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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瑾年正想著的時候,病房門被敲了敲,隨後醫生走了進來,這個醫生是嚴瑾年的朋友,嚴瑾年昨晚來之前便是給他打個電話。


    嚴瑾年這時候已經坐起來,他穿鞋下了床。


    這時候醫生來到他的身邊,上下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有些意味深長。


    “覺得怎麽樣?”


    嚴瑾年揉著眉頭說道:“頭疼。”


    醫生挑了挑眉,看著他問道:


    “就頭疼,別的地方不疼?”


    嚴瑾年不由得有些納悶,他這副口吻不像是醫生問病人的,倒像是打趣他的。


    “怎麽,我應該哪兒疼嗎?”嚴瑾年反問著他。


    “沒有,開個玩笑。”醫生隨後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正色的問著嚴瑾年說道:“打鷹的反被鷹啄了眼,你這在刑警隊多少年還能著了這道兒?”


    “在朋友的一個婚禮上,沒有留意。”嚴瑾年說著。


    隨後嚴瑾年想到,昨天他跟夏輕輕一起來了醫院,便問著醫生夏輕輕的情況。


    “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子,現在怎麽樣了?”


    “沒事,挺好的,已經出院了。”醫生說著。


    嚴瑾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出院了?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昨天上午,嚴瑾年也出院了,原本他想著查個血,看一下昨天那藥效還有沒有殘餘。


    但是他朋友卻告訴嚴瑾年說不用查了,清得幹幹淨淨。


    夏輕輕直到下午,才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了醫院。


    出了醫院的大門後,夏輕輕迴身,看了一眼醫院。


    想到今天早上,嚴瑾年的那個醫生朋友送到她病房的那粒藥,夏輕輕隻覺得羞愧難當。


    昨晚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


    若不是自己招惹了範誌成,讓他有機會在那些酒裏麵下了藥,嚴瑾年也不會中招。


    嚴瑾年是正人君子,在那種時候,都把持住自己,開車來到了醫院。


    可是就算來了醫院也無濟於事,範誌成那種小人,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這些藥。


    昨晚經曆的一切,仿佛如一場夢一般,如果不是身體各處的疼痛以及那一處既腫又紅,還有一種嘶裂的痛,她真的會以為那隻是一場夢,一場她從未想過的夢。


    第二天天一亮,她便醒來了,她醒來的時候,竟然在嚴瑾年的病床上,他們兩個人身上未著寸縷。


    夏輕輕十分的驚駭,這時候隻見醫生,在嚴瑾年露在外麵的胳膊上,注射了一點藥物。


    “你在做什麽!”夏輕輕憤怒的問著。


    “沒什麽,隻是讓他多睡一會兒。”醫生拔了針之後,看著夏輕輕,“現在應該我問你到底是怎麽迴事了,小丫頭年紀不大吧,手段倒是不少!嚴瑾年當刑警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事兒,栽你手裏了,能耐不小啊。”


    夏輕輕被醫生問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個醫生跟嚴瑾年是十幾年的好友了,最是解嚴瑾年的為人。


    所以,這次的事情,他認定是這個夏輕輕使的手段,給嚴瑾年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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