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這麽一個可有可無的女子,你就不再要我?”霓虹謝月的聲音,因為過度激動而變得顫抖,聽起來有種可怖的感覺。


    墨西樓放開季流年,將她保護在身後,“謝月,她不是可有可無,我也沒有不要你,你永遠是我妹妹,我永遠可以為了照顧你用盡一切,包括我的性命。”


    墨西樓說著話,右手成拳,碰在自己胸口。


    他的眼神無比堅定,霓虹謝月變得更加害怕,甚至害怕的退開了好幾步。


    她在墨西樓的眼裏,看到了墨西樓說的是真話。


    一直以來,他都隻是把自己當做妹妹照顧?


    他不喜歡自己?


    “不是,不,你……我不是你妹妹,我們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戀人,我們……”


    “謝月!”墨西樓厲聲道,“謝月,捫心自問,這些年,我作為兄長,我做的仁至義盡了。”


    霓虹謝月身子顫了顫,仿佛是一個嬰兒,被這冬日的寒冷凍著了。


    “西樓,不是兄長,我們是青梅竹馬……”


    “好了!”


    霓虹謝月極力想要辯解,可是墨西樓不耐的打斷,“謝月,你是我妹妹,永遠都是。”


    霓虹謝月一雙漂亮的眸子,裏麵含滿了萬千秋水,卻在這一瞬間起了漣漪。


    “西樓……當年,我年紀尚幼,父母亡故,臨終前將我托付到墨家,我們自幼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用來形容的就是我們!”


    霓虹謝月幾乎是用吼,墨西樓眼裏閃過濃濃的無奈。


    他一直都是把霓虹謝月當做妹妹看,也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兩人是兄妹的關係。


    可是今天,他才恍然發現,霓虹謝月對他,並不是像他一樣,是出於兄妹之間。


    季流年在一邊看著歎息,拉了拉墨西樓的衣袖,“你……真的不喜歡她麽?”


    季流年問,眼裏有些疑狐。


    墨西樓牽過季流年的手,“謝月的父母和我家是世交,當年她父母因為意外而亡,謝月又年幼,所以托付到我們家長大,僅此而已,我一直都當做妹妹照顧的。”


    季流年‘哦’了一聲,看來,不是自己插足。


    霓虹謝月整個人顫抖後,卻又漸漸冷靜下來。


    她看到墨西樓那堅定的眼神,也想起他這些時間來為季流年所作所為。


    看來,他是真的愛上季流年了!


    可惡!


    西樓是我的!怎麽能被別人搶走!


    霓虹謝月眼裏迸發出一抹陰狠,隨之笑了,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似得。


    “流年,你剛剛說,你來道歉,是什麽事兒啊?”霓虹謝月笑嘻嘻的走過去,牽過季流年的手,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關係是多麽要好的閨蜜呢。


    季流年對於這突然的轉變有些意外,臉上笑容也有點幹,“我……之前跟西樓,我……”


    季流年不知道到底要怎麽說,墨西樓卻開口了,“沒事兒,兩人鬧著玩兒而已。”


    墨西樓說著話,看著霓虹謝月,微微歎了口氣,“謝月,你永遠是我妹妹,不要再瞎胡鬧了。”


    季流年明白,這是墨西樓給霓虹謝月的台階。


    霓虹謝月微微笑了,“西樓,我剛剛是鬧著玩的,之前你為了她,做了那麽多,其實,我是生氣的,還有元衡,我們都……”


    墨西樓一抬手,強行打斷了霓虹謝月的話,“兩個人在一起,哪裏有不鬧矛盾的,沒事了,好了,我帶流年出去玩了。”


    墨西樓話音還沒落下,就拉過季流年的手往外跑。


    霓虹謝月臉色已經變了,哪裏還有半分笑容,隻有陰沉沉的冰冷。


    季流年!賤人!我一定要你死!


    小龍吟獸急忙追了過去,一把鑽進季流年的空間裏。


    季流年看著墨西樓,現在的他恍如少年,鮮衣怒馬,飛揚精神。


    “西樓,你……”季流年拉住墨西樓在跑的身子,兩人麵對麵站著,季流年眼裏的歉意還在,仿佛冰川凍住。


    “對不起西樓,我……”話未說完,墨西樓伸手,捂著她的唇,“沒事,不在意,隻要你迴來就好。”


    他說著話,菱唇勾起笑意,一張俊朗非凡的麵容綻開了花朵般的溫柔笑意。


    季流年抬眼看著他,伸手,拉過他捂著自己嘴的手,“對不起,我之前在夜之月母親哪兒聽到,你這個去除魔氣的辦法,我……”


    季流年話還沒說完,空間裏的小龍吟獸委屈巴巴喊道:“流年……餓……”季流年被這突如其來的話打斷,墨西樓不知道她怎麽了,卻還是小了,伸手拂開她臉上被風亂動的頭發,“沒事,都過去了,隻要你以後不再離開我就好,其他的,我都不


