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廷均腳步稍頓,卻沒有轉過身,隻聽他似笑非笑的道:“安然,有你在,我又何嚐不是?”

    在她還沒有迴過神,莫廷均的身影就消失在門口,她淡淡一笑,輕緩的縮進床內,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床邊多了一抹身影,睜開半眯著眼,才發現這個身影竟然是熟人。

    “秦晉辰?”

    來人就是秦晉辰,隻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臉掛著邪魅的視線,盯著簡安然看了好一陣子才走過來道:“安安啊,我都不知道你怎麽了,居然會躺在這個床上?”

    秦晉辰被他這一聲安安弄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你有事?”

    “我其實沒事,隻不過是想來看看你好不好,我可是聽宋封那個家夥說你受傷了,然後我就趕過來看你了,看,這是我給你帶的禮物。”秦晉辰伸出手將水果擺在床頭邊。

    簡安然略微無奈:“秦晉辰,我們很熟嗎?”

    “和你不熟,但是我和莫廷均熟,你是他的妻子,我自然也要來好好認識一下。”秦晉辰說完,就坐在旁邊道:“這幾天我可是聽說你們為了早點迴京都,都在沒日沒夜的加班,簡安然,你就這麽想要跟他走嗎?”

    “我們是夫妻,他在哪我就在哪。”簡安然說完,瞥了眼秦晉辰,“還是秦少想說我愛慕虛榮,和他在一起不過是為了錢財,所以想要來勸告我早點離開莫廷均?”

    這樣的事情應該會發生,不過不是他這朋友出麵,而是……父母!

    秦晉辰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緊緊的盯著簡安然,最後釋懷一笑:“安安,我可是相信你的為人,你和他在一起不會是為了錢財的,而是為了自己的幸福,我說的對不對?”

    “……”簡安然沒有答話。這個男人的話她沒有必要迴答。

    但被這樣無視的秦晉辰有些不悅:“我好歹也是來看你的,你這樣對我不好吧?”

    “秦少,你來幹什麽我當然知道!”看笑話的!

    沒有等多久,莫廷均從外麵迴來,等看到秦晉辰後微微蹙眉,之後直接無視就走到簡安然的麵前,坐在她床側將手中的保溫飯盒放下:“安然,我給你買了雞湯。”

    簡安然坐起身,莫廷均就以她手掌心受傷,行動不便為由喂她喝湯,秦晉辰在旁邊看了會,雙手就搓了搓雙臂,嫌棄道:“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這麽惡心!”

    簡直了,這樣虐狗下去。他還有活路嗎?

    轉身離開病房,秦晉辰將門關的很大聲,準備等著兩人膩歪完再迴來。

    等人出去後,莫廷均就溫和的問道:“安然,他都和你說了什麽?”

    簡安然想了想,笑著道:“他什麽都沒有說,你就迴來了。”

    事實,似乎也的確是這樣沒有錯。

    等簡安然喝完雞湯,莫廷均就站起身出了病房,秦晉辰果然還等在外麵,看到是他立刻將他手腕給拽住,就往沒有人的地方拉。

    兩人來到天台,秦晉辰有顯露本性,萬分不讚同的道:“莫廷均,不是我沒有提醒你,你真的要將她帶迴京都?”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莫廷均反問,站在那裏的身姿不容人忽視,反而極為的吸引人。

    秦晉辰深吸口氣,背過手去:“我還以為你最終會和簡安然分開。”

    畢竟你這樣的人怎麽會這麽快就喜歡上了一個人,這讓他覺得很不真實。

    這麽多年不讓女人靠近的男人,居然來到錦城後就找到了真愛,這說法真的很讓人感到驚訝,不僅秦晉辰不信,恐怕京都所有人都不會相信。

    秦晉辰作為莫廷均多年的好友,莫廷均什麽事情他幾乎都明白透徹,可是現在的莫廷均,真的有些讓人看不懂了。

    “晉辰,有些時候是自己都不能控製自己的。比如我的感情,不是我能夠掌控的了的,你明白嗎?”

    原來他也有無力的時候。

    秦晉辰笑了笑,指著莫廷均心髒道:“這麽說,你這顆心髒已經開始為她跳動了?”

    莫廷均朝旁邊挪開腳步,輕笑著道:“你應該說,這顆心髒,一開始就是為她而生的。”

    若是沒有她,他也不知道來這個世界上是為了什麽,若隻是為了商業,未免太單調了,若加上一個她,他突的就覺得生活有些豐富多彩起來。

    “嘖嘖,我以前可是沒有聽過你居然會說這樣肉?的話。”秦晉辰將自己的手放在欄杆上。眺望遠方道:“錦城的事情快要處理完了吧,你現在應該就做好準備了吧?”

