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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向宇憤怒的控訴讓易千帆擦向自己破裂嘴角的手頓了頓,隨即他又若無其事的把嘴角的血跡擦幹淨,然後就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身上淩亂的衣物。臉上卻帶著無辜和克製的表情,好像是在忍受安向宇的胡鬧般說道:“我還以為今晚就我一個人喝多了,沒想到你還沒喝酒,就開始在這裏說胡話了。”


    安向宇卻不會再被他的無辜的表相所迷惑,他上前一步,抓著易千帆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又是一拳毫不留情地揮了出去,他嘴裏還恨恨得說道:“我承認我以前是糊塗,糊塗到敵友不分,糊塗到與一隻中山狼做了十幾年的朋友,但是,我今天是從來沒有過的清醒,我告訴你,不管你想在我身上算計什麽,都不可能再得逞,我是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安向宇這段時間裏一直就在和馮二苦練基本功,平時他還不覺得有什麽,可今天揍起人來,他覺得格外的給力和解恨。易千帆沒想到安向宇二話不說,又對自己揮出了第二拳。他本來喝的就不少,酒勁上來,整個人都是昏沉沉的,全身無力,連反應都遲鈍了不少。


    安向宇這一拳毫不留情,結果把他原本就是軟綿綿的身體打得橫掃出去,直接就砸在了包廂裏那張巨大的玻璃茶幾上。隻聽“哐”的一聲巨響,這一百多斤砸下去,不但把茶幾壓得粉碎,還連帶著把茶幾上的啤酒瓶,洋酒瓶,水晶杯子,果盤和小食碟等全部都掃到了地上。


    這一下,易千帆身上可不太好看了,黃的啤酒,紅的洋酒,還有各色的果汁沾了一身,再加上他臉上被安向宇打青的印子。還有破損後流出來的鮮血,整個就像是開了染坊似的,五顏六色,精彩紛呈。


    那個還在哆嗦著整理衣物的女人被嚇得又高聲尖叫起來。安向宇怒喝道:“閉嘴,再叫小心我連女人一起打,你給我馬上滾出去。”


    那個女人如蒙大赦般,也顧不得還沒有整理好的衣物,打開大門便像被鬼追般,狂衝了出去,不過這一路上,她胸前那隨著她的腳步胡亂跳脫著,差點就要突出重圍的一對大白兔,著實是讓所有的男人們都看直了眼。


    易千帆長這麽大還沒有實實在在的挨過這麽重的拳頭。也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他頓時惱羞成怒,也顧不得再繼續扮演兄弟情深的戲碼了,他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紅著眼,“嗷嗷”叫著就衝著安向宇撲了上去。繼而兩人扭打成一團。


    兩人在包廂裏弄出這麽大的動靜,立刻就引起了周圍包廂裏人的注意,於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男男女女們紛紛出來圍觀,還嘻嘻哈哈地吆喝著加油助威。


    不過安向宇和易千帆之間的纏鬥完全就是一麵倒的形勢,在這段時間裏,安向宇不但和馮二苦練了功夫,安馨還經常在晚上趁他睡著了。用內力幫他疏通經脈,調理內息,所以他這兩個月練出的效果,相當於普通人練上二年的效果。易千帆如今就是清醒的時候都不會是他的對手,何況他現在還是半醉的時候,他現在純粹隻有挨打的份。


    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鍾裏。易千帆起碼挨了有六七拳,而且還是拳拳到位,招招見肉,不一會他就跟個死蝦似的,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死都不肯再站起來了。


    在門外圍觀的那些被酒氣暈染的異常興奮的男男女女們不滿意起來,他們還嘻嘻哈哈的紛紛吆喝著:“喂,小子,別躺在地上裝死啊,快點站起來。”


    “就是,這麽快就不行了,開始還不如不打,早點求饒呢。”


    “真沒勁,還以為今晚可以嗨一下,誰知道這麽快就不行了。”


    就在周圍人幸災樂禍的嬉笑聲中,易千帆那倆個貼身保護他的彪形大漢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兩人剛才在舞池裏看見,原本留在包廂裏和易千帆廝混的女人,連衣服都沒有整理好,就跟中箭的兔子似的,惶恐不安的匆匆跑了過去。兩人就知道事情不好。


    果然,等他們滿頭大汗的趕了過來,就看見易千帆所在的包廂外圍滿了人,這些人還在怪腔怪調的鼓掌叫好,等他們擠進去一看,頓時傻了眼,就見自己的老板被安向宇給壓倒在地上,還左一拳,右一拳的施虐著。而易千帆隻能雙手抱著頭,卻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那倆個彪形大漢頓時勃然大怒,這一拳拳打下去的,可都是自家的飯碗啊。於是倆人怒氣衝衝的走上去,就像要把安向宇從易千帆的身上抓下來,也如法炮製一番。


