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漂亮的女人是禍水,其實是有一定的道理的,為什麽呢?因為不可否認的,每個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人,不管他僅是欣賞也好,還是他心裏有占有的目的也好。這都是男人對美好事物的追求。


    我相信換位的話,女人也一樣喜歡帥氣的男人,這都是可以互換且相通的,而且也是最淺顯的道理,就和粉絲盲目追星一樣!


    雖然我已經有了女朋友,有了周芹,可說實話我還是挺享受,餐廳裏那些吃飯的男人們,對我投來的羨慕目光,身邊坐著糖果和顏顏兩個美女,這怎麽說都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這談不上出軌,就跟看電視劇裏麵,喜歡哪個演員不喜歡哪個演員,是一樣的道理。僅僅是對美好事物的一種欣賞,多看美好的事物,心情也自然會愉悅一些!心裏有了非分之想,那才叫出軌。


    禍水這個詞,對女人來說,我一直認為是一個讚美的詞,而不是貶義的詞!貶義是曾經擁有禍水的男人,對那個禍水的病垢和誹謗,因為禍水讓那個男人,失去了什麽,比如權利、金錢、地位等等。


    和糖果顏顏兩個美女,坐在一起吃飯,我是抱著欣賞的態度,來看待糖果和顏顏的,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即便如此我也被她倆‘禍水’了一把!


    我在向服務員再叫了一箱雪花後,還沒等餐館裏的服務員把啤酒拿來。兩個剃著小平頭,帶著金項鏈穿著牛仔褲和黑皮衣,年紀大概在二十上下的男子,就從餐館的門口進來,筆直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臭娘們,你他媽不是說你生病了嗎?放老子鴿子,在這裏陪小白臉吃飯,我艸尼瑪的!”走在前麵,一個耳朵上打著一排耳釘的男子,來到顏顏身後抬手對著顏顏的後腦,就是重重一個巴掌。


    他們剛走過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倆是來吃飯的客人,在那個耳釘男打了顏顏一巴掌後,我才反應過來他們原來是來找顏顏的,顏顏後腦被打耳釘男用力扇了一巴掌後,嘴裏發出了一聲尖叫!


    隻是在迴過頭,看清身後的倆人後,她的臉色卻變登時變得一片慘白,目光裏充滿了畏懼和驚恐,低著頭一聲不吭的任由耳釘男大聲辱罵著。


    耳釘男嘴裏不幹不淨的罵著顏顏難聽的話,見顏顏不吭聲後,似乎心裏更來了氣,躥到顏顏身前在顏顏一聲驚叫裏,左手一把薅起她的頭發,右手揚起一巴掌就朝顏顏的臉上扇去。


    耳釘男剛走過來的時候,他一巴掌打向顏顏的後腦,我是沒想到他會這樣做,有點出乎意料,可在他薅住顏顏頭發準備再扇顏顏耳光的時候,我早已提前注意著他了,在他手掌落下和顏顏的臉僅差三四裏麵的時候。


    我橫伸出的左手,也緊緊抓住了耳釘男的右手手腕,耳釘男臉上很是愣了一下,扭過頭眼神兇狠的向我看來,應該是怎麽都沒有料到我夠膽敢插手。


    我眼神毫不閃躲,沒有絲毫畏懼,一臉平靜的對上耳釘男的目光,對耳釘男笑了笑說道:“哥們,這大庭廣眾的,有什麽事坐下來慢慢說,一個大男人打女人,算個什麽事兒。”


    “小子,你他媽誰啊?老子打我馬子,管你屁事兒!”耳釘男用力甩開我的手,掙脫出手腕抬手手指指著我的鼻子,大聲罵道:“你小子敢泡我的妞,等我收拾完這賤貨,你也跑不了。”


    說完耳釘男,伸手又去薅顏顏的頭發,隻是等他抬手又準備去打顏顏耳光的時候,我的手也再次一把緊緊拽住了他的手腕,沒等耳釘男再開口說話,我看著被他薅住頭發表情痛苦的顏顏,問道:“顏顏,他是你男朋友?”


    “不,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顏顏一邊在糖果的幫助下,雙手用力扳著耳釘男抓著她頭發的手,一邊眼神求助的看著我,大聲否認道。


    聽到顏顏這麽說,我緊皺了皺眉頭,目光冷冷的看向耳釘男,說道:“哥們,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嗬!”


    “過分你麻痹!還有更過分的呢……啊……我艸尼瑪……你個賤貨敢咬我!”耳釘男嘴裏發出一聲驚叫,原來顏顏和糖果怎麽都扳不開耳釘男揪著顏顏頭發的手,糖果就撲上去對耳釘男的手背一口咬了下去。


    耳釘男劇痛下鬆開手後,甩手對著糖果的臉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隻打的糖果整個人都撲倒在了餐桌上,看到糖果被打後,我整個人也瞬間怒了。


    反正這一架,是怎麽都免不了,我想也沒想拽起桌上的空酒瓶子,對著還想要再對顏顏出手的耳釘男的腦袋,就一酒瓶子狠狠砸了下去。


    耳釘男身後的男子,看到我抓起酒瓶後,臉上也嚇了一跳,伸手過來想要拉開耳釘男,隻是他的速度卻顯然沒有我手裏啤酒瓶落下的快,“嘭”的一聲我手中的啤酒瓶,砸在耳釘男的腦門上應聲而碎,玻璃渣子從他腦袋上漸飛了開來。


    那麽多年打架打出來的經驗,讓我深深明白一個道理,打架其實就是拚狠,既然動手了,那麽在沒有徹底幹倒對手,讓他沒有反抗之力前,就決不能收手!不然的話,最後吃虧的隻能是自己……


    更何況,昨天晚上在a8的時候,我被那個陸飛的家夥莫名其妙修理了一頓,心裏還憋著一肚子的火,眼前這雜碎撞到槍口上來,正好讓我出出火!


