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要去美國的事情,沒人告訴周子俊,她嚴明所有人不許給周子俊走漏風聲,她要出其不備偷襲,若有情況便將他一網打盡,絕不留情!

    十幾個小時的航程,秦念直直睡了一路,就是因為來之前太興奮,一宿沒睡。想想自己都覺得囧,這種夜不夢寐的事情,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她不要想自己的一世英明因為一個周子俊而毀於一旦。

    大家最不放心的其實是秦念那如崩豆一樣的英文水平,看也勉勉強強,說出來就有大困難了。她不喜歡和國語無關的東東,從小就排斥,但是要去一個全國上下都說英文的國家,自然不能再一意孤行。走之前特意裝了一本日常會話的小冊子,以備不時之需。

    中途在芝加哥轉機,又折騰了幾個小時,到達波士頓的時候,已經是當地的下午3點左右。秦念整個人毫無上飛機前的興奮,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背著包拉著箱子走出機場。攔了計程車,把寫著英文的地址給了司機。開車是位棕色皮膚的光頭大叔,車裏放著老鷹樂隊的加州旅館,大叔搖頭晃腦的,還偶爾跟著哼唱。

    司機大叔不確定她是哪國人,先用日語說了你好,發現不理他,馬上改口說:“你好。”

    本來很是疲憊的秦念,聽見了分外親切的中文,一下子來了精神,探身過去說:“你會講中文?”

    司機很茫然,搖搖頭,顯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麽。

    秦念有泄氣了,想了想對他說:“你的中文很好。”

    “謝謝。”老外大叔聽到誇讚很開心,繼續哼著小曲,搖頭晃腦。

    到達目的地,大概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boston的溫度和京城差不多,因為剛剛下了一場雨,,所以比較涼爽。秦念下車後,左右看著相差無幾的兩層小樓,紅色磚瓦,白色台階和柵欄,沿著濕漉漉的小路走上前。

    開門的是個白皮膚老外,帶著大大的耳機,穿著灰色連帽衫,整個人非常有節奏的搖晃著。老外對她笑,揮手並sayhello!

    秦念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說什麽才好,磨嘰了半天,最後中文發音非常標準的說了周子俊的名字。

    老外馬上反應,伸出右手和她握手,用不流利的中文說:“你好,我是周的朋友,我叫leo。”

    “馬裏奧?”

    “what?”leo皺眉,沒聽懂她說的是什麽。

    秦念趕緊搖頭,笑了笑表示

    沒什麽。

    leo用盡量慢得語速進行了自我介紹,他和周子俊是同學,他們和其他幾位校友一起住在這裏,周子俊剛剛從圖書館迴來,目前在休息。

    leo幫秦念提著東西,把她送到二樓周子俊的房門口,他一直上下打量秦念,看的秦念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你們中國女孩子是不是都很漂亮?周真是幸運。有一個漂亮的妹妹,還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無疑,他口中的漂亮妹妹,就是邵曉亭了。不知道那個邵曉亭,是不是也住這裏?

    leo離開後,秦念輕輕敲了房門,半天之後才聽見一個很慵懶的聲音傳來,秦念加大了力氣又“砰砰”敲了幾下。然後仰著脖子,雙手環胸目視著門板,以一副很高傲的姿態等著門開,等著看開門人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吱呀。”

    門還沒有完全打開,周子俊也隻是露出了一少部分,秦念便把門用力推開,字正腔圓的說:”捉奸!你可以不用說話,我會親自收集現場證據。”

    “……”

    秦念如願看到周子俊定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吃驚表情,頭發亂亂,傳了一件印有學院logo的衛衣,麵色很疲憊,但是眼睛卻非常有神。

    “愣什麽?我要捉奸!還不開門讓我進去!”

    周子俊傻愣愣的挪開一步,秦念拉著箱子進門,真的如自己所說,到處翻看,所有能藏人的地方,衣櫃、書桌下,並且尋找一星一點兒和女人有關的東西。

    然後,就忽然被人從後麵抱住,整個人愣住,心裏卻樂開花。被扭過來,周子俊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頭埋在她頸項間,貪婪的唿吸著她身上的味道。

    “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算了,告訴你,我很認真的,捉奸這件事情刻不容……”

    周子俊沒有給她過多的機會說話,狠狠吻住她的嘴唇,急切且狂烈,秦念的嘴唇被牙齒咯的生疼,差點兒就出血了。

    “周子俊……唔……疼啊……”

    周子俊減小了力度,吻漸漸變纏綿,越來越深,幾乎要讓秦念透不過氣,仿佛要將一口把她吞進肚子一般。周子俊的手緊緊握住她的腰,讓她緊緊的貼在自己胸膛,不漏任何縫隙,不想和她有任何距離。悄悄數著她的骨頭,手感比上次胖了點兒,骨頭沒有那麽明顯了,這讓他安心很多。

    秦念想他,每分每秒都在想著他,想念他的人、他的溫柔、他

    的聲音和他的唇,多少個夜晚,都夢到他抱著她,對她笑,輕輕刮她的鼻子,溫柔的說想她。

    半年沒有見麵而已,對他們來說,卻像隔了好久好久。

    那個深沉纏綿的吻,已經不能滿足他們對彼此的渴望。周子俊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如烙鐵一般在她背後遊走著,胸膛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更加讓他把持不住。

    漸漸停下的吻,周子俊用鼻子輕輕蹭著秦念的鼻子,舔了她的唇角,拉開距離看著她紅潤的臉頰,一汪秋水的眼睛深深的看著他,看著他微張的嘴巴,等著他的話。

    “可以嗎?”

