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男,23歲,孤兒。

    被狼牙殺手集團收養。

    從8歲開始基本訓練。

    8歲前往匈奴,參加集訓4年殺手訓練。

    12歲前往京城,訓練4年傭兵技術。

    16歲前往倭寇島修習4年忍術。

    20歲迴中原,狼牙集團總花費:237萬兩白銀。

    狼牙團長給他取名“紅葉”。

    在中原遼陽居住

    20歲7月執行乙級任務,前往玉成郡刺殺某官員,【成功】酬金2萬兩白銀!

    20歲11月執行乙級任務,前往京城刺殺某宮廷大臣,【成功】酬金5萬兩白銀!

    21歲8月執行甲級任務,前往遼陽郡刺殺某集團商賈,【成功】酬金24萬兩白銀!

    21歲10月執行甲級任務,前往玉成郡刺殺某外城殺手,【成功】酬金53萬兩白銀!

    21歲12月執行甲級任務,前往玄兔郡刺殺某起義組織人員,【成功】酬金70萬兩白銀!

    22歲2月執行乙級任務,前往杭天郡刺殺某官員,【成功】酬金8萬白銀!

    月光清輝,如霜如雪,幽幽然灑了下來,落在他的身上。

    悠悠塵世,眾生俱都沉睡,四野靜無人聲。隻有不知名的街道角落,傳來低低的蟲鳴聲,聲聲淒切。

    黑暗籠罩大地。

    憑窗遠眺,千山萬裏,夜空深沉。

    遼陽這般淒涼孤寂的夜色下,忽然間,往事如潮,泛上心間。

    曾幾何時,那個沿街乞討的小孩,卻沉淪在殺孽翻滾的波濤中,隨波飄蕩。偶一迴頭,卻原來,身邊竟沒有一人相伴。

    人生真是寂寞呀……

    月下男子,低首無言。此人紅葉。

    袖口裏永遠都有一把鋒利的短劍。眼神裏永遠都是那麽淒涼。他一身黑衣隻是在告訴世人他並不好惹。

    整個中原角落都貼滿了此人的頭像,預示著此人極度危險。但被通緝的人,卻隻是撇了撇嘴而已。

    這時一隻鴿子落在窗外,他熟練的抓住它,那鴿子腳落處綁著桶形紙團。他採開隻見一行字寫著,遼陽東“君戀園”奪瀟湘月首級。短短幾個字,已宣判了那瀟湘月的死刑!

    紅葉習慣性的將紙條放到蠟燭處點燃,抬頭看窗外天空中的月輝,思萬千不知在想些什麽。

    遼陽賀府,一名身穿青色大褂,手裏拿著一根粗棍對著一名奴仆的背部狠狠砸下嘴裏,道:“你說!我那玉瓷瓶是不是你砸壞的!那奴仆嗷嗷直叫,嘴裏慘出鮮血,道:“少帥,

    真不是我碰壞的,請少帥明察啊!

    那少帥好像還不死心,手拿木棍又說一遍,道:“如果你還想活命,速速說出理由!要不然我讓你命上黃泉!”

    那奴仆見自家少爺真高舉木棍在自己頭上,忙爬起跪在地上,道:“少爺我說,我說,是老爺見你平日遊手好閑,無所事事,隻知擺弄花瓶小草,便心生氣惱把你那“玉鳳瓶”砸碎了的。真不關屬下的事!”

    少帥聞言扔掉木棍輕聲,道:“又是這老不死的?我招他惹他了!”顯然這老爺壞這少帥好事,不是一迴兩迴了。

    少帥氣悶,帶著兩名屬下出了府邸,前往自己擁有的娛樂場所君戀園而去。

    漆黑的夜裏,月光灑下。

    一個年輕的姑娘一瘸一拐的來到一名頭發散亂的乞兒身邊,道:“喂,你今日又輸了?”那乞兒輕輕抬起頭顱,當看到那年輕姑娘醜陋的臉龐時,心裏酸楚極了。那老乞兒點了一下頭並沒言語,蹲在牆角處不知在想些什麽!

    那年輕姑娘從袖口裏取出一錠銀兩,扔到地上,喊道:“這是今日別人給我的賞錢,趕緊吃些東西去!別在我這裝可憐。”那乞兒彎腰撿起,默默的低著頭悄聲的走開了,此人正是“杜必書”。

    不用多想,這年輕姑娘正是竇靈兒。成有人感覺奇怪,問道:“靈兒,他那般對你,你難道不恨他嗎?為何還要養活他?”隻聽靈兒微笑,道:“他雖傷害過我,我隻能一笑而過,隻因,我記住他救我時的那一刻。”

    十五年前,那花少把靈兒抓迴來後,見她醜陋之極,便將她仍入君戀園中,當個端茶送水的女傭。但靈兒聰慧,雖醜陋些,但對人真誠,話語甜美,讓不少名妓喜歡,都爭搶著讓她當自己的女傭,也算混的風生水起。但最後靈兒卻被君戀園當紅美妓“瀟湘月”搶去。

    遼陽城有四大的妓院,已君戀園為首,而在君戀園對麵就是第二大妓院“大觀園”,裏麵是“莫熏”當紅。但莫熏出道較晚,不懂世事攬不住貴客,平常貴客都跑去君戀園捧瀟湘月的場。她心生怨氣,找了有些實力的商人,出銀五十萬,讓其秘密殺了瀟湘月。此事件是這麽發生的。

