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前夫撩妻記》

    八咫道

    文案

    一場意外,她懷孕,想要打掉孩子,整個澳城沒人敢給她做手術。孩子生下來,他竟派人奪走了她的兒子。懸崖之上,車毀人亡。多年後,她自國外歸來,看著眼前的男人,冷然道:“慕先生,就算把你的整個公司搭上,我也不做你的生意。”此時,他身後鑽出個小不點:“阿姨,不做生意,那就做我後媽吧,現在有活動,買我送我爸!”

    1、你開個價吧

    顧七裏從學校的圖書館裏出來,天色已經接近傍晚,想著二號食堂的石鍋米線,她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顧七裏。”突然從半路殺出來的一雙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站住。”

    對方氣勢洶洶的眼神好像跟她有著什麽深仇大恨,不過一對上那雙剪水般無辜的雙瞳,他的氣勢馬上又弱了下來,聲音卻仍是高亢的。

    “顧七裏,你究竟肯不肯做我女朋友”

    顧七裏緊了下懷裏抱著的大詞典,麵無波瀾,聲音淡如風絮,“這個問題,我已經迴答很多次了。”

    “那今天是最後一次。”關哲握著拳頭,似乎還抱著希望。

    拒絕的話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而且她對這個關哲確實沒有什麽好印象。

    “答案不變。”顧七裏繞過他就要離開。

    關哲急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聲音也沉了下來:“顧七裏,你裝什麽清高,還以為自己是那個顧家的大小姐,是上流社會的花骨朵,你們顧家破產了,你現在什麽都不是。”

    顧七裏微微怔住,也忘了加重在手臂上的力道。

    “我爸是關大龍,他有的是錢,我是他的獨生子,我也有花不完的錢,你這麽拚命的賺獎學金不就是想要錢嗎,想要多少,本少爺給你。”關哲將早就準備好的一摞百元大鈔用力往她身上甩去,紅花花的票子如同下了一場雨,揚揚灑灑的落了下來,鋒利的紙片擦過顧七裏的臉頰,有些疼。

    她垂著眼瞼,纖細的五指倏然抓緊了裙子的褶皺,眼裏的波紋向外急劇的擴散。

    “。”關哲趾高氣昂的俯視著她,這個他整整追求了四年的女神,一直奉為心中最神聖的存在,沒想到竟然被她接二連三的拒絕,他的麵子早就被撕成一片一片了,這次跟同寢的幾個哥們下了重注,勢必要睡到她,因為他相信,再清高的女

    人在錢的麵前也得打開腿。

    顧七裏將口中的一股濁氣緩緩吞了迴去,臉上再次恢複了平靜,仿佛那些話並沒有傷害到她。

    圖書館已經有大批學生陸續走了出來,很快就會看到這一幕。

    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籃球場,有幾個男生在打籃球,她認出其中一個是同班的。

    正要運球上籃,忽然聽見有人在喊自己,他迴頭看去,正看到站在那裏的顧七裏。

    做為法語學院的校花,顧七裏是人盡皆知的人物,他這一愣神,幾個同伴也隨著調轉視線。

    顧七裏一言不發隻是指了下地上散落的鈔票。

    “兄弟們,有錢撿。”將籃球一扔,領著幾個人就衝了過來。

    大家紅了眼一樣,幾隻大手推開了目瞪口呆的關哲,眾人不管不顧哄搶著開始撿錢。

    “你們幹什麽,這是我的錢,誰敢動試試。”

    沒人理會他,關哲的腳上被人踩了三四下,昂貴的鞋子弄髒了。

    趁著關哲被一群人拖住,顧七裏急忙擺脫了他的糾纏,經過這麽一鬧,吃米線的心情蕩然全無,正要迴宿舍,不遠處的柏油馬路上,一輛黑色的邁巴赫62發出刺耳的鳴笛聲。

    顧七裏就算不認識裏麵的人,也認識這輛車。

    她沒想到,他竟然會來學校。

    ...

