著話。


    相比之下,陸衍北的表情就要好得多了,笑容溫淡,“不客氣,單總這麽兼顧不暇,我也隻能多幫襯著點。”他意有所指的話,讓單君遇的臉色難看了一瞬。


    剛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是單君遇親手推開了白夏,就為了救林顏舒。


    白夏自然也沒忘,她厭倦了陪林顏舒和單君遇玩這種二選一的遊戲,反正被拋下的永遠都是她。


    抽出了自己的手,細嫩的胳膊上被捏出了紅痕。


    她皺了皺眉,聲線冷淡異常,“我去上廁所。”


    白夏躲開了陸衍北跟單君遇,獨自離開。


    嘴上說是出去上廁所,實際上,她隻是想出來透透氣。


    她站在會場的泳池畔,輕輕舒出了口濁氣。


    原以為她不會再為單君遇難過的,可剛剛的一幕,如針一般狠狠紮在她心上。


    她無法釋懷,打從心底蔓延看來的苦澀將她淹沒。


    高中的時候,他們一起去踏春遠足爬山。


    那天在樹林裏,單君遇跟林顏舒這對野鴛鴦,兩人親熱著就跑沒了影,將她一個人扔在了荒山野嶺中,那一夜,她很害怕,沒人來找她,也沒有人發現她失蹤了。


    最後,她還是被林業員帶出來的,從那兒以後,她就很怕一個人待在黑暗的環境中。


    從過去到現在,單君遇的心永遠都是偏向林顏舒的,從沒有她的位置,這就是她想要離婚的原因。


    想的出神的白夏,沒有注意到身後靠近的黑影。


    乙醚的刺鼻味道從鼻腔竄入心肺,白夏被捂住了口鼻,她嗚咽著掙紮,最後眼皮越來越沉,意識泯滅。


    迷迷糊糊中,微掀的眼皮,看到了一個晃動的身影。


    白夏是被身體內竄動的燥熱給弄醒的,嚶嚀了一聲,紅唇微啟,“好熱…”


    那涼涼的觸感刺激著白夏的感官,她迷迷瞪瞪的恍惚看到了男人峻俏的臉。


    “陸衍北,我好熱…”


    床上的女人發絲淩亂,衣衫輕薄,媚眼如絲,聲音嬌媚清軟。


    床邊的男人看著床上小臉嫣紅,額上鼻翼上凝結著薄薄汗珠的小女人,清妍絕美的臉蛋因著藥物而氤氳開不正常的暈紅,小巧的櫻桃嘴一張一合,“唔…好難受…”


    邪念一動,橫肉堆積的臉露出淫笑,眼睛被肉擠成了一條細縫,“乖,待會兒就不難受了。”他哄著懷中的柔若無骨的小女人,手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走。


    真美,還以為林顏舒那個婊子騙他,沒想到還真的給他送來了個極品。


    “陸衍北…”


    白夏腦袋不清醒,微微眯著眼睛,看到陸衍北傻笑,“我好熱,你幫我好不好…”


    她一邊說著一邊往那人身上湊,臉頰蹭了蹭。


    “寶貝兒,你想讓我怎麽幫你,嗯?”


    “告訴我,是不是想要?”


    “我…”她委屈的嘟起紅唇,“好難受…”


    筆直的雙腿夾著磨蹭,她想要的更多,什麽理智清明完全喪失,隻知道這個人很舒服,碧藕如水蛇般纏上了那人的脖子,“我想要…”


    “想要什麽?”


    眼前蒙著一層霧氣,她看著陸衍北的臉笑,“我想要你。”


    冷不丁,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那胖男人淫笑著,捏了捏她的翹臀,“真是個騷貨。”


    翻身一壓,將意識渙散的白夏壓在身下,急急的去扯她身上的如綢緞般細滑的紗裙。


    “小騷貨,這可是你自找的!這迴看爺怎麽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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