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點頭,說實在話,想起前不久他還在吃那些豬狗食,可眨眼,他就能弄這麽好的菜。


    “非常好,坦白說,你們男人啊,在廚房這種事上,就是有天賦。”


    季流年毫不吝嗇的誇獎。


    夜之月翹起大拇指指著自己,“那是當然,以我的能耐,學什麽都能一日千裏。”


    季流年差點笑出來了,這個夜之月,還真的是不謙虛。


    “對了,墨西樓呢?”季流年左右看看。


    她記得醒來的時候墨西樓就不再房間裏,現在來廚房,也沒見人,剛剛經過院子,也沒看到人,去哪兒了?


    夜之月抱起手來,“在後麵的溫泉裏,我叫他去泡泡澡,舒筋活絡。”


    季流年明白了,泡溫泉的確是好。


    所以她也就沒再追問,吃過飯,就自己去了院子。


    夜之月繼續在廚房奮戰,墨西樓在泡溫泉,那季流年也不能落後,所以就在院子裏連武功。


    她的靈力修煉實在是太晚了,所以現在靈力有限,而且靈力修煉是越往後越難,她現在除了每天靈力修煉外,還要練朱雀天卷上的武功。


    季流年仿佛又迴到了小時候,那時候她年紀還小,自己連武功還有些困難,師尊作為貪狼宮主,卻從來沒有擺過架子,在她身邊,一點點的教她。


    這拳應該怎麽出,這掌應該怎麽連。


    這劍法應該怎麽刺。


    她所有的武功,都是師尊一點一點的教的。


    而今,她再次像個小孩子一樣的練武功,可惜,師尊並沒有在她身邊。


    而現在,她也不需要師尊在旁邊指點了。


    前世武功的底子,讓她這一世在修煉中少走很多的彎路。


    季流年的武功練得行雲流水,朱雀天卷裏的武功大多都十分的深奧,而且一旦施展出來,攻擊力簡直就是嚇死人。


    當然,攻擊力強到一個境界後,就不需要防禦力了。


    畢竟最好的防禦,就是最強大的攻擊。


    季流年吃過中午飯後就一直在院子裏練功,一練就是一下午。


    這武功太深奧,她抹了把汗,轉身,卻見墨西樓不知何時站在身後,嘴角噙著暖笑,正溫柔的看著自己。


    天邊的落日熔金,黃昏斜陽,將大地都蓋上了一層溫柔的霞光,那天邊的落日地,一朵朵的火燒雲照下來,墨西樓仿佛看到了,季流年那紅了的臉。


    然後他知道,季流年是不會臉紅的,那是火燒雲的顏色,著落在她的臉上,給人一種羞澀的錯覺。


    “你的武功,很厲害。”墨西樓的話有些似是而非。


    季流年聽不懂,他是在誇這種武功厲害,還是在誇自己所練的武功厲害。


    隻能說這話有歧義。


    季流年聳了聳肩,正要將袖子用來抹汗,墨西樓卻走了過來,將一塊手帕遞給她。


    季流年有些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的感覺。


    接吧!以後就更加說不清楚,現在夜之月已經完全堅信他們兩人有一腿了。


    不接……就不接吧!


    “不用,要吃晚飯了吧!我去洗了澡。”


    季流年說著繞開墨西樓,自己往屋子走去。


    墨西樓就愣在那兒,連遞出手的手帕,都保持著那個姿勢。


    山裏風大,冷風吹得他身上的衣服撲簌簌的作響,他整個人,仿佛就要被這風送走,迴到自己的地方。


    他似乎不屬於凡塵,他似乎應該踏著這風離開,迴歸天界。


    可是,他還是站在那兒,手裏握著手帕的手一鬆,風一吹,了手帕吹走。


    墨西樓迴過身來,卻隻能看著風吹著手帕,一蕩一蕩的往別的地方而去。


    墨西樓歎了口氣,卻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他的輕功,明明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手帕追迴來,可是身體就是動不了,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


    “哎……”


    歎了口氣,墨西樓終究,還是沒有去追迴手帕。


    ……


    季流年迴了房間,關上門,其實屋子外頭也有一個溫泉,不過要小很多,是一個兩米見方的圓形池子,現在裏麵灌滿了水,正冒著白霧。


    這圓形池子有兩條小溝,一條是送溫泉水來的,另一條,是將溫泉水送去。


    這樣就達到一個換水的目的。


    季流年脫下衣服,練了一下午,早就出汗了,甚至貼身的衣褲都被汗水打濕了。


    季流年脫下衣服,摘下發帶,將整個人都泡在溫泉裏。


    夜之月癡迷著做飯,所以她倒是省了很大一個問題,現在,就在溫泉裏好好泡一下。


    暖暖的溫泉水流過全身,那種說不出的舒適感,讓季流年舒服的想好好睡一覺。


    靠在浴池壁邊,季流年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原本還不困,可是在溫泉裏,這樣的舒適,全身都得到了放鬆。


    所以,她的身體和意識成敵人了,她靠在溫泉浴池壁上,閉上眼,雙手拍開放在岸上,就這樣睡過去了。


    這樣的姿勢很霸氣,但卻絕不適合一個女人。


    可是,她天生就帶了幾分男人氣。


    墨西樓一直在外頭,等了許久,季流年卻一直都沒出來。


    夜之月一個人在廚房興奮不已,將做好的菜一個個的端上來,衝著院子裏呆站著的墨西樓道:“流年呢?快叫她吃晚飯了,中午她就沒吃,後來隨便吃了點應付,下午練了一下午的功,叫她趕緊開飯。”


    墨西樓迴過神,‘哦’了聲,便往季流年的屋子而去。


    因為是在大夫家,所以門也沒鎖,墨西樓就推開門進去,屋子裏卻是一目了然。


    沒人?


    墨西樓想起季流年說的,要去洗澡,那就應該是在後院的小溫泉池。


    這樣想著墨西樓就走到屋子與浴池一牆相隔的木門哪兒,輕輕敲門。


    “流年?”


    墨西樓道,但是卻沒有人迴應他,而且裏麵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墨西樓心裏覺得不對,泡溫泉結果把自己泡進去然後淹死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所以墨西樓直接推開門。隻見兩條結實有力的手臂一字排開橫在池邊,整個身子成坐姿靠在池壁,已經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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