    “你在為我擔心不成?”

    秦晉辰輕微一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我是不該為你擔心呢。”

    莫廷均在秦晉辰背後輕笑一聲,盯著他的背影道:“你自己的事情也該整理一下了。”

    是啊,他的腿傷也不是意外,是該整理一下了。

    莫廷均從天台離開後,就迴到病房,等看到簡安然已經睡下這才安心。

    交代陳瀟守在簡安然身邊,他就走出病房門口,給宋封去了電話交代了幾聲。

    十分鍾後。

    宋封在醫院門口接到莫廷均:“二少,去錦都?”

    “嗯。”

    車子,改了個方向後就開了出去。

    等車子在錦都停下,錦都的老板就走出,畢恭畢敬的給莫廷均開了門:“二少,你來了。”

    “人在哪裏?”

    “正在裏麵。”

    一行人來到裏麵一個包廂,這個包廂和其他的包廂有所區別,這個包廂空間極大,包廂裏麵還有一個小包廂,房子中間有一個單向鏡子。

    鏡子裏麵的那個房間林浩和徐靜就被綁在裏麵,莫廷均看到兩人,眼睛稍稍眯起,和宋封走過去,林浩看到莫廷均走過來,嚇得不輕:“莫廷均,你到底想怎麽樣!”

    莫廷均嘴角輕勾:“你問我想怎麽樣?”

    林浩眼皮子一跳,總覺得此刻的莫廷均有些不好惹,盯著他的臉道:“你到底想幹嘛!”

    “和二少這麽說話,你應該還是沒有認清楚自己的狀況!”宋封走上前就踢了一腳林浩的肚子,冷著眼道:“你敢做那種事情難道不應該做好承擔的準備?”

    “宋封。”莫廷均突的叫了聲,戴上一雙白色手套,宋封連忙朝後退去,隻看到莫廷均走上前,用手捏在林浩那隻手的傷口上,狠狠一捏,傷口又快速的裂開,血猛地朝裏麵滲出。

    這將林浩疼的滿頭都是冷汗,嘴角慘白:“莫廷均,你用這樣的招數算什麽本事!”

    莫廷均根本不為所動,若是就這樣簡單接受挑釁,那麽他就不是莫廷均了。

    “你覺得這樣很痛?”

    “不痛!”林浩咬牙說完,莫廷均又加大力度,最後他似乎有些不耐煩聽林浩的慘叫,猛地踢到椅子,輕微一笑:“既然你不怕痛何必叫的這麽大聲,簡直比女人都不如!”

    莫廷均摘下一隻手的手套,丟下身去,正好蓋在林浩那隻手的傷口處,隻看到莫廷均伸出手狠狠的踩下,冷淡的笑著:“那麽,這樣呢?”

    用腳攆著手掌心,簡直讓林浩痛的死去活來,叫的也更加的大聲,莫廷均嘴角輕扯,喃喃自語:“可真是沒用!”

    就這麽幾下就忍不住叫喚了,真的是給男人

    丟臉的存在!

    林浩猛地睜開眼,想要用口去咬莫廷均的腿。卻不料後者左腳踢在他的臉上,差點將門牙給踢落。

    莫廷均收迴腳,摘下另一隻手套扔在林浩的臉上,轉身吩咐道:“給他們藥,然後記得拍照片和視頻。”

    “莫廷均,你不能這麽對我,我根本就沒有做什麽!”

    一直沒有說話的徐靜聽到莫廷均說那話,就被嚇個不輕,咬著牙拚命的想要擺脫束縛,但最後都是無濟於事:“二少,我求你,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若是不敢,那麽就應該從一開始就別做。”莫廷均輕笑,在這樣的環境下真的顯得很是詭異:“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好承擔的準備。”

    先是陷害,後又行騙,這樣的理由已經夠了。

    莫廷均走出門口,宋封就道:“二少剛才的吩咐還請你們盡快去做,別讓二少等太久!”

    那些人快速的點頭道:“是,我們明白!”

    錦都這個地方,想要那樣的藥,不是難事。

    沒有多久,林浩和徐靜就被人強行灌下,宋封盯著眾人做這這一切,最後眯起眸子道:“你們暫時別解開他們的繩子,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許解開!”

    “是!”

    出了房門,就看到莫廷均端著紅酒杯搖了搖,裏麵的液體在晃蕩,看到宋封,莫廷均就輕緩的問道:“事情辦完了?”