    君戀園,總分三層,大廳頗大能容納百人不止,二三樓全是廂房。隻見滿大堂都掛滿“春香戲鳳圖”,裏麵香氣撲鼻,歡笑聲不斷。男子們都左擁右抱,真可謂男人的天堂。但這裏的花銷可是讓人敬畏。任何人進這君戀園一次,一日花銷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兩白銀。可以稱作“奢侈”之極。

    靈兒一瘸一拐的走迴君戀園,她每見到一人就笑臉相迎。進到三樓一間靠窗的廂房內,隻見屋中躺著一位女子。那女子見是靈兒,起身坐起,道:“又去給那乞兒錢了?靈兒扶著左腿一瘸一拐的來到那女子旁邊坐下無奈,道:“能不給嗎?我見他那落魄的樣子,心裏逐時不忍。”

    那臥床女子輕拍一下靈兒肩膀,道:“真不知怎麽說你好,你就是心太軟了。”靈兒苦笑一聲轉移話題,道:“湘月姐咱們不提這個,你怎麽還懶在床上?快起來接客了,”說著便伸手膈肌瀟湘月。哈哈,瀟湘月被靈兒弄的全身直癢,忙雙手反擊,兩人在這香床上笑鬧在一起。

    唰,一道身影從屋頂飛過,急速落入另一個房頂。速度極快,唰唰聲不絕於耳,隻見這道身影落到君戀園樓頂上,便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瀟湘月正照著銅鏡“梳洗抹脂”,靈兒在她身後為她盤著秀發,兩人笑鬧細語,不知在說些什麽好笑的情。

    正在這時,門被“咣”的一聲推開,隻見一人滿臉煞氣的進屋,喊道:“我這幾日是不是給你好臉色了!為何還不速速出去接客!”此人正是,賀少帥。

    瀟湘月輕拍胸脯,見是自家少爺,嗲聲,道:“少帥,今日怎麽了?受誰悶氣了?來拿我撒氣,我這不是在梳妝嘛。”那少帥看了一眼瀟湘月又看了看靈兒哼了一聲,道:“今日劉山來了,你好生對付著,出了差錯,我拿你是問。”說完便轉身離去。

    湘月見他走後哼聲,道:“肯定是賀家老爺又管教他了,心裏不順來拿我撒氣。”靈兒為瀟湘月盤完頭發輕聲,道:“好了,少帥待你多好啊,對你發些脾氣也是正常的,你就別計較了。日後他納你為妾一定會對你好的。”

    瀟湘月聞言輕歎口氣,道:“我真是上輩子欠他的,今生為他掙錢,還得受他閑氣,倒黴”!兩人就這樣說著,這時隻見廂房緊閉的木窗動了一下,靈兒見到後以為窗戶鬆動,便走過去關嚴。剛要碰到窗,隻見一道鋒利的短劍從木窗外刺了進來!

    劉山手拿粉絹娘裏娘氣的對著少帥,道:“賀少啊,你家湘月好大的架子呀,這兩柱香的時辰都過了,怎麽還不出來?是不是在陪別的貴客啊?”難道真不把我“劉山”放在眼裏嗎!”這句話是用男音說的。

    少帥眉頭皺著,道:“你再等等她在裝束,馬上出來,我再去催催她。”說完便轉身走了,那劉山輕哼一聲,用手絹輕擦額頭上的細汗,嘴裏自語,道:“這破地方真熱。”

    一把全身黑色的短劍從窗外刺入,靈兒沒生警戒,隻差一點就要刺入靈兒眼眸中,但她卻親眼看見窗外一道冰冷的眼神有一絲異樣,眼前那短匕,不知為何急忙撤迴,一切又恢複了平靜。這一刻就像一瞬間一霎那,根本不像真實,但窗戶的破壞表示著這一切都是真的。隻要那匕首再往前一寸,靈兒都會當場喪命,但他退縮了,不知原因,不知理由。這一切呈現著一絲莫名其妙。

    這時門又被踹開,隻見那少帥惱羞成怒,道:“瀟湘月,你是不是欠抽了!”隻見那瀟湘月啪的一聲把胭脂盒扔到梳桌上,喊道:“你就知道打我!你還知道什麽!”說完便不理少帥,起身走出廂房。少帥見她終於出去忙緊跟其後,隻聽走廊外兩人的吵鬧聲不斷。

    靈兒輕輕地推開木窗,隻見外麵漆黑一片,隻有月兒在天空中靜悄悄的懸掛著,顯得頗為寧靜。

    樓頂上,一道漆黑的黑影趴在那。很難讓人發現,唯一有些異樣的是那身影不斷顫抖。隻聽那身影自語,道:“她的唇還是那麽柔,她的眼還是那麽媚,她的鼻還是那麽巧,她的眉還是那麽婉約。唯一的,她的容貌變了,變的傷痕累累,經風曆雪。

    是她,真的是她,她墮落了、她的神情告訴我,她倍受煎熬,和自己一樣,她感覺不到世間冷暖,她在掙紮,她在反抗這個世間,她在尋找在這世間生存的理由和權利。我該怎麽辦?幫助她?還是遠離她?

    隻見那黑影在黑夜中還在不住的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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