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錦繡”早就被他推出去了,從一次次不信任的時候開始起的,是他把“白錦繡”害的遍體鱗傷,那麽此時的他,又有什麽顏麵去求得原諒呢?

    看“白錦繡”現在這副模樣,白楚恆在這一刻突然釋懷了。

    放過他吧……

    或許,這才是最好的結局。

    心口隱隱作痛,同時浮起濃濃的悲哀,他想起五年前被槍決的一個c國奸細的話,“我詛咒你,詛咒你最愛的人離你而去,詛咒你永遠得不到愛,餘生都生活在地獄裏。”

    那惡毒的詛咒此時迴蕩在白楚恆的腦海裏,這一刻忽然想明白了。

    原來這就是詛咒。

    他無法忘記“白錦繡”十六歲那年,因為收了商臨均的情書而被他以,不可以早戀,不可以跟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為由關起來,這一關,就是兩年。

    一次次,因為商臨均而惹怒他,然後就被以家法處置。

    “白錦繡”十八歲那年,他借著酒意,幹了這輩子最想幹的事,把義子睡了。

    當時“白錦繡”在他身下哭喊求饒,他當聽不見,狠狠的貫穿占有。

    乳白夾雜著血絲順著腿根流,他知道他會痛,可心裏卻是想著占有,而不是停下來心疼。

    或許,他從來就沒愛過吧,對“白錦繡”更多的,是占有欲。

    他放過他了,不再出現在他的生命裏,隻是每天從別人口中聽說他的現狀。

    他放過了“白錦繡”的同時,也丟了心頭最重要的人。

    沒了那個人,隻剩下軀體的他,猶如行屍走肉般怔怔地盯著那黑白照片,一看就是幾個日夜。

    時間不但沒能治愈他心頭的傷,反而將那傷愈演愈烈,無法治愈。

    他都不記得自己這幾年是怎麽過來的。

    民國26年,盧氵勾木喬事件爆發,他接到上頭的指令前赴戰場。

    白楚恆知道,這一去,許是沒機會再見了,戰場上槍彈無眼,或許是殘肢斷臂的迴來,也或許是馬革裹屍迴來的......

    聽說這些年他過得很好,雖然知道這樣去打擾真的很不禮貌,可他仍是想去,因為有句話,在心頭憋太久了,那是他欠他的。

    白楚恆到這裏的時候,沈夜正在試新戲服給商臨均看,那臉上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和強顏歡笑不同。

    商臨均先發現了門口站著的白楚恆,即便很不樂意他的到來,卻也還是請人進來坐了,並給了兩人單獨相處的空間。

    “這幾年,過得好嗎?”沈夜率先開口打破沉默。

    “挺好的,吃得好,睡得好,樣樣都好,你呢?”雖然明知故問了,也還是想親耳從他口中聽說。

    “我也挺好的。”

    緊接著,又是長久的沉默。

    好尷尬,該說點什麽,什麽都好。

    “你今天是專門來看我的嗎?”

    “錦繡,我愛你用英語怎麽說?”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白楚恆沒迴答沈夜,反倒是沈夜迴答了白楚恆。

    “lloveyou。”

    白楚恆笑了笑,突然靠近,在沈夜的唇上吻了吻,“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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