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一愣,連忙擺手,“等會兒?你說啥?你再說一遍?我怎麽沒聽明白呢?”


    沈如鸞還沒開口,她身邊一個黑衣錦袍的男子站往前來,一張冷冰俊朗的臉全是憤怒,瞪著季流年就像看一個死人,冷冷開口,“你就是季流年?”


    季流年點頭,“是我。” 那黑衣浸泡的男人冷哼一聲,一雙眼好像要把季流年活吃了似得,“哼!你喜歡雲陵王,那是你的事,而雲陵王跟如鸞,隻不過是舊時認識的朋友,誰料到,你嫉妒心居然


    這般強烈,以為如鸞跟雲陵王有什麽過去,竟然劃花她的臉,毀了她的容,你好狠的心!”


    季流年聽著他的指控,突然笑了。


    轉過頭,她看著另外兩個男子,“你也是這樣認為的?”


    那另外兩個男人,一人手裏持著弓箭,一看就是擅長弓箭,麵容清秀,但透著一股子戾氣。


    而另一個男子,則是五大三粗,一身肌肉發達,麵容鬼煞,看起來頗是嚇人。


    那弓箭男人冷哼,眼裏閃著戾氣,“怎麽?你還想辯解不成?我告訴你,你將我兄弟的朋友傷害成這樣,今日,就是你亡命之日!”


    說著話,弓箭男子拿著弓搭著箭,對準了季流年的咽喉。


    季流年譏笑了兩聲,這三個男人,是豬頭麽?


    被沈如鸞騙成這樣!


    轉過頭,季流年看向沈如鸞,“這三位,是你同門師兄?”


    沈如鸞點頭,憤聲開口,“並不,他們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來幫我報仇,你別得意,你絕不是我三位朋友的對手。”


    季流年無奈的打量了三人,“還沒請教名字?”


    黑衣錦袍的男子冷哼,“死人,不需要知道這麽多!”


    話音還沒落下,另一邊那弓箭男子已經一箭射來。


    季流年腳下一滑,急忙躲開厲箭,可還沒站穩腳,麵前一個黑影奔來,季流年身子一側躲開,居然是那個肌肉男一拳頭打來。


    季流年有心試探下對方的實力,好做應對,便隻是架招,並不還招。


    另一邊,那黑衣錦袍的俊朗男人在沈如鸞身邊,此刻聲音已經變得溫柔如水。


    “如鸞,你不要怕,既然我們來了,這個賤人必死無疑。” 沈如鸞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微微低下頭,“我原本也不想殺她的,可是……她以前欺負我,我也都忍了,隻是這次,她居然挖了我哥哥的眼睛,還劃花我的臉,我實在是,


    實在是,我……我真的是……”


    沈如鸞說著話,居然有些激動起來,整個身子因為哭泣抽噎,一雙香肩顫抖起來,看起到了就像枝頭繁花,引人駐足觀賞。 黑衣錦袍的男人一把抱住沈如鸞雙肩,“如鸞,我知道,你是忍無可忍,你一向溫柔善良,若非那個賤人做的太過分,你絕不會傷害她,我知道你的,如鸞,你放心,你臉


    上的傷就是刀傷,買來生肌粉,你臉上的傷就會好,你就會迴到以前的樣子。”


    黑衣錦袍的男子小心翼翼安慰著,生怕那句話不對,刺激到沈如鸞。


    沈如鸞低著的頭抬眼,偷偷瞧著季流年,此刻,季流年正被追殺的左躲右避,使得沈如鸞心裏有一種快感。


    眼眸暗下,沈如鸞又變得溫柔委屈,“可是生肌粉,並不好買到啊,並且價格昂貴,這……”


    沈如鸞很為難,黑衣錦袍的男人開口,“如鸞放心,有我在,殺了這個賤人,我就帶你迴去,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黑衣錦袍的男人麵色溫柔,和兇神惡煞的時候截然不同,看著沈如鸞瘦弱的身子,不安道:“如鸞,要不,你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吧?”


    沈如鸞立即轉過身去,“不要,我現在的樣子那麽醜,我不要。”


    沈如鸞可不蠢,自己現在不單單是醜,而是恐怖,要是對方看到,肯定是會害怕,進而嫌棄自己。


    黑衣錦袍的男子誤以為這樣會傷害到沈如鸞的心,便就此打住,道:“如鸞,那個賤人嫉妒你,以為你跟雲陵王……可是,如鸞,你真的不愛雲陵王麽?”


    沈如鸞眼眸一閃,隨之恢複正常,歎了口氣道:“我自幼就在都城,和雲陵王也不過是數麵之緣,幼年的時候在宮裏參加宴會,大庭廣眾之下見過幾次麵,僅此而已。”


    黑衣錦袍男子鬆了一口氣,最後一絲疑慮也消失了,“那好如鸞,我幫你殺了這個賤人,再為你恢複容貌。”


    黑衣錦袍的男人說著,一轉身,手裏已經握著一把長劍,寒光閃閃,正看著戰場中左躲右避的季流年。


    季流年的確是在躲,但並不狼狽,她還沒出手。


    那個肌肉男的拳頭很硬,是一身外門功夫,這種武功的人,絕對不是飛仙劍宗的弟子。


    季流年有些疑狐,衝著肌肉男吼道:“喂大塊頭,你是哪個門派的?”


