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文虎啊,我和景天在醫院被人打了,哎呦……”李媽媽故意發出痛苦的聲音說道。


    李媽媽年紀已經大了,自然經不起張明陽那麽一摔,不過就算是渾身疼痛,也不至於如此呻吟。


    楊文虎一聽,嶽母說話的聲音顫顫巍巍,心裏大吃一驚,自己的嶽母和小舅子被人打了?這尼瑪不是在開玩笑嗎?


    一個小舅子失蹤,另一個小舅子被人打,這是誰克的呀!


    “嶽母,您沒有給他提我的名字嗎?”楊文虎了解自己的嶽母,有什麽東西,肯定都會先顯擺一下。


    “當然提了啊,疼死了……”李媽媽倚在大門前,一手扶著腰,一手打著電話,時不時傳來痛苦的聲音,“我當然說了,可是那小子說,不就是個局長嗎?然後就把我和景天打了一頓。”


    李媽媽一邊添油加醋的說著,一邊故意啜泣道:“文虎,你說他連你都不放在眼裏,這個人怎麽這麽囂張啊,穿的破破爛爛的,就是一個小痞子!”


    聽到李媽媽這麽說,楊文虎頓時火冒三丈。


    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公安局的局長,怎麽會有人不給自己麵子呢?這不是擺明了不想在南江市混嗎?


    是不是自己平時太過和藹,所以導致讓這些混混以為自己好欺負。


    想到這裏,楊文虎心中一陣不爽。


    “嶽母,你們就在門口等著,那小子還在嗎?我現在就派人過去處理!”楊文虎幹脆的說道。


    李媽媽聽到有自己的局長女婿前來撐腰,頓時腰板挺的比誰都直:“你叫人來吧,過來聯係我,我知道那小子現在在哪。”


    楊文虎掛斷電話之後,便派出幾個警察,告訴他們,務必要把打了自己嶽母的那個混混帶到警局來。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麽不知天高地厚。


    楊文虎要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代價!


    私人會所這邊,所有的警察都忙裏忙外,畢竟三個隊長同時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裏失蹤,這種奇怪的事情,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刑警隊隊長躺在地上,麻木的雙手微微動了動,他感覺自己的腦袋突然受到了重擊,現在頭痛欲裂。


    當他拚命睜開眼後,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周圍一片黑暗,隻有一絲微弱的亮光,從門口的窗戶裏麵斜射進來。


    自己怎麽會在這裏?刑警隊隊長一邊揉著後腦勺,一臉難受的模樣,緩緩的坐起身來。


    他隻記得,剛才和李超準備突襲房間,自己剛一進門,之後的事情就完全沒了印象。


    對!他突然想了起來,自己一進來房間的時候,就被身後的人一拳重擊,砸到了自己的頭上,便暈倒了過去。


    那李超呢?


    刑警隊隊長看到地上躺著兩個人,便緩緩的站了起來,摸到了牆壁上燈泡的開關,全部打開。


    包廂中一時間變得燈火輝煌了起來。


    刑警隊隊長這才看到,李超和一個混混模樣的年輕人,一起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到李超毫無生命的征兆,刑警隊隊長慌忙唿叫隊員準備支援。


    不巧的是,他的對講機已經被摔壞,為了保留現場,他隻好把李超單獨放在這裏。


    林一諾被張明陽用領帶綁在了沙發上,她掙紮了好長時間,才漸漸的一點一點的解開。


    此時,她的手腕幾乎沒辦法動彈。


    這個該死的張明陽,居然敢這樣對待自己,林一諾一想到剛才和張明陽在包廂中的場景,心裏就十分不舒服。


    這小子居然在自己的身上如此放肆,雖然兩個人並沒有發生什麽,但畢竟身體接觸的那麽緊密,要是說沒有感覺,那豈不是在自欺欺人!


    想到這裏,林一諾心裏就一陣不爽。


    可是,不爽歸不爽,張明陽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難道是他來這裏鬧事的?


    想到這裏,林一諾緩緩的站起身子,扭了扭手腕,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警服。


    剛才在張明陽的身下,林一諾的警服已經淩亂不堪,她現在必須要重新打理。


    而且,她下定決心,對外就說自己是來搜查的,至於遇到誰,自己必須說沒有!要不然這些事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這個混蛋張明陽,我遲早要讓你血債血償!


    林一諾剛打開門,就看到自己的手下,隻穿著內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發現他們還在唿吸,隻是暫時性的暈倒了,林一諾便一人踢了幾腳。


    兩個警察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一直沉浸在黑暗的世界中,所以對於光線十分敏感,兩人半眯著雙眼,漸漸地看清楚了眼前的事物。


    看到自己的隊長站在麵前,兩人絲毫顧不上腦袋劇烈的疼痛,扶著牆壁,緩緩的站了起來。


    “隊長……”


    兩人正準備說話,突然朝著身下一看,自己的警服怎麽沒有了?怎麽隻剩下內衣?


    “你們的警服呢?”林一諾一臉好奇的問道。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啊……”兩個人麵麵相覷,一臉不解的說道。


    剛才他們緊緊的跟在林一諾身後,突然後麵有一男一女從樓道的沙發後麵衝了出來,把兩個人打暈。


    之後的事情,他們當然不記得了。


    “隊長,我們被打暈之後,是您救了我們嗎?”一個警員好奇的看著林一諾問道。


    兩個人隻知道自己剛才昏迷了過去,並不知道昏迷的時間,他們還以為自己沒有昏迷多久。


    林一諾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她不願意說出真相,可是如果說真話,那這些事該怎麽解釋呢?


    一時間,林一諾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隊長,我們的衣服怎麽沒有了?你知道麽?”另外一個警員好奇的問道。


    憑借多年的刑偵經驗,林一諾不難推測出來,張明陽和程櫻早已從這家會所中逃了出去。


    而這兩個人的警服,一定是被張明陽二人穿走的。


    聽到自己的手下問自己,林一諾一臉嚴肅的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我也被人給打暈過去了,還沒有看清楚歹徒的長相,就已經暈了過去,我醒來,就看到咱們三個躺在這裏,你倆趕緊找衣服穿去,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林一諾壓低聲音說道,她現在很心虛,自己明明知道是誰在襲擊隊友,隻是她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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