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還不夠,他又低頭,忽然吻上那溫軟,一口咬住,吮吸了兩下才鬆開。

    沈夜不好意思地笑了,“你好討厭,老是偷襲,還老是要不夠。”

    阿天卻幽幽地盯著沈夜,聲線低沉,答非所問,警告地說:“以後不許跟別的雄性說話。”

    “哇,你好過分,我怎麽可能不跟雄性說話,阿山不是嗎?阿瑞他不也是雄性嗎?”沈夜覺得阿天好幼稚,跟個小孩子似的,“你在無理取鬧哦。”

    阿天這一次直接在沈夜的唇上咬了一口,這迴有點用力了,帶著懲罰和提醒的意思,“我不管,反正外頭的雄性跟你搭訕,你一律裝啞巴,不許迴,知道了嗎?”

    沈夜憋著笑,想起剛才那個狐族帥哥,難不成,阿天是吃醋了?

    可是,自己好像也沒說什麽嘛,至於這麽嚴重?

    見沈夜不說話,阿天用食指點了點他鼻尖,“說話,你有沒有在聽。”

    “好,我記住了。”

    “也不許對人家笑。”一想起沈夜對別人笑得那麽好看,他就嫉妒,他又說:“我的人,以後隻能對我笑。”

    別的雄性憑什麽看見他笑的樣子?

    “知道了。”沈夜知道,阿天霸道起來唯我獨尊的樣子,便乖巧地答應了,不敢忤逆,怕自己又吃虧。

    阿天揚眉一笑,忽然把沈夜壓倒在床上,繼而噙住他的唇,把他的雙手按在兩側不能動,加深了吻。

    他要懲罰他。

    若不是剛才沈夜主動說,“他是我老公”,恐怕會被收拾得更慘。

    老公,嗯,這兩個字,阿天很是受用。

    沈夜很喜歡被吻喉結和鎖骨,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這段時間相處以來,阿天早就知道了。

    所以,此時他就像帶著宣示主權似的,在沈夜的脖子上、鎖骨上,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吻痕。

    情到深處,水到渠成……

    激情退卻過後,阿天摟著沈夜,真恨不得把他揉碎了,揉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真想死在你身上,對你,我永遠都要不夠。”

    沈夜一怔,有這麽爽嗎?可為什麽在他的記憶裏,他反攻的時候並沒啥感覺啊?

    難不成因為太緊張了所以沒感覺道其中的奧妙?

    見沈夜發呆,阿天又吻了吻他的額頭,電流劃過,暖洋洋的,沈夜鑽進阿天懷裏,將他圈緊了,“老公。”

    “嗯。”

    “你真好。”

    “傻瓜。”阿天細密地吻落在沈夜的臉上,唇上,說得柔情繾綣,絲絲入扣,“你是我的伴侶,我該對你好的。”

    沈夜一怔,不是伴侶,那就不會對他好嗎?

    發覺了沈夜的異常,阿天問:“怎麽了?”

    沈夜看著阿天的臉,許久,許久後才開口,“老公,你喜歡我嗎?”

    “什麽是喜歡呀?”

    這個問題可難住沈夜了,他思考片刻,開口,到:“就是有好吃的先給我吃,時時刻刻顧及我的感受,不讓我受到半點委屈,保護我,不讓別人欺負我,這就是喜歡。”

    “那我喜歡你。”這些阿天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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