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的時候我問簡言,你為什麽會看上我呢,我覺得自己不是很好。

    簡言說:跟好不好沒關係。

    我說:但是我好沒安全感的,萬一你哪天突然厭煩了我怎麽辦?

    我閑著沒事就會懷疑自己,懷疑生活。

    簡言神情嚴肅,一本正經地說:這種事情不會發生。

    我說:我隻是覺得好像是做夢一樣。

    真的,我小的時候父母工作忙,對我關照不多。我一直沒什麽安全感。

    簡言看著我,歎口氣說:我們都談了五六年了,你還沒安全感,我是不是有點失敗?

    後來已結婚之後,簡言把工資卡交到我手上,家裏成了我管賬。

    其實不是我管得嚴,隻是有時候簡言花錢確實大手大腳。

    我笑著說:終於有覺悟了?

    簡言說:現在有安全感了嗎?

    我點點頭,果然啊,金錢才可以安慰我。

    研二的時候,有一次在電影院看電影,迴去之後簡言一直怪怪的。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於是就問他:你怎麽了,臉色不太對啊?

    簡言沒怎麽理我,含糊糊地迴答:沒什麽。

    後來有幾次,跟犯神經似的,一聽到我說話就有點奇奇怪怪的。

    我覺得很不安,以為他是厭煩我了想和我分手,於是我嚴肅地問他:你最近怎麽了?

    簡言一臉茫然:什麽?

    我氣唿唿地說:你最近不對勁,我一說話你就眼神怪怪的。

    果然,我剛說完,簡言就有點不自然了。

    我說:到底怎麽了?

    簡言看著我歎了口氣。

    他這一歎氣我簡直想找一麵牆撞上去,不是真的要分手了吧?

    我心裏慌得不行。

    簡言看著我說:我每次一聽你說話就……

    我沒說話看著他。

    他接著說:沒什麽,你別多想。

    我說:我怎麽不多想啊?你說清楚嘛。

    簡言靠近我,聲音低沉:你一說話,我就想……碰你。

    我:……

    我臉一紅,後麵那兩個字幾乎飄灑在我的耳朵上。

    簡言歎口氣:我就不該說。

    後來想起我們一起

    去看的電影,好像女演員說話聲音和我有點像。

    中午的時候,花花迴到家,爪子髒髒的,把沙發都弄髒了。

    我走過去把花花從沙發上拍下去,然後發愁地看著沙發墊。

    簡言從臥室出來,走進廚房拿了一杯水,出來的時候看到我還在愁眉苦臉,問我:怎麽了?

    我指著沙發,暗示花花幹的好事。

    簡言看著皺了皺眉:髒了,趕緊洗掉。

    然後簡言一聲不吭了,腳步聲風地迴了臥室繼續看他的書。

    留我一個人,顧影自憐。

    於是先給花花洗了澡,又把沙發墊洗幹淨。

    我想,養了一個“男花瓶”的女人大都和我一個樣,隻有在幹家務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養了個大爺。

    淡淡的憂傷~~

    印象中,第一次和簡言吵架是因為一件小事。

    那時候簡言有一個異地的異性筆友。

    我是在很久之後才知道原來還有這號人。

    後來那個筆友的發來了信,還有幾張明信片。

    我問簡言這件事情的時候,簡言的態度異常的冷淡。

    他說:又不是什麽大事,有什麽好說的。

    我說:那現在人家又寄信來了,你怎麽辦?

    簡言皺皺眉:你別這麽敏感。

    那次我是真生氣了,雖然知道也不過是筆友,但是我沒想到的是簡言的態度。

    所以我就和他冷戰了。

    我好久沒聯係他,簡言也因為學校事情忙,沒來找我。

    後來有一次晚上,我從圖書館出來,迴到宿舍,走近的時候看到簡言正站在那裏看著我。

    我假裝沒看到他想進樓,簡言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他沉著聲說:你怎麽了?

    我沒說話,掙開手說:我要進去了。

    簡言拉著我,兩個人僵持著。

    來往的人很多,簡言拉過我的手,把我拉到人少的地方。

    我已經有點動搖,也知道不應該做得太過,於是半推半就地跟著他過去了。

    簡言走過去,一句話沒說,直接吻上來。

    他吻得很急,力氣也很大,我直接蒙掉了,一隻手推著他的胸口負隅頑抗。

    漸漸也乖順了,這幾天被冷淡

    的委屈湧上來,不知怎麽就流淚了。

    簡言鬆開我說:我把信扔了,筆友聯係也斷了。

    我沒說話。

    簡言看著我說:我態度不好,下次一定不會了。

    我看著他,點點頭。

    兩個人於是和好如初。

    隻是後來,我想開之後,再也不想冷戰。

    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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