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墨,天衣真人大弟子,大羅金仙中期修為,一身白衣長劍,風度翩翩,仙氣凜然,往路邊一站,眾女仙紛紛投去愛慕的眼神,他卻視若罔聞,不卑不亢的與走到他攤前的人介紹商品。


    在他身邊坐著一位玩著掌機的女子,名曰紫玉,是他師妹,也是他師父天衣真人的女兒,修行隻有百十年,卻已是真仙初期修為,除了她本身資質出色,還有她父親,天衣真人無限製地提供資源的原因,遠遠超出同齡人的修為,又長得挺漂亮,因此非常自傲,看不起別人,經常欺負一些小妖怪和還未成仙的同齡人,而她這種目中無人的性格讓她吃了一次大虧,差點喪命。


    三百年前,紫玉偷偷跑出師門在人間閑逛,遇見一男子,那男子對她一見鍾情,紫玉見他人長得俊俏,嘴巴又甜,也微微心動,於是兩人就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而且還嚐了禁果。


    可是好景不長,紫玉那刁蠻的性格讓男子受不了,兩人經常吵架,可是紫玉哪裏受得了別人罵她,一氣之下竟趁男子睡著,偷偷把他給閹了,這可不是那個年代女子敢幹的事情。


    男子怎會想到紫玉竟幹出這事,身受重傷,暴怒而起,竟變成一金翅鵬,要生吞了紫玉。


    那時紫玉隻是金丹修士,哪是金翅鵬的對手,速度也沒他快,跑也跑不了,嚇得差點尿了褲子,好在她父親讓她隨身攜帶了保命法寶,那法寶救了她一命,並將她傳迴師門。


    劫後餘生,紫玉竟不知收斂,立刻迴去與天衣真人告狀,說那金翅鵬**了她,汙辱了她清白。


    這還得了!天衣真人立刻炸開了鍋,本要率領全派上下去殺了那妖怪,不過轉念一想,家醜不可外揚,便帶著紫玉獨自前往。


    父女倆到了人間,金翅鵬已不在原地,不過原地卻留有金翅鵬流的血,天衣真人以此血為引,找到了金翅鵬的去處,竟在妖界,天衣真人眉頭皺起,這妖界他可去不了,便帶著紫玉迴去。


    紫玉不知父親為何突然又迴來,剛要哭鬧,天衣真人便做解釋:“小玉,那妖怪迴了妖界,我可進不了妖界,我見那妖怪血液中蘊含著強大靈力,你可要跟我說清楚,那玷汙你的到底是什麽妖怪,父親也好托人問責。”


    天衣真人這麽一說,這紫玉竟拿出筆墨紙硯,畫起金翅鵬的畫像,惟妙惟肖,有人類狀態,還有妖怪狀態。


    天衣真人一直在旁觀看,妖怪狀態隻畫了一半,他已知那妖怪是何物,心裏頓時一驚,想起女兒平時的作風,不禁懷疑這其中另有隱情,便阻止紫玉再畫,問:“小玉,你跟這金翅鵬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你要說實話。”


    “金翅鵬!”紫玉也是一驚,捂著嘴,眼睛瞪得渾圓:“我把金翅鵬給閹了!”


    “你說什麽?”聽到紫玉這話,天衣真人一個踉蹌,差點沒背過氣,看了一眼金翅鵬人類的模樣,他突然覺得不是金翅鵬**了自己女兒,而是兩人互相喜歡,偷吃了禁果,之後兩人關係鬧僵,才發生了這一幕,這才是真相。


    於是,天衣真人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給紫玉聽,紫玉頓時沒了囂張的氣焰,天衣真人搖了搖頭,唉聲歎息:“小玉,你知道嗎?你闖了大禍了,你閹的那妖怪定是那妖界鵬王之子,這鵬王可是妖界排名前三的妖王,你父親我都不敢得罪,你竟然幹出這事,那鵬王定要取你性命不可!”


    聽到天衣真人這麽說,紫玉頓時焉了氣,跪在天衣真人麵前,抱著天衣真人胳膊,求道:“父親,爹,我是你唯一的女兒,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


    “哼!”天衣真人一甩胳膊,走到自己椅子旁坐下,紫玉立刻爬了過去,抱住天衣真人小腿求饒。


    紫玉不停的乞求弄得天衣真人煩躁至極,隻好開口說道:“安靜一點,容我想辦法!”


    聽到這話,紫玉立刻變哭為笑,站了起來,走到一旁坐下,倒了杯茶,像個沒事人一樣喝起茶,吃起點心。


    看見自己女兒這般模樣,天衣真人無奈搖頭,他想到了保住紫玉性命的辦法,命紫玉一口咬定是金翅鵬的兒子**了她。


    父女倆剛說好,門外響起敲門聲,天衣真人吩咐紫玉等會別亂說話,便讓外麵人進來。


    門打開,天衣真人門下的徒弟走了進來,偷偷瞟了紫玉一眼,拱手說道:“師父,妖界的鵬王要見你,大師兄正在招待他們。”


    天衣真人突然一拍桌子,把他徒弟和女兒都嚇了一跳:“可惡的鵬王,他竟然敢來見我,我還沒找他算賬,走,我倒要看看這鵬王打算怎麽負責。”


