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起那兩卷功法,“朱雀天卷,曆代隻傳教主的武功,嘖嘖,居然落到我手裏了,這報仇的代價,不小啊。”


    季流年說著,已經將兩卷都打開,就坐在石室地上,將上麵的文字全都背了下來。


    她生性聰明,一目十行過目不忘。


    “搞定。”季流年搖了搖脖子,坐得太久了,站起來都能聽到自己的骨頭響。


    這朱雀天卷,可是朱雀神教教主才能練的,其他人練叫僭越,可以直接殺!


    畢竟這朱雀天卷,乃是元級功法,是最高級的。


    拿著兩卷武功,季流年‘嘶’了聲,“這兩卷武功放在哪兒好?我現在又沒有空間。”


    季流年神煩,撿起那塊玉牌,看到玉牌後,卻連拿玉牌的手都是抖得!


    “朱雀神教教主信物!”


    季流年瞪大了雙眼,高興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


    有了這塊玉牌,她就可以做朱雀神教的教主。


    當然,她現在就是個廢物,有了信物也當不了教主。


    想到這個季流年笑意消失,轉而是愁容。


    玉牌在自己手裏就是個麻煩,她想到自己現在的東西。


    兩卷朱雀天卷,一塊教主信物,一塊白虎神教聖女的靈兵玉牌,季流年覺得自己收獲還是可以的。


    東西揣在衣服裏,季流年想著衣服裏揣著的四樣寶貝。


    自己必須守口如瓶,否則隨便一樣東西,都會為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轉過身看了眼石室,絕塵子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好像從來就沒有來過似得。


    季流年摸了摸心口,絕塵子將朱雀令給了自己,顯然是要麽讓自己當教主,要麽將朱雀令交給下一任教主。


    “體內有怨氣控製,我想不答應都不行。”


    季流年苦笑搖頭,往石室門口而去。


    真氣隔絕了河水,季流年摸了摸懷裏的兩卷朱雀天卷。


    那朱雀天卷是用黑蠶絲織成後寫的字,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想到這兒季流年輕笑,絕塵子想的還真周到。


    ‘噗通’一聲,季流年一個猛子紮進水裏,憋著一口氣往上,又怕被玉麵羅刹抓到,隻好潛在水裏,借著水流往下遊而去。


    好一會兒,季流年看著水麵的光亮,‘唿’的一聲,總算將腦袋露出了水麵,大口大口的唿吸空氣。


    這身體廢的很,她也根本用不了龜息閉氣,硬是憑著過人的毅力憋氣到現在。


    “還不起來,在水裏泡上癮了麽?”


    一個嬉笑的男聲傳來,季流年心髒好像被人抓住一緊,仰起頭看去。


    “天絕樓主,好巧啊,第三次見麵了。”


    季流年不陰不陽的開口,看著蹲在河岸邊的男人。


    他身上穿著的,還是剛剛在酒樓見到的那一身,昂貴的紫色布料,高超的裁剪手法,那露在外頭的手和脖子,以及被他墨發半遮半掩的耳朵,都是那麽的肌膚如雪。


    而他臉上,一張紫金打造的麵具,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都神秘極了。


    男人點了點頭,還算滿意,“你居然記得我,看來……你是忘不掉那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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