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狐疑的看向安然,做為古代的男子又如何會懂得這些事情,就是晴若也是半隻不解,隻不過是曾經看過蘇亦凝有過身孕,有過類似的症狀,才會斷定她懷孕了,又怎麽會知道要多長時間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你確定那是半個月前的事情?”


    唐沫再次問道。


    晴若很肯定的點頭道:“奴婢確定,那個時候奴婢正好在院子裏玩,看到她走出來,可是才剛走出門口就吐了,奴婢那時候還以為她是吃壞了東西。還故意嘲諷她了幾句,可是後來看到這樣的情形卻越來越多次了,才知道原來是有了身孕。”


    晴若抬起頭一臉不解的看向唐沫問道:“這裏有什麽問題嗎?”


    唐沫急忙搖頭道:“沒什麽,今兒的事情還沒有查個清楚。你們這些人就先關押在柴房中吧,等會兒再審。”


    安然疑惑的看向唐沫,不知道她這是為何,可是卻也沒有阻止唐沫。


    等到他們都下去之後,唐沫在遣散了其他的丫鬟婆子,唐沫對著安然道:“我有些話想問你。”


    “你說吧。”


    見唐沫這般神秘的模樣,安然以為是她找到了陷害白荷的證據了。


    誰知唐沫卻忽然問道:“你確定白荷是有一個多月的身孕?”


    這句話倒是讓安然一下懵了,他也是從白荷那兒得知的,唐沫這句話問他又是什麽意思?


    “他確實是這麽和我說的。”


    安然有一種不好的錯覺,他看向唐沫問道;“你為何問我這些。”


    “我記得你過了端午節就不曾迴過家中,隻有一個月前迴來過一趟,然後就又匆匆的去了國子監了。”


    唐沫沉思著迴憶道。


    安然點點頭道:“確實如此。”


    唐沫又看了一眼安然,覺得這件事難免會被他知道之後,便又道:“我和你假設一件事,隻是你別生氣就是了。”


    這下讓安然更加的疑惑了,他抬起眼眸看向唐沫狐疑的問道:“你到底要說什麽直說便是。”


    “你可曾懷疑過白姨娘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


    唐沫小心翼翼的看向安然,而安然聽到唐沫這句話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怒瞪著唐沫憤憤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找不到真兇就往她身上潑髒水然後洗脫自己的嫌疑嗎?”


    也難怪安然會如此的生氣,畢竟他們兩人曾經是真心相愛的一對,就算是現在安然去白荷的屋子裏少了些,但是還是有感情的。唐沫這麽問也不過是覺得白荷懷孕的時間似乎有些差別一樣。


    而且這個動作也太快了,若說晴若是最快知道的,但是她還沒動手呢,孩子就沒了。


    唐沫也不怪他會這麽說,隻是輕聲笑道:“我才沒那麽惡毒呢,隻是剛才聽晴姨娘說早就看到白姨娘有害喜的症狀了。我從前記得在那本醫書說過一般女子懷孕最起碼也要等到一個月以後才會有害喜的跡象。可是按照晴姨娘的說法,那個時候白姨娘還沒懷孕一個月呢。所以我才會這樣想。”


    本來安然不過是覺得唐沫故意陷害白荷,可是聽了唐沫這句話又想到之前白荷的各種行為,他心中也有些懷疑了,隻是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舊不悅道:“你怎麽知道,說不定不到一個月就能害喜了呢。”


    雖然是這麽說,但是卻還是有些勉強。


    唐沫知道這種事是男人都受不了,而且之前他們還情比堅定呢,現在一方出軌了,任誰都會不舒服吧。


    “現在孩子沒了,是死無對證了。你不然去找大夫來問問,是否是如此?或者你再敲打敲打晴姨娘是否她有說謊。”


    其實唐沫知道晴若是沒有說謊了,畢竟都已經抓到了往唐沫屋子裏藏了紅花了,又為何不招供,而且看晴若的樣子也根本就不知道懷孕之後便不是立刻就會害喜的,也要過一陣子才會有這些跡象的。


    安然冷冷的看了一眼唐沫,然後冷哼道;“你剛才不是已經問過了嗎?她不是死都不承認。”


    “那麽這件事就隻能到目前為止了。不然我們去請個有名一點的大夫來瞧瞧白姨娘的小產情況。”


    唐沫記得在前世時流產的人也有分時間的,越早的話受傷情況就是越輕,如果大了點的話,受傷情況就會嚴重點。


    隻是她不知道這個時代的醫術有沒有這麽的發達。


    安然心中雖然是不相信白荷會紅杏出牆,但是這個時候唐沫已經在他的心中種了一個小種子了,如果沒有查個清楚,那麽他心中永遠都會有一個小疙瘩。


    唐沫的這個建議也是可行的,可是要找一個好的大夫哪有那麽容易,在京城裏好的大夫都是給皇上看病的。


    “公爹也在朝中為官應該也有認識幾個太醫,不如讓太醫來府上瞧瞧。就說我們府上有一名姨娘小產了,身子虛弱叫他過來瞧瞧。再從太醫口中問問白姨娘懷孕時肚子裏的孩子月份是大是小。”


    這樣竟能圓了安然的麵子,又不會被人懷疑。


    如果是真的孩子的月份是大的,那麽太醫自然也是不會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的,如果孩子的月份是小的,那麽就當作給白荷做個婦科檢查。


    畢竟剛小產呢,現在正是檢查身體的大好時間。如果再過兩天可能就檢查不出來了吧。


    安然聽了之後沉思了片刻,便拂袖離去也沒再搭理唐沫。


    唐沫隻以為安然心中不愉快,不過哪個男人被人懷疑他心愛的女人出軌了不愉快的,所以也沒有和他計較。也以為安然是很徹底的相信白荷,不會去叫太醫來。


    這件事就擱在這裏了,安然不心急唐沫自然更不急了,反正她的罪名也已經洗清了,至於要不要查出一個究竟那麽就要看安然的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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