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對著徐子墨福了福身子,從前徐子墨也曾見到過唐沫身邊的這個丫鬟所以還有些眼熟,知道知縣沒有隨便抓一個人敷衍他,便急忙問道:“你從前伺候的那位夫人可有來尋你?”


    聞言琉璃立即露出慌張的神情,吱吱語語道;“奴婢……奴婢不知……”


    徐子墨一看就知這裏麵有內鬼,急忙冷聲道:“你要是不說實話就大刑伺候!”


    琉璃被嚇的急忙爬到地上磕了個頭,哭著喊道:“奴婢真的不知,奴婢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三奶奶了……”


    隻是徐子墨又如何會相信琉璃的話,立即命人把琉璃抓了起來,知縣也是審判過人的知道怎麽樣嚇唬人最有用,所以把琉璃捆起來之後命人拿著一根足有手腕粗的棍子嚇唬道:“你要是再不說我就打斷了你這條腿。”


    琉璃滿臉的淚水哭喊著道:“大人饒命呀……奴婢……奴婢……”


    “你要是還敢不說,我這就抓了你的孩子!”


    聽到這裏琉璃急忙點頭大喊道:“不要,奴婢說,奴婢說……”


    徐子墨緊皺著眉頭,他是知道從前唐沫身邊有個丫鬟背叛她的事情,隻覺得她身邊的丫鬟都不是忠心的,所以便沒有多餘。


    琉璃邊流著眼淚邊斷斷續續道:“前兩天三爺和三奶奶兩人忽然抱著小少爺和小姐來尋了奴婢,說是讓奴婢給他們先找一個安身的地方,等過一陣子立即就搬走。”琉璃頓了頓又道“奴婢不敢多問,便給三爺他們尋了一處地方讓他們先住著。”


    徐子墨這次出門的緊,雖然帶著兵符和兵馬但是也不過才幾十人而已,所以便不算太多。所以聽到琉璃的話之後立即就召集了一群人讓琉璃帶路。


    琉璃被捆著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擔憂,她知道要是稍微有點不慎怕就要被人懷疑,那麽自己的小命就算保得住也要受皮肉之苦。所以她麵上都是露出害怕的神情,話卻不敢多說一句,隻是默默的指路。其他人都以為琉璃心中害怕便沒有多想。


    而且徐子墨從來都沒有想過安然也自己的人馬,隻以為安然等人不過是帶著家眷而已,而且又是深夜逃跑根本就不能帶上幾個人。又覺得自己的人馬已經夠了,所以便放鬆了警惕。


    安然等人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們住的地方是在鄉野之間,有一片荒地沒人耕種隻是上麵已經長滿了雜草,他連夜命人一起挖了十來個大坑就等著徐子墨等人前來。


    這日豔陽高照,安然早就在一旁的樹叢中等待,不久便看到不遠處有一群人馬往這兒趕來。


    徐子墨便不知其中有詐隻是命人快速往前走。走到一片荒地的時候卻忽然看到前麵的人忽然都陷了下去,他心中大荒急忙停下了腳步大喊:“停下來!”


    即使如此他損失的人馬依舊不少,安然見時機成熟了便一揮手立即命人去把徐子墨抓下來,另還有一批人則去救琉璃。


    徐子墨損失了不少人馬又不知道安然早就有了準備,而且人馬也比他多,所以不到半個時辰就被全部活抓了起來。


    安然便沒有想要殺他們,他隻想要講條件,所以陷阱裏也沒放機關。他命人把這些人都關起來,而知縣他們則另外關押,他明白徐子墨的性格知道他絕對不想到處聲張,不然也不會以將軍的身份出現在水襄縣。


    安然隻把徐子墨帶到小木屋中,然後把他關了起來。


    徐子墨倒是也硬氣看到安然依舊冷聲道:“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抓不到你了?”


    安然冷笑一聲嘲諷道:“我真不知皇上到底是為何抓我?隻是因為想要搶走我的夫人?”


    徐子墨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幫了自己不少的忙,若不是他用情至深若不是因為他心有不甘也不至於如此。


    安然也不管徐子墨心中的想法,隻是雙手抱拳,輕聲道:“多有得罪了,等會兒我會命人給你送飯進來。”說完他便把門給關上走了出去。


    唐沫早就聽說了安然抓了徐子墨迴來震驚的很,看到安然迴來便急忙讓喜梅等人把孩子們先抱走,她拉著安然的衣袖焦急問道:“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你不要命了?竟然敢抓了皇上。難道想要謀反?”


    安然笑著唐沫的想象力豐富:“想要謀反哪裏那麽容易,皇宮裏還有個太後呢,而且漠北還有那麽多士兵呢,我可打不過呢!”


    唐沫聽到這句話才長籲一口氣:“那你幹嘛抓了他?”


    “難道要等到他來抓我們,我們才反抗?這叫做先發製人。”安然輕彈了下唐沫的額頭又笑道:“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保證他絕對不會懲罰我們。”


    唐沫將信將疑隻是現在人都已經抓了,她也不能說什麽了,隻能點點頭隻是又歎道:“這件事終歸是我引起的,我想去看看他,如果能夠說服他那也好。”


    安然可不願意再讓徐子墨看到唐沫急忙搖頭道;“你還嫌不夠麻煩呀,要不是他對你有意我們也不至於如此。”


    這個確實是事實,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一個“情”字惹出來的禍。


    唐沫也不願再辯但是她還是想去看看徐子墨,有些話她想說清楚,有些事她也想問清楚。所以便抓著安然糾纏了起來,安然沒辦法又想到反正徐子墨被捆起來了根本不能動彈,所以便同意了。


    這個屋子便不大總共才這麽幾間,安然也不想把徐子墨得罪狠了,所以關他的房子也是不錯的幹淨而且通風。


    門嘎吱一聲被打開,徐子墨正在想辦法如何把繩子給解開,忽然聽到聲音急忙抬起頭,卻看到唐沫推門而入。


    “你來作甚?”徐子墨氣惱的別過頭冷聲道。


    唐沫微微一愣看到他被反綁著的手便扯起一絲笑容:“我還想問你,你來作甚?”


    徐子墨啞口無言現在的他有些狼狽他不願意讓唐沫看到他這幅模樣,心中氣惱不已卻又沒有其他辦法,隻有冷著臉別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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