    肌肉男聽到季流年的話更氣,一拳重重打下去,“爺爺是什麽來曆,你配知道?”


    季流年冷哼,腳下一滑,刹那間便推開十米遠,看著對麵的四個人。


    那黑衣錦袍的男子此刻握著劍,站在肌肉男身邊,而那弓箭男子也拿著劍,對準了季流年的心口。


    季流年抱起手來嗬嗬笑,“三位要我死,怎麽的也要我四個明白嘛,怎麽連名姓也不敢說?”


    肌肉男冷哼,一拳頭砸過來,“你死了,爺爺就燒紙告訴你!”


    季流年麵色一冷,這個肌肉男是攻力量,一身肌肉,剛猛無比。


    跟這種人硬碰硬其實有點吃虧,季流年右腳一滑,像紮馬步似得沉身蹲好,右手一劃,來了個起手式。


    那肌肉男一拳狹帶濃濃之威,強大的力量已經到了麵前。


    可季流年不躲不避,雙手在麵前半空緩緩滑動,居然畫出一個太極印來。


    黑白的圖案在麵前半空豎立,肌肉男一拳打來,這一圈,就連一塊五百斤重的石頭,也能打成粉末。


    可,肌肉男用盡全力,心裏在想,這一拳打下去,麵前這個賤人就要被打成肉醬了。


    自己的拳頭要髒了,又得洗洗!


    可,就在這一瞬間,他的拳頭碰著豎在半空的太極印,隻覺得自己一拳頭,打在了大海水麵上。


    大海的底下,深不見底,他的拳頭,隻能在水麵濺起一個小小的水花。


    肌肉男整個人都懵了,自己的拳頭,頓時就散了力。


    季流年瞧著肌肉男一臉的詫異,自己右手成拳,一拳打在肌肉男心口。


    肌肉男怎麽也沒料到會有此一招,頓時整個身子被這一拳打飛,整個人就像樹幹上落下的荒野,孤零零墜落。


    季流年拍了拍手,恩師的武功好生厲害,自己連皮毛都還沒有學到,就能有這樣的本事。


    真好奇,恩師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不過,聽到墨西樓對於暮鴻飛的介紹,那樣一個劍界巔峰,孤單如雪,寂寞如梅,卻唯獨有一個朋友。


    那自己恩師,隻怕說出名字來,也能嚇著人。


    隻可恨,方才沒有問出墨西樓,那個名字到底是誰就被人打斷了。


    可惡!


    季流年心裏有些不忿,瞧著對麵三人,“你們呢?要不動手,我可走了,我還有事兒忙呢,沒空陪著你們。”


    那弓箭男子看著肌肉男身上的傷,又聽到季流年此刻的狂妄,轉過身拉弓對準季流年,陰沉開口,“你找死!你知道我們都是什麽人麽?”


    季流年聳肩,“我問了啊,可是你們都藏遮掩著的,我也很無奈。”


    季流年一副惋惜的模樣,黑衣錦袍的男子跨前一步,冷哼道:“我乃是飛仙劍宗長老的獨子,靈力已達穀盈一階,你,能是我的對手?”


    季流年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穀盈一階啊,自己現在才萬生之境,能發揮出的最大力量是萬生五階,兩者隔著一個境界。


    偏偏對方還有幫手,季流年也有些頭疼了。


    “那他呢?看他武功路數,是剛猛一派,不是飛仙劍宗的吧?”季流年疑狐問道。


    黑衣錦袍男子冷哼,“當然不是,他是金銀派掌門的弟子。”


    季流年心裏‘咯噔’一跳,怎麽又是金銀派?


    “這位兄弟,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幹嘛對付我?”季流年問道。


    至於自己,差點成了金銀派掌門新娘這個事兒,當時在金銀派內見的人有限,對方絕對不認識自己。


    那肌肉男受傷爬起來,黑衣錦袍的男子道:“他是我好兄弟,特地來幫我報仇。”


    季流年聞言,瞧向了一邊的沈如鸞,突然笑了,“原來你喜歡沈如鸞啊。”


    季流年笑的諷刺。


    黑衣錦袍的男子劍一指,“你以為,你能活下來?”


    季流年聳肩,“試試咯。”


    話音落,黑衣錦袍的男子並沒有攻擊,而是那個弓箭男子,他手裏長弓放開,頓時弓箭猶如飛雨,爆射季流年。


    季流年輕功用上,恩師教過自己迷蹤步,這會兒正好用上。 那弓箭男子手裏的弓箭可不是凡品,他自己又善於弓箭,那弓箭完全沒有間歇似得,一直爆射季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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