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水寒曦的眼底忽然劃過一絲異樣,麵上卻不動聲色。


    不消片刻,就有護衛快步跑了出來。


    水月初高高的提起心,緊張的看著那快速跑過來的護衛。


    “稟告將軍,在房間內的桌腳處發現了一塊血跡,還未完全幹透,應該是今日留下的。”


    那護衛筆直著身軀,垂直拱手彎腰對著水震天沉聲迴複道。


    水震天聞言凜厲的鷹眼掃了一眼水月初,隨即將視線移到水寒曦的身上,似乎是在問水寒曦的看法。


    水寒曦見狀,也不多說,抬腳直接朝著水月初的房間走去,邊走邊說道:


    “帶我去看看。”


    那護衛聞言抬頭看了一眼水震天,得到示意便立刻轉過身,快速的追了上去。


    水寒曦一踏進房門,就忍不住勾了勾唇,到底是囂張跋扈的小姐住的屋子,這裏麵的裝飾就是豪華多了,和她的那破舊的小院子比起來,兩者可真是沒法比較。


    水寒曦收迴打量房間布置的神情,朝著那所謂的桌腳處看去。


    果然,一小塊鮮紅的血跡清晰的映入了水寒曦的眼簾。


    因為桌子是深褐色的,加上血跡比較小塊,若不是細心點的人,還真是一眼看不出來。


    想來,這不細心的人,也就說的是那水月初了。


    水寒曦上前一步,素手抬起,輕輕的摸了摸這還未完全幹透的血跡,眉眼微動,神情微轉。


    隨即突然想起來了那紅兒額頭上的傷口,再看了看手指上的一抹鮮紅,當下便了然了一切。


    站起身,水寒曦凜厲的雙眸在房間的周圍掃蕩著,一旁的幾個護衛也在到處翻翻找找。


    殺手的本能,銳利的雙眸,緩緩的掃過周圍,隨即又再度轉移到了那桌腳染著血跡的木桌之上。


    兩杯似乎剛沏好不就的茶杯,赫然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木桌上,水寒曦抬手探了探茶杯的溫度,還是溫熱的,也就是說,是剛沏好不久的。


    看來,這水月初的的確確有一個聰明才智比的過她自己的幫手。


    水寒曦冷冷一笑,抬腳轉身踏出房門,朝著水震天和水月初兩人的方向走去。


    “曦兒,怎麽樣?找到什麽線索了沒有?”


    水震天見水寒曦走了出來,當下就上前開口問道。


    水寒曦聞言沒有迴答水震天,而是抬腳朝著水月初的方向走了過去,站定在水月初的麵前,還不等水月初反映過來,水寒曦猛地抬手。


    “哢嚓”隻聽一聲清脆的骨頭聲響起。


    水月初驚愕的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的下顎竟然不疼了,而且,好像可以說話了。


    水寒曦淡淡的掃了一眼水月初,冷冷的開口道: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將那個幫你出謀劃策的人在哪兒告訴我,記住,想清楚再迴答,千萬,千萬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


    水月初聞言登時麵容恐懼了起來,若是之前,她或許會打死不承認。


    可是在經過水寒曦多次的下狠手,水月初不得不相信若是自己不說實話,水寒曦會做出什麽樣令她難以置信的事情。


    水月初慌亂的雙眸微微流動,腳下的步伐也不禁超後挪了挪,卻剛好踩上了站在她身後的護衛腳背。


    那被誤踩到的護衛見狀冷冷的收迴腳,繼續站定在水月初的身後,麵不改色。


    “水月初!還不快如實道來!否則別說曦兒不會放過你!本將軍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


    水震天見水月初扭扭捏捏,不言不語,頓時眼底寒意上湧,冷聲對著水月初嗬斥道。


    水月初被嚇得一個激靈,抬起頭剛好對上了水寒曦如同冰窖一般的雙眸,又冷不丁的被嚇得一個哆嗦,隻得戰戰兢兢的開口到:  “我……我我我我,是,是翠兒……但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翠兒,翠兒現在在哪兒,我真的不知道,寒曦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我不是要,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翠兒在二伯他們來之前突


    然說有事兒就先走了,我,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然後,然後二伯他們就進來了……”


    水寒曦聞言神色一凜,寒冰冷眸,冷冷的掃過水月初,不怒反笑,冷冽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的開口道:


    “好一個翠兒!好一個丫鬟!這麽一個聰明有手段的丫頭,竟然肯舍得在這將軍府裏做一個沒身份沒地位的丫鬟,可真是難為她了!”


    ※※※


    水月初聽著水寒曦的話,腦子茫茫然的,疑惑了片刻,才突然後知後覺的反映了過來,頓時就不可置信的驚叫了起來:


    “你是說翠兒是在利用我!?”


    水寒曦聞言淡淡的掃了一眼水月初,似乎是在說:終於聰明一迴兒了。


    可是水月初聰明不聰明,跟她沒有關係,她現在在意的是,這個翠兒到底是什麽來路。  當日水知凡院子的那場大火,水知凡被沉香迷暈帶走,而根據這販賣沉香的黑販所說,是名女子來購買的,再加上今日之事,恐怕這劉太醫都查不出來的藥,也是在哪個黑販的手裏買過來的,也就是


    說,這個女子,定然是翠兒無疑了。


    既然如此,那麽這個翠兒的身份,也就了然了。


    “帶我去見水源正。”


    水寒曦冷冷的撂下一句話,抬腳就朝著院子外走去。


    水震天聽言先是疑惑,隨即猛地抬起頭,神情凝重。


    難道說,這一切,又是水源正在背後指使?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水震天的心頓時又是一沉,但更多的,還是失望。


    說到底,水源正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看著已經抬腳遠去的水寒曦,水震天看了一眼水月初,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


    “把水月初給本將軍關進房裏,沒有本將軍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視,她也不準放出來!”


    護衛聞言立刻拱手應聲,粗魯的將水月初給拽了起來,拖著水月初走上前,將水月初給扔了進去。


    後知後覺的水月初在被扔進了房裏,門被反鎖上,才反映了過來,立刻就不依不饒的趴在門上對著外麵叫嚷道:  “二伯!你不能關著我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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