    秦念笑,有些無奈,還有隱隱的怒意,拉開他的衣服,在鎖骨的同一個位置狠狠咬了下去,直到聽見他倒抽冷氣的聲音,秦念才鬆口,用手背抹了嘴巴,眼裏閃爍著不屑。消失了半年的牙印再次出現。

    周子俊低著頭看了看,兩排,排列整齊,單看牙印就知道她有一口好牙齒,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

    “第二次了。”

    秦念挑眉,“怎樣?”

    周子俊笑,眼裏掠過狡黠,“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吧!”話音剛落,邊帶著秦念一起雙雙滾落在柔軟的床上,床鋪柔軟,甚至還彈了一下。

    秦念沒想到會忽然下墜,驚叫了一聲,周子俊把她壓在身下,堵住她的唇,舌頭長驅而入,上下翻動,攪得秦念應招不得,唿吸困難……

    周子俊不再控製自己的**,手探入她的薄薄的衣物,幹燥的大手如烙鐵一般在她身上緩緩遊走,每移動一寸都會讓秦念渾身戰栗不已。平常葷段子說起來易如反掌,臉都不會紅的,可是到了關鍵時刻,卸掉女金剛的麵具,她也隻是一個平凡的小女生,會害怕會嬌羞。

    推高她的文胸,發育很好的高挺馬上彈了出來,周子俊一口含住,引得秦念一陣嬌喘,推著他的肩膀,似是要推開,又似是要他們貼的更緊,那股子氣流在全身攢動著,渾身滾燙,讓她完全不知所措。

    兩個初嚐禁果的小毛孩子,什麽都是摸索,尋尋覓覓不得要領。周子俊出了一身汗,下麵脹痛難忍,急需寬慰解欲。赤|裸相對的兩個人,秦念也不再害羞什麽,捏住周子俊的胸口狠狠的說:“那麽多毛片兒你看哪兒了?”

    周子俊就知道,不能讓她有心思說話,毫不猶豫的再次吞住她的嘴巴,她的的腰肢不停扭動,兩條腿來迴的蹭著,隱約的擦到他的□,握住她白皙臀部的手更

    加用力,掰開她的雙腿,一片濕滑,再一次試著探入。

    終於……

    秦念“啊……”的大叫出來,聲音甚是刺耳,手指狠狠掐住周子俊赤|裸有力的臂膀。那種撕裂一般的疼痛,她從來沒想到,若是知道會這麽痛,她才不要周子俊呢!!!都是騙子,大騙子!!!

    緊致夾住他的滾燙,周子俊終於能稍稍喘一口氣,秦念的叫聲他聽在耳朵裏,她的小臉整個皺在一起,讓他有些心疼。手緩緩撫著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乖,我慢一點。”

    “不要不要不要。”秦念搖頭,頭發散落在白色的枕頭上,包裹住她有些泛白得小臉兒。

    周子俊溫柔的吻她的眉眼和鼻子,然後是嘴巴,下麵緩緩的抽|送著,秦念的手不停的拍他抓他,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好像要把她受到的所有痛全部連本帶利還給他一樣。

    這是一場戰爭,沒有硝煙的戰爭,結局是兩敗俱傷。周子俊放了熱水給秦念泡澡,跟小媳婦一樣,幫她擦背,任他差遣使喚。轉身背對的時候,秦念看見了他背上一條一條血紅的引子,瞬間覺得很不好意思,那全是她抓的吧,一條一條。看看手上的指甲,塗著一層亮亮的護甲油,在燈下閃著光。第一次,秦念有種把指甲剪短的念頭。

    周子俊給她擦頭發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問他道:“後背,疼嗎?”

    “還好,沒出血,不是臉。”

    秦念低下了頭。和梁韶宇打架,就是用這手指甲在他臉上抓了n條紅印子,甚至出了血,可見是多麽狠,那時候是真的打紅眼了。

    “我把指甲剪了吧,萬一……下次……”

    周子俊停下手中的動作,蹲在她麵前,頭微微仰著看著她明亮的眼睛,笑著說:“怎麽,開始盤算下一次了?”

    秦念惱了,抓起桌子上放著的吹風機,摁下開關對著周子俊的臉一頓猛吹,跟拎著搶一樣,咬牙切齒要斃了他。

    周子俊眯著眼睛,任風吹著不躲閃,握住她的手說:“不要剪,留著,越多越好。”

    吹風機還嗡嗡的響著,周子俊的話被吹散,隻剩很微弱的聲音,可是秦念還是聽得很清楚,他的一字一句。他說,越多越好。隻要是她,多一分,他就可以多愛一分。

    有些話從來不說明,總是要秦念去想,她順應他,明白他話裏的意思,而不是非要他把話很明白的說出來,這樣的模式,秦念慢慢習慣,所以很幸福。

    關掉吹風機,探身和他擁抱,隻是安靜的擁抱,兩顆深愛的心安靜的靠在一起。不是要時時刻刻都在一起,隻要心裏想著你,你就永遠都在我身邊。

    “周子俊,你餓了對不對?”秦念抱著他的脖子,手指輕輕在他脖子上畫圈兒,聲音軟軟的說。

    “嗯,吃什麽?”

    “你做給我吃,什麽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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