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拓跋澤倒是比拓跋寒沉穩太多,他走上前眼神看似無意的瞥了一眼墨宣,兩人對視一眼之後,他冷聲道:“太子殿下,讓我們去壽德宮見太後也是太子殿下所指使,故意支開小王們吧。”


    他說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隻因他們都知道太後在大雲宮裏的地位,也更知道太後的確插手了很多事情,水寒曦射傷安陽公主太後親自插手倒也沒有值得懷疑的,然而,當他們前去壽德宮時,壽德宮的侍衛卻將他們拒之門外,原因是太後在禮佛,讓他們晚些再來壽德宮。


    如此,他就知道他們被騙,趕迴來正好撞見了這一幕,若是迴來晚些,怕是他們就隻能去到處找安陽公主了。


    “本太子不知二皇子這話是何意。”赫連墨臨自然不會去承認支開拓跋澤他們的借口。


    拓跋澤神色冰冷,他直視著眼前傾國傾城卻散發寒霜的水寒曦意有所指道:“清平公主現在該在尚德宮才是,為何會出現在這裏?難道大雲皇帝的聖旨隻不過是糊弄小王們嗎?”


    水寒曦雙眸冰冷的看著拓跋澤,她冷聲道:“皇上的確如此下過命令,但皇上可沒有說要


    對我施行強製圈禁,該去尚德宮時,我自然會去,這點二皇子不用將責任推給皇上。”


    “二皇子,此次前來是因為我們找到了新的證據,來證明清平公主射傷安陽公主並非是一場意外……”墨宣此時意味深長的言道。


    “證據?”拓跋寒一聽聲音不由提高了幾分,他厲聲道:“恐怕不是證據,而是你們的陷害吧!”


    拓跋澤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站在水寒曦身後的夜淩,他看向墨宣道:“哦?是什麽證據呢?”


    “反正是能夠證明清平公主不是有意射傷安陽公主的。”墨宣直視著拓跋澤聲音冰冷地言道。


    “既然你們說找出了證據,那麽你們背著我們帶走安陽公主這舉動,可一點不像是找到證據反倒是想綁走安陽公主來脅迫我們吧。”拓跋澤心思一轉,立刻轉移話題點。


    “二皇子多慮了,我們隻是心知安陽公主受傷行動不便,特意用轎子抬她去見皇上而已,絕對沒有什麽脅迫你們的意思。”水寒曦沉下心神看著拓跋澤,微微停頓了一下又道:“在說,都是去見皇上,又豈來脅迫你們的意思呢?你們既是想知道證據是什麽,一起去見皇上,自然就知道了。”


    “嗬……”拓跋寒氣憤的直視著水寒曦,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道:“你的話一點都不可信,想必你又想出什麽辦法來算計安陽了吧。”


    水寒曦聽完拓跋寒的這話後,她輕笑出聲,笑聲如同鈴聲一般的清脆動聽,她笑看拓跋寒道:“你想的未必太多了點吧,這種含血噴人的手段怕是隻有你使得出,我們既是如此說,自然是找到了真正的證據,夜淩就是我的證人。”


    此話一出,當場不止拓跋澤和拓跋寒震驚的看向夜淩,就連墨宣也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他,赫連墨臨隻是微怔了下,他猜測了一下也不難猜出,畢竟夜淩向來都是幫著水寒曦的,心頭瞬間湧上一股醋意,然而,立刻就被他強壓下,眼下不是吃醋的時候,隻要強壓下墨宣他們,無論是誰用什麽手段他都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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