    2、不想在他麵前丟人

    從這裏到校外雖然要經過大門,距離卻不遠。

    顧七裏走得慢慢吞吞,恨不得變成烏龜。

    直到走到車前打開車門,她甚至還在幻想,也許來得隻是他的司機,不是他本尊。

    可開門的一瞬間,這個奢望就落空了。

    黑色的車頂吸收了足夠的陽光,摸起來有些燙手,她不知道他在這裏停了多久,又有沒有將剛才的鬧劇收入眼中,畢竟被人用錢砸著汙辱並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顧七裏小心的關上車門,盡量做得輕手輕腳,想要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寬敞的邁巴赫62擁有著豪華奢侈的空間,可他坐在那裏,微微蜷著的長腿卻顯得擁擠似的。

    背著光線,他看起來有幾分休閑,支起的左臂搭著車窗,另一隻手熟練的操作著膝上的筆記本,大概在瀏覽什麽文件,神情格外的專注。

    他沒有看她,仿佛根本不知道她坐在一側,

    本來,他們之間就隔著很大一段距離,他的側臉又透著拒人千裏的冷淡。

    顧七裏再次抱緊了懷中的詞典,借著整理裙擺的動作不著痕跡的往窗邊挪了挪,直到碰到了車門,她才覺得安穩。

    “謙少,去老宅嗎”司機袁益恭敬的問,同時側過頭向顧七裏輕輕點了下。

    “嗯。”簡簡單單的一個音節從他薄削的唇中溢出,他的視線仍然專注在電腦屏幕上,隻是長腿換了一個交疊的方向,一個輕微的動作卻讓顧七裏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明明離他那麽遠,可他身上的氣息仿佛會流動一樣,總在不知不覺間纏繞在她的周圍,讓她如坐針氈。

    老宅離學校有一段距離,臨近傍晚,路上的車也逐漸多了起來,他們剛到市中心就已經被堵住了,前方數十米的車燈連在一起,喇叭聲此起彼浮,空氣中飄蕩著急躁不安的因子。

    顧七裏忍著胸口湧上來的惡心感,默默的背誦著剛剛複習的單詞。

    車子又向前挪動了一小段距離,很快又停了下來,這一起動一停車,顧七裏的胃裏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她從不暈車,今天是個例外,大概是沒有吃東西的原因,特別的難受,再加上這種封閉良好的豪華轎車本身就容易讓人覺得與世隔絕,走走停停的,她隻想把胃吐出來才舒服。

    可她隻能咬著牙強忍,不想在這車來車往當中成為焦點,更現眼。

    不知不覺,連臉色都白了。

    正當她難受的連單詞都快背不下去時,耳邊突然飄過一陣涼風,兩側的車窗被降到最低。

    她用餘光瞥了眼,什麽時候他已經合上了筆記本,長指間夾著一根煙,放在嘴裏抽了兩口便把手臂搭在車窗上,任煙霧在車外升騰。

    邁巴赫62混在車流中本就耀眼,再加上他把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也露了出來,顧七裏頓時覺得道路更堵了。

    不過,有了外麵透進來的新鮮空氣,她的胃舒服了很多。

    終於從擁堵的車流裏開出去,顧七裏和袁益都鬆了口氣。

    慕家老宅坐落在澳城東南麵的海邊,這裏接連一片的別墅裏住著的都是當地的上流貴族,彼此間相隔雖不遠,但也要開車行駛一陣子。

    顧七裏每周最鬱悶的事情就是迴到這裏,慕家的家宴於她來說不過就是行走刀尖。

    ...

