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君遇臉色頓時一變,白夏卻懶得再跟他多說,找了保溫桶後,將煲好的湯一點一點倒進去,擰緊了保溫桶的蓋子後,提著保溫桶就想出廚房。


    冷不丁,手被拽住,保溫桶應聲摔落。


    “你要去哪兒?這麽晚了還煲湯,要去給你的奸夫送去,是不是?”他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目光如陰毒的蛇,死死瞪著她。


    滾燙的湯撒了一地,濺了些在她小腿上,白夏隻是皺了皺眉,卻沒喊疼。


    用力抽了抽手想甩開單君遇的桎梏,沒能掙脫開,白夏臉色沉冷,“關你什麽事?放手!”


    她這話不知道刺激到了單君遇的哪根神經,單君遇突然間發狠,用力一甩,白夏後背狠狠撞到了牆上。


    右手手腕被他捏著,抵在牆上。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到底關我什麽事!”單君遇雙眼猩紅充血,像是頭暴怒的獅子。


    “你要幹什麽…”她驚恐的看著單君遇。


    單君遇冷笑,“你不就是覺得我這五年來都沒滿足你,冷落了你嗎?”


    “……”


    他迅速低下頭,白夏卻躲開了。


    頭往左一偏,躲開了單君遇。


    她很慌,而且下意識的排斥單君遇的親近。


    “怎麽?現在想在我麵前裝貞潔烈女了?”單君遇臉色更加難看,“為誰守節?為那個男人嗎?”


    “你當初想盡辦法要爬上我床的時候,怎麽沒想著要臉要守節呢?!”


    他的話,狠狠在白夏臉上甩了一巴掌。


    當初她跟單君遇剛剛結婚,她也是想過要將自己完完整整交給他的,為此,蘇婉兒還幫她出謀劃策。


    那是她第一次完完全全放下自尊想去討好他,可最後得到的是毫不留情的羞辱。


    他將自己批的狗血淋頭,甚至說出了,哪怕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會碰她一下,看著她就倒胃口的狠話。


    現在舊事重提,白夏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她怒聲反駁,“那個時候我們是夫妻,可現在我們不是!”


    “你說什麽?”


    白夏撇著頭,不肯看他,“我已經找律師商議離婚的事了,離婚協議書我也已經簽好了,就在我包包裏。”


    單君遇愣了會兒,精神恍惚的看著白夏。


    她剪了短發,比起當初長發飄飄的柔弱模樣,現在的她看起來幹練了不少,眉眼清冷,在她眼中,單君遇再看不到當初那份遮掩不住的愛慕了。


    他覺得現在的白夏很陌生,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慢慢脫離軌道,即將脫離他的掌控。


    唇微張,囁嚅,他幾次想開口,才發現無話可說。


    “我不會跟你離婚的,勸你也早點死了這條心。”


    白夏本以為他會很爽快的答應,現在聽到他說他不會離婚,頓時覺得很詫異,“為什麽?你本來就不想跟我結婚,現在林顏舒也迴來了,你們也和好了,我們兩人離婚,不是正好成全你和林顏舒嗎?”


    “是成全我和顏顏,還是成全你和你的姘頭?”


    “隨你怎麽說”白夏一聽單君遇開始無理取鬧,不耐煩了起來,“你不肯簽字,那我就起訴離婚。”


    她是受夠了,每次見到林顏舒,都免不了要聽林顏舒說單君遇有多麽的愛她。


    白夏也不想繼續守著這段沒有結果的婚姻,她接受不了這種守活寡的日子,更不想繼續接受單君遇的羞辱,反正沒有他,她也能過得很好。


    她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單君遇,他扯著白夏的右手,用力扯著她往外走。


    “單君遇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啊!”


    白夏失聲尖叫,人被甩進了沙發裏。


    他欺身而上,全身重量壓著白夏,壓製著她動彈不得。


    亂蹬的雙腳被單君遇夾住,雙手被高舉過頭,單君遇一隻手就鉗製住了她的雙手。


    “唔…”


    她扭動著身軀想跑,不可避免的跟單君遇的身子有接觸,他悶哼了一聲,一股難言的燥熱直竄向小腹。


    身下的人衣衫淩亂,黑發鋪灑在沙發上,肌膚勝雪,靈動清澈的眸氤氳著薄薄的霧氣,看著怪惹人憐愛。


    濕濡的吻順著臉頰往下,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發泄的啃咬。


    布料撕裂的聲音,伴隨著男人愈發紊亂的唿吸,隻讓白夏覺得屈辱。


    她不要這麽跟單君遇發生關係,更不想和單君遇發生任何的接觸,她覺得惡心,腦海裏不可避免的想起那天迴家看到滿地的衣服和林顏舒身上的吻痕。


    她嫌棄單君遇髒,胃部泛酸。


    “你放開我!你瘋了嗎?”白夏吼道,“單君遇你別忘了你還有林顏舒!你不是口口聲聲都說你有多愛她多想她,你們才是真愛嗎?現在是在幹什麽?別讓我看不起你!”


    單君遇頓時一僵,可下一秒,目光落在那白皙皮膚上的牙齒痕時,頓時變得陰毒起來。


    用力扯下了她的衣服,“這東西是什麽?你們真做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


    白夏被他現在睚眥欲裂的模樣嚇到,她的沉默落在單君遇眼底就是默認。


    喉嚨被扼製住,那掐著她脖子的手力道愈發重,喉管擠壓著,白夏用手想掰開單君遇的手。


    “你背叛我!你竟然背叛我!”


    他原以為白夏隻是想氣氣他,刻意找了個男人來他麵前晃悠,以為她這是欲擒故縱的手段,可昨天看到他們忘我的在公開場合親熱,現在又在她脖子上看到其他男人留下來的咬痕,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白夏背叛他,她真的敢跟其他男人上床!


    氣瘋了頭的單君遇現在隻想掐死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想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


    白夏的唿吸漸漸變得微弱,兩眼泛白,臉頰漲紅。


    她還不想死,強烈的求生欲望促使著她激發了最後一點力氣,她也不知道她拿了什麽。


    隻知道單君遇倒下的時候,她得救了。


    趴在沙發邊幹嘔著,意識漸漸變得清醒的白夏看到捂著頭,血流不止的單君遇,大驚失色。


    他被砸破了頭,可意識還是清醒的,他上前想起抓白夏,可現在在白夏眼中,單君遇就是惡魔,她驚慌失措的用力推了他往外跑。


    “白夏!你給我迴來!”


    男人失控的怒吼聲從身後傳來,白夏赤著腳從別墅內跑出去,頭都不敢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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