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小姐,這個你大可放心,翠兒在街上逛街的時候,無意間遇到過一個大師,他有一種無色無味的藥,隻要這藥下進了大小姐的飯菜中,她便會不知不覺中服入腹中,此藥單用無毒,所以就算大小姐她


    懂毒,懂藥,也絕對試不出來,再配上大小姐院中外的曼陀羅花的香味兒,便是一種無解的媚。藥。”


    水月初聽著翠兒的描述頓時雙眸一亮,驚奇的開口道:


    “真有那麽神?”


    翠兒聞言點點頭,確定的看著水月初。


    見水月初還是不太相信,於是隻得開口道:  “月初小姐,你放心,這一切翠兒來辦,不管有沒有用吧,反正這膳房裏麵的人翠兒還是熟悉的很的,隻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而府中隻有大小姐的院子裏有曼陀羅花,所以別人吃了都無妨的,如果有


    用,那是最好,如果沒用的話,我們到時候再另外想辦法就是了。”


    水月初聞言覺得有理,反正有沒有用都跟自己沒有關係,又不是她親自去下手。


    想到此,水寒曦掃了眼翠兒,隨即點了點頭。


    這筆買賣,她可是隻賺不賠的。


    翠兒見狀頓時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唇,笑著說道:


    “月初小姐,你放心,翠兒把你當作自家小姐一樣,所以月初小姐受了委屈,翠兒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


    水月初聞言心中微微一暖,隨即點了點頭,又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疑惑的開口道:


    “那這男人……”


    “月初小姐,不知道你記不記得,這將軍府外不遠處,有一條乞丐街?”


    翠兒聞言深邃的笑了笑,對著水月初低聲問道。


    水月初聞言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她是記得有這麽一條街。


    慢著。


    難道說,翠兒的意思是讓那些個乞丐……?


    “你的意思是……”


    “沒錯,月初小姐,如此一來,外界隻會說,將軍府的大小姐水性楊花,按耐不住,和乞丐私通,到時候,就算是家主老爺再寵愛大小姐,恐怕也會恨不得親手殺了大小姐吧?”


    翠兒滿是笑意的緩緩開口道。


    水月初聞言頓時猶如勝利就在眼前的一番模樣,笑意連連的點了點頭:


    “這一次,本小姐一定要讓這個小賤人聲敗名裂!”


    翠兒看著水月初氣憤的麵容,微微偏過頭,邪惡的勾了勾嘴角。


    ———


    花園內。


    水寒曦從水知凡的房裏走出來,確認了水知凡無事之後,便朝著自己的院子裏走過去,一生衣衫髒亂,著實需要清洗一番。


    走著走著,卻突然聽到了一陣嗚咽聲。


    水寒曦頓時微微皺了皺眉,並不打算多管閑事,徑直朝著自己的院子方向走著。


    卻在前麵假山的拐角處,赫然看到了一抹紅色的背影。


    水寒曦頓住腳步,見狀眉心緊蹙,不悅的沉聲道:


    “你是何人,在此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水寒曦這輩子最討厭哭哭啼啼的人了,特別是女人,哭起來實在是麻煩的很,況且,在水寒曦的字典裏,就從沒有“哭”這個詞。


    除了,在他的麵前。


    想到他,水寒曦頓時機不可見的微微一笑,又想到他終於暫且可以不用忍受痛苦了,水寒曦就更是舒心了些。


    那紅衣女子聽到水寒曦的聲音,渾身一頓,急忙站起身,慌慌張張的看著水寒曦,結結巴巴的開口道:


    “大……大……大小姐……我,我我……”


    水寒曦看著這個嚇得不敢抬頭的丫鬟,頓時疑惑的揚了揚眉:


    “抬起頭來。”


    那丫鬟聞言頓時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一對上水寒曦醜陋的麵容,髒亂的衣衫,更是嚇得瑟瑟發抖。


    水寒曦看著眼前顯露出麵容的丫鬟,眉心微微一蹙,這個丫鬟看上去很是眼熟。


    正待水寒曦思量之際,卻一眼就瞟到了丫鬟額頭上的一抹鮮紅,眉心頓時又蹙了蹙,沉聲問道:


    “這傷是怎麽迴事兒?”


    在這兒偷偷哭泣的丫鬟,正是在水月初那裏受了委屈的紅兒,本想在假山後麵躲著大哭一場,卻沒想到會這麽不巧,遇到了路過的水寒曦。


    一聽到水寒曦問起自己的傷勢,紅兒頓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戰戰兢兢的抖了抖身子,隻得結結巴巴的開口道:


    “是……是奴婢,奴婢不小心撞到的……”


    水寒曦聽著這躲躲閃閃的話,頓時就明白過來這肯定不是真話,看著眼前衣服可憐兮兮模樣的丫鬟,水寒曦又想起這個該死的封建社會。


    什麽丫鬟、下屬、奴才……


    什麽主子、老爺、夫人……


    這些個亂七八糟的,都特麽的是狗放屁!


    水寒曦雖然前世是一個殺手,但在她的帶領下,她的每一個下屬,都是她的夥伴,都是她的兄弟,她從來都是平等對待。


    在她的眼裏,人人就應該平等對待,沒有什麽尊卑不尊卑。


    所以之前水震天一直說要給她找幾個丫鬟伺奉,她都一一拒絕了。


    因為她知道,在這個封建社會裏,所有的丫鬟和下人生來就帶著奴性,她懶得去整天麵對這樣的一類人,她又改變不了這類人,那麽她就盡量不接觸這類人。


    她的愛心有限,也不是用在這類人身上的,況且,她不需要人伺奉。


    ※※※


    水寒曦淡淡的掃了一眼紅兒額頭上的鮮紅,看了看紅兒怯懦的表情和滿是淚痕的小臉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紅兒盡量放輕聲道:


    “過來。”


    紅兒聞言頓時嚇得身子一抖,怯懦的不敢上前,以為自己惹惱了水寒曦。


    水寒曦見狀頓時沒好氣的轉了轉雙眸,隻得沉聲道:


    “我讓你上前來,你沒聽到?”


    紅兒聞言頓時又嚇的抖了抖身子,隻得挪著小步,一步一步的朝前挪了挪,離得水寒曦越近,水寒曦身上的寒意就更甚。


    水寒曦見狀神色微沉,看著眼前的丫鬟如此膽小的模樣,更是不太喜歡,但是既然遇都遇到了,她就當閑著沒事兒幹吧。  想到此,水寒曦從懷裏掏出一個玉瓶,朝前一步,站定在紅兒的麵前,紅兒嚇得一個哆嗦,隻見水寒曦緩緩的抬起手,將玉瓶內的白色粉末傾倒在紅兒額頭上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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