    3、都進屋了還摟著呢

    她的胃還

    很難受,忍了一路終於是到了。

    沒等車子停穩,她就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下車,坐在旁側的男人終於是睨了她一眼,長眉微攏出不悅,似乎想說什麽,卻在皮鞋踩在地麵上的一瞬愣了下。

    她抱著厚重的法語詞典,麵對大海站在暮光中,下巴微揚,眼睛眯起,深深的唿吸著,精致的五官隨即被洋溢的滿足感所彌漫,海風掀起了她的裙擺,露出一截雪白纖細的小腿。

    唿吸著海邊的空氣,顧七裏覺得奢侈至極,從喉嚨到胃到整個四肢仿佛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似乎感覺到了身後異樣的氣場,她急忙迴過頭,視線在空中與他相撞,那濃黑的墨眸中摻雜著一絲暖日未難懂的情緒,飛快的一掠而過,再眨眼時,他又恢複了平時的冷漠,抿緊的唇昭示著他的不滿。

    顧七裏急忙低下頭,踩著鵝卵石鋪成的小徑朝他走過去。

    “你就這樣進去”他的不滿在升級,視線落向她懷中一直緊抱的字典,從不見她摟他摟得這麽緊,片刻不離身。

    顧七裏本來想把它放在書包裏,可這字典太厚太大,書包裏裝得滿滿當當,根本沒有它的容身之地,於是便一路抱著,可就這樣抱進去難免會讓人覺得怪異,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見他不耐煩的看了眼停車的位置。

    突然間心靈福至,她立刻跑過去將字典和書包都放在了車後座。

    脫離了束縛的雙手很快就找到了它們新的主人,他已經抬起了臂彎等待,表情仍然是淡漠的。

    顧七裏心中微歎,蜷起五指,小心的將手臂探進他的臂彎,另一隻手也自然的抱了上去,他身上的煙草味和薄荷味兒絲絲縷縷的傳來,隔著西服的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肌理的脈動。

    臉頰紅了,她硬著頭皮跟上他的步伐。

    “二少爺,二少奶奶迴來了。”站在門口的傭人在說到她的時候,聲調明顯別扭了許多。

    “顧七裏。”一個聲音飛揚著就從二樓傳了過來,隨著從樓上飛奔下一個穿著白色毛衣的大男孩兒,頭發剛剛洗過還沒幹,蓬蓬鬆鬆的,腳上的拖鞋因為跑得太快,幾乎都被踢掉了。

    男孩健步如飛,大長腿輕鬆的就跨到他們麵前,笑嘻嘻的麵孔在看到她旁側的男人時,立刻老鼠見了貓般的縮了下腦袋,恭恭敬敬的喊道:“二哥。”

    說完馬上又看向她,好像盼了很久似的,完全不似對著他哥哥時那般嚴肅:“顧七裏,你怎麽才

    來”

    顧七裏正不知道如何迴答,他又指了下他們纏在一起的手臂,撇了下嘴角:“這都進屋了,還摟著呢”

    被他這麽一說,顧七裏頓時覺得羞赧的不行,想要把手抽出來卻怎麽也抽不動,抬頭看了眼那男人,依舊冷漠的側顏沒有絲毫的鬆動,猜不透他的心思,自然也沒有再跟他抗衡,她順從的維持著這樣暖日未的姿勢,心中卻冷嗤,在慕凡麵前,他沒必要再裝了吧。

    ...

    4、用一下你的洗手間

    “你很閑”他冷冷的吐出幾個字,“要是很閑就去吩咐廚房做點生薑水,她剛才暈車了,不舒服。”

    “暈車了,沒事吧”慕凡關心的想要再繼續追問,卻收到了來自身前的強大壓力,他撓了下頭皮,乖乖的說:“知道了,我這就去。”

    慕凡一走,顧七裏趕緊抽出了手臂,這次,他沒有再阻攔。

    “謝謝。”她低著頭,小聲的嘀咕。

    她以為他沒有發現她暈車的事情,不管他關心她是出於逢場作戲還是其它原因,她自然不會把這種關心跟某種感情聯想到一起。

    他們之間,沒有感情。

    他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根本沒聽到,邁著長腿往客廳走。

    “慕碩謙。”