    “辦完了。”

    將紅酒一飲而盡,莫廷均站起身:“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這下若是辦砸了……”

    “二少放心!”宋封恭恭敬敬的將莫廷均給送走,自己就一個人坐在玻璃麵前,過去半小時後,林浩和徐靜的臉都變得潮紅不堪,身體都開始扭動,宋封這才吩咐人將他們的繩子給解開。

    最後上演的,隻是那兩個人最原始的動作。

    宋封斂下眼睛,裏麵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根本就不能給二少看,所以二少才先行離開。

    看完表演,幾人來請示宋封接下來怎麽做,宋封輕微的抿了抿唇,笑著道:“那個女人記得給我處理幹淨,至於林浩……送進警察局吧。”

    讓警察局將這個男人好好的關一輩子,有那些視頻和照片在,這兩個人也鬧不出什麽動靜來。

    “宋助,我覺得這對於這兩個人來說也太便宜了點,要不要我再繼續叫幾個人來伺候伺候,不然以後這兩人在一起結

    婚,有這些照片也不行。”

    若真的發展成這樣,這兩個人就可以說是無意間將這些東西給流出來,恰好被有些人發現,若再繼續叫幾個人,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宋封想了會,眼珠子微轉,冷笑道:“就按照你們說的辦!”

    他站起身,走出房門,身後那樣的畫麵他也不願意再繼續看下去。

    咎由自取!

    莫廷均迴到病房簡安然已經醒過來。

    “你剛剛去哪裏了?”

    “公司。”莫廷均拿著文件,笑了笑,那樣肮髒的事情還是別讓她知道,“手還痛不痛?”

    “不痛了,明天就可以出院。”

    “等你好了我們就迴京都。”莫廷均摸了摸她的腦袋,輕微的笑了笑:“你現在再休息一會吧。”

    簡安然靠在床頭:“我都睡了一個下午了。”

    她最後一個字落下後,莫廷均就伸過腦袋在她的脖頸處蹭了蹭,低緩的笑著道:“安然,要不然你幫我看看文件?”

    這樣的氣息曖昧的緊,讓她隻覺得全身都在發熱發燙,她伸出手推著他的肩膀,偏過頭道:“正經一點!”

    “這麽說,安然是在嫌棄我不夠正經?”莫廷均輕輕緩緩的笑著。最後幹脆的坐在床側,伸出手撐在簡安然的兩邊,將兩人的空間縮小,俊眉微皺,似乎在考慮著什麽事情般。

    “咳——!”

    突的,門口傳來一聲咳嗽,莫廷均眉角微皺,這個聲音,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我說你們兩個白天那樣也就算了,晚上也這樣還要不要人活了?”

    “……”簡安然猛地躺進被窩裏,臉上熱的發燙,說話的人擺明就是秦晉辰,隻是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又來了,還被他撞見剛才那一幕,真真是尷尬。

    “小安安,你這麽害羞,莫不是你們兩個還沒有……”秦晉辰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猛地從門口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過來,伸出手就要拉到被單時就被從旁邊的一隻手給攔截住。

    秦晉辰無奈的收手,抱怨道:“真是沒意思,隻不過你們不會真的還沒有做那樣的事情吧?”

    簡安然藏在被單裏簡直要吐血,這個秦晉辰問的問題實在是太過直白!

    而莫廷均耳根也是稍稍紅了點,這一現象簡直讓秦晉辰有些驚訝的道:“莫廷均,你這是什麽表情,害羞?這可是頭一次見,

    我是不是應該拍個照片保留一下?”

    “你敢!”

    這兩個字,是咬著牙根吐出來的!

    可也在兩個字一落,秦晉辰拿出“哢嚓”幾聲。正好將莫廷均這樣的表情給拍下,而簡安然也正好從被窩裏麵露出一個臉來,兩人正好同框出現,讓人不能不覺得曖昧。

    “刪了!”

    這兩個字簡直是從冰雪裏冒出來的,讓秦晉辰的小心髒顫了幾下,連忙將照片保存到自己的私密相冊去,最後就道:“好了好了,刪了,真是的,拍個照片都要人給刪了,什麽人這是!”

    “多嘴。”若不是宋封不在這,早就將這個聒噪的男人給扔出去,莫廷均轉過身,冷淡的眼神射向秦晉辰,問:“你到這裏來,有什麽事情?”

