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您看俺這是得了啥病啊?該不會是癌症吧?”

    楊桂芬擔憂地說。

    “這樣吧,我檢查一下。看看再說。”

    楊逸說著拉上了診療室的門簾子。

    “哦,好。”

    楊逸周圍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伴有不同程度的皮膚凹陷,甚至隱隱有潰瘍的跡象。楊逸的神色不由得越來越嚴肅。

    楊桂芬緊張地看著他的臉色,不安地說:“楊大夫,我的病是不是很嚴重啊?”

    “確實很嚴重。你得的是增生,繼續發展下去就可能會變成癌。”

    “啊?那我是不是快死了?”

    楊桂芬的精神一下子崩潰了。頹廢地說。雙眼立刻喪失了神彩。

    “你先別激動。我說了現在還隻是增生。能治好的。隻是治療有點費勁。”

    楊逸為難地說。

    “楊大夫,求求你救救俺吧。無論讓俺做啥俺都願意。俺還年輕俺不想死。”

    楊桂芬拽住楊逸的衣襟,哭泣著說。俏麗的臉龐上掛著令人憐惜的淚痕。

    村子裏的婦女很少到外麵去,即使有了病也都習慣依靠村裏的赤腳醫生。因此她們並沒有意識到有些病到大醫院就完全能治好的。隻是一味地盲目地崇拜和依賴村醫。

    這種心理特點楊逸漸漸摸索到了。眼下他猶豫了一下,繞到診療床的另一邊緩慢地說:“我不是不想救你,隻是這治病的過程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什麽過程你說吧,隻要能冶好俺的病,俺都能接受。”

    楊桂芬在心裏想了又想。最後覺得自己還有什麽怕別人占的呢?家裏一貧如洗。男人被車撞死後肇事者逃逸,連個屁都沒給她留下。

    甚至村裏還流傳著她克夫的傳說。眼下她什麽也顧不了了。

    看到楊桂芬的表情楊逸心裏就有了數。

    “對,你躺下來精神放鬆,這樣效果才好。”

    有人敲了敲門。是馬芸芸的聲音:“楊醫生,有人找你。”

    “哦,等一下,我正在給病人看病,讓他在外麵等我十分鍾。”

    年輕英俊,手指細長有力,眼神靈絡。楊桂芬簡直要被這個醫生給迷住了。何況他待自己又這麽的溫柔!一顆芳心碰碰亂蹦。有點意亂情迷的感覺。

    “桂芬嫂,你感覺這裏舒服點了嗎?”

    “好多了。你,你太厲害啦。”

    楊桂芬神色很不自然地說。

    “嗬嗬,我再給你開幾副中藥,你拿迴去天天熬服。一日兩次,早晚各一遍。”

    “嗯那。需要多少錢啊?”

    楊桂芬緊張地摸了摸錢包。

    “先拿七百吧。”

    楊逸頭也不抬地在處方上刷刷地寫著草藥的名稱。

    “大夫,不好意思,我隻帶了三百塊。”

    楊桂芬的臉紅起來。

    “沒關係,那就三百吧,餘下的我幫你墊上。等你什麽時候有了再還我。”

    “太感謝你啦。”

    楊桂芬不知說什麽好,眼裏一片火熱,心裏充滿感動。

    “你拿著這藥單去找門外的馬護士,她會帶你去抓藥。”

    楊逸撕下一張單子遞給她說。

    “好,俺這就去。”

    下一位,誰要看病進來吧?“

    楊逸靠在椅子上牛b地喊了一聲。

    “是俺。”

    一位褲腳上沾滿泥巴的老漢走了進來。

    “大爺,請坐吧。您哪裏不舒服了?”

    “不是俺不舒服,是俺家的牛都丟了。俺想找你給掐算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這些牛是俺家的命根子,要是找不迴來,俺也沒別想再活啦。兒媳婦不得把俺趕出家門才怪。”

    老漢蒼老的布滿褶皺的雙眼泛出汙濁的淚水,抹著眼睛道。

    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楊逸的心一軟。拿出一把卦簽說:“好吧,我給你算一算。不過準不準我也不知道。”

    “行,俺信你的。十裏八村裏的都說你啥都會,可厲害啦。”

    老漢高興地說。

    “你的牛是幾時幾辰丟失的?在哪裏丟失的?”