    他腳步一頓,背對著她站住了,長身玉立的。

    “我能不能用下你的洗手間”顧七裏說著,臉頰有些燒紅。

    在慕家老宅,他們每個慕家人都有著自己的房間,雖然後來搬出去了也不在這裏居住,可房間還是保留著,方便他們迴家的時候用來休息。

    因為暈車的原因,她還是惡心的不行,胃裏一直有東西在往上湧,一樓也有衛生間,不過人來人往的,她覺得不太方便。

    其實說完了,她就開始後悔,以慕碩謙對她的冷淡漠視,不但不會借衛生間給她,反倒會說出什麽惡毒的話來,她無非是自取其辱罷了。

    等了一會兒,她都要放棄了,卻見他邁著長腿又跨了迴來,一聲不響的走在前麵,直接上了樓梯。

    他的房間在二樓。

    顧七裏怔忡了片刻才追上去,大概是沒想到他會答應,大有些受寵若驚。

    直到他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她還是迷迷糊糊的。

    “不進去”聲音冷得讓人直打寒顫。

    “麻煩你了。”顧七裏急忙快

    步走進這間臥室,沒敢四處亂看,徑直找到洗手間的方向,餘光中,她飛快的在屋中掠了一眼,明明從沒有來過,可是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卻迎麵撲來,讓她覺得哪裏怪怪的。

    他似乎還等在門外,她聽見了打火機的聲音。

    將水龍頭擰開,嘩嘩的響聲蓋過了一切。

    因為沒有吃東西,吐了半天也沒吐出什麽,嗓子裏又澀又苦,眼淚都擠在了眼角,扶著洗漱台休息了會兒才緩過來,雖然隻吐了些苦水,卻舒服了許多。

    洗漱台上放著一隻玻璃杯,清洗的十分幹淨,裏麵還插著一隻牙刷和牙膏,都是新的。

    她瞅了眼門外,知道他並沒有看著她,便大著膽子將牙刷和牙膏拿出來放在洗漱台上,用他的杯子接了水漱口。

    “我好了,謝謝。”她剛剛洗過臉,年輕的皮膚透著活力濕潤的粉紅色。

    他的一隻煙正好抽完,看都沒看她,直接帶上了房門。

    也不知道裏麵藏著什麽寶貝,還要這樣防著她。

    重新迴到大廳,餐廳裏的飯菜已經上齊了,圍著桌子坐了一圈人,此時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注在他們身上。

    慕碩謙淡然自若的坐到屬於他的位置,還是那副目空一切的冷漠,隻是同慕浩天打了聲招唿:“爸。”

    順勢抽出了身邊的椅子。

    顧七裏硬著頭皮坐上去,向在座的人逐一問好。

    除了慕凡是笑嘻嘻的,沒有人真正歡迎她。

    在慕家,她根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

    5、小叔是不是喜歡我二嬸

    “阿謙,酒店最近的運營怎麽樣”開餐前,慕浩天談起了公事。

    慕碩謙淡淡的迴答:“一切如常。”

    “聽說f國總理要來我們澳城參觀考察,如果能接待總理一行人,對我們酒店的聲譽以及將來的發展都是好處頗多,我希望你和阿聞可以順利拿下這筆單子。”

    作為慕家的長子,慕赫聞急忙說道:“你放心吧,爸,我一定會盡力的。”

    “那就好,我希望你們兄弟能夠齊心協力把酒店做好。”

    慕赫聞看了慕碩謙一眼,皮笑肉不笑的應承:“知道了,爸。”

    慕碩謙則是淡淡的毫無反應。

    “小凡,再過兩個月你就要高考了,少玩遊戲多複習。

    ”慕浩天拿起刀叉,對於這個小兒子還是寄托了很大的希望,“學習上有什麽難處就跟你哥說。”

    “爸,我想考澳城大學。”慕凡的目光移向一直垂著視線的顧七裏。

    她聽了,心中咯噔一下,怪不得慕凡一直在跟她打聽學校的事情。

    “胡鬧,我跟國外的幾所名牌大學都打好招唿了,隻等著你的成績下來再去複試,你現在說考什麽澳城大學,是誠心跟我作對是不是”慕浩天板起了臉,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叉子。