    可沒想到的是,倆人的手剛一伸出去,立刻就被人從後麵如鐵鉗般給死死地鉗住了。任他們怎麽掙紮都掙脫不了,這下子,倆人還真的是給嚇住了,他們雖然不是實際意義上的武者,可是他們天生就是體格強壯,力大無窮之輩,再加上又練過幾年的搏擊和健身,一般的五六個人,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他們一直以來,也是耀武揚威慣了。他們可從沒有碰到過幾天這樣的情況,連對手的樣子都沒有看到過,就被製住,連動都動彈不了。


    就在兩人驚駭間,隻見一個三十多歲,個子不高,穿著和長相都非常普通到男人從他們身手走了出來,隻見他理也沒理那倆個被驚駭住的彪形大漢,隻是上前一步,抓住了安向宇的手腕,把他從易千帆的身上給拖了下來。安向宇迴頭一看,便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李哥,你幹嘛要攔著我,我要給姐姐出氣,給我自己出氣,還沒有打夠呢。”


    李四勸道:“其實你打上幾拳,出了口氣也就行了,再要打下去,不管是把他打傷也好,把他打死也好,都會是個很大的麻煩,真要弄成那樣,你不是又害你爸媽,還有你姐姐著急嗎。”


    安向宇聽了李四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再加上,他迴頭看了一眼易千帆,隻見易千帆依然抱著頭,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身上卻是一片狼藉,顯得異常的狼狽,安向宇覺得一直堵在胸口的惡氣終於減輕了些,於是他便點點頭說道:“行,我聽你的。”說完,他又指著地上一動不動的易偉帆說道:“這次就便宜你了,要是你下次還想要對安家不利,我就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你。”


    可憐安向宇對於放狠話還真的不是很再行,他說出這幾句話後,自己還頗覺得有些氣勢,便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們走。”於是便帶著苦笑不已的李四,還有原本鉗製住那倆個彪形大漢的張三趾氣高揚地離去。


    安向宇三人離去時,還在門口圍觀的人立刻就乖乖的讓出一條道,讓這三個看起來不起眼,出手卻絕對不弱的煞星能夠順利離去,他們還聽到,那個出手鉗製住那倆個彪形大漢的人,有略有些低沉的嗓門說道:“小宇,其實你要報複一個人為自己出氣,用拳頭是最低級的辦法。”


    就聽那個年輕人驚異得問道:“為什麽?”


    那人繼續用他那低沉的聲音說道:“因為靠拳頭來解決問題,不但會容易留下把柄,還有可能會誤傷到自己,要是你一個不小心,把他打死或是打殘了,還得為他去償命為他去坐牢,那你多劃不來呀。”


    那年輕人帶著幾分天真,又帶著幾分迷茫的問道:“那我該怎麽辦?他處心積慮的想要害我全家,難道我就這麽算了不成,那我們全家為他所受到的損失和驚嚇,難道就這麽算了。”


    “怎麽可能算了。”那個李哥怪叫道:“你可以也依葫蘆畫瓢啊,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也給他設圈套,把他所有在乎的東西統統奪了去,這樣既不會把自己陷入險境,又能讓對方的痛苦更加的深刻。比你現在這樣費了半天勁,把手都給打破了,卻隻能弄他個皮肉傷,痛上三二天的,再上個藥,養養就好了的報複方法,可要有用的多了。”


    那年輕人有些懊惱的說道:“這些話,你不早點跟我說,現在才說,這方法還能用嗎?”


    就聽那李哥‘嗬嗬’笑著說道:“可是沒有攔著你,不是就怕你心中鬱氣不出,會憋出毛病來嘛,現在你的氣也出了,心裏覺得好受些了吧?不過不怕的,有你姐姐在,剛才的計策我們還能用,隻不過是由暗轉明了而已。”


    年輕人拍著巴掌笑道:“太好了,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這一天早點來......”


    隨著三人越走越遠,談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逐漸到什麽都聽不見了。那些在原本圍觀的人,基本上都聽清了他們的談話,他們不由麵麵相覷,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是哪家的大人,有這麽把孩子往壞裏教的嗎?這是準備教出個什麽樣的怪胎來?大家看著包廂裏的狼狽不堪的易千,心裏都閃過了一絲憐憫,聽那三位離去時的口氣,這報複的節奏根本就停不下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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