    “就是剛才俺在山坡上放牛的時候打了個盹,醒來時牛就都不見了。”

    老漢焦急地說。

    “剛才,也就是十一點左右。”

    楊逸閉著眼睛用手指頭掐算了一下,然後睜開眼睛將卦簽搖了搖倒在桌上。抽出一看說:“大爺從卦上看你的牛應該在西南方向,離這裏大概二十多裏地。你馬上找人去那找吧。牛現在還沒有被拉走,再晚可能就會拉走了。到時候就找不到了。”

    “哦,那謝謝你了。俺這就去。等找到牛俺一定會報答你的。”

    老漢高興地站起來說。

    “不用了,隻要你找到告訴我一聲就行。快去吧。對了,牛現在在一戶茅草房的人家的牛圈裏麵。他家院門上拴著一串紅辣椒。大門衝西開。房頂上有一個大鍋蓋。你就按這個特點找吧。”

    楊逸也很奇怪用女神姐姐教給他的法子閉著眼睛腦海裏就能幻化出那裏的情景。

    “哎,小夥子,你真是神醫!”

    老漢臨走的時候衝他豎大拇指。

    楊逸笑了笑,我是神醫嗎?不禁啞然失笑。心裏還是挺受用的。

    中午和老子楊成,老西醫馮得忠還有兩個美女護士一起吃了午飯後楊逸就帶了一把鐵揪去了村裏的墳地。

    他答應了靈子要替她修理墓地上香,就一定要趁早做到。

    墳地裏了無人跡,四周都是荒蕪的雜草和樹木。正午烈日炎炎,楊逸在眾多的墳墓中央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墳包。上麵豎著一塊石板,頂上刻著靈子的名字。墳包四周長滿了荒草,硬硬的,一簇新土都沒有。旁邊還露出一塊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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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靈子的墳墓這樣荒涼簡陋,楊逸的心酸酸的。

    趕緊拿了鐵鍬為它添了些新土,將墳墓破損的地方修葺好。然後又采了些野花放在她的墳墓上。

    接著從兜裏拿出香和一些果品,跪在地上上香拜了幾拜。嘴裏說著:“靈子,你好可憐。哥哥已經幫你弄好了。希望你早日重新投胎來到人世間做人。”

    做好這一切後楊逸才往村裏走。

    路過村裏的小樹林裏忽然聽到裏麵有女人和男人爭吵的聲音。本來想走過去的,卻感覺那女人的聲音很熟悉,好像是翠屏的聲音。隻好往裏拐了進去。

    遠遠地就望見一個男人正把翠屏的雙手按在樹幹上,拚命地在她脖子上親一啃著。緊緊地壓住她的身子。嘴裏說:“翠屏,你可把叔給想死了。快點給俺吧。別墨跡了。”

    “苟村長,你就放過我吧。我不想這樣,我男人要是知道了會打死俺的。”

    翠屏哭泣著掙紮著說。

    “你男人在外麵打工不會知道的,再說就算知道了又能咋樣?俺是村長,大不了多給你們家些自用田。讓他撈著點甜頭他就不會管你啦。來,快讓叔稀罕稀罕。”

    楊逸看得火起。媽的,老東西。

    楊逸想了想,用塊布將臉蒙住,然後悄悄地從後麵靠近,一棒子打在苟大方的後脖梗上。

    “啊!”

    苟大方稀裏糊塗地倒了下去。

    楊逸拍了拍手,在他屁古上用力踹了一腳道:“老鱉犢子,一肚子花花腸子,還想老牛吃嫩草。去死吧。”

    “啊,楊逸,是你嗎?”

    翠屏睜大含著淚花的雙眼驚異地盯著他道。

    “是我啊。你咋跑這來了呢?不會是你自己想給老家夥玩的吧?”

    楊逸扯掉臉上的布嬉皮地說。

    “滾犢子,這你還看不出來嗎?我要是願意還掙紮個屁。你真是個沒良心的,這麽長時間了都不答理人家,是不是又有新人了?”

    翠屏生氣地說。

    “嘻嘻,你想到哪去了。我這不是忙嘛。我怎麽會把翠屏嫂給忘記了呢。”

    楊逸嘻笑著上前摟住了她。

    迴腿一腳將苟大方給踢到一邊去了。

    “原來你還在惦記這件事。哈哈,放心吧。我對他施了點催眠術,他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醒來。”

    “啊,那咋行,這山林裏有野獸出沒,萬一給他咬死了你不成了殺人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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