    “爸,你就是崇洋內外,澳城大學是全國有名的學府,不是我想考就能考上的,至於什麽外國的學校,我沒興趣,也不想出國,呆在澳城挺好的,離家近,現在國外是非多,說不定哪天就被轟了被炸了。”

    “行了,行了。”慕浩天擺手阻止他再說下去,瞪了顧七裏一眼,“你以後少在小凡麵前念叨你們學校的事,害得他心都野了。”

    顧七裏真是冤枉極了,慕凡想去哪所學校,豈是她的三言兩語能夠決定的,她還沒有這麽大的本事。

    她偷偷朝慕凡擠了下眉頭抗議,慕凡便也笑嘻嘻的不再說什麽。

    眾人默默吃著飯,誰都沒有說話,隻有刀叉切動食物劃過盤子的聲音。

    “媽媽,啊,他們總是偷偷摸摸關在我小叔的房間裏,我都看見好幾次了。”坐在長媳齊美惠身邊的是她五歲的女兒慕欣柔,烏黑的蘑菇頭,一雙眼睛小而亮,她正用勺子挖著米飯,目光在顧七裏和慕凡之間遊來蕩去。

    “柔兒,別瞎說,你二嬸和小叔之間能有什麽。”齊美惠雖然是斥責的語氣,臉上還是笑眯眯的,順手捏起了慕欣柔嘴巴上的一顆飯粒。

    “他們一定在玩親親。”慕欣柔撅著小嘴,發生吧唧吧唧的聲音。

    雖然是童言無忌,可聽在眾人的耳朵裏立刻就衍生出無數不和諧的畫麵。

    慕碩謙仿佛沒聽到,慢條斯理的切著牛排,動作優雅,像是皇室中禮儀得體的貴族。

    比起他,顧七裏就沒有那麽淡定了,因為慕浩天的不滿很快就發泄了過來,他倒沒有張口罵人,而是狠狠瞪了她一眼,直接將麵前的盤子餐具一推,起身走人了。

    顧七裏就算臉皮再厚也沒有辦法在這種環境下繼續用餐了,可是慕碩謙不動,她也不能走。

    ...

    6、嫁進來就要守本分

    慕凡瞪了自己的小侄女一

    眼,毫不客氣的說道:“大嫂,你倒是管管你女兒,這才多大年紀就學會胡說八道了。”

    齊美惠一聽,不樂意了:“柔兒是小,可越是小孩子的話就越可信,你和顧七裏偷偷躲在房間裏的事情,我都遇見好幾次了,礙於大家的麵子,我不好意思說。可你瞧瞧現在,連五歲小孩兒都忍不住了,你們也適當注意些吧,慕家是大家族,不是那些三教九流的窮人家,這要是傳出什麽不好聽的,我就怕咱爸的老臉沒地方擱,你二哥的麵子也掛不住,畢竟他當初堅持要娶這個一身是非的女人,我們大家可都是不同意的,之前不管她陪多少男人睡過覺,現在既然嫁到了慕家就應該安守本分,別再同其它男人勾勾搭搭,特別是自己的小叔子。”

    “大嫂,你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顧七裏是澳城大學的高材生是學霸,我隻是向她請教問題而已,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和她勾勾搭搭了,小孩子不懂事,你也缺心眼兒”

    “你說我缺心眼兒,我可是你大嫂,你這麽沒大沒小,還把我這個大嫂放在眼裏嗎都是顧七裏,你跟她在一起就沒學一點好。”齊美惠委屈的哭了起來,也不知道她的眼淚怎麽說來就來,讓很多名演員都自歎不如,“赫聞,你看看,你弟弟這麽欺負我,你到底管不管”

    慕赫聞正要搭腔就聽見一道冷冷清清的聲音飄了過來:“廚房的生薑水還沒熬好嗎”

