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索命蟒現在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季流年一瞬間還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不過九幽索命蟒到底是受了傷,沒幾個迴合體力就撐不住了。


    季流年趁此機會得到喘息,雙掌凝聚火焰之力,全部的火焰之力打在九幽索命蟒身上。


    ‘嗷……’的一聲吼,九幽索命蟒被季流年打退十幾步。


    而季流年沒有放過它,而是趁勝追擊。


    她永遠不會對敵人仁慈。


    因為她不會對自己殘忍。


    季流年的輕功很快,眨眼之間,在九幽索命蟒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季流年已經騎在它的脖子上,雙掌齊齊發出真氣,強大的火焰之力全部融化著九幽索命蟒脖子的一個點。


    很小的一個點,隻有手掌心那麽大點,季流年用盡自己現在能用的全部火焰之力,全部用來融化九幽索命蟒的脖子那一點。


    她聚焦了所有的火焰,那九幽索命蟒已經重傷,現在被季流年這樣折磨,也爆發出了最後的兇性。


    “嗡……”


    九幽索命蟒朝天大吼,用盡最後的力量跟季流年拚搏。


    它知道,自己現在要想活著,必須要拚命了。


    可季流年怎麽可能給它這個機會,雙手死死的掐著它的脖子,拚命的用盡火焰之力去融化它的脖子那一點。


    九幽索命蟒頓時困獸之鬥,發出了野性,在地上奔騰,濺的泥石滿天飛。


    可季流年不管怎麽樣就是不下來。


    那九幽索命蟒已經瘋狂了,龐大的身子在地上甩來甩去的想將季流年摔下來,可季流年雙腳勾住,死死的纏在九幽索命蟒脖子處。


    而就在這時,九幽索命蟒脖子那一處開始出現了薄弱。


    季流年大喜,“就是現在!”


    隻見她大吼一聲,右手抬起手,手裏已經多了一把利劍。


    一刹那,季流年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劍尖直直指著九幽索命蟒脖子處,那被自己用盡火焰之力融化出來的最薄弱的地方。


    ‘噗嗤……’一聲響,那九幽索命蟒朝天大吼,脖子處被季流年斬下,頓時瘋狂,不顧一切的拚命。


    季流年豈能讓它如願,右手抽出劍來,左手凝聚火焰之力,直接從九幽索命蟒的傷口灌了進去。


    頓時,震耳欲聾的慘叫聲迴蕩在山野之中,那九幽索命蟒奄奄一息。


    季流年趁此機會,就在九幽索命蟒最脆弱的時候,右手的劍一揮,直接將它腦袋割了下來。


    麵前一身的血,九幽索命蟒的大腦袋滾了幾圈,滾到了一邊去了。


    季流年喘著粗氣,從九幽索命蟒的脖子上離開,跌坐在一邊。


    那龐大的蟒蛇身體已經被季流年切下了腦袋,現在那切口鮮血淋淋,一股子惡心的血腥味。


    季流年卻沒在意,跌坐在一邊。


    斬殺這條巨蟒,可以說用盡了全部了力量。


    季流年抬起袖子,抹了把臉上的汗,從空間裏取出一杯眼淚之水喝下,頓時筋疲力盡的身體,立即就恢複了遠態。


    看著手裏的被子,季流年嗬笑。


    要知道,這眼淚之水原本在南氏,也是命脈的存在。


    因為眼淚之水被用掉,要想從新恢複長出來卻是很慢的。


    所以就算在南氏,也隻有那些本來就極有天賦的子弟才能用的。


    而且,也是十分簡潔吝嗇的用法。


    隻是沒想到,季流年有個帶著神的氣息的空間,居然能使得眼淚之水不限時間的恢複生長。


    像她這樣,一累了就喝一杯眼淚之水,這實在是無比的奢侈啊。


    “哎……”


    談了口氣,季流年呢喃道:“當時偷眼淚之水,多得墨西樓幫忙,隻是當初走的決絕,倒是忘了,看來要是能再見,我應該分一半的眼淚之水給他,也算我跟他………兩清了……”


    季流年的自言自語,突然,一邊一顆三人合抱的大樹,毫無預兆的,一瞬間就攔腰折斷了。


    季流年驚弓之鳥,立即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那樹幹很大,三人合抱,可是現在,那樹幹卻莫名其妙攔腰折斷。


    “奇怪,怎麽斷的?”季流年奇怪著,因為她也看不出來是怎麽斷的。


    想了想,抬起頭,季流年道:“難不成壽命到了?”