    ……


    正堂中,一英俊的男子正坐於前,別看他長得跟小白臉一樣,渾身卻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殺氣,讓張墨雙手不自覺的顫抖,為了不給師門丟臉,隻好背在身後。


    這個小白臉便是妖界的金翅鵬王,在妖界,隻有牛魔王和獅王的勢力能與他平起平坐,但若論實力,絕對在牛魔王和獅王之上,隻不過他一心修煉,不願參與勢利紛爭。


    在金翅鵬王身後,站在一萎靡不振的男子,他便是金翅鵬王的兒子,被紫玉閹了的那隻金翅鵬鳥,肉體受傷對妖怪來說並無大礙,隨時可以修複,可是壞就壞在紫玉割掉金翅鵬鳥命根子的匕首是她父親給的專門對付妖怪的武器,隻要被這匕首割傷,便永遠無法複原,若非如此,金翅鵬王也不會出關親自找上們來。


    過了片刻,天衣真人跟紫玉從正堂大門走了進來,見金翅鵬王竟然坐在自己椅子上,咬了咬牙,向前走了幾步,雙手負背,大聲說道:“金翅鵬王,你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我天衣門掌門的位子可是你能坐的。”


    金翅鵬王一臉不屑,沒有半點要起來的意思,他兒子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他瞅了一眼站在天衣真人身後顫顫巍巍的紫玉,端起茶杯,呡了一口茶,厲聲說道:“天衣真人,本王來此所為何事,想必你心知肚明,感情一事沒有誰對誰錯,兩人既然不再相愛,分開才是最好的辦法,可是你女兒卻沒有一點女人的品德,竟敢幹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斷本王的後,把你女兒交出來,否則本王滅了你這天衣門。”


    “是誰要滅了天衣門?”


    正堂外突然傳來一悠長空曠的聲音,一位白衣長須老者腳踏祥雲,緩緩降在正堂門前,天衣真人趕緊迎了上去,一臉恭敬:“前輩,您來了!”


    長須老者點點頭,走進正堂,金翅鵬王皺起眉頭,站了起來,抱拳道:“前輩好!”


    長須老者微微一笑,徑直走到金翅鵬王兒子身前,朝他下身看了一眼,右手食指輕輕一點他眉心,金翅鵬鳥立刻恢複精氣神,甚至當眾摸了一下自己,興奮的叫喊:“父親,長迴來了,長迴來了!”


    “閉嘴!”金翅鵬王嗬斥一聲,看向長須老者,說:“前輩,您這是何意,難道治好了,這恩怨就能了嗎?我鵬王可不是好惹的,而且他那女兒刁蠻任性,若是殺了她,她還會幹出下一次。”


    長須老者擺擺手,道:“小鵬,你別生氣,小紫的女兒雖刁蠻任性,但也罪不至死,依我老頭的意思,罰紫玉麵壁思過300年,不得邁出房間半步,你看如何?”


    “那你如何保證她一定能麵壁思過300年,要是這天衣真人半途放了她,我有怎麽知道?”金翅鵬王說道。


    “小鵬,你不必擔心,由我親自出手設下禁製,不滿300年,她休想踏出房門半步。”長須老者說道。


    金翅鵬王想了想,說道:“行,看在前輩的麵子上,我便不再計較,吾兒,我們走。”


    說罷,金翅鵬王便與他兒離開,天衣真人立刻走到老者身邊,說道:“師父,這金翅鵬王竟如此聽你話,我還本想……”


    長須老者擺擺手,打斷天衣真人的話:“什麽都不要想,這禍都是你女兒闖下來,本應由她承擔,等會我便設下禁製,關她300年,希望她能知錯,不然我可以救她一次,卻救不了兩次,你好自為之。”


    說罷,長須老者隨手一指便將紫玉定住,手輕輕一抬,紫玉便隨著他飄浮而走,長須老者找了一間最狹小的房間,激昂紫玉送入其中,設下禁製,踏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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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晨一行剛走出碼頭,就看見在路邊擺攤的張墨師兄妹,雪莉對陸晨微微一笑,跑了上去,跑到張墨他們擺下的地攤旁,突然來了一個平地摔,倒在地攤上,把張墨嚇了一跳,趕緊戴了一雙白手套,將雪莉扶了起來,擔憂地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雪莉搖搖頭,拍了拍身上的灰,說道:“我沒事。”說罷,雪莉看了一眼地攤上的東西,看見一個發卡,便問:“請問你這個發卡怎麽賣?”


    “發卡?”張墨順著雪莉視線看去,微微一笑,說道:“姑娘,這不是發卡,這是法寶,名叫天花輪,可以自動抵擋一次致命攻擊,雖說是一次性的,可也是保命法寶,剛剛害姑娘摔倒,便賣你50年氣運幣。”


    “這麽便宜!”雪莉拿起天花輪試著戴在頭上,又拿出一麵鏡子瞧了瞧,還挺好看,便直接從魔法空間裏拿出50枚年氣運幣遞給張墨。


    張墨接過氣運幣,收進乾坤袋裏,微微一笑:“感謝姑娘惠顧,你還有什麽需要的,我可以為你一一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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