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沈夜嘴角的笑更明顯了,幾萬月薪就這麽有自信,也不知道誰給的勇氣。

    他轉頭看向身後的嚴白,“老公,麻煩你迴家跑一趟,把吊牌和發票拿來。”

    這句老公,叫得特別軟,聽在嚴白耳朵裏,就好像在勾引他犯罪。

    但是聽在別人耳朵裏,那就是又搔又浪。

    可是,就算是搔浪,那也跟他們沒關係,勾引的也隻是嚴白一個人。

    嚴白看著沈夜精致的五官,水汪汪的眼睛,就想親一口。

    沈夜現在就像是打仗一樣,能讓這種欺軟怕硬的潑婦顏麵盡失,別提有多開心了。

    本來就一肚子火沒地兒撒,現在有人送槍口上來,那自然是不能放過的,為民除害也挺好。

    反正,誰也不許欺負他的人,嚴白隻能被他一個人欺負!

    “老公這兩字我很喜歡聽,以後也這麽叫。”

    嚴白淺淺地笑著,一雙深邃的藍色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沈夜。

    從第一眼見這個男孩的時候,他就在心裏下定決心,一定要把他占為己有,把他調教成隻屬於自己的人。

    沈夜對上那深邃的眸子,像是一汪深潭一般,又像是無邊無際的星空,看多了,就會把人吸進去。

    他看不懂其中的神色,他也不敢再看。

    嚴白的眼神帶著侵略性,讓沈夜覺得自己好像身無一物蔽體一般。

    他避開嚴白的視線,輕咳了一聲,“老公,我們可不能放過找茬的人。”

    “好。”

    嚴白打了個電話出去,很快,就有人拿著吊牌和發票來了。

    帶著這些來的是個很陽光的少年,五官精致堪稱一絕,雖然驚豔,但站在嚴白麵前,卻要遜色很多。

    沈夜看到發票的時候眼睛都睜圓了,他足足數了好幾遍,才數清發票上的零,兩百六十六萬。

    這要是賠償的話......

    該讓賠多少呢?

    一百萬?

    那母親看到發票的時候也是呆若木雞,直唿詐騙。

    沈夜還想再說什麽,被嚴白拉著走了,“別管了,許昱會處理這件事的。”

    “許昱,就送發票來的那個男孩子嗎?”

    “嗯。”

    從嚴白口中得知,許昱是他養母別墅管家許媽的兒子,因為年齡相仿,小時候兩人可沒少打架。

    許昱從小沒有爸爸,跟著母親長大,可以說得上是和嚴白一同打架長大的了。

    兩人曾一個學校,但是許昱這個人天生就不是上學的料,他不僅欺負嚴白,還欺負別的同學,三天兩頭被請家長,最後沒辦法,直接讓他上武警學校,反正他喜歡打架。

    從武警學校出來的許昱,也還是改不了那愛打架的臭毛病,反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常有的事,經常給人打進醫院,然後許媽拿錢去贖人。

    雖然愛打架,但是心地不壞,可能因為太暴力,所以導致到現在也沒個女朋友,可把許媽急壞了。

    “這樣一個人,怎麽你一個電話就來給你跑腿了。”沈夜八卦的問。

    “不知道,我電話是打我媽那裏的,誰知道他來了。”從嚴白的語氣裏不難聽出,他很討厭許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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