    廚房裏的傭人聽見了外麵的爭吵聲,嚇得大氣不敢出,忽然被問到生薑水,負責三餐的劉嬸立刻端起了早就做好的湯汁。

    其實這生薑水做好了很久,隻不過顧七裏的待遇同慕家其它人不太一樣,老爺子不喜歡她,所以老爺子在的時候,她不敢冒然端出去,生怕觸到了老爺子的麟角招了罵。

    現在有了二少爺的吩咐,老爺子又不在,她便趕緊把生薑水放在了顧七裏的麵前。

    生薑的氣味刺鼻,但是加了蜂蜜,並不算難喝。

    顧七裏裝作沒聽見齊美惠剛才的那番話,表麵平靜。

    兩隻手剛要端碗,有一隻手先於她放在了碗邊,他的手指修長幹淨,骨骼勻稱,十分的好看。

    慕碩謙拿起湯裏的白瓷湯匙攪動了兩下,拂開上麵的雜質,將裝滿湯汁的勺子遞到她的唇邊,聲音醇濃好聽:“我喂你。”

    還在喋喋不休的齊美惠愣住了。

    顧七裏雖然不習慣他突然如此的殷勤,可她知道駁他的麵子後果更嚴重,更何況,這是唯一能讓齊美惠閉

    嘴的辦法。

    他一勺一勺的喂著他,耐心十足,喝完後甚至還親自抽出餐巾替她輕拭了下嘴角,這才滿意的將空碗放到一邊。

    “牛排太膩,我讓廚房給你做些清淡的。”

    “不用,我飽了。”顧七裏急忙說,她是真的已經飽了,雖然沒吃幾口,但齊美惠的那些話她不可能聽不見,就算再習慣於這樣的言語羞辱,她也做不到淡定自若。

    他沒有再強求,直接拉過她的手起身:“既然吃飽了,那就迴家吧。”

    ...

    7、你是不是覺得我沒讀過大學

    顧七裏恨不得立刻逃離這個壓抑與算計的環境,在這裏,她分分鍾都覺得唿吸困難。

    “老二的腦子真是讓驢踢了,娶了個交際花還當成了掌心寶,那女人果然是紅顏禍水。”齊美惠在他們走後仍然絮叨個沒完。

    慕赫聞不耐煩的扔下刀叉:“就你話多,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怎麽說你也是名門閨秀,別一口一個驢踢了,注意點素質。”

    “慕赫聞,你怎麽也幫那個小狐狸精說話,你是不是睡過她,啊”此時餐廳裏的人早就走光了,齊美惠的聲音也尖銳了起來。

    “我跟她沒關係。”慕赫聞急忙否認,對齊美惠的態度也充滿了嫌棄。

    “好啊你個慕赫聞,是不是看她年輕漂亮,你就想甩掉我這個糟糠妻,我可提醒你,沒有我們齊家幫忙,你想和慕碩謙爭家主的位置,門都沒有。”

    被她戳中了軟肋,慕赫聞的語氣立刻軟了下來:“你別瞎想,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孩子都這麽大了,我怎麽可能還動歪心思。”

    “知道就好。”齊美惠哼了一聲,警告道:“你離那個顧七裏遠一點。”

    剛出老宅的大門,她以為他會馬上鬆開她的手,沒想到他依然握得緊緊的。

    她以為他是忘了,於是偷偷瞧了兩眼,大概是被他察覺到了,握著顧七裏的那隻手便鬆開了,突然散開的溫暖讓她下意識的縮緊了掌心。

    慕碩謙走在前麵,她跟在後麵亦步亦趨。

    他剛才喝了點紅酒,開車的是袁益。

    她故意在上車前將車窗留了一條縫隙,免得再暈車,一路無話,隻是專心的看著窗外。

    邁巴赫62開出去一段距離後,顧七裏才發現這不是迴學校的路。

    “十點鍾學校要關大門,宿舍要查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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