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悠揚,水寒曦瞥眼看向不遠處的拓跋寒,看著他口中不斷吐出鮮血,臉上蒼白如紙卻帶著詭異的冷笑,她微眯眼。


    本在擔心水寒曦的李力在聽到笛聲的時候,四周天旋地轉,而後出現在了茶樓內,他坐在窗邊看著街頭湧動,鑼鼓喧天。


    “不許敲!”


    “來人給我砸。”


    “哎呀,你看大將軍府的嫡女大婚當天親自掀了蓋頭不說,你們看她長得多醜啊,還這麽潑辣。”一旁人們議論紛紛。


    他坐在窗邊看著不遠處周王府外發生的一切,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眼前所發生的不正是水寒曦當初被周王拒婚的一幕嗎?


    就在他納悶之際,畫麵一轉,大紅的長綾“嘭”擊打在他的桌麵,震得他的心跟著這聲跳動著,他看去,殿中的她飛快舞動長綾,舞姿飄逸,冰姿曼妙。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站在李力身邊的夜淩看著李力滿臉陶醉,嘴角卻在往外滲著血跡,他看向吹笛的水寒曦,隨後看到了她手腕上帶著的手鐲,此刻幾個金玲發出聲響。


    “紅一出,不死即傷,你竟然是紅的繼承人。”話間,他從袖中掏出了烏金笛,詭異的笛聲猶如刺耳尖叫壓製著水寒曦。


    水寒曦在聽到夜淩這麽說時,她帶著震驚,但也沒有分心繼續吹奏著。溫婉、戾氣的兩種笛聲相互糾纏著,形成了一道怪異的聲音


    拓跋寒和李力兩人似是被這道奇特笛音所控製,一會神色痛苦,一會神情愉悅,最後兩人如同發病痙攣了一樣倒在地上,抽搐著。


    互不相讓的笛音,很快水寒曦就處於下風,尖銳的烏金笛聲壓製了她的青玉笛,她奮力相抗,笛聲乍然而止,她後退幾步臉頰一白。


    夜淩依然站在原地,似是沒有受到絲毫傷害,他看向水寒曦語氣清冷道:“不聞紅事,不惹紅擾,你控製不住我。”


    “你不過是高我幾分內力罷了,什麽不聞紅事,這天下從來沒有人不被紅擾。”水寒曦壓下內力的躁動,目光冷漠的看向夜淩。


    太後說過拓跋寒身邊的黑袍男子武功深不可測,看來確實如此,她自從嫁給赫連墨臨之後,她所有的防身兵器便被她藏在此處,隻要她兵器出,從來沒有人能夠活著從自己麵前離開。紅笛用內力催動配合手鐲金玲,瞬間讓人進入幻境,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在幻覺中的人殺死,就算不死,那也重傷。


    凡俗世,誰沒有憂心掛念的事情,隻要有,紅音就能控製任何人,可這夜淩內力比她高不說,壓根就控製不住他,更甚的是他手中的烏金笛,似是紅的克星一樣,抵觸她。


    他說他沒有從不過問紅事,所以沒有被紅擾,她才控製不住他,這話她才不信,就算是皈依佛門的和尚也未必六根清淨,這世間不可能有無欲無求的人。


    拓跋寒此刻妖嬈全無,狼狽的趴伏在地,紅色的血染紅了他月白錦袍,他氣息微弱道:“夜淩還不快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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