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清晨離開,我不想聽到你反對的話。”到了水寒曦居住的屋子,她轉身看向身邊的夜淩語氣很堅決的言道。


    夜淩定定地看著水寒曦稍許,他迴應道:“既然你如此堅決,那我沒有反駁的餘地。”


    是的,他從水寒曦的雙眸裏看到了不悅與堅決,她的不高興自然是不願意聽到自己的反對,她的堅定是說明就算自己反對她還是要離開,如此,他還能說些什麽呢。


    水寒曦點了點頭,算是迴應夜淩,今天太陽高升,房頂上的白雪開始一點點的融化,屋簷下雪水滴答滴答不斷落下,打濕了地麵,外麵雖然很冷,但是她卻是非常喜歡這樣的晴天,仿佛這束光芒能夠讓自己壓抑很久的心好受一些,她讓夜淩搬來了椅子坐在陽光能曬到的地方,很舒服的曬著帶著寒意的陽光。


    三個時辰之後,凝華手中端著一個托盤,裏麵放著三碗漆黑冒著熱氣的藥,他眉目恭順道:“小姐,你要的藥已經熬好了。”


    “夏蟬的是?”水寒曦微斂著的眼眸睜開,她看向凝華問道。


    “左邊這一碗。”凝華看向大小姐言道。


    水寒曦伸手將裝著一碗漆黑藥汁的藥碗端在手中,然後看向凝華道:“你把剩下兩碗端起給藍溪,她和孩子的,都要喝完。”


    凝華顯得很驚愕,不過下一刻他忙道:“是,小姐。”


    “這是什麽藥?”夜淩看著水寒曦毫不猶豫的去喝這碗裏的藥,他立刻問道。


    “養身的,身子這麽虛,怎麽經得起折騰。”水寒曦很隨意的迴應著夜淩。


    “這裏的藥材能有什麽好藥材,真要養身還不及我給你備的藥丸。”夜淩看著水寒曦語氣很擔心地說著。


    “沒事,一碗藥而已。”水寒曦說完已經把藥已經喝完,柳眉緊蹙帶著難受。


    “我去給你拿點蜜餞。”夜淩一邊說著已經起身離開。


    凝華是親眼看著藍溪他們帶著驚愕的去把藥給喝下,在桐曲鎮一晃便是一天過去,夜幕降臨之後,水寒曦泡在溫水裏麵沐浴,然後舒舒服服的安心睡了一覺,直到凝華出現叫醒了她,一切都悄無聲息的安排妥當。


    幾名侍衛被凝華點了穴道,三個時辰自會解開,休息了一天一夜的馬兒也喂了上好的飼料,一切都是這麽的完美。


    晨風很冷,水寒曦換了一身錦緞月白長裙,昨個那身衣服沾上了藍溪他們的鮮血隻能從新買了一身,麵紗戴上,外穿白狐容貌披風,裹得嚴嚴實實,雖然藍溪他們有傷很虛弱,可乘坐馬車太不方便,所以還是原來的馬匹,還是原來騎乘的樣子,她被夜淩護在懷中快馬加鞭。


    或許是因為馬兒稍顯顛簸的原因,很快嬰兒的啼哭聲就打破了灰蒙蒙的清晨,格外的響亮,可並沒有嬰兒的哭泣就停下分毫,一路奔馳沒有停頓的跡象。


    抄近路自然不好走也很偏僻,故此,到了晌午水寒曦也很疲倦,身上帶著外傷的藍溪和孩子都疲倦的全身像是散了架似地,以這樣的狀態繼續追赫連墨臨得不償失,所以,就近停在了一處鎮上稍微用了一些膳食休息了一個半時辰便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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