    簡安然看到他收好這才從被窩裏出來,臉色的潮紅已經消失不見,能夠坦然麵對秦晉辰。

    “我到這兒來還能有什麽事情?”秦晉辰走上前,拋了個風騷無比的媚眼:“這麽久不見,當然是想你們了唄……”

    “我們白天剛見。”簡安然忍不住拆台,這人記性是不是不太好,明明在白天剛見過。

    秦晉辰笑了笑,盯著簡安然道:“小安安,你這就不懂了,我古人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現在我們也是這麽久不見了,當然是隔了很多天了!”

    這個典故。還能放在這裏用?

    “……”簡安然盯著秦晉辰打量了會,秦晉辰也終於繃不住,笑了笑道:“其實我是給你們來送晚餐的,醫院裏的東西我也知道有多難吃,呐,這就是我給你們買的東西,不用感謝。”

    其實他是接到宋封的電話,這才要給兩人買點東西送過來,現在他還得趕去宋封那裏看戲,那樣的“好戲”,他怎麽能夠錯過呢!

    “門口那個小特助你們是不是也該讓她去吃個飯?”

    簡安然不知道陳瀟居然守在門口,聽到這話就道:“陳瀟,進來。”

    “夫人?”陳瀟探了一個腦袋進來,“有什麽事情嗎?”

    “你現在就去吃飯。”

    陳瀟有些害怕的瞥了眼莫廷均,隻看簡安然的臉色突的冷沉下去:“你看他做什麽?”

    當然是在征求同意!

    “和秦晉辰一起出去。”莫廷均在這一刻清冷著嗓音道。

    陳瀟鬆了口氣,還是二少發話比較管用,秦晉辰揮了揮手,笑

    著道:“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位繼續溫存了,我要看我的好戲去了,拜……”

    病房安靜下來,莫廷均打開秦晉辰送過來的吃的,將它擺出來和簡安然吃了不少,其實也隻有她在吃,而他似乎沒有動口的樣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病房門口竟然傳來一聲驚叫和吵鬧聲,莫廷均蹙眉,對著簡安然道:“我出去看看,你坐在這裏別動。”

    這議案,居然發現是有人在醫院鬧事。

    “你們醫院是怎麽救人的。將我的兒子治成了這樣!”有人在旁邊說的大聲,就算莫廷均在五樓都聽見了,似乎嫌棄不夠吵鬧的樣子,家屬還拿了喇叭對著自己的嘴巴上。

    “讓你們院長出來,我們要一個說法,不然就給我賠錢!”

    果然是有些難辦的事情,莫廷均朝下看去,才發現下麵有不少人圍坐一團,看來看戲的人也有不少……

    可更多的還是指責。

    “這麽晚了,你們到底想鬧什麽,病人都要休息,我們這些病人也要休息!”

    這時,莫廷均身後傳來腳步聲,他抬眸一看發現是給簡安然包紮傷口的:“二少。抱歉,我們會盡快讓這件事平息下來的。”

    剛才院長得知消息後,第一個反應就是不能讓莫廷均動怒,這不,他就急忙趕了過來!

    真的怕這位主一個不開心,把他們全被滅了。

    “嗯,你們先將這件事給處理好,不用管我。”莫停好說完,轉過身,不再看樓下一眼,簡安然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從病床下來,站在他們的身後。

    睜著眼睛問道:“下麵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糾紛。”莫廷均走過去,將自己的衣服給脫下,蓋在她的身上道:“你怎麽出來了?”

    “太吵,所以就想來看看究竟發生什麽事。”簡安然看向樓下,下麵的家屬和醫生依舊是在對峙,她看了會不由得道:“那個孩子是過敏症狀?”

    “是。”醫生在簡安然的身後答道。

    “是你們醫院讓那個孩子過敏的?”

    “夫人,絕對不是我們醫院的問題,我們醫院用藥之前都會化驗,若是有過敏反應是絕對不會用藥,所以那個孩子有這樣的反應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但……”

    接下來的話醫生不敢說下去,怕被簡安然給鄙夷和不信,這樣一來就有點得不償失。

    要知道,這個玩女

    人似乎恨得二少喜歡,若這個女人不開心……為了防止這樣,還是先別亂說話的好。

    “怎麽不說下去,我還在聽。”

    醫生嘴角僵硬了幾分。又道:“我不說是怕夫人不信,我怕夫人是覺得我在給醫院挽迴麵子。”

    “不會。”隻要有道理就會信。

    她又不是什麽是非不分的人。

    “我覺得這個小孩不是用了我們醫院的藥,而是用了別的醫院的藥,這才會導致這樣的現象產生。”醫生說完,顫顫巍巍的看著簡安然,生怕她不高興。

    可簡安然卻皺起眉頭,盯著醫生似乎有些奇怪:“你,在怕我?”