    在意,都過去了,往事如風。”


    季流年張了張嘴,萬千言語,在他的包容下,刹那間如同雲煙辦散去。


    抿了抿唇,季流年長長出了一口氣,心裏那塊大石頭,突然間就不見了。


    “我們去吃飯吧!我餓了。”季流年笑了起來,一雙眼如同會說話一般,看的墨西樓笑意漸濃。


    “好,走,我帶你去都城我喜歡的酒樓吃飯去。”墨西樓原地一轉圈,紫色人影消失,轉而替代的,是真正的雲陵王。


    那個早已死去,但墨西樓卻不放棄追查兇手的雲陵王。


    出了王府,墨西樓拉著人上了馬車,輕車熟路的指明地點。


    墨西樓連眼看都在笑,他今天的心情實在是太好了。


    不管以前怎麽樣,但現在,季流年實實在在的就在自己身邊。


    “我報了朋友的仇,我們就成婚吧?”墨西樓突然開口。


    季流年一愣,這進步是不是有點大?


    季流年幹咳了兩聲,“這個啊,你報了仇,我也報了仇,那我們就成婚吧!”


    季流年抿了抿唇,這讓墨西樓很不知所措。


    季流年的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等她報了仇?殺了季家?


    墨西樓微微搖頭,便沒再去想。


    馬車停了下來,墨西樓下了馬車去,伸手掀開簾子,伸出一隻手去扶著季流年。


    季流年從馬車裏彎腰出來,見著他的手笑了笑,一把推開他,“我自己會下來!”


    季流年果真自己跳了下來,看著麵前的酒樓。


    酒樓裝修很是氣派,看起來頗是上檔次。


    墨西樓站在她身邊,雙手背在身後,微微笑了,“走吧!去吃東西,別把你給餓著了。”


    真的是個小吃貨。


    季流年撇嘴,不是字餓啊,是小龍吟獸餓啊!


    現在好了,吃貨的頭銜落在自己身上了。


    季流年無奈,卻也無法,隻好邁步走進酒樓。


    酒樓裏這會兒人聲鼎沸,顯然生意興隆。


    墨西樓今日心情大好,左右看看,“我們上二樓吧!安靜些。”


    季流年點頭,兩人便邁著步子往上走。


    墨西樓瞧著她,自己眼裏笑意始終不斷,“對了流年,你是不是最近遇到什麽事啊?可用得著我幫你解決?”


    季流年走上二樓,坐到椅子上去,看著他眼裏深深的詢問,抿了抿唇。


    難道在他的心裏,自己真的是隻有用得著他的時候才會來找他?


    那,兩人之間,到底又是誰利用了誰呢?


    季流年覺得想不明白,頭也疼,搖了搖頭,假裝沒有聽到這個問題,“你吃點什麽?”


    墨西樓一直看著她的臉,見她似乎在逃離,難道這次的事情很麻煩?


    不過轉念一想,麻煩也沒關係,自己一定會幫忙辦好的。


    “沒事,迴頭慢慢說。”墨西樓臉上笑意,如同三月太陽,溫暖而不刺目。


    季流年從空間裏抓出小龍吟獸坐在一邊,而大龍吟獸還在睡。


    “酒鬼!”季流年暗暗罵了句,這母龍吟獸還吹噓自己酒量多好,搞了半天是喝完就睡!


    小龍吟獸坐在椅子上,四處打量,好像覺得一切都很好玩。


    墨西樓伸手摸了摸它的頭,卻被小龍吟獸一爪子打飛,“不要摸我頭!我是神獸!”


    奶聲奶氣又帶著委屈的聲音傳來,墨西樓笑了起來,“神獸也可以摸摸頭嘛。”


    小龍吟獸衝著他哼了一聲,伸手,端起茶杯喝了口。


    看它那有模有樣的樣子,季流年拿著菜單的手笑了笑,隨之,開始瘋狂點菜。


    “烤乳豬兩隻,雞鴨鵝魚各來三十隻,米飯一鍋……”


    墨西樓手裏拿著酒杯,正喝了口,就聽到季流年點菜跟不要錢似得點。


    將菜單丟給小二,季流年就看到墨西樓舉著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一臉詫異。


    “你真的是……很有錢。”墨西樓先開口,說完迴過神,低著頭繼續喝酒。


    季流年歎了口氣,“我也沒法啊,誰讓這家夥能吃呢。”


    墨西樓聞言湊了過去,“所以你就洗劫了皇宮。”


    季流年一愣,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的看著墨西樓,“你在說什麽我可一句也聽不懂。”


    墨西樓哼笑,“我知道是你。”


    季流年端起茶杯來喝了喝,“所以,你想舉報我?”


    墨西樓搖頭,“在你眼裏,難道我就是那種賣友求榮的人?”


    說著話,墨西樓又喝了口酒。季流年突然皺眉,“我記得,你不是一杯倒麽?怎麽喝起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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