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敏眼見自己這方死傷越來越多,用腰後抽出彎刀,打馬衝了上去。


    赫連墨臨見諾敏打馬前來,縱身長躍,踏著黑衣人的肩膀和頭部迎了過去。兩人你推我擋、橫掃豎劈,打得難解難分。


    水寒曦解決完靠近馬車的黑衣人,一臉擔憂地望向了赫連墨臨的方向。


    這些天來,她每次有意無意地想要給他查看傷勢,都被他用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她明白,他之所以那麽做隻是不想讓自己擔心。但他哪裏知道,他越是躲閃自己就越是擔心。


    記得當初在巫島時,他和上官亦清都受了內傷。這一路上並沒有看到他怎麽療傷調息,內傷很可能還沒有痊愈。


    如果他身上沒傷的話,她根本就不會擔心,因為那個諾敏不是他的對手。可此時他身上受了內傷,誰勝誰負就不好說了。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赫連墨臨就算受了內傷,諾敏仍舊不是他的對手。之前勢均力敵不過是短暫的結果,很快他就占了上風。一掌掃過逼得諾敏閃身,順勢扣住他的手腕將彎刀掀了出去。  諾敏狼狽應對,臉色也跟著沉鬱了下來。他沒想到就算這樣也不是赫連墨臨的對手,一向謹慎的他這次還是輕敵了。眼看著自己這方很難靠近馬車,用北狄語命令眾人撤退的同時,自己也準備抽身,


    以期下次籌劃妥當後再行采取行動。


    赫連墨臨見狀並沒有追擊,感覺到胸口有些悶疼,喉頭一甜,步子有些踉蹌。


    水寒曦見狀快步跑了過去,扶住赫連墨臨,瞳眸中滿是擔憂。


    “迴馬車上去,我幫你療傷。”她關切道。


    赫連墨臨握住水寒曦的手,忍住胸口的氣血翻湧,扯出一抹笑容道:“別擔心,我沒事。”  “赫連墨臨,你到底將我當成什麽人?為什麽有事的時候從來都不告訴我,難道我在你心裏就是個隻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嗎?每次有危險你都把我擋在外麵,受了傷也躲著我,你以為這樣就是對我好,


    就是愛我嗎?”


    水寒曦心裏憋著這口氣已經憋了很長時間,今天終於找到機會發泄了出來。


    她想讓這個男人知道,她不是隻能養在溫室的嬌花,她經曆過的風雨不比他少。也許別的女人希望被男人保護起來,但她更希望和自己的男人並肩作戰。


    赫連墨臨沒想到水寒曦會有這麽激動的反應,一時間被問得有些怔愣。


    等他明白過來,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心疼地微微蹙眉,“別哭,傷身。”


    “誰哭了,我是讓你氣的!”水寒曦沒好氣地道。吼也吼了,說也說了,她不知道要怎麽樣才能改變這個男人的想法,讓他明白自己要的究竟是什麽樣的婚姻。


    赫連墨臨望著她嗔怒的模樣,拉起她的手,淺笑道:“這次是為夫錯了,今後不會再瞞你,好嗎?”


    “那你舍得讓我給你檢查療傷了?”水寒曦半信半疑地道。  赫連墨臨點點頭,“嗯,迴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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