    季流年輕笑,也沒在意,看了眼快要黃昏的天色,便起步走開,打算今晚光顧霞光府。


    既然自己是天下第一神偷何了的唯一弟子,又怎麽能不去偷點東西呢。


    季流年是這樣想的。


    她邁著步子,愉快的,想著今晚要怎麽去偷,走起來也比較悠閑。


    天色變得柔和了光,照耀在大地,使得整個大地看起來都無比的溫柔。


    季流年那背影,在這柔光下,一點點的遠去。


    那九幽索命蟒的屍體還在地上,此刻,它屍體邊卻是站著一個黑衣人。


    那黑衣人穿著黑色的鬥篷,帶著黑色的鬥笠,這個時候,就算是孿生兄弟,也是認不出來的。


    一抬手,他已經將地上九幽索命蟒的屍體毀屍滅跡,一點線索也看不到。


    天色幽幽,季流年先是進城吃了頓飽飯,今晚可是要大量消耗體力的,肯定是要吃飽的。


    吃晚飯後,她又找了家比較上檔次的客棧,要了個房間。


    她必須要好好睡一覺。


    今天是三十,明天就是初一。


    她準備天睡上兩個時辰,到了子時,也就到了明天初一,那就子時再去偷。


    想到這個,季流年躺在床上,臉上帶著笑,眼睛有點疲倦,漸漸地,迷迷糊糊的,不知何時,居然就睡了過去。


    當她睡著了,自然沒有發現,她的門口走過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鬥篷和鬥笠的人,那人特意要了個在季流年隔壁的房間。


    子時,剛剛到。


    外頭幽靜的街道便傳來打更的聲音。


    “子時已到……夜深人靜……小心火燭……”


    那打更人的聲音傳來,季流年睜開眼,眼裏卻是一絲睡意也無。


    她立即起床,就這之前端來的臉盆,用裏麵的涼水洗臉。


    打了個冷顫,“好提神啊。”


    這麽冷,能不提神麽?


    收拾一番,季流年偷偷摸摸,根本沒走大門,直接去打開窗子,翻窗子離開。


    霞光府此刻,也已經陷入了夜色中。


    門口還有守衛,不過季流年也隻是看了看。


    她為了方便,穿了一件夜行衣,這會兒全身都籠罩在黑色裏,幾乎要與夜色融化在一起了。


    帶上麵巾,她立即用輕功翻過圍牆而進。


    門這個東西,就是攔攔君子的,還能攔得了梁上君子不成。


    所以季流年很容易的進了霞光府。


    但霞光府裏的護衛卻是很嚴密的。


    季流年躲在花壇外,避開了那些護衛。


    這霞光靈境是霞光府的寶貝,自然是放在藏寶閣裏。


    而且,這種藏寶閣都有大量的高手保護。


    季流年偷摸著進來了。


    她一路都很小心,第一次這樣做賊,雖然上次也幹過,但當時有墨西樓,她真的一點刺激感都沒有。


    這次她獨自一人來,居然很有冒險的快樂。


    繞過前方的院子,季流年已經往後院走,正要摸著走廊離開,卻身邊的屋子突然亮起了蠟燭,燭光穿透窗紙,倒是把季流年給嚇了一跳。


    到底是第一次做賊,還是有點心驚的。


    季流年立即蹲下身來,蹲在牆下,就聽到裏頭傳來沉悶的腳步聲。


    顯然,這並不是一個會武功的人。


    季流年沒有著急,依舊是躲在牆下。


    很快,嘎吱一聲悶響,屋子裏走出來一個女孩子。


    那女孩子還打著哈欠,季流年見著女孩子走開,便急忙走到門口邊去,偷偷摸摸的往裏看。


    屋子裏擺設簡單,也沒什麽昂貴的東西,而且裏麵還是兩張床。


    顯然,剛剛出去的女孩子,是個丫鬟。


    季流年轉過身,循著那丫鬟的身影而去。


    隻見那丫鬟走了不遠,繞到屋子後麵,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就進了茅房。


    季流年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是起夜啊。


    季流年沒在意,就躲在外頭,不多會兒,那丫鬟打著哈欠,迷迷糊糊的又迴來,準備迴屋睡覺。


    可突然,她身後站著衝出來一人,一手掐著她的肩膀,一手拿著匕首,正抵在丫鬟的脖子上。


    那丫鬟頓時就清醒了,什麽瞌睡都沒有了。


    季流年輕聲道:“別出聲,否則活剮了你!”


    丫鬟頓時嚇得顫抖,用蚊子小的聲音開口,“好漢饒命,大俠饒命,我就是個婢女,我什麽也沒有啊。”


    那丫鬟慌張的不行,季流年冷笑,“不用擔心,我不殺你,也不搶你,我問你幾個問題,隻要你迴答,我就放過你,不然嘛……”


    季流年沒有說下去,不過手裏的匕首卻是抵近了丫鬟的脖子。


    匕首那冰涼的感覺從咽喉開始,蔓延了全身。


    丫鬟立即嚇得臉色都白了,“我……我說……”


    季流年點頭,“第一,霞光靈境在哪兒?”


    丫鬟驚慌道:“在藏寶樓。”


    季流年對此倒不意外,畢竟她自己也猜到了。


    “那我問你,藏寶樓在哪兒?”季流年道。丫鬟顫抖著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一個方向,“在那邊,你……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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