    醫生慌忙搖頭,簡安然又繼續道:“你不怕我為什麽和我說話就像是怕得罪我一樣,太過小心和刻意了,不讓我發現都不可能。”

    “……”醫生不吭聲了,站在簡安然的身後歎了口氣,而莫廷均伸出手搭在簡安然的肩膀上,瞅著下麵道:“你要下去看看嗎?”

    “不用。”還是少給他添?煩的好。而且這樣的事情是醫院該去解決的,不用她忙活。

    但最後實在是太吵,簡安然和莫廷均都睡不著,可以說,這醫院裏麵的病人都睡不著,那些病人也都開始抱怨,他們這才準備從醫院離開。

    可剛走到樓下,那個家屬就伸出手指著簡安然的背影道:“對,就是這個醫生給我兒子開的藥,你要跑哪裏去,趕緊給我站住!”

    簡安然一開始還不知道家屬說的是她,和莫廷均朝門口走著,哪知道那個家屬的老公衝上前就要抓簡安然的衣服,陳瀟不知道從什麽角度鑽出來。緊緊的抓著那個男人的手腕。

    冷聲問道:“你想幹什麽!”

    “這個醫生害我兒子變成這樣,難道不應該負責嗎?”男人也是瞪著眼看向陳瀟,陳瀟眉角一沉,快速的道:“你好好看清楚,她是不是你說的那個醫生!”

    簡安然聽到陳瀟的聲音,這才和莫廷均轉過身看向家屬,心中更是疑惑。

    而醫院的院長也是嚇得不輕,看到莫廷均的身影他就覺得這件事完蛋了……

    怕是,這次將人給得罪的不輕!

    “就是這個醫生,將我兒子給開的藥!”女人哭喪著,抱著自己的孩子指著他的臉道:“你們看看給我評評理,我孩子的臉現在變成這鬼樣子,若是毀容了該怎麽辦!”

    簡安然皺眉,已經看到周圍

    不少人開始指指點點。似乎要讓她負責這樣之內的話。

    “既然醫生都已經找到了,你們就將這個醫生給帶迴去,好好的處理這事情吧,別在這個醫院繼續鬧騰了,你們不嫌煩我都嫌煩!”病人開始抱怨。

    這樣的話也都傳進眾人的耳朵裏,紛紛的,聲音都大了起來。

    “這位家屬,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她根本就不是我們醫院的醫生!”院長在旁邊解釋道:“你們怕是認錯人了!”

    院長額頭上的汗水拚命的往下掉,看的人都有些呆愣。

    女人苦著嚷嚷:“我看你們就是為了逃避責任才這樣說的,這個女人肯定是你們醫院的醫生!”

    “喂!”陳瀟忍不住了,受不了那麽多實現盯著簡安然看,最後爆發道:“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們家夫人是你所說的那個醫生嗎?先不說我家夫人不是醫生,再說我們也是頭一次見麵,你一上來就這麽汙蔑,到底有人給了你什麽好處不成!?”

    這樣的話一出,不少人就開始倒戈相向。

    女人依舊哭道:“你說她不是醫生就不是了嗎?那我的孩子怎麽會變成這樣!”

    “……”陳瀟有些語塞,她不是很會辯駁這樣的事情的人,隻覺得一團糟。

    “這位家屬,我是設計師,而不是醫生,你應該是在哪裏看錯人了吧?”簡安然開口,聲音輕緩有力,讓人不免開始信服,而莫廷均站在她的旁邊,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好看的很。

    兩個人這般的景象,和這個場景顯然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個女人衝上前,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突的搖頭道:“不對,那個人應該就是你才對,不然不會這麽相似!”

    這下就連簡安然都有些愣,難不成她和這個女人真在哪裏見過?

    “但我不是醫生。”

    “你不是醫生怎麽會出現在醫院裏,我看你就是想要逃脫責任,所以和院長勾結在一起,從這裏離開!”女人字字珠璣,說的很像那麽一迴事。

    若簡安然真的是個醫生,真的會懷疑一下他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但事實,很明顯不是!

    “再重申一遍,我們夫人是服裝設計師,不是什麽醫生,這位女士,你能夠明白了嗎?”陳瀟耐心的說了一遍,最後無奈的吐著氣:“還有就是,你兒子都成了這樣了,難道不應該及時送去治療嗎?”

    難不成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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