    一啤酒瓶砸到耳釘男頭上後,沒等他頭上開始流血,我抬腿一腳猛力對著他的肚子踹了過去,耳釘男嘴裏發出一聲嚎叫,整個人被我踢的躬著身子向後倒飛出去,撞倒在了和他一起來的他身後的男子身上。


    兩個人站立不穩,下一刻又狼狽摔倒在了地上,連帶著乒鈴乓啷還摔碎了桌上一桌的碗筷盤子。我知道耳釘男,被我這連環兩下,應該是打的差不多失去戰鬥力了,不過他身後的同伴卻還有反抗之力。


    我沒有絲毫猶豫,沒等耳釘男和他同伴從地上爬起來,就操起鄰桌桌上的一隻啤酒瓶,在桌角敲碎握著半截尖銳鋒利的啤酒瓶,就朝耳釘男他們衝了上去。


    在衝上前,一腳狠狠踏在耳釘男胸口後,我並沒有搭理耳釘男他身後爬起的同夥,而是左手一把揪起耳釘男的胸口衣服,鋒利的啤酒瓶用力抵在他的脖子動脈上,眼神冰寒的盯著耳釘男,冷聲道:“你剛才罵我什麽?有種你再罵一個……”


    此刻我麵前的耳釘男,眼神滿是驚恐和害怕,額頭上和發際裏被剛才我那一酒瓶砸破皮的腦袋,鮮血也止不住的從他裂開的頭皮上滲了出來,很快沿著他的臉頰,流滿了他整張臉。


    我瞠大了眼睛,一臉猙獰的死死瞪著耳釘男的眼睛,手上拿著的半截玻璃瓶的鋒利瓶口,在他脖子上越來越用力越頂越緊,一邊使勁還一邊朝他咬牙吼道:“說啊,我剛才沒聽清楚,再說一個,怎麽不說話了!我幹你娘的,說啊!”


    真的劃開耳釘男脖子上的動脈,替他放血,我自然是不敢的,我也沒有那麽傻,為了一個雜碎陪上自己的命。不過既然動手了,那麽有些事是一定要做到位,至少要讓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讓他以後不敢輕易對我生出報複的心。


    耳釘男似乎是肚子挨了我一腳重踹,胸口還咽著氣唿吸還沒有迴複過來,所以被我吼叫逼問,隻是神色恐懼眼神哀求的看著我,嘴裏吭哧吭哧的想說什麽卻又說不出後,在我手上那半截玻璃頭,割破他脖子皮膚上很細小的一道裂口後,耳釘男的褲襠都濕了,被嚇的尿了出來!


    那個已經爬起來的耳釘男同伴,看到我像是隨時會要了耳釘男的命樣子,嚇得臉色煞白朝我跪了下去,一邊磕頭一邊嘴裏哆嗦的求饒道:“大,大哥,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和李挺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緩緩抬起頭,眯眼看著跪倒在地的耳釘男同伴,嗤笑了笑說:“放過你們,嗬嗬嗬,有這麽便宜的事兒嗎?我問你,你和這雜碎都是誰啊?”


    “大哥!我……我叫張旭……他是我大哥……李挺!”男子眼神閃躲,似乎十分害怕和我對視。


    “就這種貨色,也可以當大哥!艸……”我眼神鄙視的瞅了眼李挺,鬆開揪著他衣服的手,站起來用力踢了兩腳他的大腿,隨後走到張旭跟前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說:“這雜碎是幹嘛的?他混哪的……”


    張旭看了眼在地上滿臉是血,一動不動的李挺,咽了咽口水說道:“李挺是x縣教育園區,技工校的老大,我和他都是技工校的。”


    “你們倆都是技校的?不是,我看你們都二十出頭了吧,還是在上高中?我說,你小子是當我傻呢,還是怎麽地?”我聽了王旭的話,抬手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王旭看著我打來的手,想躲又不敢躲,在挨了一下後,一臉委屈的道:“大哥,我真沒騙你,我們真的是高中生,我身上還帶著學生證呢。”說著王旭連忙從皮衣內袋裏掏出學生證,遞給我說:“大哥你看,我真的沒騙你,李挺在學校留過兩級,他今年二十,我留過一級今年十九。”


    我接過學生證,對照著王旭的臉看了看,還真的是同一個人,心裏也七八分信了王旭的話,不過這倆貨長得也實在太著急了些,不是他說他還是高中生的話,估計誰看到他們的模樣,都會覺得這倆貨是混社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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